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第一百三十九章（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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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做好了送过来。 那当然是现选现做。 更美味也更符合自己的喜好。 这次主要还是在短册街停留的时间太短,要是时间全都花在做和吃上，未免有点浪费—— 雨月也是从员工阶层走上去的，当然知道比起跟领导一起吃饭,大家更愿意拥有自由时间这个道理。 再加上这次短册街只是临时休息一晚，自然就不会搞的那么隆重。 只是对于个别比起自己呆着，反而更喜欢跟领导在一起的人们来说,就多少有点遗憾了。 所以药师兜就轻轻叹了口气。 对不起，打扰了。 不知火玄间自动闭嘴，不再自取其辱。 当然对方肯定没有故意炫耀或者气他的意思。 可就是这样的‘漫不经心’，反而更伤人啊——你以为惊天动地的大事，在人家那里却是不足一提的日常。 太打击人了。 而药师兜却是完全没察觉到不知火玄间的复杂心情,轻叹完,还顺便反问了一句： “你们难道不是这样么？” 当然不是。 我们甚至没有餐厅把餐点送过来的服务。 不知火玄间笑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其他地方结束了这个话题。 正好饭菜也都摆好了……专心吃饭不好么？ 打击归打击，饭还是要好好吃的。 这可是有名大厨精心制作的呢,不细细品尝简直亏了。 ——不过对于‘一部分人’来说,最期待的，还是‘饭后时间’。 比如已经提前眉来眼去的纲手和自来也。 别人怎么样不好说，但他们两个可是太需要自由的个人时间了。 不说了,再说下去简直就要落泪了。 他们堂堂三忍,世界之大来去自如的三忍。 竟然一连几年都被按在同一个地方工作。 这真的是他们当年当忍者的时候都没有过的经历。 虽然福利很好，待遇很高,工资也让忍者看了就心动。 但是！没有自由啊！ 这怎么行？ 自由还是得要的。 哪怕一晚,他们也要去high个痛快！ 赌场！夜店！ 骰子声！穿着清凉的美女！ 今夜！就是他们的狂欢节！ 毕竟…… “今天！终于没有大蛇丸那孙子了的!” 小酒馆里,纲手高举酒杯。 “没错！终于摆脱那家伙了！” ——大蛇丸真的太不是东西了。 你自己愿意努力愿意卷就算了。 干什么还非要拉着他们一起呢？ 什么同为三忍必须共同进退的——当年你觉得比起落入敌人手中不如直接弄死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自来也想起来就气不打一处来。 “没有大蛇丸,空气都变得新鲜了！” 自来也豪爽的干了一整杯酒。 “没错,你也这么想吧！” 纲手一拍大腿。 “一大早人都还没醒呢就得听他一句‘进度如何了’,简直就是噩梦好么。” 谁会一大清早还抓人开会就为了谈工作讲进度啊？ 干什么啊？就显得你好你认真工作了？ “雨月小姐都没他这么事儿多。” 雨月小姐虽然也麻烦。 但雨月小姐从来只是要求多、时间紧。 麻烦的地方都在开头说完了。 属于你打眼一看，就知道真的要求真的很多很复杂很麻烦。 但做起来是不会给你太多限制的——只要最后结果是符合她要求的就好。 给报酬的时候，也很爽快。 只有大蛇丸—— “就是，雨月小姐也没……” 自来也话说到一半不说了。 因为他这边，雨月小姐虽然没管，但她派了其他监工啊。 除了大蛇丸，甚至还有他亲爱的敬爱的师母…… 这谁受得了？ 不过毕竟是给自己钱的老板。 骂……是不能骂的。 “没错，就是大蛇丸太不是东西了！” 还是骂骂大蛇丸吧，至少跟纲手还有共同语言。 “你说谁不是东西？” 一个沙哑的声音轻飘飘的传入耳中。 “当然是大蛇丸啊！” 不然还有谁？ 自来也想也不想的回答。 却在下一秒发现坐在自己对面的纲手突然变了脸色。 自来也喝完杯子里的酒然后才奇怪的问道： “怎么了？你喝醉了？” 不会吧，才这两口就醉了？ 然而纲手的表情却是更难看了。 那表情，那眼神，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吓人的东西…… 等等，恐怖？ 吓人？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自来也缓缓地、缓缓地转过了头。 然后就看到一个本不应该在这里的身影。 “大大大大蛇丸？” “是我。” 留着长发，有着阴郁容貌的男人不知已经听了多久。 他脸上仍然十分平静，但自来也却有种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样毛骨悚然的感觉。 “看起来你们很开心啊。” 他的视线平静地扫过紧绷的自来也，和同样浑身僵硬的纲手。 “这可跟你们之找我的时候说的不一样啊。” 纲手：…… 自来也：…… 这就很尴尬了。 说人坏话被人抓住且不说。 只说他们临走之前，可都还请他帮忙照顾自己的工作来着。 自来也还好点。 但纲手这边就…… “纲手？” “啊！” 纲手突然虚弱的叫了一声，接着单手扶住额头。 “不行了，我醉了。” 她一边说，还一边状似无力的往桌子上倒。 “啊！头好晕啊！这个酒劲儿怎么这么大啊！” 自来也见状也是福灵心至，站起来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纲手你怎么晕成这样啊，我都跟你说不要喝太多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赶紧小心的看向大蛇丸： “你看，纲手可能是喝太多不行了……我先送她回去旅馆啊——总不能让喝醉的女性自己回去对吧，多危险啊。” 喝醉的女性独身回去容易有危险，这句话是没错的。 但那也得看是放在谁身上。 大蛇丸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仿佛再说： 你看我信么？ 但另外两个当事人却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继续着自己的行（表）动（演）。 “纲手！哎呀你这怎么晕了？” 自来也边说边把纲手扶起来架在肩膀上。 接着十分匆忙焦急的道了一声：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话音还没落下，人就几乎冲了出去。 “等等。” 然而后方，还是传来了宛如恶魔地狱一般的声音。 “大蛇丸啊，我们确实有错误，但得先看情况不是？你看纲手都这样了就……” “哦，我其实只是来送需要你们顺便带回来的物资清单的，不过如果你们想下一次再说的话我倒是也无所……” “什么嘛！你早说啊。” 纲手一下子跳了起来，顺手还把自来也一把推到了墙上。 “要带什么回去？让我看看。” 大蛇丸一挑眉。 到底没有再就对方装醉的事情继续纠缠下去。 “这些。” 他掏出一个卷轴抛了过去。 纲手接住打开，一目十行的看完，然后牙疼似的抽了口气。 这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但一想到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再加上刚刚骂人还被当事人抓住的这个情况。 纲手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我尽量。” 不管能不能尽量，现在都得尽量了。 “嗯，我相信你一定可以。” 大蛇丸浅浅的勾了一下唇角。 不管之前行不行。 经过刚刚的事，肯定是行了。 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至于他们在背后说自己坏话的事情……反正不是一两次了，大蛇丸不疼不痒。 再说了，这世界上不是还有个说法，叫做‘秋后算账’么。 不着急。 大蛇丸离开了。 自觉逃过一劫的纲手和自来也对视一眼。 “嗯。” “没错。” 两人携手再向着热闹的街道走去，并且越走越快，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当中。 今晚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不去快乐一下怎么能弥补自己小心肝受到的摧残？ 玩儿！双倍的玩儿！ ——于是等到第二天出发的时候，人们就看到两个大熊猫……有着大熊猫同款黑眼圈，且一脸憔悴的两人。 这算什么？ “两位大人这是……” 不知火玄间看着一脸憔悴，像是被什么压榨了一般的两人，稍微有些担心。 这……昨晚也没听说发生了什么事故啊？ 难不成真有什么他们没注意到的事情发生了？ 毕竟是执行‘护送’工作的。 除了跟大家一起吃好喝好之外，不知火玄间晚上是有认真执勤的。 但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动。 只是看着两人的样子……是什么能让‘三忍’中的两位如此疲惫憔悴？ 那当然只有战斗了吧。 他一下子就紧张了。 “不。” 宇智波止水摇了摇头。 “他们可能单纯的只是……” “只是……？” “通宵玩了一晚上有点虚脱吧。” 雨月正好补完了宇智波止水说了一半的话。 不知火玄间：“……” 虽然不是刻意，但听了个正着的旗木卡卡西：“……” 雨月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只要不影响工作，她历来是不管员工个人的小嗜好的。 “没关系，上车补觉也一样。” 又不是没马车。 而且为了让大家有个舒适的旅行。 她甚至专门租的原本用来拉货的大型马车进行改装。 除了能装更多人之外，也因为只有这种车才能装下那些特别准备的可调节座椅。 长途旅行，要是全程只保持一个姿势那可太遭罪了。 也因为这样，所以人们完全可以晚上玩儿，然后白天赶路的时候在车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不过真不管不顾high到虚脱的，倒也只有纲手和自来也两个人。 其他人哪怕打着哈欠，状态看起来也都还好。 只有这两人，就好像是被榨干了一般。 上车了就昏迷一般的倒了下去，陷入昏迷。 见车队准备好，雨月也爬上了自己的马车。 她的马车还是当年的那一辆——不过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已经更换了全新的零部件，不仅增添了更多舒适的功能。 安全性能也远不是过去能比得上的。 比如说过去要是跟其他马车高速正面对撞还是会损坏的。 现在的话，完全可以把对面的马车撞碎的同时，自己还毫发无损。 哪怕来个三百六十五度旋转，也完全不用担心。 “午餐都装好了？” “嗯，连带着护送忍者的份也都准备了，只多不少。” “零食饮料呢？日常用药？” “也都带好了。” “好，那就出发！” 雨月商店旅行团，再次踏上了旅途。 而差不多相同的时间，火影办公室里的波风水门却是突然抬起头来。 “有什么事？” 刚汇报完的奈良鹿久见状轻声问道。 他还以为是他回报的内容有什么问题。 “不……没什么。” 波风水门捏了捏鼻梁。 “只是在想，雨月小姐这一路上，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奈良鹿久短暂的停顿了一下。 他觉得这个问题的主体不应该是雨月小姐一行人。 而应该是沿途的其他人。 毕竟以雨月商店员工的实力和护送人们的实力。 别说只是出去旅个游了。 顺便去攻打一些小忍村或者中型势力，都绰绰有余了。 但他到底不是会跟老板对着干的性子，只是委婉的道： “不知火玄间和油女龙马都是经验丰富的人了，想必不用我们担心。” “希望……不，或许是我多心了吧。” 波风水门笑了一下。 也对。 怎么会有人眼瞎到会去挑战这样的队伍呢？ 肯定不会有的，对吧。 因为今晚没有可以落脚的村镇。 所以今天的雨月商店旅行团将在野外扎营过夜。 虽然表面上看都是‘风餐露宿’。 但雨月商店的风餐露宿，跟忍者们自己跑任务时的风餐露宿肯定不是一回事。 负责护送工作的忍者们也第一次正式开始了工作——他们要负责建设营地并搭建帐篷。 马车上当然也能睡人，但都扎营了，帐篷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嘛。 吭哧吭哧钉好钉子搭起第二个帐篷之后，不知火玄间抬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看着营地，不由发出感慨： “这是我这辈子建过的最豪华的营地了。” 谁说不是呢？ 卡卡西也收拾好了火堆。 不仅有帐篷，帐篷里面还有被褥枕头，甚至折叠的椅子和桌子。 厚厚的帐篷防风防冻，不管外面怎么样，里面都能温暖如春。 而且还不是忍者们用的那种只能睡下一两人的帐篷，眼前的帐篷，每个都能一口气容纳七八人不费劲儿。 睡十个人也只是稍微挤一点的问题。 ……不，应该说放到其它地方，就算睡十个人，空间也可以说是绰绰有余的。 也只有在雨月小姐这里，才会用‘有些挤’来形容了。 “雨月小姐，是真的来旅游的啊。” 不仅是去目的地旅游玩乐，这来去目的地的路上，对她来说也是享受的一部分。 “那不然呢？” 难道还指望雨月小姐折腾半天去吃苦受罪么？ 经过多年的适应，旗木卡卡西倒是早就习惯了这个阵仗。 或者说，如果没有这个阵仗，那就不是雨月小姐了。 只不过…… 作为护卫忍者，这一路的主要工作就是安排食宿搭建营地。 这就真的让人有点心情复杂了。 好歹他们也是忍者啊…… “怎么了？” 看旗木卡卡西隔着面罩都能感觉到无奈叹气的样子，不知火玄间好奇的问道——这时候，能想到什么让人唉声叹气的事呢？ “就是觉得……作为‘护送忍者’，多少有点失职。” 大概是过去太忙碌，再加上人也还年轻。 此时的旗木卡卡西还相当在意工作。 “这也没办法吧。” 不知火玄间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拍了拍旗木卡卡西的肩膀。 “毕竟我们护送的人里，有差不多三分之一实力都远超我们。” 并且剩下三分之二里也不是说就真都手无缚鸡之力了。 至少那个叫‘白’的小鬼头。 他如果真的要下定决心做忍者这行，那战斗力绝对不会比自己等人差。 别的不好说，这点眼力见他还是有的。 别看他现在的主要工作就是花式制冰和摆弄各种并制品。 这个年纪就能把血继限界运用到这个程度，那绝对是有天赋有实力的。 但凡他把这个天赋稍微摆弄一下，用在忍者的方面。 那绝对又是个冉冉升起的忍界新星。 更不要说那些早就已经展露自己，或者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的人了。 这种情况下，不如说他们这些‘护送忍者’能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已经是不错的了。 总比全程打酱油无事可做要好。 那才是真正的无地自容，走一步都是羞愧……对自己实力的羞愧。 难怪当初四代大人找自己说起这个事的时候，表情那么微妙。 甚至好像还有几分愧疚之情。 这压力确实不是一般忍者能承受的。 “你们两个话太多了。” 扛着新帐篷路过的油女龙马在路过两人时停下了脚步。 “再不快点，天都要黑了，耽误了工作怎么办？” 已经没法在战斗、保护等方面发挥自己的力量了。 总不能连做个杂事都拖拖拉拉，让人质疑自己的工作能力吧？ “对不起……” 两人赶紧收心开始加快工作效率。 在几个‘护送忍者’的努力下，没过多久，营地就基本搭建好了。 而此时的雨月，却已经在宇智波止水的陪伴下跑到附近透气去了。 虽然车子很豪华很舒服没错。 但毕竟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再舒适，也比不上家里。 出来活动一下散散步什么的，还是有必要的。 “这边竟然有溪水诶。” 看到不远处的溪流，雨月三步并两步的就跑了过去。 忍者们看惯了野外的各种风景，但对雨月这种常年待在人类建筑群里的人来说，就有点新鲜了。 尤其坐了这么久的马车之后。 “当心。” 宇智波止水很快追了上去，并且在雨月脚下踩到青苔滑倒的时候上去一把把人拽住。 靠在少年身上，雨月很快就找回了平衡。 ……然后她才有些惊奇的发现。 原本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比自己高出去半头多了。 她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上下打量起卷发少年。 “怎么了？” 少年习惯性的歪了歪头。 “止水你长高了啊。” “……我当然长高了啊。” 听到雨月那带着惊奇语气的话，宇智波止水哭笑不得。 “我们都在长高啊。” 雨月打量他的时候，他也看向了面前的少女。 同记忆中苍白虚弱，仿佛风一来就会折断的形象不同。 有了医疗忍者的精心呵护，还定期服用各种珍贵草药疗养的少女不仅长高了。 身体也有了力量。 虽然皮肤仍然苍白，但脸上却有了血气。 ……总之，不再是过去那种‘什么时候死掉都不奇怪的’样子了。 这让宇智波止水心里莫名的有了一种骄傲感—— 就仿佛看到一朵自己细心浇灌照料的花，终于结出了花苞，准备盛放。 “但是你比我高诶……明明大家几乎都是一起吃喝的。” 雨月叹了一口气，接着很快注意力又被溪水处的一点响动吸引。 “是有鱼么？” 她扶着宇智波止水的手臂，小心的往前迈了一步探头看过去。 “雨月小姐想吃鱼？” 看她这么在意溪水的鱼，宇智波止水已经盘算起抓几条鱼上来的事情了。 雨月却是摇了摇头。 “与其说是想吃，倒不如说是……” 想钓鱼？ 想玩儿鱼？ 就像是去了农家乐的那种感觉。 吃当然重要，但过程也同样重要。 自己抓食材什么的，也是一个重要环节嘛。 只是没等雨月话说完，后面就传来了药师兜的招呼声： “雨月小姐！晚餐送来了哦！” “那我们回去吧。” 晚餐都到了，那肯定不能让别人干等着自己。 雨月很快就忘掉了鱼的事情，扶着宇智波止水离开了地面湿滑的溪边。 而营地门口的位置，不知火玄间正愣愣的看着行驶到自己面前的马车，还有从马车上跳下来的男人。 “您的意思是，这些都是雨月小姐定好的……便当？” “没错！”男人拍着胸脯，颇为自豪的道，“虽然是相当大的分量，但我们还是保质保量的完成了！” “尽管因为路况不太好的原因稍微晚了一点，但我敢保证，每一份都新鲜又完整。” 事实上如果不是为了保证便当的美观（不要乱成一团），他们还能来的更早一些。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并没有耽误客人的晚餐时间，真是谢天谢地。 不知火玄间：…… 他发现了。 每当他因为某件事感到震惊的时候。 雨月小姐总能用更震惊的事情，来击溃她先前在自己这里创造的‘记录’。 不知火玄间一直以为，让餐厅老板送饭到旅店已经很夸张了。 谁能想，这还能让人直接把饭送到营地来呢？ 难怪天还没黑宇智波止水就通知他们说准备搭营地了。 原来是早就安排好了啊？ 没错，雨月说一路都安排了食宿。 那就是真的是每一餐每一晚都有安排的。 之前她让宇智波止水反复确认的，也正是这些。 水之国那边的安排是那边的事情，但在去到水之国之前，这边都是她的责任。 既然说是让人开心的玩儿，自然不能在吃喝住上抠门了。 住在城镇上有吃有住。 哪怕没到城镇，露宿野外，也一样。 不知火玄间彻底服气。 虽然都说‘有钱可以为所欲为’，但真正见识到，那也只有雨月小姐了。 ——这恐怕就是‘为所欲为’的最高境界吧。 雨月商店旅行团就这样一路以高品质的生活质量向着水之国进发。 因为事先全都安排的很完善，所以人们不仅没有赶路的疲惫，反而都非常的开心。 甚至有第一次出远门的人忍不住感慨：“原来长途旅行是这么有趣的事情啊——难怪大家都喜欢往远处去玩儿呢。” 不知火玄间和旗木卡卡西几次张嘴想要反驳。 他们想说并不是所有旅行都是这样的，长途旅行，当然还是疲惫辛苦居多。 尤其是忍者们执行任务的时候。 那是真的风餐露宿，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日子不要太常见。 路上顾不上吃东西只喝凉水生嚼兵粮丸，甚至没有兵粮丸挨饿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只是…… 考虑到他们作为雨月商店的员工。 如果一直都是跟着雨月小姐旅行的话，恐怕真的很难体会那样的疲惫和辛苦。 那还是不说了吧。 说多了只会让自己落泪。 但世上从来都没有什么绝对的事情。 安排的再巧妙，也往往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好比这一晚。 原本应该送来的晚餐，就一直到太阳落山，夜幕低垂都没有送来。 雨月的脸色，也一下子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