第两百九十三章 二叔的称述(1)
女人的眼神看的我心底越来越不安,总觉得似乎要我的心脏和一切都要掏空了一样。我颤抖了几分不小心而忍不住的退了一步,却不想踩在了小白的脚上。 他握紧我的肩头,我深深的叹息。是我喝多了到现在还没醒酒,还是我太疲惫了呢? 也在我恍然之间,猫胖子突然大叫一声。小白握着我肩头的手也紧了几分,怎么?发现了什么? 也在我茫然不解之间,我看向猫胖子。我明显看到他的喉结在跳动,他一定在紧张着什么,忍不住的我身体开始燥热几分,迫不及待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追问。 小白在我耳边悠然轻轻道:“你仔细的看她。”说着,他用自己那修长的指尖指着画卷之中的女人,仔细的看?我眯眼仔细的看去,却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只是觉得这女人的眼神让我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我摇摇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我没发现,只是觉得这个女人的眼神让我觉得不舒服,好像……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猫胖子瞪眼看我。 “你他吗见过,你当然见过。你忘记了吗?在孔雀灵的时候,第二层的时候、你兄弟死而复生的时候、那个女人……” 恍然,我脑袋一下炸开了。 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再看看,发现这个女人果然就是我在孔雀灵里面看到的女人。大量的彼岸花沿着甬道疯狂生长,那个女人靠近了我,差点要了我的命。是小白帮我挡下了,奇怪的是小白却没有死,彼岸花幻化成的女人。 对,就是这个女人。 我恍然大惊,看着小白:“她是彼岸花。” 小白沉默的点了点头。 “虽然不记得了,但是多多少少的事情我都私下问了毛子。我想或许是。” 猫胖子肯定的拍着桌子:“没错的,肯定是这个女人。没错的,六爷,您说这画是我爸临摹我爷爷画下来的画?” 六爷笑的慈祥,对我们刚刚之间的对话没有产生任何的疑问。 点了点头:“是哦!我记得这画是你爷爷刚好带你二叔回来的那段时间画下来的,说什么是看到了世界上最美的场景,他说满脑子都是这三个人。” 我着急追问。 “六叔,劳烦您再想想,猫胖子的爷爷是在哪里看到这些人的?” 六叔眉头紧了紧。 摇头:“我还真不清楚,不过我想你二叔一定是知道的。因为你二叔在小胖爷爷回来之前一直和他在一起,我想他一定也见到过。” 又绕回了头。 我摸着画卷:“六叔,能不能……” 不想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直接打断我的话道:“世界上一切的事讲究一个缘分,这画中两个男人和你们两人如此相似也是缘分。我年纪也大了,随时要入土,带进去倒是可惜了。你要是喜欢便拿去就是了,六叔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猫胖子转过头看向我,我激动的向着六叔鞠躬。 收下画之后,我们几个人又和六叔聊了两句之后就离开了。之后的几天我一直看着这幅画发呆,这幅画的出现让我更加肯定一件事:所有的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绝对不是什么巧合。 在焦急漫长的等待中,时间走过,一过就是足足一个星期的时间。 终于在一天晚上的深夜将近两点的时间里,猫胖子的二叔回来了。原本我是住在二楼客房的,夜里面渴的厉害,下楼到客厅我感觉有一抹目光在看着我。吓得我心头一阵哆嗦,才发现是猫胖子的二叔坐在沙发那;打开灯,猫胖子的二叔面色极度憔悴,满脸的胡渣,身上的衣服也破烂不堪。 甚至身上还发出一股子的臭味,这是得多久没有洗澡了? 他看着我招招手:“坐。” 我端着水杯上前坐下:“你不打算先洗澡吗?这么深更半夜的……” 二叔突然竖起一根食指在唇瓣之间摇摇头。 “我不想让小胖看到我这模样,现在他们都不在。如果你有什么问题的画,现在就问我吧!我什么都会告诉你的……” 不解。 他突然这样的坦白和释然,让我恍然发现自己不知道应该从哪里问起了。我想了想:“你能先告诉我上次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吗?你说等了那么久,到底是什么意思?”
二叔点起一根烟,递给我一根。 他沉默了一小会,看着我道:“天缘,你知道你为什么叫天缘吗?你就真的一点不怀疑自己现在的状态和身份吗?” 我锁眉。 “你什么意思?” 二叔眼中满是疲惫的靠在沙发上:“我真的被你搞的要神经错乱了,真不知道你打算做什么。等那么久,是因为很久很久以前,久到我数不清时间的以前,一个男人让我在这里等你;然后把我知道的一切告诉你,他说告诉你之后;你就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很久以前? 一个男人的交代? 我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呼吸,和那狂跳不止的心脏。第一次距离真相如此的近,让我激动到不知所措,我看着他:“那个男人是谁,让你告诉我什么?” 二叔笑了笑。 “你别着急,时间还有很多。你去给我拿一瓶啤酒,你放心我今天不会再开溜了。” 我质疑的看了看他,他却完全一副松懈的样子。 转身我去冰箱里拿了几罐啤酒,他打开啤酒喝了一口之中缓缓开口道:“接下来才是我要说的话,那个男人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是却和你长得一模一样,所以你才来的时候我还挺吃惊的。 只是我没表现出来,先和你说说我自身具体的情况。” 随后二叔和我说了很悠远的事情。 他说,他父母是山村里的老农民,靠在四川一带。那地段十分在以前贫困的可怜,父母在种田的时候的大雨产生石流,导致他变成了孤儿;原本他是差一点也没命的,却走运的活了下来。 四川人在以前就可以用一个‘狠’字形容,父母过世而亡,他也无家可归。流走在人间,在一个山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