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历史小说 - 大明宦难情在线阅读 - 第一百七十四章 关心只为意中人

第一百七十四章 关心只为意中人

    突然间壮虎双眼发亮被放在桌面上一包未打开的包裹给吸引住了,壮虎把碗放在桌上赶紧打开纸张包裹住的东西,只见里面是一堆炒得香气逼人的带壳花生,这下可把壮虎给乐坏了傻傻的笑个不停。

    正高兴时听见另外一道门口处有人说话:“尿了一泡好受多了,门口站会儿吹吹风醒下酒咱们回去接着喝。”另一人胆怯的说道:“刘厨咱吃得差不多了还是算了吧等下会再喝,等会儿让巡夜的查到免不了受罚。”刘厨说道:“夏老弟咱不喝也成不过把那包花生得吃掉,那可是我特意让人从老家捎带的。”被称作夏老弟之人说道:“那行,麻利的把花生吃掉我们就散了。”“行。”二人说着往屋子里面走来。

    “糟糕。”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近壮虎胡乱的把花生裹起来寒在怀中,端起热水往灶台后面蹲下去隐了身形。

    来到桌前名唤刘厨的傻了眼,桌上的花生不翼而飞没了踪影,夏老弟在一旁奇怪的问道:“刘厨,花生你到底有没有带来别是忘在什么地方了?”刘厨说道:“怎么没带刚才你还尝了些连说好吃来着。”“对、对、对。”称作夏老弟之人用手狠狠的拍在脑门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去哪了?”刘厨桌上桌下一通好找,姓夏之人弯下腰也跟着一齐找,找着找着往灶台这边走来,躲在灶台后面的壮虎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就要叫了出来。

    “夏老弟,花生断然不会丢到那边去。”刘厨见姓夏之人找到灶台边不禁开口提醒,“刘厨说的有理。”姓夏之人转身回了桌边。

    “你说会不会有人趁我俩出去小解之时偷偷拿了花生?”姓夏之人不禁意的随口一说倒是提醒了刘厨。

    刘厨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肯定的说道:“是的,一定是你说的这样肯定是被前面的哪个歹人拿走了。”刘厨对姓夏之人说道:“夏老弟随我出去撵上这歹人看我不好好教训他一顿。”

    “刘厨现在撵出去来得及吗?”姓夏之人疑惑的问道,“应该来得及我们出去没多久,此刻偷走花生之人说不定正得意忘形未曾远去也有可能。”说完便朝外面急急的走去,姓夏之人不好推脱只好跟着往外面赶去。

    “好险。”二人离去壮虎擦着额头上的细汗长吁一口气,“此地不能久待还是赶紧回去。”壮虎从灶台后面站了出来,“这歹人跑得真快。”二人去而复返壮虎赶紧重新蹲了下去大气都敢不喘。

    “刘厨,算了吧我看还是赶紧收拾收拾咱们散了吧。”姓夏之人怕被查夜之人撞见心生退意,刘厨一来二去的折腾兴致也被磨尽扫兴的说道:“收了吧。”

    二人上前不到一会儿便把桌子收拾干净,出了屋子二人互相道别便消失在黑夜中,这次壮虎不似刚才那般焦急,小心翼翼的把头探了出来听着屋子外面的动静,确认再三两人走远才敢站直了身子。

    没有多做停留壮虎径直出了厨房,门也顾不上关双眼看着碗里的水快步赶往厢房,到了厢房门口壮虎放有意放慢脚步慢慢平复情绪进了屋子,于是出现了起先纯安责怪壮虎的那一幕。

    壮虎吃得不亦乐乎庆渝和纯安二人看得连连摇头,相视一笑丝毫没有办法任凭壮虎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世界中。

    “困了。”庆渝再次叹气嚷着要歇息,“哎”纯安连忙上前要阻止庆渝睡过去。

    庆渝“啊”的叫唤了一声算是给自己提神,笑着对纯安说道:“你别紧张我答应你的事自然算数。”庆渝这番话算是给纯安吃下了颗定心丸,焦急的心终于有了稍许的平静。

    “那你赶紧说说有什么法子安慰之姚受伤难过的心。”纯安虽说没有催促但也是急不可耐,“行。”庆渝顿了顿说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赛翁失马焉知非福。”庆渝一出口连篇的文言文听得直发蒙,纯安说道:“你说的这些太深奥能不能简单点。”

    “呵呵”庆渝经纯安这么一说倒是记得咱们这帮人可是没几个识字的,自己还是爹在自个小的时候逼着念了几本书,后来年纪渐长却变得越发玩兴大了起来。

    “哎。”庆渝不禁想起了去世已久的爹娘,纯安见庆渝意志消沉问道:“庆渝,这是怎么了?”“没事。”庆渝抽搐了几下鼻子以掩示自己的失落。

    “我的意思是有时候失去一些东西但同时也会得到一些,祸之所至福也就不远了。”庆渝颇有深意的说道,“此话怎讲?”纯安还是有些弄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庆渝:“皇上虽然把贵妃降为了德妃可是却不用关禁闭了。”“你这是从哪儿知道的。”纯安疑惑的问道,庆渝:“皇上的口谕当中可没有再说禁足德妃,不信的话你自个儿再回忆下皇上的口谕便知。”

    依照庆渝的话纯安喃喃的念了起来,“当真没有。”纯安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不过转瞬纯安就担心的问道:“之前皇上可是把德妃禁了足,若是再犯会不会受到皇上更严厉的责罚倒时候连德妃都做不成了。”

    庆渝大包大揽胸有成竹的说道:“你放心皇上不会赶尽杀绝的,德妃娘娘此番受了责罚皇上心中肯定也不好受,为了不让德妃太过伤心皇上会睁只眼闭只眼的。”

    “嗯、嗯。”纯安连连点头称是,“哎,我该和之姚说什么呢!”纯安依然不知该如何把安慰的话说出口。

    “真是被你气死。”庆渝翻着白眼对纯安说道:“你怎么对这事就像个榆木疙瘩似的不开窍。”纯安笑着说道:“你在那个叫什么韵如的女子面前不已神魂颠倒、口齿不清。”

    庆渝说道:“我不与你争论这个,总之你把我刚才说的话说给之姚听准没有错,我得歇息了你自个请便。”庆渝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纯安。

    纯安躺在床上想着明日该如何与之姚说话才能在此时宽慰到她,想着想着脑海中都是之姚的身影要说的话却是半句也不曾想道,“般到桥头自然直明天把庆渝一同叫去。”打定了主意纯安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早晨天明不久纯安便醒了过来,来到床边把庆渝叫醒:“庆渝、庆渝醒醒。”睡梦中听见有人在叫喊庆渝迷糊的说道:“谁啊,这么早扰人清梦。”“吁。”纯安生怕吵到屋子里面的其他人赶紧让庆渝小点声。

    “纯安你这么早起来做什么?”庆渝睡眼惺忪的问道,纯安支支吾吾的说道:“随我出去一趟。”庆渝问道:“什么事非要这么早。”纯安极力压低声音说道:“此地不宜说话咱们出去说,你赶紧穿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说完纯安慌张的出了门。

    庆渝经过几天的休养已经能够下地行走,“哎,去就去吧非要拉上我。”看着纯安这般上心的样子不用说就是为了之姚。

    很快庆渝便穿戴整齐出现在屋子外面,打着呵欠庆渝上前对纯安说道:“什么事这么着急你还让不让人睡觉。”纯安拉着庆渝便走,一边走一边说道:“随我去咸福宫一趟。”庆渝说道:“这事要你自个去才能体现你的心意,把我拉去算是什么。”

    纯安说道:“咸福宫你比我熟带上你方便些。”庆渝无奈的说道:“这算是把这么早叫起来的理由?”纯安理所当然的说道:“事实如此何须理由。”

    “你这是在耍无赖,强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与盗寇何异。”庆渝好一通牢sao,纯安脸不红心不跳的镇定自若的说道:“随你怎么说反正这趟你是躲不掉的。”

    木已成舟推脱不掉庆渝便问道:“就算你关心之姚那也用不着选这个时辰,此时咸福宫除了当值的宫女外之姚说不定还在歇息呢。”

    胸中有丘壑纯安早做好安排:“必须得这么早,一来早去可以得知之姚的情况不用这般老是记挂着她,惦念人的滋味不好受,既然早去了就得早回不然会误了司苑局的活儿免不了挨钱掌印的训斥,最主要的是咸福宫出现这么大的事之姚怎么可能睡得着,定是通宵达旦的守在德妃身旁,之姚是个好女孩德妃遭了罪她岂不更加的伤心难过。”纯安说着说着语气变得有些深沉起来。

    “感情之事真是千变万幻让人捉摸不定,时而使人欣喜若狂接着又把人变得意志消沉。”看着纯安前后思绪的转变庆渝不禁感慨起来。

    “行了,别一早起来就哭丧着个脸你这是去宽慰人的。”庆渝有意刺激一番纯安,“是、是你说的有理,我得高兴起来。”纯安来回几次深呼息转瞬朝着庆渝露出了笑脸:“你看这样行吗?”庆渝说道:“比哭还难看。”这么一说纯安倒是自个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