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不过是交给有缘人罢了
第三百一十八章不过是交给有缘人罢了 安然被即墨擎苍这么一说,呆愣住。 她喜欢容倾梦?? 怎么可能?! 即墨擎苍紧抿着唇,眼中的墨色翻滚。 这个该死的蠢女人,今天是怎的回事。 怎的总是说提起这些莫名其妙的人。 还一直问他喜不喜欢的。 看着安然的呆愣,即墨擎苍紧抿的唇更紧 “你想让我喜欢她?” 这次安然回答的干净利索,立刻道 “不想。” 安然听着即墨擎苍问的这些个问题,外加上对他的了解,也能大概猜的出这人在想什么了。 想到此,安然有些失笑。 原本烦恼的问题顿时烟消云散。 她到底在恼个什么劲啊。 这个时候,只听那人抿着唇,淡漠的声音道 “在等两天你就能见到我了。” 说完这句话,即墨擎苍的刀工斧凿的脸显得越来越冷硬。 耳尖弥漫的粉色与其极其不相称的越来越红。 这个蠢女人,不过才分离了几日,便这般撒娇说想他。 这样下去,日后还了得?! 待到安然抬起头,只有白花花的墙壁,男人的身影早已不见。 不过,她也没在意,她这边等给师傅比完赛,她也要回紫云了。 那个时候她应该比擎苍回去的早些吧?? 第二天, 早晨朦胧的天气盈盈环绕,脚下踩着初晨的露水慢慢走过小巷。 安然一身浅蓝色的漪罗衫,莹莹矗立在茅草屋十米开外的地方。 只听着不远处传来“锵’‘锵’‘锵’铁锤与铁击打在一起锻造的声音。 她已经起的很早了。 伐,却是起的更早。 只见伐一如第一次在这里见到时的样子,光着膀子,衣衫缠绕在腰间上,淋漓的汗Y顺着脊背滑落,一下一下的敲击着。 原本,安然以为,岁月静好四个字,是形容温婉贤淑的女子,或是佳人美眷相聚时的样子。 可是,安然每次见到伐,这个人,总是能给她时光驻足的错觉。 岁月静好,是不是以前的伐,所追求的,也不过就是这四个字呢? 一炷香的时间后,锻造的声音停住,那张带着伤疤的脸抬起,望向安然的方向。 粗厚嘶哑的声音响起 “你来了。可是有事?” 安然回过神来,唇角勾出笑意。 踱步上前 “我来不过是因着两件事罢了。” 伐点点头,兴许朦胧的早上致使阳光太弱的缘故,致使伐脸上的伤疤看上去不显得那么狰狞。 伸出手拿过放置在一旁的衣衫穿在身上。 才接着道 “哪两件事?” 安然笑着低下头,从空间里掏出一本看上去像是手札的东西,虽然不厚,但是也不算薄。 道 “这东西上次见你之时便想着给你看看了,奈何未带在身上,这次给你看看。” 说着,安然便把手里的东西给递了出去。 伐接过,看上那本手札的第一眼,精光在眼中闪过,拿着手札的手骤然收紧。 望向安然 “侏儒人的炼器记录。这般贵重,安然怎么舍得给我。” 安然听到伐的话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看来伐是这本手札的知音人了,如此即是舍不得,也要舍得的。” 这本手札在安然这里相当于稻草,因为对她完全没用。 但是,对伐而言却是金子。不,千金难换。 对于一名忠心于炼器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比侏儒人所写的锻造之法更具有诱惑力? 伐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这本书。 似乎是在丝毫,在斟酌。 可是安然看到了,他眼中无法磨灭的渴望。 脸上的笑意加深 “看看吧,我也只是受人之托寻找有缘人罢了。况且你现在手里拿着的并不是全部,只是一小部分。” 是的,伐手上的这本并不是苏给安然的那本。 而是一个安然花费了好几个晚上一笔一划抄写的手抄本。 也只是一小部分。 是不是有缘人,便看伐自己的造化了。 接着只听着嘶哑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安然说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安然歪歪脑袋,细细的盯着对面这个粗糙高大的汉子。 夏冰给她的那几张纸,便又一下子充斥在脑海里。
“我要去玄天帝国参加比赛,缺少一个护卫。” 安然一点也不客气的将自己的条件说出来。 只听着伐的声音道 “玄天帝国?” 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询问安然。 安然笑意盈盈, “恩,玄天帝国,当然伐也可以选择不去。” 听到安然的话,抬起头,略显沧桑的眼眸看着对面笑意盈盈的安然 声音嘶哑 “即是认你为主,便要听你调遣的。只是安然莫要忘了答应伐的事情便好。” 安然点点头, “自是忘不掉的。” 双手背在身后,转了一圈。 四处看了看 “如此,便这般定下了,三天后,我回来找你,一起出发。这些时日便看看那本手札吧。我很想听听伐是如何理解的。” 说完,安然轻轻点了点脑袋。转身离开。 这个时候,早晨的阳光透过弥蒙的雾气,稀稀散散的照S到越行越远的安然身上。 伐便那般一直望着安然离开,直至消失在转角。 手里紧攥着的是那本安然交给他的手札。 安然回到贤良楼,推开房门的一刹那,第一感觉便是,····气氛不对。 眼睛四处扫视了一圈。 若是搁在以前,夏冰定是还在呼呼大睡。 她的生物钟基本上跟粉团等同。 但是现在竟然起来了! 不但如此,瞅瞅那俩瞪大的眼眸,眼中兴致勃勃的样子。 肯定是有事发生了呗。 紧接着,安然的视线便扫到了一抹红艳艳的身影。 大红色的衣袍,嚣张而不知收敛,一张雌雄莫辩的俊脸,殷红的唇更为这一抹艳阳平添了一份姿色,桃花丹凤眼,眼中鎏光闪过,邪魅至极。 项天景轩?! 他怎的来了这里? 安然踏步到客厅,正欲说些什么,发现自己竟然还漏下一个。 一身黑色紧身衣显得干练而又利索,略显单薄的身体倚靠在墙上,眼眸轻轻闭着,让原本疏离沉静的俏脸显得平易近人了些。 公仪脂也来了。 她出去了半个时辰都不到,怎的一下子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