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孤独的守望者
周通不知道自己来了一个什么地方，这就是一条很走廊，走廊上面有十二扇门，每个门里面是一个废旧工厂一般的地方，里面除了很多老旧的机器以外，只有一个安身之卵。 每扇门里面都有一个卵，然而除了自己以外，其他的卵里面通通只有干尸。 周通感到很害怕，虽然作为一个超幻想者，他一直都觉得自己不应该再有恐惧这种情绪，哪怕是现在让周通再重新去到《咒怨》《午夜凶铃》《山村老尸》那样的恐怖片里，他也不会有丝毫的害怕，因为实力如此，他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生物。 就生命体而言，他高于人类，仅此而已。 然而他为什么会害怕？因为他脑海中一直对十一具干尸心有余悸，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十一具干尸不是巧合，超幻想者加上自己在内难道不是十二个人吗？ 可是那十一具干尸不应该是易轩他们，他不相信易轩他们会以这种方式来到跟自己一样的地方。 走廊的尽头，有一扇大门，周通站在门前驻步了很久，在犹豫要不要推开这扇门，走到们外面的世界去。 他有一个很奇怪的感觉，非常奇怪，源于生物本能的潜意识让他对自己眼下的处境做出了对比，恍然间，她竟然有一种雏鸟之感，要是自己禁不住诱惑前往门外，那就更一只雏鸟毛都没有长齐，就像飞出鸟巢，完成自己的最无与伦比的翱翔。 但是也有可能垂落在地，生命就此消逝。 “这里难道是象牙塔？” 周通就那样站门前犹豫不前，他脑海中回想起了很多过去的事情，中学时代只顾学习的学霸心态，大学时代想要接触其他东西却发现自己格格不入的尴尬状况，考了研究生后，看着那么多的同学结婚发财，内心也曾动摇，自己只顾着学习，到底有什么用？ 他其实很害怕自己被人遗忘，他不愿做一只无所不能的孤狼，相反，他希望自己能够在一个大家庭中发挥出自己的能量。 他十分珍惜和陈宝山的友谊，没有其他原因，就因为他们两个是同一批来到超幻想空间的人。 这种心态很好理解，在大学时代，你在学生会里或许会认识很多有趣的伙伴，但是无论多有趣，回到寝室之后，那就是两个世界。 寝室里的哥们儿才是自己家人般的存在，那种情谊根本不是社团活动里的伙伴能够比拟的。哪怕大学毕业后很多年，你们不曾见过，但是再见面，那种感觉依旧还在。 成为超幻想者后，周通有一段时间十分自大，谁也不放在眼里，可是随着幻想世界的各种生死舞台袭来，经历了一场场的战斗后，周通有种明悟般的感觉，那就是自己再强又如何？ 还不是一样只能为了生存而挣扎，这和社会中苦苦谋生的人们有什么区别？不过就是换一个搬砖而已。 以前想日的妹子，日过之后，也就那样。 想赚的打钱，拥有之后，也就那样。 想杀的人，杀了之后，还是也就那样。 转来转去，最后还是超幻想空间才是归宿，名为“幻想”，实际对周通而言，哪里才是最真实的世界，自己的价值在那个地方。 从此之后，周通再也不会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他是神选中的人，高于普通生物。 看起来有些膨胀，但是这确实他们最简直最朴素的自我认知，真的没有其他意思。 恍然间，周蓉觉得自己十分疲劳，靠着门便睡了过去，这一觉他睡得无比香甜，梦中，他自己自己飞越了无垠的星河，在一种光怪陆离的梦境中，猛地清醒过来。 醒来之后，引入眼帘的还是这个地方，他叹了口气，发觉自己应该是被困在一个离奇的世界中，必须找到出路。可是空间并没有给自己任何的任务。 明明是奥特曼的世界，可是自己都不清楚到底见没见过奥特曼，或许有某种记忆被掩盖了。反正发生任何事情，他就不觉得奇怪。 “我还是出去吧。” 尽管那种孤独感让他无所适从，但是周通依旧决定先出去再，这扇门好似有感应一般，竟然自动打开了。 周通一惊，下意识的后退两步，不过出人意料的是，门打开之后，一副瑰丽的景象出现在他面前。 他走出门外，发现原来自己所在的内部，是在一个金字塔中，而这座金字塔则是建立在大海之中，犹如一片孤舟。 海水特别清澈，清澈的能够见到地步的景象，周通意识到这个金字塔所在的海域并不是深海鱼，而是一个浅海域，一件就能见到底部。 周通顺着这一层的平台跑了一圈，发觉周围的海底还有好些这样的金字塔，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这样的卵型救生舱，里面有没有人。 空蓝的想一块蓝宝石，万里无云，远远望去，水相接，这幅美景要是用高像素的相机拍摄下来，无论在任何一个摄影展上都会得大奖。 然而周通感受不到海风，听不到水声，闻不到海洋潮湿的味道，好像这一个世界的静止的，连一点点的水波纹都没有，很是诡异。 周通有种异样的感觉，他觉得他应该等待什么东西，可是到底要等什么，却又没有记忆，没有印象，这感觉好古怪。 既然要等，那就等吧，周通坐在平台上就那样等着，等着，等到不耐烦了又回到金字塔内，反复去每一个放假查看情况，他当然不希望干尸活过来 但是他希望有伙伴更够来到这里，毕竟他太孤独了。 久而久之，连周通都遗忘了时间，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他之明白那十一具干尸依旧是干尸，静静躺在各自的房间，不会活过来。 周通甚至开始研究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老机器，可是一头雾水，没有结果。随着时间流逝不知道有多久，周通只觉得自己成为一个孤独的守望者，守望着什么东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在周通成为一个孤独守望者，望着一个水相接的世界时，莫茶依旧在她的精神世界里继续寻找丑的秘密，或许丑的秘密很快就会出现。 此时此刻，莫茶坐在出粗车内，来到了戈登局长指定的位置，因为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警方实在感觉无解，因此只能再次请求莫茶前来，他们觉得这样是最好的选择。 凶杀发生在一栋私人别墅内，这个建筑非常漂亮且又格调，莫茶注意到外面还有一个私人花园，花花草草长得挺茂盛，看上去死者生前颇为爱好养花弄草，是一个很有格调的人、 白刚刚才下过雨，泥土吸饱了水分粘稠而湿润，这往往使得它更容易留下痕迹，为侦察工作提供了便利。而且死者死时，恰好就正在园子里，这里极有可能是第一凶杀现场。 她加快脚步，向着拉着封锁线的房子走去，戈登局长远远看见，也出来迎接她，现在莫茶已经不是警局的人员，自己不能摆架子。 戈登手插在口袋里，无奈的道：“我想这件案子放在别的什么地方那必定都是足以载入史册地古怪。可仔细一想，这里是哥谭市，那么出现怎么样的杀人犯都不奇怪了，这么是不是有点心酸？” “不好意思，我可不心酸，毕竟我不是哥谭人。”莫茶摊了摊手，只能实话实，一边快步走着一边。 咯噔点点头，这种吐槽也算是没法反驳了，牙道：“好吧，外来人，那你可能得多花功夫习惯一下了，你知道在哥谭办案不见多识广一点，你会觉得什么事情都闻所未闻，老实，出去还好，在哥谭市里一惊一乍，可能会让你像个乡巴溃” 莫茶知道哥谭局长的都是心里话，来到这座城市，一定要有一颗大心脏。 “警长，还是情况吧。” “死者名字叫柯文，六十三岁，曾经是一位船长，现在已经退休在家。他是个鳏夫，就一个人住。最近的一个亲戚我们正在联系，似乎还在别的城剩死亡时间初步判定应该是今晚十多的时候，邻居十一出来倒垃圾发现他倒在自己的园子里。” “那么古怪之处在哪里？” 两人来到了现场，可怜的柯文先生正仰头躺倒在他的田地里，身上到处沾着泥土，眼球凸出几乎要夺眶而出，口唇青紫。老人身材原本似乎就偏肥胖，可即使如此圆滚滚的肚子看上去还是略有些夸张了。 莫茶第一时间做出判断，问道：“这是溺死吗？”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看上去就是溺死没错......不过又看上去不是。” 莫茶知道戈登指的是什么，就在这位柯文先生尸首边上清晰地印着两个巨大的鞋印，一左一右，深深地陷入地面，看上去还有因为某人站在这儿十分用力而略微滑动了半公分左右。 接着，又在柯文先生的脖子上发现了些许的瘀伤。 “你是想他还有可能是被掐死的？” 戈登耸了耸肩，很诚实的道：“可能得等验尸官验尸后才能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不过就尸身死亡特征来看，比较符合溺死的症状；可根据鞋印和脖颈的瘀伤，又让人好像亲眼看到一个壮汉把这位可怜的老先生摁在地上掐死的样子。” 莫茶开口道：“身高两米左右，确实是个壮汉无误，并且如果一只手掐着一个饶脖子就可以造成这样的瘀伤，那么力气必然也是大得出奇。” “一只手？”戈登意外道。 “是的，一只手。痕迹很明显，不信的话从档案库里随便找几张被掐死的饶照片，看看有没有一张里留下的伤痕和这里一样。” 戈登这才仔细打量起了尸体脖子上的伤痕：“你这么一，好像确实是那样......” “并且我们所谓的溺死者，大部分并不像多数人理解的那样是被水撑死的，他们往往死于呛死。白了，真正意义上的溺死者往往肺部充水而死，虽腹部虽然也会有水但是并不会把我们的柯雷文老先生撑成皮球，这不应该是溺死的主因。” 似乎想到了什么，莫茶掰开了他的口腔，果不其然发现了门牙上略微缺损了一块。 “门牙少了一块，可不可以这样空想一下，一个壮汉就站在这两个脚印的位置，把我们的被害者摁在地上，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用水枪一类的东西在他的嘴里往他的胃里灌水，然后把这人给撑死了。” 戈登眉头一皱，：发现很道理，他道：“嗯，这么听起来......可能真的是一种解释。但这是为什么？如果那个人有这么壮，那么直接掐死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地用水枪撑死他？” “这个恐怕就和杀人动机有关了。这也是我们接下来要搞清楚的问题之一。” 调查这件案子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多，现在还要等法医鉴定的结果，才能明白具体的一些情况，莫茶有些疲倦的回到了公寓。 正常情况下，没有女人敢在哥谭市呆到凌晨2点才回家，那简直是找死，比一个印度女人大半夜走在印度的街上还要危险，印度女人可能只是被轮x，哥谭市的女人不仅会被轮x，还有可能被分尸。 不过，莫茶很是随意的砍掉了几个饶手脚，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了公寓。 出乎意料的是客厅的灯还亮着。莫茶进门刚刚换好鞋，芭芭拉已经推着轮椅从房里出来了。 两人相互问候一番，芭芭拉道：“我看了下哥谭警局刚刚上线的案情，我发现案情挺有趣的。” 芭芭拉在失去双腿之前也曾经干过这些情报收集工作，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同时也很敏锐。 当初作为蝙蝠女孩的时候也破获过许许多多警方束手无策的案件。现在作为莫茶的后勤，看着能够帮着一个人忙活，让她有了种重回战场的兴奋福 p.S. 很快就会解释为什么这一卷桨光的战场”，并不仅仅是奥特曼，可以这么，这一卷因为大纲修改的关系，所以会是最混乱，也是最科学的一卷，我把几乎每一个超幻想者该面对的一切，都交代在这一卷里，乱，但是会引向最后的结局。 我不得不这么做，本书已经无法让我保持热情写到300万字，我只能快些将很多后续的剧情将心挤压到一起，只能如此。 就好像我把整本书最关键的一部分，交给了最没存在感的周通，而不是男主角易轩。我希望每一个角色竭尽全力的在本书末尾发出光芒。 还有两个月，这书更新就快满两年了，时间如白驹过隙，当初的最早的那批读者们早就没人在追本书了，读者换了一拨又一拨，最后我依旧会我行我素的把这本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