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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33 杨小邪拍摄上

    安文轩对于拍摄的理解有了很多不同的认知,拍摄一部成功的电影、电视剧,不是单靠有钱就行。

    一部出色的剧本,一群演技超群的演员,一个默契的拍摄团队,还有一位具有能力的指挥---导演。只有聚齐以上的所有,经过大家的努力,才能完成一部经典,瞩目的作品。

    前世看过王添林拍摄,看过杜其峰拍摄,也看过王京的拍摄,他们虽然是父子,是师徒,但每人的拍摄手法都不一样。王添林本人擅长拍摄细腻的感情和武打动作场面,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拳拳到rou,招式新鲜,让观看的观众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不会觉得沉闷和拖滞。

    王京和杜其峰受到父亲和老师的指点和教导,经过香港电影新浪潮的影响,在电影的取材上,有着独到的见解。杜其峰限制于初期是无线的编导,拍摄的大多都是电视剧,还看不出亮点出来。

    可后期杜其峰风格大成,黑帮警匪片独具一格,在2000年以后,香江电影业衰落期,扛起一面大旗。

    而且安文轩和他倾谈时,看得出来他很有志向,对香港电影的发展和现状都说得头头是道。

    而且杜其峰很赞同安文轩的观点:拍摄手法和拍摄技术的进步,观众视觉的开放,如果还是抱着陈旧的一套,不思进取,不去谋求改革,香港电影迟早都会没落。

    今天的繁华不代表明天的昌盛,东方荷李活将会成为昨日黄花,一去不再来。

    王京也很赞同安文轩的这一套理念,但现在掌管整个香港电影业的,却不是那种具有先进理念的人。大电影厂和造星理念,经过六十年代的高速发展,已经被奉为圣旨去执行。老一辈的电影人带出来的不少新人,只会跟着前辈的脚步往下走,根本没想过创新。

    哪些具有先进理念的人,大多都是八十年代从国外,或者从其他行业转行进电影业的人,不过他们的看法很快就会被老人称之为离经叛道,不切实际。

    前世王京七十年代接连编剧和导演的几部赌片,就被视为教坏下一代,惹来不少传媒和影评的指责和臭骂。要不是看在王添林的面子上,加上王京这种新题材新手法拍摄出来的电影,的确有不少新颖之处,吸引新生代香港人的目光,票房还是很不错的,王京才会有不少机会,连续不断去拍摄自己想要拍摄的电影。

    招揽了七小福,又捎带个林政英,而且找添林叔做导演,跟来个徒弟杜其峰,又添头个未来商业大导王京,真是生活如此美好,前途一切美妙。

    电视剧杨小邪立即提上日程。

    小屋前为一庭院,四周自有竹篱笆,也许日久失修,篱笆有的已倒塌,有的已盘满山藤茅草。一副古陋样。

    小茅屋,屋顶茅草;巳被雨洗刷得泛白,古旧腐蚀不堪,屋前有一排栏杆,田字窗。门前右上方,挂着一块匾仔细一看,字体歪歪斜斜,共写有“通吃小”四字,刻划甚新,必是新造之物。

    而这些字,说它像乌龟爬的,亦不为过,就像老鼠用尾巴沾上墨汁在桌上打转所留下来似的,怪里怪气,无法想像。

    如果能有勇气将这种乌龟爬的字,挂出来的人,不是疯子,想必也有点自我陶醉的狂人吧!

    ………

    寒风轻吹,冰凉意已上心头,斜阳残挂,更映出小镇古凄清。突地—“得啦得啦………”一阵急促马蹄声已传遍小镇。

    镇东一匹黑马已往街道狂奔而来,其势之快有如电掣风驰,流星追月,快得令人窒忌。

    此马一看即知是大漠名种黑龙驹,长得俊逸非凡。

    马上依稀可见是位黑衣姑娘、黑色劲装、长靴、扎有两条辫子,手执黑马鞭,除肤色外,全身尽黑,配上黑龙驹,给人有一种威严而泼辣之感觉。但人却很美。

    一入街道,黑夜姑娘像是有意逞威风叱叫一声,马鞭直抽黑龙驹“嘶……”黑龙驹似能体会人意狂加劲道,电也似的狂奔小镇,也不管街道行人是否避得开。

    “呀!小田:”杨小邪(周闰发饰)已看到小田正在路中央。原来小田拿着银子高兴的往家里跑,他正在小邪前头悠哉悠哉的逛着街道。平常镇上那有这种冒失的骑土,何况又是在冬天,等到小田已感觉到马匹往自己奔来,想避已是不及,眼看他就要被黑龙驹踩到了!

    “啊——”小邪大吼一声双目尽赤,腾身往前冲去直扑小田,其势如虹,有若一道青云,令人无法看清。

    “砰!”小邪已将小田往前推开,自身因冲力已竭“啪”摔在地上跌了一身泥,就在电光石火之中黑龙驹已“呼…”一声,划过小邪背上,只差一点就踩到小邪身上。

    “***嘻嘻……”小邪一看小田已脱险,而自己虽然摔了一身泥却安然无恙,很自满的笑着“不错,辣椒还是小的辣,嘻嘻…”谁知道笑声还没笑到一半,背后黑影一闪“啪”一声,小邪已挨了一鞭,“哇”身形往前滚去,一个“懒驴打滚”摸着背后,已站了起来,身形未稳只见那黑灰姑娘一脸愤怒的又追上来,马鞭一扬直往小邪身上抽。

    “哇卡!”小邪大叫一声一招“推窗望月”双手抄往马鞭“臭丫头,我没找你就算你好运了,你竟敢偷打我,妈的,你以为我好欺负,咬唷!”话音未落黑衣姑娘已打一支袖箭直取小邪胸口“死男人谁叫你挡道。”语音虽美但却泼辣异常。

    “黑皮奶奶,”小邪大惊一招“鹞子翻身”往左闪避开短箭随手已放出一招“翻云覆雨”这次他不是打人而是打马头,他想打人不如打马,存心想让黑衣姑娘跌个“狗吃屎”。

    “嘶……”黑龙驹头部一阵剧痛人立起来,犹踢前腿,“啊!”黑衣姑娘惊慌叫着,但她技术了得并没有因此而被摔下来,叱喝一声马鞭又往杨小邪头上罩走。

    “来得好!”小邪怒吼一声身形微晃数下反手一抄,已抄住马鞭叫道:“臭娘们,骑马也不长眼睛撞了人还敢打人,臭女人,什么东西!”

    “你又是什么东西敢挡我黑龙驹的去路。”

    “什么黑龙驹白龙驹?黑皮奶奶,等一下我通通拿去涮马rou,连你也一起涮了。哦!好痛呀!”他背后鞭伤又起了一阵剧痛,忍不住伸手去摸伤口。

    “你敢动我“飞龙堡”一下,我爹不会放过你的。”语气之间充满任性与乖张。

    这时街道上已围了许多人在看热闹。

    黑衣姑娘更是见人潮已多,更是嚣张,双腿一挟,又纵马向杨小邪踩去。

    小邪轻身微闪,已潇避开,现在他有心情开玩笑了。

    “什么玩二(意)嘛,“飞龙堡”、飞猪堡,我杨小邪怕过谁来?你这个臭女人,骑马也不长眼睛,想撞死我的朋友,要是撞到小田了,”他往小田一拍:“不要说一个臭猪堡,就是十个臭猪堡;我也要叫你们天天吃猪屎!放猪大便,嘻嘻嘻……”骂到最后他觉得飞龙变飞猪很好玩,所以就笑起来丁。

    要是杨小邪知道“飞龙堡”是武林第一大堡,也许他已偷溜了,那敢骂出这番话,但如果真的已卯上,他也未必含糊任何人,这就是他的本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家家好,但已没办法做到家家好时他会叫道:“谁又怕了谁?”硬是来个玉石皆毁。

    “你敢侮辱“飞龙堡”,你不要活了!”左手一扬,她又打出一支袖箭直取小邪左眼,“好狠的女人!”小邪“大悲指”一弹,轻易将袖箭弹开:“臭娘们,你想打死你老公是不是?专门暗箭伤人,要暗箭我多的是。”“咻—”一支闪亮柳叶飞刀已插在黑衣姑娘衣领上:“怎么样?比你行吧!太岁头上你也想………乱来,真是一副猪眼,光摆着不管用啊!”

    黑夜姑娘没想到这位“邋遢”小子身手如此了得,自己想闪避飞刀都力不从心,不由得脸色变了数变,厉道:“你敢杀我,我爹是飞龙堡主,他不会放过你的。”

    这姑娘正是“飞龙堡”之掌上明珠韦瑶琴(狄波拉饰),从小就被家人宠惯了,现在眼看自己“不管用”自然而然就想到她爹—名闻天下之“飞龙堡主”韦亦玄。可惜杨小邪不是个走江湖的,这个账他可不买。

    “嘻嘻……杀我?哈哈,我还想连他都杀了,杀我?”寒光冉闪,飞刀已直取黑衣姑娘臀部。“呀!”黑衣姑娘大叫一声赶忙闪躲以为自己“中奖了”。小邪嘻嘻直笑道:“别急,我还不想叫你屁股开花,射射马鞍没关系的,我一向很喜欢放马后炮,得罪之处请多多原谅。嘻嘻!”

    黑衣姑娘仓皇失措,又是惊慌,又是愤怒,突然她娇叱一声故意纵马踩向小邪,一支袖箭已射向站在旁边的小田,来个“擒贼擒王”。

    “哇卡!”小邪那想到这恶毒的女人会来这一招,怒喝一声一个“长虹贯日”甩掉右手马鞭往小田射去,但袖箭已出其势如出岂是小邪所能追赶得到,情急之下“咻!”只好用飞刀打掉那支袖箭,只差毫厘小田就一命呜呼了。

    黑衣姑娘一见小邪背后空门大露甚是得意冷笑一声,“喝”五支袖箭已取向小邪背部“看你这次往那里逃。”

    “哇呜!”小邪觉得背后已有五缕劲风袭来,可恨自己悬在半空中无法变换身形,只得拧身抽出飞刀用力一挡,“呃!”左肩已被一支袖箭射中,人也摔了下来,一见血,杨小邪已恼火,“妈的!”大喝一声,不退反进直冲黑衣姑娘,其势之猛有若负伤老虎,锐不可当。

    黑衣姑娘一见这小子受了伤还如此霸道,心中一寒也不敢再战,一调头,“喝!”纵马逃开,往镇西窜去。

    “逃?看你往那逃!”再喝一声,他已狂追上去,施展出他那天下无敌之跑功,“呀!”三个起落,再一个翻身,右手已揪住马尾,“拍!”黑衣姑娘一鞭又抽在小邪肩头,小邪不闪不避,便接下来,右手一挥飞刀将马尾斩下,两脚往马屁股一蹬翻身笑嘻嘻落在地上。

    “嘻嘻一个漂亮的女孩骑在没有尾巴的马上这……嘻嘻……哈哈……”就有这样的人,宁可挨上一鞭,也要将马尾斩下来。天下除了他,已找不出第二个了,他愈想愈好笑,已当街狂笑起来。黑龙驹被踢中臀部,悲嘶一声,往前狂奔,不久就消失在镇西,没有尾巴的马,实在不怎么好看。

    群众对这戏剧性的发展,不觉莞尔一笑,不时对小邪招手,小邪又再次的当他们的开心果了,不久他们也各自散去。

    ………

    他又想如何到赌场去赚钱,如何花钱,如何玩他一个天昏地暗,但想到兰州城,自己连一个人也不认识,如赌赢了他们来暗的怎么办?他自言自语道:“看来我得打几把飞刀挂在胸前,装作自己武功很高强的样子,那样别人就不敢找我麻烦了,哈哈就这么办。”

    说做就做,他找了家兵器店,要他们打造五百把飞刀准备挂在胸前。

    不久飞刀已造好,小邪竟真的将五百把飞刀全部挂在胸前,成了武林有始以来带最多把刀的一位大侠。

    “哦!好重啊!”小邪自言自语轻笑着,但他仍然硬充大侠,挺着走,这次路人不是看他的脸笑,而是看到他那五百把刀,由胸前一直挂到大腿,那模样和小丑没有多大差别,偏偏他又抿着嘴,一副“威严”样,像穿上龙袍的小太监,不但武林中人在笑,连老百姓也在笑,而他自己也在笑,兰州城好像只要他光临,每个人都在笑。

    小邪心想:“果然刀一挂出来,哼哼哼!这些人脸色都不一样了。哼亨哼!对我芙,十足的马屁精!”

    ……

    小邪孤零零坐在旁边椅子上,无聊得拈着兰花,等待仇人来到,因为他不是闻名天下之大侠,故而无人理他,连茶都没奉上,真是人的名树的影。

    小邪也不在乎,他想只要能替小田报仇,出口怨气,管他的,一把火把它烧掉算了,神气什么?

    要是“飞龙堡”不冷落小邪,来个热烈招待,让小邪风光风光一番,小邪过足了瘾,他也会大事化小事,小事化无事,来个家家好。可惜“飞龙堡”自恃为天下第一堡,那会将小邪放在眼里,如此一来小邪也“放心”不少,可以找藉口搪塞老头子,倒楣的要算那位大小姐了。

    他独自在大厅踱来踱去,看到太师椅,样甚舒服,他也欺身向前,坐在上面,只这么一坐,他已经以为自己是堡主了,架势十足,压低嗓子,学做很老成的样子发号施令:倒有板有眼,真像那么一回事。

    他怒道:“死丫头!”手猛往前甩又道:“爹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可以去打伤杨大侠呢?你叫爹的脸往那里摆!可恶啊!”他停了一下又道:“你还不快点理光头去向杨大侠陪罪,快去!”“什么?”他一拍太师椅吼道:“你不去?来人哪!将这丫头带出去斩了,不……那有爹杀女儿的……来人啊!将这丫头拉出去理光头!”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炳哈大笑,已经是癞蛤蟆喝老酒—陶醉了,笑了一阵停下来又压低嗓子叫道:“杨大侠对不起,老夫不知道是您,否则“飞龙堡”再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您面前喘口大气,这死丫头!不长眼睛得罪了大侠,我一定将她关起来当尼姑,请您就高抬贵手放过“飞龙堡”吧!”小邪恢复自己的声音道:“算你这老头识相,先将那丫头理了光头,否则我“通吃小霸王”今天就不放过你们臭猪堡。好吧!打狗也要看主人,我饶了你,下次

    碰到我闪到一边去,少惹人厌。”他又装作堡主:“是是是!大侠你宽宏大量“飞龙堡”没齿难忘,来人啊!将那丫头带上来。”

    突然—后面有女孩音传来:“爹,您在叫我?”

    因为太师椅甚高,故而将小邪掩蔽住。那女孩以为坐在上面的是堡主。

    小邪真的是当堡主当昏了头,他吼道:“放屁,不叫你叫谁!快给杨大侠道歉。”

    那女子就是韦瑶琴了,她感到莫名其妙,她可没听过爹如此骂过自己,以为事态严重,马上低头走过去幽幽道:“爹我……我……杨大侠是谁?”她没抬起头来,否则她不气死才怪,她着红衣罗衫,热情洋溢,美丽可人。

    小邪一看“哇卡!”这不是臭丫头是谁?随即大笑道:“杨大侠就是你爹的爹,哈哈……”他没想到自己自我陶醉过过干瘾!兑然迸出来一个活生生的女儿,他想再装下去,但已忍不住笑了起来。

    韦瑶琴觉得有异抬头一看是小邪—自己的仇人,登时愣了一下,也顾不得回话,马上气得满脸通红“锵!”一长剑直取小邪咽喉,恨不得一剑将他杀了。

    小邪叫道:“哎呀!谋杀亲夫,你爹啊!”手也不敢怠慢,探出匕首迎了上去。

    “臭男人,我要杀了你,替我黑龙报仇!”剑势不停攻向小邪。

    小邪荡开剑势叫逼:“臭女人,我可不想杀你,但我要让你当尼姑。”匕首划出三朵银花逼了上去。

    杨小邪看到这么多人围了土来,也不考虑再耍下去,来个速战速决,半尺匕首一点韦瑶琴长剑,反身一跃,翻到韦瑶琴身后,反手一抄,揪住其头发,正得意想撂下时,韦瑶琴叱喝一声长剑有若腾海蛟龙奇快无比的拦向背后,身形往左闪去,避掉这一劫。

    “臭丫头!”小邪眼看即将得手没想到,韦瑶琴剑术如此了得,立时想打掉她手中三尺青锋,怪叫一声将匕首交到左手架住长测“喝”右手一掌已怕在她腕上。

    “哎呀!”韦瑶琴长剑脱手人也往前栽下去,此时掠阵卫兵一见小姐危险立即群涌而上

    “混蛋哪!”小邪大叫一声存心先割下韦瑶琴头发再说。只见他不顾后面人群,双脚一蹬,已欺身逼向韦瑶琴,双手奇快无比往前扣“看你往那里逃嘻嘻!”左手抓头发,右手挥刀,有若切韭菜一般,三两刀就将韦瑶琴秀发割了下来,可怜韦瑶琴惊魂未定,三千长丝已去了一半,虽然没变成光头,也是东一块西一块的癞痢头了。

    “嘻嘻!”小邪得意之时,背后也中了一掌,身形往前滚去,但这并未减轻他内心喜悦,心情顿开也不想再缠斗下去,随即在厅内乱窜,“嘻嘻……”他还不时发出胜利欢呼,就有此种人,宁可挨一掌,也要斩下人家头上三千长丝,也只有小邪才会为了任务,而不顾一切。他的心灵真叫人难以捉摸。

    可怜韦瑶琴一头秀发已不见“哇!”一声大哭已跑回后院,这足以够她哭上三个月。

    ……

    想想一切都没问题他已唱起山歌来:“姐有情呀妹有意,通通送到我这里………亲呀亲呀我的小桃红呀,腰一扭呀!手一摆呀真迷人耶……姐如仙来妹如花,一个一个赛西施……左抱一个呀右抱一个………”他一边唱还学戏子比手划脚,真是乐陶陶。

    不久狱卒果然兴冲冲走了进来,手里掌着大碗和杯子,他叫道:“来啦!小兄弟咱们开始吧!”他倒比小邪还急。

    两人就在牢里战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愈赌两人愈起劲,叫得比谁都大声,还好牢门是石块造成,声音传不出去。

    中午一过——

    小邪道:“阿虎你先出去一下,等一下你们小姐会送饭来,这骰子留在这里,我要教小姐玩骰子,那有老公会而老婆不会的道理呢?”

    不多时韦瑶琴已拿着小竹篮走下来,远远就叫道:“小邪哥,我给你送狗……送酒菜来了。”

    小邪笑道:“谢谢你,大姑娘。”他马上伸手去接竹篮于,打开一看,闻到狗rou,他高兴叫道:“哈!哇佳佳!我老人家已三、四个月没吃到人间仙品了!”手一抓,已将狗rou往嘴里塞。

    韦瑶琴看到他如此吃相也呵呵笑了起来。

    这一笑把小邪给笑醒了他道:“来!大姑娘,你也来一块吧!”

    韦瑶琴摇头道:“不要,我一听到狗rou心里就不太好受,还是你自己吃吧!”

    小邪道:“也罢!无福消受狗rou恩。”他边吃又边道:“料理是不错,可惜不是黑狗味道就差了点。煮的火候还不怎么够但……将就点就是。”

    韦瑶琴道:“这是厨房弄的,我骗他们说是我哥哥要吃的,他们就马上杀了西院那条花狗,好可怜喔!”

    小邪道:“没什么好可怜,杀狗像杀猪一样,难道你不吃猪rou吗?来,吃一口,保证下次你一定喜欢。”

    韦瑶琴就是不肯吃,女人嘛,总是心中怕怕的。

    小邪笑道:“别的不说,玩骰子我可以不吃饭呢?来,我表演给你看。”

    他拿起骰子对着韦瑶琴说:“大姑娘,你要什么告诉我,我就扔给你。”

    韦瑶琴半信半疑道:“五点!”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骰子。

    小邪点头道:“好脸盆就脸盆,一二三,四五xue,前前前,后后后,碰到你祖一翘,脸盆哪!”他手一扬,骰子转了转,果然四个都是五点。

    “那我要六点。”

    “可以!”

    小邪抄起骰子念道:“一二三,四五方,棺材呀!骰子一转,又是六点。

    韦瑶琴高兴的叫起来:“小邪哥你好神奇喔!教我好不好?”

    小邪想:“教你?那可要十年,而且要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才行。”他道:“好,但这太难了。”

    “为什么?”

    小邪道:“我告诉你,你知道我为什么扔骰子要念那些术语?那是因为我要请赌神附在我身上,只要这么一念赌神就会帮助我,但赌神是男的,他可能不会帮切你。”

    韦瑶琴有点失望道:“难道用其他方法不行吗?”

    小邪道:“不行,要是行,每个人都可以靠赌博为生了,我是花十年时间天天拜赌神你看!”他翻开左膝盖,本以为有伤痕,但他一看暗道:“哇卡!没伤痕!”他立即改口道:“你看我膝盖好圆好圆这就表示赌神看中了我的膝盖,才答应帮我的忙嘻嘻……”小邪也发现自己很会乱扯,禁不住嘻嘻直笑着。

    韦瑶琴看了他的膝盖半晌,看不出所以然来,但她那知道这是假的,先入为主的观念,她还是相信小邪的话。

    韦瑶琴拿起骰子道:“怎么玩呢?”

    小邪道:“我们比大比小,谁扔的点子大谁就赢,你扔扔看。”

    韦瑶琴点点头一扔是九点。

    小邪也扔了七点道:“这样我就输啦上我告诉你怎么扔才会比较高点,手拿高,骰子放在手掌正中央,先弄好骰子点数,然后轻轻往碗里扔,”是十八点。

    这一扔把韦瑶琴的兴趣扔出来丁,结果在小邪设计之下她是十次赢了九次。

    小邪叹道:“你真行,一学就会,我看赌神连女人也不放过,妈的有一套哇!”小邪实在会演戏,演得人家信以为真。

    韦瑶琴也听不懂小邪在说什么,真以为有赌神在帮助她,其实她今天运气也不错,再加上小邪有意相让,结果她玩的都不想回去,已经上钧了。

    小邪笑了笑道:“大姑娘。我们两个玩没意思,不如叫外面的人进来,我们一起玩如何?”

    韦瑶琴正玩的起兴地笑道:“好啊!你看我扔得好准,一定会赢。”

    小邪暗道:“瘪十还会赢?俺是无聊找你们输银子开开心。”他道:“那你赶快去叫那个阿虎的,他对我比较好,而且他也比较笑。”

    韦瑶琴点头已奔出找阿虎进来。

    小邪暗示阿虎多少让着点,输的小邪再补给他。

    就这样他们玩的天昏地暗,直到另一个看门的叫开饭了韦瑶琴和阿虎才败兴而去。

    ……

    黑城镇已出现小邪踪迹。

    只可惜小邪身上连一毛钱也没有苦哈哈的在街上溜达。

    他想:“真虽(倒楦)没想到我也有这么一天……该如何赚钱呢?黑皮奶奶连赌本都没有……真是穷赌(途)摸(末)路啊!要摸到什么时候?”叹口气他又想:“不如到庙里找找看说不定有人家进香掉下来的银子……或者……嘻嘻偷神像去当…呵呵……”他一想到要偷神像就觉得好笑,因为他想大概没人当过神像吧?只要是第一次做的新鲜事,他都会觉得非常得意。

    “妈的,只要一钱也就够了……一钱就能赌一钱就能活命……嘻嘻……”一想到有希望精神就来,他立即往镇外四周寻去找了一座较大而香火鼎盛之观音庙。

    庙里有几个钱箱都已三分满。

    小邪看看四周人潮边吹口哨边靠近钱箱想趁人不备时抱着就跑,可惜他出错招了,在庙宇那有人在吹口哨,他这么一吹庙祝已发现他行踪可疑,瞄了上去。

    小邪倒没发现自己行踪已败露吹两声口哨看一次钱箱,但他这一看直叫苦也,那钱箱是铁做的,而且钉在石壁上只有打开不能搬走。

    “哇佳佳!俺可是生不逢时,有钱也拿不走,哇靠真憋,没辄啦!唉!”他叹口气,想换换神像。

    他走到神像前面,东晃西晃,看了好久并没发现金牌之类的东西,有点失望。

    小邪苦笑着,因为他发现观音神像比他还要大而且是玉石所雕,想搬,可会惊天动地,就是搬得走,当铺也不敢收。小邪只好干瞪眼,伸出手指摸摸观言菩萨脚指一副无可奈何!“好吧!等!”小邪轻轻叹口气,坐在钱箱后面死等活等,等着有无放银子的人一不小心将银子掉落于地,那他会捡了就跑;这是他最后一条路子。

    小邪从早上等到黄昏,一点效果也没有,他觉得奇怪:“为什么放钱的人都那么小心?”

    想着他已快气炸了,右足一抬,踢向钱箱叫道:“哇靠,瘪十,什么玩二(意)嘛!庙祝一惊走了上来问道:“小施主,你有什么困难吗?”他已注意小邪很久了,但小邪没行动,他也不好意思行动。

    小邪道:“困难是有,你能借我一点银子吗?一点点就好。”小邪捏着尾指一副可怜像。

    庙祝一看是借钱的,也不多说道:“小施主,菩萨面前人人有难,借多不敢,小小一两银子请你收下吧!”他拿出一两银子也好打发小邪免得钱箱不见了。

    小邪立时抢过银子,深怕他会出尔反尔似的,钱一到手,他大叫道:“鹅米豆腐(阿弥陀佛)谢谢你,你真好,你真是我的救世主,大菩萨,如来佛、土地公、阎罗王,妈的你是好人就对了啦!明天我就给您菩萨塑个金身,您放了天下最伟大的财神爷,鸭米豆腐,我的菩萨,我的菩萨这次你可找对人了我杨小邪明天要不给你塑个金身,那就叫黑狗咬死我,老先生你别走,等明天你就是大财主哈哈,拜拜!”他一高兴跳了起来,嘴巴念个不停往镇里奔。

    小邪实在太激动了已经达到语无伦次之地步。可惜好景不常,小邪捧着重逾生命之一两银子,视为至宝的往前奔,结果在过小溪时,不幸绊倒小石头,人往前扑银子往水溪掉。

    “哇卡!”小邪大叫一声往前冲想接住银子,但已不及,银子已沉入混浊小溪,不见了

    “哇佳佳,我那个我!”小邪趴在水边捞了许久,一点效果也没有。甚是沮丧,到手的救命菩萨,已不见了。

    他骂道:“哇靠,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什么菩萨嘛!我看是“土杀”,你明明知道我有一两银子明天就可以给你塑金身,这下可好了,你是存心要让我给黑狗咬死,黑皮奶奶,瘪十!死菩萨,咱们走着瞧,可恶到了极点。”

    小邪失望之余,只好将衣服上之泥土抽干净,无精打彩,有若斗败之公鸡脑袋一片空白的走回黑城镇,大有英雄末路之感。

    ………

    一夜无事。

    小邪醒来已见到街道上敲锣打鼓,他以为是送葬的,但仔细一看才知道是自己请的戏班在镇里大搬家。

    演三天就能赚到二百两,这种行业要那里找?但十班,一班最少也要三十人,一时之间也找不出这么多人而戏子为了赚钱,只好乱找人来个滥芋充数小镇之人全部停下工作搭起戏台,这种情形比大拜拜还要热闹。

    小邪找了许多户人家,买了十几只黑狗套住它们并喂饱它们存心想找菩萨算帐。

    有钱能使鬼推磨,黑城镇只要能用得上敬神的东西,小邪都叫他们往庙里送、鞭炮、冥纸、灯笼、火烛……

    小邪牵着黑狗走到观音庙前只见庙前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戏台也在赶搭,准备午时开演,但除了一两班是正统以外其他都是凑出来的,他们想先开锣赶明天别镇戏班到了再换下来,因为他们相信人可欺,而神不可欺。

    小邪趾高气扬的走到庙口前故意对狗叫着:“美丽来!舔我的手。”那只狗也真听话走过去边摇尾巴边舔着他的手原来他手上抹有鸡血,狗当然要舔。

    “小黑来!我抱抱!”他不时玩弄那群黑佝玩了甚久他方道:“观音土杀,你不是要我给黑狗咬死吗?我也这么想,可是我带来十几只狗让它们咬我,不过它们好像不大喜欢听你的话,竟向我摇尾巴,又舔我的手也许黑狗咬人是这个样子吧!”

    敢情小邪在报昨日之咒语,他是和菩萨赌了气;他把菩萨当成活人想气气菩萨,寻菩萨开心。天下也只有小邪会干出这种事来。

    “观音土杀,我昨天给你要了一两银子,你很小心的收回去,我只好去找赌神要了,结果还不错成绩斐然,你眼不眼红啊?我的赌神出手慷慨得很,他要我分一点红给你,我想你很喜欢看我这个英雄落难,所以我特别为你请了十台戏班,也交代他们要演些英雄落难的戏让你慢慢看,不懂的可以问我,我会解释得让你非常满意,让你过过瘾。昨天我答应要塑个金身给你,睢然你希望我给黑狗咬死,但我不能背叛我的良心,我不会看你落难而撒手不管,勉强救你一把,塑个金身给你,你身上挂了金银财宝可不能站在那里,要躲起来,世上很难找到像我这么老实的人。你要叫我让黑狗咬死,我就牵黑狗来,你要看英雄落难,我就请一些戏班来,我是太老实了,然而别人可就不同了,你的金身若不小心被他们看到,一定会被卡嚓?分了!你好自为之啦!”

    说完小邪心情爽朗不少,终于报了一“跌”之仇。

    不久大铁箱已被骡子拖到门口,小邪检查一番觉得甚是满意,叫他们抬进庙里进贡菩萨,这么一放可好了,上香之人先看到的不是菩萝,而是这铁箱,因为铁箱实在比菩萨大得多,相形之下菩萨已黯然失色,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铁箱上之朱红大字“杨小邪落难于此”使人觉得啼笑皆非。

    庙祝走过来看到杨小邪马上问道:“小施主莫非姓杨?”

    小邪耸着肩道:“不错,老头,人是不能描(貌)相啊!昨日一别来?”他掏出一张银票道:“这五千两银票给你你可交到财神爷了,现在也不用天天在此和菩萨大眼瞪小眼,回家娶个老婆总比在这里唱戏整天念着“鸭米豆腐”来得好。”

    庙祝道:“罪过、罪过,小施主言重了,怎么冒犯菩萨呢?”

    小邪叫道:“冒犯?我可不敢哪!我只是想让菩萨知道我杨小邪没有她那一两银子也能吃香的喝辣的,我才不吃她寻我开心那一套,给了银子吊我胃口?”顿了赜他指着外面黑狗道:“那些黑狗待会儿你遵照菩萨指示杀了它们祭祭菩萨,我看它们不怎么听话,菩萨一定很想教训教训她们,这些狗都是正统的黑狗,很上口的喔!嘻嘻……”

    庙祝道:“善哉、善哉,自古亦无人以黑狗祭神,小施主请莫胡言乱语,冒渎菩萨神灵。”

    庙祝从昨天到今天,看到杨小邪这一切所作所为,真以为小邪是位神经病患者。

    小邪笑了笑道:“好吧!也许菩萨比我还穷,她只有那一两银子,而你又不识大体拿给我,难怪她硬是要了回去哈哈……原来菩萨也有穷的时候,可能她已落难数十年了……”一想到有原谅菩萨之理由,小邪也不再怎么怪菩萨,同是天涯沦落人,他道:“老头你想给菩萨塑个金身要多少银子?”

    “小施主当真要替菩萨塑金身?”庙祝有点怀疑。

    小邪轩然道:“当然,菩萨对我无情,我不能对她无义,何况黑狗也不咬我,也许菩萨已经后悔了,所以我要原谅她,这叫大人不气(记)小人过,说不定菩萨现在正在赌场捡银子哪嘻嘻……”他想到昨天那趟事已经窃然直笑不已。

    庙祝奇道:“敢问小施主菩萨如何对小施主无情?”

    小邪叹道:“唉…不用提啦,昨天你不是拿一两银子给我吗?谁知道菩萨从后面跟踪我,趁我不小心踢了我一脚,使我跌了一跤,菩萨就将银子拿回去了,真***衰(倒楣)啊……”

    庙祝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可能是银子掉了吧,他道:“那昨日小施主何妨再来要呢?”

    小邪白他一眼道:“说得倒很好听,回来要若我昨天再回来你会给我吗?不会对不对?说丕定还以为我是无赖少说风凉话?我就是气不过,我要发,风风光光的发,如何?”

    庙祝想:“他说的也对,昨日他若再回来,吾未必会再给他银子,唉“世上有许多事是难以预料,难怪他曾如此生气。”他道:“小施主吉人自有天相,你果然逢凶化吉可喜可贺!”

    小邪笑道:“这次你可说对了,我是大吉之人才会碰上大吉赌场,结果大发利市要给菩萨大塑金身……最好塑大一点,让她大得走路慢吞吞以后她才追不到我。”

    庙祝笑道:“小施主爱说笑,普通菩萨塑金身要三千两白银,而小施主刚拿了五千两给老衲也够了,这些钱老衲将全部塑成金身,万万不敢据为己有。”

    小邪叫道:“老头你少来,那个人不要钱?不过你怕太多也没关系,留着慢慢用,若下次有人来要银子,你看像我这样的好人,就多给他一点如何?”他又拿出银票道:“这五千两你再拿去塑个大一倍的金身也好让菩萨回到天廷风光一番,顺便叫她通知一下玉皇大帝,说杨小邪多给她面子,这样玉皇大帝会跑到凡间来找我。”

    庙祝奇道:“玉皇大帝下凡来找你?他为什么要找你?”

    小邪叫道:“他当然要来找我了,你别以为他当上皇帝多有钱,你知不知道神仙都是死不掉,也不缴税,不做生意不耕田玉皇大帝是被逼得不得已才当皇帝,每逢过年过节他就要送礼物红包给别人许多年来,他可是空老倌一个他不来找我找谁?我要将赚钱的秘密告诉他,要他在天廷里发扬光大,这样我死了到天堂才不会觉得无聊,懂吗?他们会抢着要我塑金身给他们哪!”敢清小邪死了以后,还想在天堂骗吃骗喝。

    庙祝贪婪道:“什么赚钱的方法?”他很想知道。

    小邪手一扬叫道:“卡啦呀卡啦!天机不可泄露。”他想这么大的秘密也只有玉皇大帝可以知道,小小凡人算啦!

    庙祝看小邪不说也不再追问,接过银票道:“小施主仁德广悖,乐善好施,将来定会逢凶化吉,得能延寿,老衲遵照办理就是。”

    小邪笑道:“那里、那里“区区小事不足……瓜子(挂齿)呆会儿戏班开演你就把菩萨请出去逛逛。”

    庙祝惊道:“把菩萨请出去?”

    “是的,我请了这么多戏班你就请苒萨一班一班的看,也好让那些戏班认真演,否则菩萨看到他们乱演还以为我又在搞鬼,这我可吃不消。”

    庙祝想:“这小兄弟真多怪论调,不过他今天大费周章为菩萨塑造金身,不听他的听谁的?”他道:“好!等戏开锣了,老纳一定将菩萨请去看戏。”

    小邪点了三支香,这是他第一次点香拜神。

    拜了拜,小邪道:“观音菩萨你好,虽然你有时候也很穷,我不该向你要银子,现在我们先作个朋友,等以后在天堂我再到你南海玩,你在人间也不太好过,幸好遇到我,从今天以后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我不能在这里永远陪着你,下次有机会我再来,也希望你以后不再扯我后腿,这很危险的,做朋友,就很讲义气,否则会天打雷劈;我已替你换上金身,不免有些宵小会觊觎你的金身,你得要小心点;其池也没什么事,以后有人要害我时你可要托梦给我,这样你才不会失掉一位可爱的朋友,祝你永远快乐有钱花。”说完将香插入神坛铜鼎,又拜了三拜才起身走出寺外。

    虽然小邪讲话有些语无伦次,但这已是他所能说出自己心意之最大能耐了。若想着把菩萨当作自己朋友,就可以发现小邪之赤子之心令人感动他所说之言,听起来似乎令人发笑,这是他习性如此,因为他不懂神和人之间的关系,也只有他才会将菩萨当作朋友,而那些话正是他心灵真诚的话;菩萨若真有知性,一定会觉得小邪纯真可爱而保护他,照顾他。

    剧本写到这里,安文轩停了下来,端起一杯茶默默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思索了起来。

    《杨小邪》这部电视剧,安文轩预备拍成动作喜剧类型,因为里面的搞笑情节很多,剧本也并不复杂,可以说一目了然。最经典的就是动作部分,可以说它将是这部电视剧成功的关键,安文轩预备按照诙谐打斗来拍摄,也就是后来程龙的蛇形刁手和醉拳式的打斗,相信洪劲宝未来被称为“大哥大”,这点不是难题。

    安文轩经过上一世的熏陶,眼界大大提高了,并不能满足原版的动作设计,安文轩思考如何加入后世的动作设计。

    安文轩皱着眉头,看着外面的景象,仿佛一切都静止了,直到外面一只小鸟欢快的飞过,才骤然醒悟,自己到这个世界不是最大的改变吗?由于自己的到来,蝴蝶效应虽小,但这个世界已经发生改变了,那还害怕其他变化吗?安文轩想到:那就用后世的知识,来创造香港辉煌的明天!

    安文轩并没有直接省去了文字书写,而改用电影分镜头脚本来写。“分镜头剧本”又称“导演剧本”,说白了就是导演为电影设计的蓝图,导演拿到剧本之后,会根据自己的构思,将整部影视剧分切成一系列的镜头,进行影视语言的在创造。

    一般影视剧的拍摄,都是由编剧提供剧本,导演创作出分镜头脚本,最后拍成一部完整的影视剧。

    安文轩看着比普通剧本要厚几倍的稿子,摇头苦笑。

    这个年代香港的影视行业,剧本创作是非常不正规的,大多数的电影,甚至仅仅有一个剧情大纲,连台词都要边拍边想。安文轩的剧本不敢说后无来者,但至少说前无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