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人言世道将乱矣

    “这世道真要乱了的话，最先倒霉的不就是我们这些商人和平民了么？”

    “对呀！没有了公会的协助和王国的庇护，我们······我们该怎样活下去呀？”

    “不会发生战争吧？”

    “去你的，要真发生战争，明天你第一个死！”

    “我我就那么一说么！”

    “不过也不是没那个可能！”

    “咳咳，好了，安静！”坐在位子中间的壮汉抱着胸，低声制止。“现在谈这个有屁用！还是之后回去准备准备，迁移吧！”

    “迁移？有必要么？”某人问。

    “有必要，绝对有必要！”一旁的儒雅男子怪笑着说。“先不管其他的，你在这里呆着，就安全吗？真要是开战了，难保哪一天敌人不会冲到你家来是不！就算没有，那如果开战了，军费的开销一定很大，超出预支也是情有可原；那我问你，这钱从哪来？王城？募捐？还是砸锅卖铁？！！”男子奚落的看着周围面色铁青的客旅，心想这些人要不就是一个大家族的管事！要不就是一方小爆发户！再不然就是某一派的代表或知名的记者，哼！都是些没脑子的蠢蛋！也好，为了计划，你们就给我乖乖的闹腾吧！嘿嘿。

    中年壮汉不满的扫了儒雅男子一眼，心中骂道，这小子真是越看越讨厌！迁移？老子不过随口一说，真要是开战，那将是全面的，你跑你往哪跑呀？真他妈能跑得掉，老子早就跑路去了！还用等你说。

    儒雅男子好似知道壮汉在瞧他似的,他客气的朝他笑了笑。壮汉也不领情，将视线收回重重冷‘哼’了一下。见此，儒雅男子也不禁哑然。这个人，有点意思！

    露西放下手中的杯子，咖啡已被喝了大半，她单手撩了下后颈的秀发，沉思着，又犹豫了半响，眉梢也不知纠了几回；她张开口，话到嘴边，又吞咽下去。

    “唉~”吉尔达兹默然叹息，那布满老茧宽厚的大手，一把盖到她头上，轻轻揉捻。眼神中满是温柔，在外人看来像极了一个慈爱的父亲和一个害羞的女儿！他说道：“露西！我相信着你，所以也给我一点信任；有什么想法就直说，不要藏在胸中，会很痛苦的！我经历过，我知道，有事直说，我们，是一家人啊！”

    “你说的是你女儿吗？”露西小心的问。

    “嗯？嗯！因为我的愚笨，让卡娜和他的母亲遭了不少罪啊？”吉尔达兹停下那只手的动作，将左手放在胸口，感到心肺有点儿闷，他迷蒙的眼中，家人的身影一闪而逝。“说起来，在天狼岛接受S级考试时，你和卡娜是一个队的吧！听卡娜讲是因为你她才下定决心像我表露女儿的身份！要不然我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她是我的女儿，而她也会活的很痛苦吧！甚至不能面对面坦坦荡荡的坐在一起，说一些家人间可以说的话!谢谢你呀！露西，在我不在的期间，女儿受你照顾了！”

    “额！！没什么，我和卡娜本来就是好朋友，好朋友就是该在她困难时伸出手拉她一把呀！所以，你不用谢我！”露西浅浅抿起嘴，脑海中那张懒散的样子越发的清晰，她莞尔道，“反倒是我，受了她不少的帮助！要说谢谢，也应该由我先说。卡娜她，真的很坚强，你永远只能看到她大大咧咧的样子，其实，卡娜的心思是很细腻的！只不过，常人难以发现就是了。但作为她的朋友，无论是我，还是纳兹他们，我们都是知道的！卡娜的温柔，我们不会去乱说，因为知道她的人，都晓得那才是卡娜温柔的表现方式！所以无需再说什么了。”

    “呃！！哈！我该说不愧是我的女儿么？已经比我这个废材老爸，更受人欢迎了呀！“柯妮希亚”在天之灵也可以安心了！我们的女儿身边有了一群比我们更称职的同伴在啊！”吉尔达兹欣慰的笑着，双眼中一团银色暴风突然升起，骇人的魔力不宜旁人察觉的向四周扩散，迅疾的展开了近一百米的领域。

    露西花容一变，急忙低声问吉尔达兹：“怎么了？敌人吗？”

    吉尔达兹摇摇头，“不！只是从刚才起就一直觉得有一道诡异的魔力在我们周围转动，虽然不知道是不是针对我们，不过，还是警惕一下为好！”

    “连吉尔达兹也不知道是谁吗？”露西只觉额头冷汗夹流，神情不自主的严肃起来。尽能避过S级魔导士的感觉，潜伏在四周？难道是比吉尔达兹更强的魔导士？不，这不可能！那种境界的人，应该不削于耍手段才对！或者是比吉尔达兹低一级又或者是同阶的高手，掌握了某种隐匿身形的魔法才对！嗯，绝对是这样没错。

    “嗯？哈哈，不用紧张，露西!我可以明确告述你，对方绝对没有恶意！只不过不知对方想干什么？哼！放心放心，有我在，他要是敢伤你一根指头，我立马让他粉碎。”说着吉尔达兹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吉尔达兹！”露西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感动，不过她担心的是周围的客旅，S级间的战斗，可不是闹着玩的，指不定一个照面就把你这不大不小的地方给轰没了。这还算好的了！

    “唉~”

    “嗯~怎么啦！”

    “魔力消失了！”吉尔达兹苦笑的耸耸肩，“看来是我多心了！应该不是针对我们，但我反把对方惊动了；哈哈~希望那家伙不要记恨，不然我们就有麻烦了！”

    露西心中松了口气，道，“没事没事，那人好歹是S级吧！如果为了这么点事找我们麻烦，再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呀！兴许会饶了我们，更何况我们这边不是还有你这么一个神人在吗？怕什么，大不了你把他轰飞不就行了！嘿嘿嘿。”她特意还jian笑了一番。

    吉尔达兹汗颜的扶着额头，“我说，你现在是不是越来越像纳兹那个呆子了！动不动就把人轰飞什么的。好好想想，什么委托才能请出S级呀！笨蛋；人家不怪罪我们就算不错的了，你还想叫我把那家伙轰飞！！！”

    “明明是你打断人家任务的先！”露西嘟着嘴，喃喃。

    “诶？？？”吉尔达兹一惊，僵硬的扯着嘴角。“你你说什么？？我不懂~，我是空气，我是风哈哈~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唉！！！！！装装傻！！！！”露西托起快掉到地上的下巴，伸出双手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摇晃。“给我醒醒吉尔达兹！！！！”

    “纳尼！！！吉尔达兹是什么？是某种胜利口号吗？？是一说出来攻击力防御力加两万点的外挂么？？？是世界杯激情的叫喊吗？？？？只要说出来就没事了吗？？只要说出来，地球就可以被拯救了么？？只要说出来宇宙就可以终结了么？？？只要说出来，这部小说这部动漫就可以完结了吗吗吗？？？？那我要说，让我说吧！我要大声的吼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吉尔——————————达————————兹！嘣？！！！”

    露西顺手抓起一个花瓶（作者：就是不知道这个从哪来的？？？现场没有准备花瓶这个道具呀？？？奇怪。。。。）将吉尔达兹砸昏，气喘嘘嘘的叫道：“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你是白痴么？你是蠢蛋吗？？吼吼，为什么那么纠结你的名字，用我的名字呀！混蛋。（群众：你是在纠结这个么？？⊙﹏⊙b汗）还有我们这里是妖尾！是妖尾！你干嘛拿着【银魂】剧组的剧本跑进来呀！！！混蛋，都演乱了。”露西发着飚冲出现场。（群众：这还演不演呀？⊙﹏⊙b汗都站一上午了！快点，下午还要去神乐酱的首发会了！这是出道作，一定要买到呀？？某腐女：呀达~还能见到银桑了！）

    （之后种种省略······我才不说为了请回露西小姐多付了￥这个尼？更加不会说那钱不是我的，而是她老公纳兹昨晚偷偷交给我以防发生这种情况了！！！）（群众：怒/你不都说出来了么！快演呀无良作者，否者罢票罢票······）（作者：吐舌/）

    以上请各位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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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吉尔达兹，刚才那个男人的话你怎么看？”露西理正了下裙摆，凝视着躺在面前跟死人似得的吉尔达兹，忧虑的问。

    “啧！诶~”他起身摸了摸后脑勺的包，咂咂嘴。“真疼呀！下手一点也不留情，偶噶桑都没这么打过我的头。”

    “哼！你自找的。”

    “嗨嗨！嘛，你问哪个男的？”

    “就那个，就那个从另一桌来的那个男的！”露西隐秘的指着身后不远，站在人群中，正谈笑自如的儒雅男子，不知不觉所有的话题走向都被他牵领，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了他的圈子当中，越聊越热。

    吉尔达兹注视着那个一面春风的男子，鼻下有趣的“恩”了一声，这一声轻微茹毛，微不可闻，但却又意味声长，令人遐想。

    “哼哼，原来是这样！”

    “恩？你发现了什么了么？吉尔达兹。”露西疑道。

    “那可是个大人物呀！露西，哼哼。”吉尔达兹狡猾的挑起眉毛，掉过头来回答了露西的问题。“你不是想问我真有那个男人说的那么严重？严重到需要迁移的地步了么？”

    “恩。”

    “他们有一点没说错，敌人是外来者！但是不是他国派来的势力，身为经历者的你应该是最为清楚的。我没说错吧！露西。”

    “······”刘海下那双天蓝色的眸，被阴影盖住，吉尔达兹甚至透过女子的表情看出了她的恐惧。这内心的创伤看来是不能马上消除了！

    露西颤巍巍的端起只有一点咖啡的杯子，想喝，可手却不能如她所意那般自在。吉尔达兹叹了一口气，一手搭在她颤抖的手背上，慢慢道：“别勉强自己！”

    “他们······不是·······人类·······”

    “我知道。”

    “他们······不在乎······人类的生命·······践踏······灵魂······”

    “知道，我都知道！”吉尔达兹坐到露西身边，轻轻将她抱进怀里。他并没有撒谎，他的确知道；在和露西相处的几天内，几乎每晚他都能听见露西梦中的低·吟，她的害怕，每次她都会从梦中惊醒，带着满身的冷汗，喘息着！那时的露西，是那么的脆弱，脸色苍白如死人，就好像玻璃一样，一碰便会碎掉！

    “谢谢！”露西在他怀中垂下脑袋，面色微微泛白，一束阳关射到她的头上，她无言的对上那刺眼灼人的亮光，眼眶一阵湿润，终是不忍眼泪流出，这才缓缓将双眼闭起。

    “虽然我不认为会发生向他们所说的那种战争，但为了保住家底，迁移到其他大陆倒是不错的想法。因为菲欧蕾看来要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处于纷乱中了!如果一直这么下去，人们连工作的心情都没有了吧！生命受到了危险，能保护自己安全的王国军和魔导士公会一个接一个从这个世上消失，相信要不了多久······”

    “要不了多久这个国家就会灭亡吧！”这时一直在不远处的儒雅男子，笑吟吟的走了过来。

    吉尔达兹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对方也不嫌怪，报以一种礼节回敬。

    “你知道我？”

    “呵，必须的。”

    “不愧是这间“克洛斯”交流所的负责人，信息真是灵通！”吉尔达兹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周围的人包括那位中年壮汉心里不禁一突，这间信息交流所的管理人？！那是什么身份，相当于一方市长啊！他刚才还跟咱们有说有笑，一点也没看出来呀？我刚才没有说错什么话吧！要是不小心得罪了这位大人，家族几年也别想得到“克洛斯”的帮助！

    所谓信息交流所，只是一个幌子！它真正的作用在于，不管你是王孙贵族还是穷困潦倒的平民，只要你付出令他们心仪的代价，比如情报，这世上最强大的不是魔法、武技、权利，而是情报！足以致命和制约他人的情报。又或者是上古失落的历史、太古的禁忌魔法、传说的神兵等等一切消息，只要你愿意交换他们可以在其价值以内满足你任何一个愿望！哪怕是暗杀一方诸侯，黑暗公会的顶峰者也不在话下！只要你付出的这个代价值得。

    大多数人都是愿意交换的，即便他手上的情报是真的，他也没有足够的实力去闯那些危机四伏的禁地，与其摆在自家腐朽，还倒不如为自己满足一些愿望来的划算。

    “那么，我该称呼你为什么才好了，交流所大人。”吉尔达兹以近乎玩笑的口吻说道。

    外人很是吃惊，这个男的是什么身份，尽然用这种口气对着那位大人说话？有几人甚至忍不住想上前揍他。

    儒雅男子眯着眼，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对方，一手挡住鲁莽的客旅，道，“如果你们不想死就别上前去！我可不希望我的地盘上有血白流，脏了自家的门庭。”

    那群人立马安静了下来，心中却是甚为不满，大人真是太小看我们了，对方只有一个人，我们每个人都有十几个手下，干掉他轻而易举，真不知道大人在想什么？恩？后面还有一个女人？难道大人真正顾虑的是这个女人吗？那这女人又是什么身份？能让“克洛斯”的负责人这么重视估计此女背景不简单？！

    儒雅男子当然知道身后的那般蠢货再想什么，他眼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削，连人都不认识还在瞎猜什么！你们脑子里就只有那些肤浅的东西吗？他回过神，眼中闪过一丝残忍，下次我的管辖区内不准这般废物踏进，连一毫价值都没有的废物，要来干嘛！

    吉尔达兹难得露出一副赞赏，两人都是聪明人，聪明人与聪明人谈话就是简单，很多事不用直接说出口，就可从对方的神情中推敲出来。

    “尊敬的吉尔达兹先生，恕我手下愚昧，竟不知是您到来。在此，我已地主之名像您与您的伙伴表示深情的歉意！事后将会帮你们换一间高级套房，至于钱么？如果可以，我非常想结交一位朋友。”儒雅男子说的这么陈恳吉尔达兹也不好当面拒绝，但他可不信对方会那么好心交往，必有缘故。

    此时外人尤其是那些见得不到负责人倾心的某方家族代表，不禁泛起了嘀咕。“那家伙算什么吗！听都没听过，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猴子，就这样得道了那位大人的倾心！哼，我们有什么地方比不上他吗！是权利，还是金钱！那位大人脑子是不是秀逗了。”

    身为S级的魔导士，不论眼力还是耳力都是高人不止一星半点的，吉尔达兹当然将这段对话完完整整的听到了，他虽然不在意，可眼前的这位负责人看上去就要火了。果然，能当上神秘组织派下来的一方区域的管辖者，这位负责人可不是什么纸老虎，他当然也将对话全都一个字不露的收进了耳中！只见儒雅男子阴沉的望向那群废物，冷冷道。“什么都不知道，就别给我嘴上乱放屁！”

    刚才说这话的人也不是个软骨头，他见话已暴露，也不再掩掩藏藏，反而代表其他人，把心中的不满一股脑子的全部丢到负责人面前，说：“噢~那您倒是说说，我们不知道什么？虽然我不是什么聪明人，但以我多年的看人经验也瞧得出来，这位必定有不凡之处，或许是个魔力高强的魔导士！可是我不认为就凭这一点大人您可以轻易放弃和其他大家族结交的机会。要知道，这个人他不能给你更多的利益，只不过是一个人，您完全可以凭借自身的权利和财力，购进一批魔导士呀？何苦为了一个人而放弃给组织带来谋利的机会。这是鄙人不能理解的地方？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大人看不起我们。”

    众人一愣，魔导士？的确，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身边多一个能保护自己的人，就多一份活下去的希望！可是，也正如刚才那位家族管事讲的，有必要为了一个魔导士而放弃跟其他家族结交么？这其中的利益很明显，除非是负责人故意的。

    吉尔达兹眼神微微一亮，看那人的眼神不觉认真了起来。

    儒雅男子抱以一个深意的微笑，只不过这笑多了几分残酷。“你的眼光到是很准，我原以为这里尽是些乌合之众！还准备清扫一下门户的，不过你倒是给我提了醒。也对，就算是狗被逼急了也会反咬一口，更何况是连狗都不是的东西！”

    众人顿时脸色一沉，那名管事狠狠的咬着牙，“你······大人，请你注意一下你的措辞！这罗波诺澜可还没有完全掌握到你们手中，一些事情，还得靠我们家族出面才行！没有我们的帮助，大人觉的这个位子能坐到几时！”说着，一旁的其他几位家族代表嘴里也发出了哼哼的冷笑。

    吉尔达兹失望的看着这些代表，心中鄙夷，（原本以为那位管事跟其他人不一样，现在看来，也是一个跳不出圈子自命清高的笨蛋！什么都不懂呀！还不知道自己惹到的是个什么样的对手么？！唉，所以说世俗的圈子，作为一个单纯的魔导士来说，还真不是我们能懂得！）

    身旁的露西担忧的扯扯吉尔达兹的衣角，“不要紧吗？那个人，好像是我们连累了他！”

    “露西，放心看吧！我保证那群人要倒霉了！”吉尔达兹笑的不怀好意，露西见此，心中虽有疑惑，也只得看下去。

    “哼哼！”儒雅男子随手将一边的头发梳到脑后，斜瞟了眼那些代表，拍拍手，惋惜的叹着气。“唉呀~你真是什么都不懂啊！措辞？！哼哼，别跟我说什么措辞，你不配，即便是你们的家主来到这里，也得对我客客气气的，我要是不耐烦了，一个手指就可以将你们的家族抹掉！”他嘲弄似的在身边的桌面划了一下，“大家族？很了不起吗？这里，就是你们现在站的地方，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我不管你是将军、元帅还是诸侯！来到我们这里，如果不听话，就是死！”

    管事本想继续争辩，怎可奈被对方最后一个“死”字吓得浑身发软。的确，这里就算是国王来了，也得按规矩办事，他算什么！只不过是一个家族的小小管事，替补自己的要多少有多少！他刚才还那样质疑那位大人，难道自己真的······管事望向一旁，只见刚才还和自己一个阵营的人，现在都被那位吓得不敢啰嗦。

    “所以你们千万别触及到我的底线，和你们家族合作，只不过是为了将更多时间花在有用的地方，别会错意了！在我们眼里，可以替代你们的，数都数不过来。”儒雅男子优雅的走到瘫坐在地上的管事旁边，俯身对着他的耳朵轻声道，“狗就应该有狗的样子，我的位子稳不稳，不需要下贱的你来判断！还有，不要用“你”，用“您”知道吗！”他直起身，眼中不带半点感情，俯视着惊慌失措的那名管事，微笑的看着他。“好了，先生！再多看一眼太阳吧！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霍然，几名身着灰色铠甲的卫兵，从男人身后走出，一把将那名管事领起，拖着他朝后院走去。

    “不不不······”管事尖声惊叫，试图从那些卫兵手中挣脱，却被另一名走来的卫兵从后方一拳砸晕。

    众人失色，这群人疯了么？光天化日就要杀人。一些聪明者，则保持了沉默。

    “吉尔达兹！！”露西躲在男人怀里不敢去看他们。

    而他，则一脸复杂的看着这个年纪也就二十五六岁的男人，心中一丝大胆的想法不由得浮出水面。（他们，终于也按耐不住了么？）

    男子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还有那些人！”手指指向刚才附和的那群人，“事后就跟他们家族的家主说，希望下次派来的人，在礼仪方面要好好重视一下才行了！”

    “啊啊······不不······饶过我们吧，大人！”那群家族代表疯了一样喊道，可是男子再没有回过头多看他们一眼，直到被一大群灰色铠甲的卫兵拖出去，大厅里都没有一个刚吭声！事情太突然了，前一刻还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着；后一秒就死了！这惊人的展开，多数人还没有反应的过来！

    不久，后院接连好几声惨叫响起，众人头皮发麻，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

    “现在，该谈谈我们的事了！FAIRYTAIL的S级魔导士，吉尔达兹－克莱维先生！”儒雅男子回过身，望向正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的老男人，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

    吉尔达兹冷静的对上那双满含深意的眸，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阴谋”！

    这是个阴谋，从自己踏进这个城镇开始，总有一种被盯悄的感觉！是他们吗？这个地下组织终于决定踏出黑暗了吗？偏偏选在这个时间。

    世道正处于混乱中，王国站在风口浪尖，举棋不定；光明公会被不知名的力量袭击，黑暗公会式微败落！周边诸国蠢蠢欲动。各方势力就好比一盘棋，明中暗里，看到的说不清！那没看到的了？！－－－－－－－－－－－－－－－－－－－－－－－

    陌生的男子，沐浴着树下的阳关，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头靠着一双洁白的的玉腿，男子温和的笑着。白衣如雪，那翠绿的长发随风荡起，丝毫不乱，女子默然的盯着不远处的“克洛斯”交流所，发出如天籁般的叹息：“不论哪个地方，哪个世界，战乱总是不停！到哪里都是人类丑恶的嘴脸。”

    “这就是人类的历史！呵呵，别说他人了，我们不久前不也是一样经历了人世的冷暖么！”男子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女子羊脂糕般雪白柔软的脸蛋，说。“妖精的尾巴会怎么办了！呵呵，这局棋，连我都兴奋起来了。”

    “是么！”女子的眼中没有所谓的激动，她很平静，作为一个观察者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