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与 药炉共鸣
第二百九十五章与药炉共鸣 有个这般几乎要将其宠上天的爹,想不任性都难。 这边匆匆的忙完,知晓,若是安然有心找他们定是能寻得的,便不做它想,返回客栈。 夏冰一进房门,便看到了一坨···呃···一大坨,蹲坐在床上。 起初夏冰都没认出来,这货是粉团。 原本抱在怀里R乎乎的小东西,现在长得有半个人那般高,浑身上下原本鹅黄色的绒毛现在变成了淡金色,覆盖了全身,虽然还是很稀疏,至少不仔细看已经看不清那粉嫩嫩的R了。 原本长在额头间的犄角,竟是消了下去,恢复了原本的光滑。 只是那张R乎乎的兽脸,比之以前硬生生放大了好几倍,原本人畜无害毫无攻击型的兽脸,顿时便成了凶神恶煞的魔兽。 就因为粉团那张脸差点发生恶战。 安然静静的倚靠在椅背上,听着几个人的描述,抽了抽唇角。 她家粉团,这是变成了个啥? 不过安然正在这纠结粉团长相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个人。 下意识的直立起身子,望向公仪脂,声音里沾染了丝丝的认真 “公仪,伐现在在哪里?” 公仪脂听到安然提到这个人,面目难得的出现了一抹不知名的表情 “伐吗?他跟着一起回来了,原本我以为他从那个地方走出来,自由对他而言是难能可贵的。” 一个被当做奴隶囚禁了这般久,本该怎么也要踏遍四海,去看看,历练。 没想到,竟是自愿的跟着回来了。 安然眨眨眼,唇角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也未说出。 若是心有执念,怎么可能自由? 她在风梁国的皇宫里见到伐的时候,便知晓了。 半个时辰之后, 安然踱步在回怀书学院的路上。 这一离开,便是两个多月,她师傅梅谷霜已经很久都没有见面了,自己炼药的修为也因着手上耽搁了许久。 还得想想应该怎么交代。 想到这些,安然忍不住摇摇头。 安然被一只纤细皙白的手拍打了一下肩膀。 只听那手掌的主人声音依旧好听至极如夜莺,兴奋之色难掩 “安然,这几天我便跟着你喽,你也知道嘛,这地方我人生地不熟的,况且当初你可是将我给买下来了,要负责的。” 安然听到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瞥向身边一身浅绿色漪罗衫,在身边蹦跶的夏冰、 合着这一个多月她不在便露宿街头了?! 吃完饭出来,公仪脂与周无暇都有事情要忙,只有这位大小姐,闲的发慌,非得跟着安然来。 没法子,只能接受了。 安然对夏冰的要求,只有一点,就是千万别整什么幺蛾子。 到时候,一定会把她给卷进去。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这个念头还未下去,夏冰便笑咪咪的挽住安然的胳膊 只听道 “安然··姐~,你听过西药庐吗?” 安然一听她这个调调,就知道没有好事情,毫不留情的将胳膊抽出来。 对着夏冰的额头狠狠的弹了一下。 略带了些咬牙切齿 “你要是再敢整什么事,我就让粉团把你家小黑给吞了。” 这句话,终于让夏冰老实了。 至少表面上看是这般的。 终于回到阔别已久的贤良楼,安然在大门外先是带着思念的眼神望了一阵,接着便推开门进入。 简单的跟夏冰交代了两句 “一共有五间房,楼下的三间房,你随便选都可以住,怀书学院很大,若是想便去逛逛。我现在要回房间炼药,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别打扰我。” 交代完,安然踩着台阶,走向二楼,站在一楼的楼梯口的夏冰一听安然要炼药,便忍不住噘噘嘴有些哀怨。 伸手指了指与安然对立的那个房间 “那个,为什么我不可以住?” 安然听到转过身,看了夏冰一眼,眼里似笑非笑 “你想住·····擎苍的房间?” 夏冰听懂擎苍两个字还懵了一下,没想明白擎苍是谁。 直至···脑袋快速运转。 擎苍,即墨擎苍?! 紫云帝国的君王,即墨擎苍?!!
接收到夏冰投S过来的震惊,安然唇角勾出一抹笑意,知晓她明白了,便不再说些什么。 推开门进入房间。 安然一回到房间里,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伸出手腕,一条银丝从安然的手上滑出,淡淡的光芒隐隐闪烁,悬浮在半空中。 独有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在安然的耳边响起 “主人,你怎么了?” 安然唇角勾了勾,未说什么。 她没有什么事,只是刚刚小腹的丹田之内传出阵阵的震动,似是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因为受伤的缘故,经脉有些破裂,以至于防止元气外泄涨破R体,安然这些天便一直没有修炼。 眼眸轻轻的闭起,通过内视检查自己的丹田。 于是··安然发现,自己的丹田了多了个小玩意。 一个用元力幻化出来的,指甲盖般大的药炉。 若是这药炉普普通通的,安然还可能会有一些蒙圈。 可你看看,这深红色如鲜血一般的颜色,天上地下,除了那血色药,炉安然便没有再见过这种颜色独特的药炉了。 这般想着,睁开眼,手掌向上翻过,一个血红色的药炉便傲然的利于安然的手掌之上。 “咦?!” 纵然是这般,还是有些惊异,因为她感受的轻轻楚楚,那丹田之内元力虚化出来的药炉不见了。 安然将手掌轻轻收拢,手掌之上的药炉不见,转瞬便出现在了身体里。 安然反复了几次,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药炉从今往后怕是丢也丢不掉了。 那它今后若是暴露于众人眼前,所带来的血雨腥风,她杨安然也必须要受着了。 不,应该说,自她与这药炉签订契约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了。 只是这次,更加让她认清楚了这个事实罢了。 再次将药炉跃然于掌上,轻叹道 “以后,我们便是荣辱与共了。” 安然这句话话音刚落,只见手掌上的血色药炉竟是轻轻颤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