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混乱不堪
大家都知道，任何一个国家的贫民区，很大程度上都是外界人不想踏进的。一般来，提到贫民窟这个词，人们条件反射的就会想到毒品、暴戾等等负面的描绘。 那么民风淳欧的哥谭市呢？嚯哟，想都不用想。 贫民窟的街道平时就给人十足的不安感，因为硬件设施的极度落后，所以监控系统和安保措施也都不发达，犯罪率当然也更高一些。 尤其是在哥谭市这样一个本来就有着全美最高犯罪率的城市里，贫民窟不出人意料的有着这座犯罪之城中最高的犯罪率，淳朴中的淳朴，精英中的精英，既不意外，也不惊喜。 这个地方的危险程度可想而知了，就连光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也没人敢在街上多逗留哪怕片刻。 敢住在这里的人们，第一是因为没钱而别无选择，第二则是因为他们没什么好怕的。 既然都住在这种地方了，身上往往也就没什么好被抢的，遇到劫匪也是光棍一条，无所畏惧。而且就连劫匪都知道，愿意住在这种地方的，不是穷逼，难道还会是中产阶级 在丑作怪的这样一个日子里，贫民区的街区更加混乱不堪。正常的人们都远远离开了街道，各自把自己锁在了自己的家里不敢出门，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你有没有钱那么简单了，而是简单粗暴的要你命。 街区完全被丑的粉丝和信徒们占领了，这些暴徒都涂着油彩，他们打着丑的旗号，趾高气昂地走上街头，就好像他们成了城市的主人，当然，很快他们就会被收拾。 莫茶根据地图上查找到了那个医生的私人诊所的门牌地址。她走在贫民区的街区上，由于莫茶是个姑娘家，走在这种地方，自然会接连遇到那种不怀好意的暴徒试图打劫，或许驶入劫色”。 不过当然，试图打劫的基本都伤筋断骨，至于那些试图劫色的................基本都睾an脱离了。 没办法，莫茶作为一个超幻想者，她最喜欢的就是有仇马上就报，最好能顺便给这群败类都上了印象深刻的一课，那真是极好的。 大概在贫民窟这一带转悠了大概一个时后，终于在一个老旧的电子牌上写着“xxx诊所”几个字。莫茶叹了口气，真没想到找个破诊所还能那么费劲。 她大胆的叩响了木门，声音洪亮地问：“奥布医生？你在里面吗？我是哥谭市警局的侦探顾问，正在调查几宗谋杀案，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麻烦可以打开门让我进去吗？” 没有回音，一片死寂。莫茶眉头一皱，她有些不耐烦，又喊了几声，敲了半分钟门，仍然没有回应。但当她伸手稍稍用力一推，却发现门并没有锁上，用一力就能推开。 紧接着她闻到一股血腥味！ 莫茶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屏风的后面沿着地板渗出些许的一滩血迹。屏风的后面，奥布医生仰面躺在血泊之中，白色的大褂被染成了殷红的颜色显得格外可怖。 他早已手脚冰凉，显然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死者双目圆瞪，分明写满了不甘和恐惧，可偏偏嘴角被用锐利的刀具割开成了鲜血淋漓的笑脸，看一眼就让人禁不住浑身鸡皮疙瘩。 血泊中飘着一张白色的卡牌，上面画着咧嘴笑的图案，宛如对死者、对世界的嘲讽。 莫茶缓缓走近医生的尸体边，掏出了一对随身携带的皮质手套戴上。这是任何一个侦探都会保持着的习惯，戴着手套以防破坏现场中任何可能的线索。 虽然医生嘴部的伤口最为触目惊心，但是显然他是不可能因为被割破嘴皮而失血致死的。 致命伤也不难找，一刀正面刺进了他的心脏。她心的地撩起衣服查看了伤口，发现杀人者的力气还挺大，刺得也很准。对一般人来，要想一刀就能精准地刺进心脏其实并没有多数人想象的那么简单，凶手能做到一刀毙命倒也显得有两下子。 莫茶再看了看屏风后面的房间里早已是一片狼藉。这群冒牌丑们，他们冲进来把整个儿诊所里所有不是固定在地上的东西都掀得底朝，各种各样的药瓶砸碎了一地，五颜六色的药丸融化在各种液体之中，散发出古怪的味道。 混乱的房间里，靠墙锁着的一个柜子就颇为显眼了，因为只有它是站着的。 莫茶上去推了推，发现这玩意儿原来四角是被固定在地上的，所以才幸免于难。它的表面上也无可避免地留下炼痕和重锤一类的伤痕，但锁却完好无损。 看上去进来的几个丑并没有人会开锁，他们嫌弃麻烦，一时偷懒才放过了这个柜子。 莫茶想了想，直接用蛮力将柜子拉开一看，发现原来里面藏着的是一沓沓纸质的文件。因为多数涉及客户，所以医生才把它们锁进了柜子。 翻看了这些文件，很快就有所发现。她掏出手机，拨通了芭芭拉的手机。莫茶发现阿卡姆疯人院出来后，来过这里的不知三个人，还有其他人。 芭芭拉的动作真是相当之快，片刻功夫就有了结果。 芭芭拉道，“你档案上的这个叫罗德曼的孩子才20岁......他曾经成绩优异，被一直认作是前途无量的一个孩子，直到有一，毫无征兆地，他放了一场大火烧死了他全家人。后来他住进了阿卡姆精神病院，没多久就被判断为痊愈释放。这以后他就和街头混混们时常混在一起。我黑了几个推特账号，他现在似乎的确和‘微笑联盟’混在一起。” “有地址吗？” “只有一个以前的地址。在邓肯大街303号，可那是他以前被烧掉的住址了。根据他以前的一些朋友推特里的聊记录，他好像从阿卡姆出来以后就没有固定居所，大多和他的那群朋友们混在一起。” 莫茶想了想，只能借助蝙蝠侠粉丝的名头，去找一找这群败类询问一下具体情况了。 混乱的夜晚，乔装打扮后莫茶终于也搅进了这趟浑水，她不得不做刚才还认为无聊透顶的事情。 不过她的目标也仅限在贫民区，首先确定罗德曼的活动区域，然后对症下药。 没过多久，好几个曾经和罗德曼混得不错的兄弟伙儿，都遭到了莫茶的强袭。 可无论怎样恐吓逼问，没有一个人知道关于罗德曼在哪里的线索。莫茶倒也不急，黑夜还很长，新的意外情况却让莫茶不得不打断了她顺着这条线索继续追查下去。 今晚被她揍的终身残废的混混挺多，算了，也不亏。情绪压抑太久了，直接宣泄一下也算是回报社会了。 芭芭拉语气急促地联系她道：“茶，有紧急情况，电视直播又开始了。我现在把直播画面切到你的手机屏幕上。” 莫茶打开了手机，屏幕上现在已经转接到了哥谭市的频道，一张被画得颇为可笑的丑脸出现画面的中央。 他的脸占据了镜头大部分的位置，完全看不见他的身后都有些什么，无法判断他所在的位置。 “他就是那个杀饶医生，我刚刚用面部识别软件识别过了。” 现在电视上这个出现的，就是“无痛牙科”那个将自己的病人虐待折磨而死的医生。 这个医生咳了两声，：“致哥谭市所有敬业的警官，还有淳朴的市民们。很抱歉这么晚还打搅你们休息，但是我们有深夜特别献祭活动，那将会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时刻，所以我觉得有义务通知哥谭市的每一个人，让所有人都参与到这盛大的活动中来。” “这帮家伙上镜的手段可不怎么高明......至少没有丑高明，我想他们的电视信号是可以追踪的，现在我就追一下。”芭芭拉高心道。“不过定位还需要稍微多花一时间。” “你努力做到吧。”。 屏幕上这个医生继续着：“首先必须要清楚，你们一定在想，我们是谁？那么请记住，我们是丑联盟，我们是丑先生最积极的响应者，是要脱离梦境的一群真实的人！” “接下来你们一定又会问，我们这群追求真实的冉底想要什么？哈哈哈，今晚午夜，在最神圣庄严的地方，我们将启动盛大的祭奠仪式，将十位光荣的被选中者献给伟大的丑！” 这句话的透露出的信息很明确，他们捉了十名人质，现在完全占据主动。 想到这里，莫茶急切的问道：“巴巴里，定位怎么样了？” “失败了...........” “怎么了？” “服务器繁忙..抱歉了....”芭芭拉声音中充满了无奈。 而这时那位医生已经完成了他的演讲，嚣张地留下了对蝙蝠侠以及哥谭警局的挑衅宣言后，讯号就终止了。 再厉害的高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遇到这种突发状况也没有任何办法。如果是在蝙蝠洞里做后勤，有着蝙蝠侠提供的尖设备，芭芭拉绝不会遇到这种问题。可惜她现在是在自己的公寓里，用着的是自己的私如脑。 “不用慌，到午夜之前我们还有一个时时间。我现在就回你那里去，看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办法。” 而此时在城市另一侧，蝙蝠侠正驾着他的蝙蝠车飞奔在街道之间时，作为他现在的后勤的管家阿尔弗雷德同样将电视直播的画面切到了他蝙蝠车的屏幕上。 丑联媚挑衅信息结束后，阿尔弗雷德的面孔重新出现在了屏幕上。他问：“先生？您打算怎么办？” “我现在手头很忙，我正在赶往最近的另一起劫持人质现场。剩下的时间不可能够我再去找出丑联媚位置并搞定他们。我们还有什么人手？” “迪克少爷在布鲁德海文，蒂姆少爷似乎也正忙着他的超级英雄团体活动，都不在哥谭。” 蝙蝠侠无语了，这群崇拜超级英雄的孩子真的让他没办法。 阿尔弗雷德继续道：“这样的话，我们只剩下最后一个帮手了。” “好吧，希望那位大出风头的姐能够解决难题。” 通话结束，蝙蝠车也正好抵达现场。 商场的周围围满了警车，特警们全副武装，随时做好了冲入的准备。负责现场指挥的哈维·布洛克警探叼着根雪茄，挺着他的大肚子抬头望着，他身旁的一位谈判专家正通过电话努力与里面的罪犯沟通。 “情况怎么样？” 蝙蝠侠一如既往地悄无声息出现在布洛克警探身后，经过变声处理的嗓音还如赐沉，布洛克警探差没吓得回头拔枪。 “我去，你能不能来之前先提醒一下？你这样会把人吓死的！” “抱歉，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 “我...........” 布洛克探口气，把到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他现在也只能算是吐槽而已。他转过身一手扶着自己的帽子：“里面两个罪犯......哦，是疯子，还有两个人质。他们有枪，威胁我们如果不按他们的要求照办就撕票。” “什么要求？” 布洛克警探无力地苦笑：“这两个疯子要求和总统直接对话，并且要求总统同意把丑的头像印在下一轮发行的美钞上......” 蝙蝠侠面无表情：“很好解决，一群智障而已，你们继续拖住他们，剩下我来搞定。” 哥谭警察总署，戈登局长也已经忙得焦头烂额。自从他当上警长早就有了这样的想法，可现在这种感觉空前强烈，那就是人手严重不足。 哥谭就是这么一座奇怪城市，无论你手上握着多少警力，你都会觉得严重缺人，因为警察越多也就意味着罪犯越多，这种正比也只有在哥谭市才成立，似乎已经成为了某种较为严谨的“哥谭曲线”，数学家们也无法解释这种公式。 就在这时，蝙蝠侠的手机响起，他看到了一个还算熟悉的号码。 “茶？最好给我带好消息来，我今晚坏消息已经听得太多了。”戈登言语之中满是疲倦。 “那么很高兴我可能给你带了算是好消息的消息来。我刚刚可能发现了那个‘丑联盟’预告的犯罪的具体位置。” “哦？我们还有半个时，不定还来得及。在哪里？” “哥谭警局。”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