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全死
我故作淡然,藐视的看着眼前的一群人,其实我这个人真的不是很会演戏。但是为了问出我想知道的事情,也只能这么做了,毛子和我的区别在于;挡住自己道路的人不管是谁他都可以义无反顾的一刀砍下去,哪怕是我。 所以有时候和毛子相处,我觉得还是很心惊胆颤的。 曾经我和毛子在一起喝酒,因为一件事吵了起来。然后互相仍酒瓶,毛子真的是和我下了死手,最后我到医院脑袋旋窝的地方被缝了十五针,虽然事后毛子也和我道歉了,但是那件事已经在我心底留下了阴影。从此我明白一件事,不要在某些事情和毛子过度的计较,否者谁都没有好下场。 当然,也不是我一个人挂彩。毛子的胳膊处被我用酒瓶捅伤了,留下了深深的疤痕,可能也是因为那次的争吵我和毛子之间的感情要比以前更加的沉重了一些。不是说这份友情要破碎了,而是更加的巩固了。 我配合着毛子的狠毒,说出这样的话,多半还是吓唬。当然,我也知道,如果他们真的不说的话,毛子真的有可能把他们全部都给杀了。虽然毛子至今还没有杀过人,但是我肯定他敢这么做,所以我说和这样的兄弟相处让我心有余悸。 即使在这里我们把这些人全部搞死也不担心会出任何的问题,但是我想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安生。在心里上起码是这样的。 酷似老大的男人颤抖着身体瞪大眼看着我连连的摇头,嘴里发出的呜呜声让我觉得自己的心底上有些过意不去。说到底他们到现在也没做出什么伤害我们的事情,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下了四根手指真的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我强压着心底的不适应,拿着本子放在他的眼前:“如果你不写,那么你的右手也别想留下了。” 只能这样强压,很多时候如果你一心软到时候可能死的人就是自己。我外公常常如此告诉我,人,会因为一些事情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当心头软掉的那一颗,这个人注定失败。 成功的人,永远有着一颗恶魔的心。 然而他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却始终没有拿住我放在他眼前的笔,我不解转过头看向毛子:“他们怎么了?” 毛子耸肩,咬着烟。 “我艹,我哪里知道。搞不好是疼的。” 我叹息:“你下手太狠了。” 毛子显得不以为然,那表情似乎在说‘这些都不是我的错’,我转过头看向这个男人他的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了血迹,我心惊。这是怎么回事?只不过切掉了手指,应该不至于吐血啊!然而就在我有些惊慌的时候,小白突然的走向另外的几个人,这时候我才发现另外的几个人全部都松软的倒在那里…… 这…… 小白一个个检查他们的呼吸,最终小白冷着脸转过头看向我道:“死了。” 怎么会。 “怎么回事?怎么死的?” 毛子也十分的诧异,在这种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服毒?不可能,他们的手脚全部都被绑着,怎么可能死?被人谋害,这更他吗的不可能了,咱们在这里可是一个外人都没有,刚刚的胖子已经消失不见了,更不可能转过头来杀这些人封口。 然而小白指了指他们手腕上的手表,这些细节我根本没有仔细关注过。如果不是小白提示,我真的不会发现,他们手腕上的手表全部都是一模一样的款式;而且让人觉得不解的是,手腕表的三针中央不断的闪着红点,刚刚怎么没有发现? 小白侧过头看着我道:“这手表是拿不下来的,里面有迷你注射器,这些人全部都是中毒死了。” 我恍然。 “你的意思这手表里面的注射器是毒药?” 小白点头。 然而毛子却叹息:“我艹,这欧阳青也太他吗的狠了吧?拿人不当人的吗?我他吗刚刚也就吓唬吓唬他,可没打算真的要他们的命。这下可好,给自己的人搞死了。” 小白漠然,转过身拿出了几个对讲机丢在了我和毛子的手里。
“他们带的设备全部都是机械化的,和我们的有所不同。把这个带在身上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可以互相联系,还有他们手腕上的表是远程cao控的,地下这么深超控原本就十分的困难。所以超控的人应该不会距离这里很远,或者也许就在上面。所以接下来的行动注意安全。” 我捏着手中的对讲机,有些不解。 “小白,你的分析我没有任何的不认可。但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些人明明都被割掉了舌头,根本不会说话,为什么还带着对讲机?” 毛子挑眉:“这倒是。” 小白却冷着脸,沉声:“那么就代表来的人当中有四个人会说话。而且这四个会说话的人不在这其中。”说着小白伸手指着眼前已经全部死掉的五个人,我听到这话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头一凉。 人,有时候比鬼还恐怖。 人,伪善。 人,演戏。 人,难以猜测。 然而你却在要‘相信’与‘不相信’之间做出一个选择。这是一个致命的观点,除了这五个人以外,还剩余四个人……这四个人是谁,现在在什么地方?来这里做什么?遇到我们的话打算对我们做什么?这些都是未知数。 毛子提了提肩头的枪,似乎十分的喜欢。 “无所谓,老子现在有枪。我可不怕,神来杀神,鬼来杀鬼。得了,事情也知道的差不多了,你不是一直叨念着这一具棺材吗?赶紧打开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咱们需要的那个东西呢?” 说着毛子指着正中央的棺材,我压了压心底的气息。看了小白一眼,然而小白则点了点头,同我上前;我正对前方,看着墙面上那大大的一个甲骨文的‘悲’字,心底不知道为什么悬起一抹莫名的感伤和不安。 总觉得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总觉得如果打开了这一具棺材没什么好事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