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第一百一十三章（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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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陷入了沉思。 去帮忙什么的,他还真是没有想过。 但好像也不是不行？ 宇智波止水看出了佐助的纠结，继续加码。 “比起等别人告知，自己掌握一手情报不是更好？” 宇智波佐助：心动 1 “再说了,这可是鼬像你这么大时候工作过的地方，你不想试试么？” 不要说了，这就去。 鼬哥像我这么大时候工作的地方、做过的工作…… 这他怎么能错过！ 这根本不是去帮忙,而是去圣地巡游啊！ ——对于一个把亲哥当偶像去爱去崇拜的孩子来说，再没有比这更具诱惑力的提议了。 咳。 宇智波佐助绷起小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激动。 当然主要还是觉得止水哥说的对，他未来可是要当忍者的人……怎么能眼巴巴等别人的一手情报呢？ 肯定是要自己主动出击去掌握啦。 至于鼬哥工作的地点……就，都去帮忙了，那肯定都能体验一遍的！ 于是回家之后，宇智波佐助就宣布了自己要去雨月商店帮忙的计划。 第一个反应的并不是宇智波的一家口。 而是漩涡鸣人。 “什么！你要去雨月商店？我也要去！” 金发男孩儿刷的站了起来。 “带我去！” “我又不是去玩儿的！” 被一起长大的发小突然拽住的宇智波佐助推了推人。 “我是去工作的！” 帮忙……那也是工作啊，又不是去玩儿。 漩涡鸣人听完愣了一下。 但这并不能打退他的热情。 “那我也一起去工作！跑腿什么的我在行了！” 宇智波佐助：…… 其他个宇智波：…… 但漩涡鸣人却完全没管,他只在意自己发小去玩不带他这件事。 ——对漩涡鸣人来说‘玩’和‘工作’并没有太明显的界限。 跑腿之类的工作他也是很喜欢的。 于是第一天,两个小萝卜头就在止水的带领下来到了雨月商店。 雨月看着眼前眼巴巴盯着自己的萝卜头，也愣住了。 自从宇智波鼬和信之后。 雨月商店可有段时间没有用过这么小的孩子了——啊，白不算。 白算是雨月商店专门培养的定向人才。 “这也……”太小了吧。 雨月一拧眉。 这俩孩子多大来着？ 四岁有了么？还是五岁了？ 反正不是去上学的六岁。 “佐助想给鼬一个惊喜,就给他一个机会嘛。” 宇智波止水倒觉得这是个不错的选择。 雨月商店这边有了可靠地跑腿工,佐助也能完成给鼬一个惊喜的愿望。 完全是双赢啊。 “那鸣人呢？” 雨月瞥了一眼跟宇智波佐助一起来,甚至比宇智波佐助还显得精神奕奕的金发男孩儿。 他这满脸写满了‘让我干活、接下来要干什么呢’的期待，真是…… 漩涡鸣人嘛…… 宇智波止水瞥了一眼精神奕奕的金发男孩儿——看他这么高兴，想必也是乐意做的。 “孩子想锻炼自己,不也很好么。” 这样一来就是大家都很满意的结局了不是么？ 雨月：“……” 偶尔她也会纳闷——对方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话术到底是从哪儿琢磨出来的。 就算是她,也没有这么‘淋漓尽致’过啊？ 好歹她都是先画画饼许诺许诺报酬。 表达一下‘事成之后必有重谢’的郑重和诱惑力。 宇智波止水这可好。 好处一个字不贪，就把人直接带来上工了…… 雨月忍不住又打量了一下身边的‘金牌助理’。 ……说不定，这才是真正的空手套白狼大师？ 连ppt都不带做一下的那种。 倒不是雨月多有良心,只是觉得这个事儿多少有点……对吧，这还是自己的合伙人的孩子。 总不能真薅羊毛薅到自己人身上？他们以后还有漫长的合作要搞呢。 然而宇智波佐助接下来的话却让雨月整个人麻了。 “我们是说服了家长才来的，请雨月小姐不要把我们当成不懂事的孩子，我们不会给雨月小姐带来麻烦的！” 雨月：…… 行吧，人家都上杆子送上门了，那她也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我知道了，那止水你看着安排吧。” 你找来的人，当然是你去安排。 “好的，我知道了。” 宇智波止水笑着应道，离开的时候，两个孩子还不忘礼貌的对雨月道谢。 那是是真的发自心底的感谢。 于是雨月商店就又加入了两位‘年少有为’的临时工。 ——当然，有为不有为不好说。 年少是真的非常年少了。 宇智波止水大致带着他们在各个地方转了一圈，就先把人带去了糖稀熬制间。 说是‘糖艺大赛’，那优先要了解的肯定是最直接相关的糖稀了。 “你们能够单独熬一锅合格的糖稀，就算出师。” “好的！” 漩涡鸣人高高举起手应道。 宇智波佐助却有点不高兴——他的目的是为了搞到试吃大会店铺的消息，怎么能把时间都花费在糖稀上呢？ 他又不准备参赛。 但是。 “这里也是鼬的第一个工作岗位呢。” 黑发男孩儿的耳朵当场支棱了起来，他看向宇智波止水，虽然没说话，但‘真的么’个字已经通过眼睛传递出去了。 “是的，当初鼬在这边负责的工作就是熬制糖稀呢——而且‘技术大师’的名气，也是从这里打响的。” ——事实上一直到今天，宇智波鼬都是相当有名的，传说中的‘糖稀大魔王’。 到现在都还偶尔还会遇到那么两个自觉已经达到巅峰的人特地来找他进行挑战呢。 但没等他说到这里，宇智 波佐助就已经好了。 甚至下定决心，一定要在这个岗位上也整出点名堂。 毕竟这可是哥哥的‘发迹之地’，他作为弟弟，怎么也不能差了嘛！ 就这样，两个孩子投入了热火朝天的学习之中。 宇智波止水盯了一会儿，确定这里工作的员工能处理过来之后才转身离开。 但出去没走几步，他就停下了脚步。 “我们之间不必要这么复杂吧？鼬。” 随着宇智波止水的声音落下，马尾少年从空无一物的地方走了出来。 “……别太欺负佐助啊。” 宇智波鼬无奈的摇了摇头。 “怎么会，佐助可也是我弟弟啊。” 止水露出灿烂的笑容。 看着止水的笑脸，宇智波鼬又有些迟疑的开口： “要是佐助他有什么要求的话，不必……” 以宇智波鼬对弟弟的理解，对方断不会在没有任何目标的情况下这么坚决的要来帮忙。 但他又不希望雨月小姐和止水哥是因为自己才放宽了要求。 更不希望佐助让两人为难。 哪知他话还没说完，宇智波止水就对着他招了招手： “什么事？” 虽然不知道止水找自己有什么事，但宇智波鼬还是抬脚走了过去。 结果他的马尾就被撩了。 而当他的注意力被马尾注意到的时候，头却又被止水狠狠地揉了一把。 “对你弟弟有点信心啊。” “难道在你的认知里，佐助就是那种会惹麻烦的孩子么？” 当然不是。 只是…… “放心吧，佐助是有点小想法，但绝不是你想的那种。” 宇智波止水耸了耸肩。 宇智波鼬哪儿都好，就是想的太多。 还总喜欢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感去想去思考。 虽说‘未雨绸缪’是忍者的一个好习惯。 但对于家人也这样，那多累啊。 “说不定佐助会做的比你还好哦。” 卷发少年挤了挤眼。 “……是么。” 宇智波鼬却并没有被这激将似的语气激到，他语气中仍然有些许担心。 但大概是 有了亦兄亦友的止水的承诺，总不再像先前绷着脸。 至于比自己更好什么的。 他从没在乎过这种虚名，若是佐助真的能比自己做的更好，那宇智波鼬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呢？ 他甚至主动开口：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 “放心，你肯定得回来。” 宇智波止水没跟他客气。 “到时候你就算想跑，也没的跑的。” “好。” 宇智波鼬郑重的点头应了下来，然后才在行礼之后离开。 宇智波止水靠在墙边挥手送他离去。 ——他不知道鼬最近接了什么任务，只是本能的察觉到少年的紧绷。 到时候还是把人调回来忙几天商店这边的工作会比较好吧。 有时候止水也会觉得，像鼬这样心思细腻的孩子其实并不适合忍者的工作。 不过作为宇智波诞生，这大概也是他们的宿命吧。 好在现在还有雨月小姐和雨月商店在。 无论如何，都还能让人有个喘口气的地方。 并且就连压力，也远没有过去那么大，那么让人窒息了。 回想起这一路走来见到的变化，宇智波止水的心情再次恢复了过来。 没错，只要有雨月小姐在。 一切，总会越来越好的。 宇智波止水如此坚定的相信着。 而另一边，在经历了翻过、糊锅、成块……等等无伤大雅的小失误之后。 两个少年终于成功的掌握了糖稀的熬制技术，开始了进阶的‘糖稀技术进修’。 没错，身为雨月商店的员工——哪怕只是活动限定的临时工，手上怎么能没点玩儿糖稀的技术呢？ 当然是原地就搞起来。 只是一直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两人却在此时出现了分歧。 宇智波佐助觉得没练好之前，决不能出去让人看见——事实上就连练习过程中找人请教这件事，他都觉得很难为情。 这么难看的样子怎么能让人见到呢？ 他可是宇智波。 宇智波怎么能让人看到狼狈不堪学不会做不好的时候呢？ 所以佐助不仅不会出去练习，就连在有人的地方练习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反倒是回家之后，就把自己的房间门一锁，开始掏出笔记本疯狂对照练习，一直到深夜。 有哪里搞不懂也没关系。 反正有时间，就硬啃。 宇智波佐助相信，只要他足够努力，就一定没有他克服不了的难关！ ——结果难关怎么样不好说。 蚂蚁倒是招来了。 宇智波美琴在儿子房间看到一堆蚂蚁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弄清楚原因之后就只剩下哭笑不得了。 这孩子真是…… 宇智波美琴叹气。 真是，这满身的包袱，到底像谁呢？ 自己和富岳都…… 啊，那大概还是比较像富岳吧。 宇智波美琴思考了两秒。 毕竟说道面子问题，富岳还是很在意的。 甚至为了形象而每天会专门花时间去照镜子。 这可能就是遗传吧。 不过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所以宇智波美琴认真的跟一儿子说了这件事，并且答应在磨炼糖稀技艺方面给他提供帮助。 甚至可以帮他躲开富岳和鼬来练习。 而她的要求就是佐助不可以再偷偷在自己房间点灯熬夜的练习了。 “再招蚂蚁，我可就真的生气了哦。” “……对不起。” 跟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这边完全是既然不同的另一条路线。 他从小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再加上亲爹和亲师祖也都是大大方方毫不在意面子没有包袱的性子。 他更乐意于去跟大家一起交流学习——哪怕被说‘笨’也没关系。 练习嘛，本来就是不管什么方法手段，学会就够了的嘛。 所以他完全不在乎什么失败不失败的，不会就问，搞不明白就问，甚至就搬个小马扎在外面做着鼓捣。 要是谁路过愿意跟他说几句，那他也会高高兴兴的去跟人聊天，顺便吸收一点技术诀窍——当然，手上能不能会是一回事。 但也正是因为他这不怕失败，乐意跟人交流还总是笑的一脸阳光的样子。人们也都很愿意跟他沟通打交道。 愿意教他两手，或者提点他几句的人也就多。 甚至有不少孩子干脆跟他一起练习一起比赛。 于是，有漩涡鸣人在的地方，就总是格外的热闹，也总是充满了各种欢声笑语。 佐助一开始毫不在意。 但几次看到之后，也终于忍不住加入了其中。 有亲妈给开了小灶的他水平当然比同龄人要高——甚至可以跟许多比自己大许多的业余玩手相比。 于是他的加入，当即引起了孩子们的惊叹。 “哇！又一个宇智波大魔王要出现啦！” 同时‘宇智波都很擅长糖稀’这个奇妙的刻板印象也因此而形成。 毕竟不管是最早的宇智波止水、后来的宇智波鼬，再到今天的宇智波佐助。 各个都很厉害啊。 这，或许也是一种血脉的力量？ 宇智波佐助虽然有包袱很重，不愿意暴露出自己的弱点等等小问题，却并不介意帮别人指点一下。再加上有漩涡鸣人从中协调，所以人们也很快就接受了他的存在。 并且跟当年的宇智波鼬一样，把少年的孤傲当成了‘一种大师的气派’，把他的‘少言’当成‘酷’。 再加上宇智波家的好皮囊。 宇智波佐助很快也积累了一批属于自己的人气。 别的不说，至少在搞通知和宣传这方面是有了基本盘了。 还有哪个群体能比这些活泼好动又讲义气的孩子们更能宣传呢？ 自己家里亲戚家里转几圈，那能宣传的就都宣传到了。 再加上甜食点心这些，本来孩子就是极大的一个受众群体，这就直接是精准客户了啊。 甚至不需要再经过筛选。 ——这是雨月和止水之前都没有想到的。 该怎么说呢？ 果然只要是忍者，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总能或多或少的诞生一些意外之喜呢。 不过宣传毕竟只是工作的一部分。 活动的举办还有许许多多其他关键节点需要打通。 比如场地安排、主题、参会厂商的统计还有安排等等。 “说道主题的话。” 雨月手中的笔转了几个圈。 “我准备把今年的主题定成‘冰’。” “冰……么？” 宇智波止水重复了一遍。 “没错，反正现在很热嘛，就干脆大手笔一点，用冰来装饰整个活动现场，当然比赛区域为了防止糖稀加速变硬，所以会选择用同色系的装饰物来装饰。” “但是新品试吃会还有游客观光区，我准备都直接用冰。” 反正对雨月商店来说，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冰就完全可以管够。 连材料都可以省一大笔。 “但是如果必须都是冰品的话……” “嗯？不需要啊，只要是适合夏日的品类都可以，也不拘泥于一定要是冰品。” 雨月没那么想当然。 在刨冰都能惊艳众人的这个情况下，当然不可能要求其他所有店铺都跟自己一样可以不计成本（实际上也确实没啥成本）的去搞冰品。 只要是让人觉得符合夏日的都可以。 比如之前甘栗甘出的那个跟水馒头，就很好嘛。 半透明的皮配上爽口的馅料，就很适合夏天。 还有柠檬水什么的也可以嘛。 比起一窝蜂杂乱的上场，当然还是有个统一的主题更整洁有序嘛。 当然，雨月也只是建议，也不会不照做就一定不让进来。 只是因为环境都是冰雪布景，格格不入变尴尬了就不能怪她没说了。 面对雨月的这个要求。 老板们大多数都是欣然接受的。 夏天嘛，来点清爽的甜品不是理所当然？ 就算雨月不说，他们近期开发的甜点也都是适合夏日的口味。 当然，也有觉得‘夏天就要清爽甜食这个概念实在太落伍’或者‘因为你出了冰品就要求别人也一定搞冰品’而不服气的。 “开玩笑，说道夏天的点心，怎么可能有比雨月商店的冰品更出彩的？这根本就是想让我们去给你当陪衬对吧！” 有甜品店的老板愤怒的敲桌子。 他是个传统甜食店的老板，从开始就看不上雨月商店搞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他觉得点心必须是文化、艺术的传承。 而不是搞那么多花样去哗众取宠。 “谁说不是呢。” 跟他同桌的人跟着一起愤慨。 “没错，好吃的甜食，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季节吃都是好吃的，凭什么要跟着她们的建议走？” 难道以为搞个比赛，就了不起了？ “没错！” 两人简直是一拍即合，当即就要称兄道弟。 “决不能让她就这么在甜食界称王称霸！” “是的！烤年糕就是最好的！” “红豆汤才是最合适的！” 谁会不喜欢红豆汤呢？ 两人当场定下了自己的菜单。 到时候在一片味道寡淡色泽单调的点心当中。 他们肯定是最显眼出众的那个！ 也有觉得雨月商店这一手非常高明的。 比如甘栗甘的老板。 在跟其他人说起来的时候，就十分敬佩。 “雨月小姐虽然年纪轻，但这手腕可真是层出不穷，让人不得不服啊。” “这怎么说？” 一起聊天的人来了兴趣。 不就是给了个主题么？ 怎么自己的朋友当场表情都变了？ “你不懂。”甘栗甘的老板摇了摇头，“这不仅仅只是一个‘主题’，更是一个测试环节。” “测试环节？” “没错 ，测试合作的诚意……以及各家老板的能力。” 甘栗甘的老板越说觉得这一招非常精妙。 这已经不是多走一步的问题，而是直接布局了啊。 “这还是雨月商店第一次要求‘主题’——虽然不是强制要求，但这也是‘第一次’。” 甘栗甘的老板摇了摇头。 “要是不能理解这其中的深意，那就证明这个老板脑子也不怎么样，以后不合作也罢。” 这其中的道理其实很简单。 作为参与者，如果想着跟主办方打好关系，那自然不会腻着主办方来——再加上这个要求本来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就算原本有些许出入，那稍稍的调整一下也就够了。 毕竟雨月商店的这个要求，其实也可以被理解为‘不要是差距太大的产品’。哪怕你没有特别适合夏天的。 那只要不准备格外不适合夏天的热食不就好了？ 热着吃最好吃的鲷鱼烧不行，那凉着吃也很好吃的栗子羹或者铜锣烧就很好啊。 甘栗甘的老板给友人掰碎了分析了一番。 “——总之，都给了主题，还搞出特别突兀或者不合时宜的产品的人，要么是脑子不好使，要么是故意想找茬。” 友人听完也非常惊叹。 一个‘主题’，里面竟然还能有这么多门道。 “雨月商店，真是了不起啊。” 友人也是经商的。 虽然做的不是点心生意，但他相信这些都是门道或者说是道理，都是共通的。 越想，他就越是能品出其中的厉害。 要知道，对人的分辨，本就是商人们的必修课，也是一门非常深奥困难的课程。 人是好是坏，是聪明是蠢笨。 是不是能合作——这些往往都需要长时间的接触，甚至有些时候根本就是损失之后才能察觉到。 但雨月这么一搞，不仅不需要一个个去分辨去分析调查，还可以一次性进行大规模筛选。 虽然只是浅层的筛选，但只要把合作意识不高或者别有用心的筛出去，就已经是一个极大的收获了。 至少在后续过程中，不再需要花经历跟这些人打交道。 “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排除大量潜在风险，雨月商店这招，真的高啊。” 两人开始对着感慨。 并且下定决心，不能得罪雨月商店。 先不说它这两年如日中天的尽头，就说这份手腕。那就不是一般人玩儿的过来的。 于是就在这样店铺之间暗潮汹涌，人与人之间心眼乱飞的情况下。 雨月商店开始收表进行统计了。 几乎一头栽进糖稀事业的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也有了新工作。 当宇智波止水通知自己说可以去统计店铺名单的时候，宇智波佐助甚至有几分恍惚。 ——怎么这就，开始统计名单了？ 明明感觉自己的糖稀大业才刚刚开始，这怎么就要结束啦？ 漩涡鸣人更舍不得。 这周围可都是他的亲朋好友，他过的正如鱼得水呢。 但两人作为忍者的孩子都是能分得清轻重的。 既然说是来帮忙的，那就不能任性。 所以两人就只能依依不舍的准备跟新认识的小伙伴们告—— “工作提前完成的话，你们还是可以回来的。” 宇智波止水的话让两人眼前一亮。 什么叫峰回路转，什么叫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这不就是了？ 搞完工作就能回来跟小伙伴们一起快乐，这是何等美事！ 两人顿时来了精神。 宇智波止水见状点了点头。 “好，那我就带你们去新工作地了。” “好！” 两个小萝卜头就这样跟小鸭子一样跟在宇智波止水身后，一路来到了新的工作地。 一个小黑屋。 一个没有窗户，采光全靠灯的小屋子。 屋子里的东西也很简单。 就是桌子椅子，还有桌子两边堆叠起来的报名表。 除了这些东西之外，就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少年正在看着他们。 “兜，人我带来了。” 带着眼睛的少年推了推眼镜。 “好，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药师兜简单的跟宇智波止水寒暄了几句，就把人接了过来。 他先是打量了几眼两人，然后就是一声叹气。 “我本来是不同意让你们这样的小孩子来做这样重要的工作的。” ？ 这话一出，宇智波佐助就不高兴了。 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 “毕竟这是不能出一丁点差错，错一个字都不行的工作。” 药师兜像是没看到宇智波佐助瞬间难看的表情一样继续说道。 “只是现在人手实在是不足……” 他似乎很无奈。 “再加上有宇智波止水做担保，我才同意的。” 他一脸勉为其难的样子，当场就激发了两个萝卜头的斗志。 正是年轻气盛想证明自己的时候，谁受得了这种被人当面看不起的待遇？ 两人对视一眼。 好，你看不起我们是吧？ 那我们就要你大跌眼镜，用完美的答卷，让你哭着认错！ 只是想象了一下那样的画面，两个男孩儿就激动了起来。 “要做什么你就说吧！” “整理这两边的报名表，就是你们的工作。” 药师兜没有一秒停顿，直接拿起了旁边的报名表。 “你们要做的，就是按照这规格制作表格，然后再把报名表里的内容按照对应的项目填上去。” 他说着，又拿起了另外一张长条的表格。 “制作表格需要用到的工具都已经放在这里了，你们按照这个去做就行了。” “不要求你们一定做的多干净整齐，但一定不能有污渍，也不能有错误——这些都是参加活动的客人，错一处，那就是村子、是雨月商店的大问题。” 像是担心两人无法理解，他还特地举了个例子。 “你们想像一下，如果自己是一个甜点店的老板，千里迢迢，风吹露宿的来木叶参加活动，却发现因为统计失误而没有留下自己的位置，那你会怎么想？” 啊这…… “路上别说睡床了，遇到路况不好的时候，可能一天都吃不上一口饭。” 两个孩子对风餐露宿千里迢迢概念不深。 但你要是说‘一天吃不上一口饭’，那就很恐怖了。 饿肚子，多难受啊。 他们当场就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 “我、我知道了！” “肯定不会让人饿着肚子来还没摊位的！” 如果说原本两人只是被人看不起想争口气。 那现在就是拼死也得把事情做的一点错都没有了。 药师兜指导完两人怎么统计，又盯着两个孩子写了几个，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离开。 虽然没人监视，但两个孩子却仍然紧张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表格。 填写的时候，还时不时对视一眼。 一起长大的两人都能从彼此的眼神中读出对方的想法： 不能错。 没错，绝对不能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