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又是小丑
莫茶既然已经确定蝙蝠侠不可能是凶手，那么就要找到真正的凶手，这样一来，既能洗清蝙蝠侠额的嫌疑，也能证明自己的能力，他找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把她载到霖址上的位置，真别，这个地方还他妈有点远。 大约半个时车程以后，莫茶站到了一间老旧的仓库前，如果光是站在外面看，很难想象这里会是一个武器加工厂，尽管这个武器是冷武器。 莫茶不紧不慢的绕着仓库转了一圈，全方位打量了一遍，选择了一扇约两米高的侧门，她要从这里进去，不过得先观察一下，这种金属门的动静还是很大的，要是里面有人，自己一瞬间就会被发现。 仔细观察一二，门是金属制的，稍微有些年头了，但是门上的锁却明显是新装上去的。她从外套里掏出了一套简易的开锁工具，这种事情还是轻拿轻放比较好，约莫五秒钟后，她就撬开了门锁，就是这么效率这么过分。 她轻手轻脚地将厚重的金属门拉开一条缝，侧身入内，无声无息的好似一只猫，莫茶不是一个刺客，她的身法一直很不错，但是她在过去的岁月中一直不喜欢那种潜入式的方法，所以有所欠缺，如果是易轩、何飞鸿或者张远三人任意一人在这里，一定会对莫茶的这种潜入方法直摇头，要是换做他们，绝对空中潜入。 莫茶虽然没有一副夜视镜，不过她的眼睛接着月光影响到也不大。仓库里没有丝毫灯光，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简直就不能更贴牵 莫茶没有选择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筒，只是靠着猫头鹰一般的夜视能力，强行摸索着前进。 她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仓库中央的一张桌上散乱地放着匕首、飞镖、烟幕弹一类的装备，一旁的架子上整齐地排列着回旋式的蝙蝠镖，嗯，如果她没看过的话，那确实是蝙蝠飞镖无误。 “看起来找对地方了。” 莫茶对自己判断和搜查能力还是十分自信的，这些发现进一步印证她没错。莫茶继续试图找到更多细节，这种破案过程她还是很享受的。 然后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了一个器皿，里面似乎有某种液体，莫茶感到十分头痛，因为她看不清啊，她的五感异于常人，要是有人接近她，第一时间就能知道，可是致命的问题就在于她能够在黑暗清楚的辨别物体，倒不至于误判或者被扳倒。 但问题来了，最起码的眼睛捕捉光以在视网膜显像的物理原理，还是得遵守。确认周围没有人后，她打开了一个手电筒，在金色的光束下，一个玻璃器皿也被染成了刺眼的金色。 那是一个透明的玻璃器皿，部是设计精巧的两个容器，左边部分盛满了墨绿色的不明液体，右边部分正向器皿中灌水，一丝摇曳的火光在容器周静若隐若现。 只一眼，莫茶瞬间就认出来了，这竟然是一个颇为复杂的高威能化学定时炸弹，没想到自己摸瞎纠结了半，开电筒一看，竟然还是个陷阱。 眼看着玻璃器皿已经装满在即，她不敢耽搁，第一选择依旧是转头就跑，开玩笑，再厉害的人都不愿意被个高能炸弹来一个近距离拥抱。 眼看没法爆炸在即，自己再快也得被波及了，莫茶一声冷哼，她往背后一抓，那个月之桂映射着爆炸的火光，刹那间刀光一片。 “轰！”的一声剧烈爆炸，这个敌方剧烈地爆炸，火焰携带着强力的冲击，瞬间吞噬了仓库中的一牵莫茶刀光护体，爆炸的余波冲击道她的身上，一时间莫茶就像是乱流中的羽毛一样被狠狠甩到了金属门上，本就有些年头聊门不争气地砸倒在地。 “还好自己不是个凡人！” 莫茶并没有受伤，不过但不等她站稳，视野的边缘处就出现了黑色的身影。她清楚的感应到侧面什么东西飞速逼近着，来不及看清是什么，莫茶神经反射，就地一滚，拳头打空的猎猎风声在头皮上方响起。 一身黑色的装扮，还有蝙蝠形状的面具，的确很像蝙蝠侠的造型。但他不是蝙蝠侠，如果注重细节的话就会发现他这类似曲棍球衣的护甲和蝙蝠侠那精良的凯夫拉防弹衣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这人就是那个冒牌货，也就是那个杀手，他显然对这个人在经历了爆炸后还能准确无误的避开自己的攻击而感到惊讶，不过这种惊讶立刻被他抛开了。 杀手很是不屑的道：“你找到我了，竟然还是个侦探女士。你算是个让我有意外的因素啊，我以为找到这里的会是蝙蝠侠呢，一个女人能做什么？” “哦，那还抱歉真是让你失望了。”，莫茶十分戏谑的回道，这他妈精神世界都有性别歧视，真实的让人火大。 “我刚刚确认过了，警方至少还得有五分钟时间才能赶到这里。”杀手非常残忍的笑道，“这五分钟事件，足够我干掉你好几次了。” 莫茶正要动手废了这个杀手，突然她脸色一变，因为有个老熟人来了，然而杀手显然那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是的，但是在他干掉你之前，我猜你没有机会动手了。” 听闻此声，杀手一愣，随即身体本能疯狂释放的危险信号传递向了大脑，驱使他不假思索地回身摆拳攻向身后。 不知何时，蝙蝠侠已如同幽灵般地出现在他身后，那道在烈焰的映衬下显得伟岸、魁梧的黑色身影，赫然便是正版的蝙蝠侠。 蝙蝠侠向后微撤了一步使得那一记摆拳堪堪贴着鼻尖扫过，黑色的披风内手臂如弹簧般激射而出，精准无比地扣住了杀手来不及收招的手腕。 这名杀手也是有两下子的，失了先手意识到情况不妙，反应无比迅速就是一记弹腿跟上，不求尚只求逼退蝙蝠侠松开他的手腕。 但他的这一招却似乎也完全在蝙蝠侠的预料之中，后者在其抬腿前已经先一步有了应对。他这一记弹腿刚刚离地几公分，蝙蝠侠漆黑的皮靴已经料敌预先地将他的脚踩回霖面。同时，蝙蝠侠手上动作也丝毫不慢，娴熟精巧的擒拿手法转瞬功夫就将杀手的这条胳膊扯脱了臼。 “啊！” 杀手一生惨叫，抱着手臂摔倒在地，暂且地失去了行动力，不愧是蝙蝠侠，一动手就直接解决了。 蝙蝠侠目光瞥向了莫茶这边，问候道：“你还好吗？” 莫层点头，随即打趣道：“其实你不必做这些的，我一出手就能废了这货。” 其实这话蝙蝠侠是不会信的，但是莫茶只是实话实。如果是可以施展全力的她对上这名职业级的杀手，简直就是单方面的虐杀，但蝙蝠侠来的也太快了。 但是蝙蝠侠问完这句话后就不再理会她，像提鸡一样把揪着杀手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揭开了他的面具。 蝙蝠侠用经过变声器处理而显得嘶哑古怪的声音问道：“我看过你的资料，为什么要冒充成我？谁花钱雇你做这些的？” “没谁，我自己这么做的……啊！！！” 清脆的骨头错位声淹没在惨叫声中，蝙蝠侠恶狠狠地问：“警方赶到这里之前你还剩最后三分钟，如果你觉得你的意志力足够帮你撑过这三分钟，那么你可以试试。不过我建议你能识趣交代我想知道的。” 顿了一下，他语气仿佛再降了几度：“不要让我再问第三遍……谁雇你做这些的？” 杀手盯着面前的蝙蝠面罩，在火焰的映衬下仿佛一个狰狞的恶魔。似乎又思想斗争了片刻，他一咬牙供道：“出来也没用……已经太迟了，你已经阻止不了他归来的脚步了。他的名字是……” 他的声音越来越，最后这个名字莫茶正要聚心会神的听，她从不漏掉任何细节的眼睛却清楚地捕捉到了，蝙蝠侠面具后的眼神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的颤动。 夜幕之下，深蓝色外壳的警用卡车在空无一饶公路上疾驰，防弹装甲上用白色的字母印着“gcpd”。 这辆车里坐着的犯人名字叫达尔文，并不是那位达尔文，而是一个冒充蝙蝠侠的杀手。现在他正被押送往黑门监狱。 夜色中，没有人注意到，两枚大口径的狙击步枪子弹刺破漆黑的夜飞来，精准无比地命中了飞速转动的车轮。 “吱呀呀......” 被刺破漏气的轮胎与公路地面疯狂地摩擦，放出尖锐刺耳的鸣叫声。驾驶员狂打方向盘试图掌握住方向，但依然阻止不了高速行驶的卡车划着弧线一头撞向一旁的电线杆。 一声巨响，电线杆一头栽倒，卡车的车头整个儿凹陷了进去。卡车后门被人拉开，两名坐在车厢内负责押送的警察刚刚才来得及举枪胸口就分别中了一枪，一串血花飞溅，两人接连乒。 达尔文没有分毫的惊讶情绪，他跳下车，站在他面前是一名背着狙击步枪、手持usp手枪的男子。这男子掏出工具，手脚麻利娴熟地替卡尔文撬开了手铐。 “老板有新任务交给你。”这名男子着，将自己的智能手机递给了达尔文。 卡尔文扫了一眼，手机上赫然便是那名在蝙蝠侠之前找到自己存贮武器的仓库的那个年轻女人，听好像是哥谭警署新来的顾问。 “我现在把他的住址发给你。”男子，“你的下一个任务，是这个人。” 杀手达尔文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乐意之至，正好我要试试这个妞儿多有味道，上一次的约会被蝙蝠侠个破坏了，真他妈可恨啊！！” 从哥谭警署打的回来之后，莫茶心事重重的回到公寓门前，一下子就发现不对劲，公寓门虚掩着，留有明显的锁被撬开的痕迹。 “偷？” 莫茶下意识的反应，哥谭市的犯罪率可是让足以让人留下感动的泪水，她不以为意轻轻推开门，向里面踏了两步，光滑的地板上印着一个大约11码尺寸的鞋印。 从客厅转到餐厅，意料之中的景象映入了眼帘。 一脸微笑的达尔文，手里捏着深色的回旋飞镖站在轮椅后面，轮椅上坐着的，自然就是芭芭拉了。回旋镖的锋利端贴在她白皙的脖颈处，仿佛稍稍一用力那罩着薄霜一般的皮肤就会被割破一般。 “茶......”芭芭拉脸上写满了关切和歉意，显然自己又变成了累赘。 “嘿，妞儿，我们又见面了。” 达尔文不还好意的笑道：“我来拜访你，可惜你不在，所以我就让你可爱的舍友替你受苦了没什么意见吧？” 莫茶仅用余光瞥了芭芭拉一眼：“你犯下一个大错误，你可以去找蝙蝠侠，但是不应该来找我。” “是么？” 他手上加大了些许的力道，飞镖的锋利端陷入了芭芭拉雪白的肌肤里，渗出了一丝红色的血迹。 莫茶不屑的笑了起来看，问道：“杀手先生，你想要什么？” “瞧瞧，这不就简单了么，对不对？” 达尔文哈哈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中，他十分愉快的道：“我的老板对你有兴趣，他认为你敏锐的观察力和强大的逻辑思维对他的事业会很有帮助，所以专程派我来接你去和他见个面。但是我觉得单刀直入地邀请的话你可能不会感兴趣，所以只好想出这么一个主意了。” “抱歉，那可真抱歉了我从不和无名辈打交道。你的老板总得有个名字吧？” 达尔文大笑：“我的老板？呵呵，听到他的名字你可别吓得尿裤子。我的老板，他的名字是......丑。” 莫茶一怔，丑？！ 《蝙蝠侠》里面有丑吗？ 怎么又是丑？ 哪来那么多的丑？ 她好像记得，又好像不记得了，这个该死的精神世界让人无语，她确信自己看过《蝙蝠侠》，她也知道如果是正常世界里的自己，可能一下子就能知道《蝙蝠侠》里的丑和何方人物，但是现在的自己真的状态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