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mounts of mercy(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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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神话里那个穿着蜡制作的翅膀飞向天空的伊卡洛斯,人们会说不要因为骄傲而飞太高,飞太高蜡做的翅膀会被太阳的温度烤化,然后像伊卡洛斯那样从高处摔下来。却不会提醒不要飞太低,水沾湿了翅膀会被拽进海里。毕竟这个故事的寓意是警告世人,谦虚是一种美德。本来这个世界的底线就在被不断刷新,还有人会为了得寸进尺,一点点磨掉你的底线,而不设置底线就更容易被别人控制了。 在钟表被发明之前,人们观察时间主要是靠的日晷,在那堆杂书里就有写关于如何安置日晷的“指南”,由于太阳投射在物体上的阴影角度会随纬度变化,按照某一位置制作的日晷不能用于不同纬度。另外日晷现实的是视时,而时钟显示的是平均时,即使一个运转完好的时钟与日晷调试一致,一年之中也只有4天时间与日晷指示的完全一致。 总之这个建议除了要求“略高”之外非常“有用”,穷人的家里都没有钟表这种机械,他们可以按照“指南”给自己的院子里设置一个日晷,但或许他们更愿意按照教堂的钟声来规划作息时间。 有很多人会看表,却弄不懂表面背后的机械装置运作的原理,那些结构精巧的零部件究竟起了什么作用。 国家机器也是这样,身处于集体之中的个人会消失,一个对自己的人生败坏到无可救药的人不会认为自我改善是值得追求的目标,相反,通过加入一件神圣的事业,他可以获得自豪、信心、希望和认同感,而他所需要做的就是抛弃自我。 如果他们皈依道一个团体中,会在亲密无间的集体里得到重生。 加入格林德沃的团体意味着阻止麻瓜毁灭世界,这一点他并没有说谎。 老师会引导学生走向正途,也有可能是歧路,甚至是邓布利多指引哈利那样走向死路。 这是她会对教堂长椅上出现的阿不思出现怀疑的原因之一,纳威会被斯内普折磨也和三年级时他的博格特有关,算起来也是由于莱姆斯的引导,让纳威将博格特变成“那样”。 一个出色的骗子会跟你说很多实话,却在关键的地方说假话。倘若谎话连篇,像罗哈特那样连海格也可以分辨出他写的书内容是假的,是不会有人信的。格林德沃甚至还将“未来”展现出来,谁会怀疑自己眼睛看到的呢? 至于第二个原因,以前她被“更大的利益”给弄得失去了自我。每个人都有自我决定权,会有人随意祭起“社会总体利益”之类的概念凌驾与个人之上,抹杀个人的自我决定权。 格林德沃在“当选”国际巫师联合会主席后发表的演讲有点大失水准,虽然他说麻瓜不可以和巫师结婚会得到很多人的赞同,但这是偏激的,和三年前他在巴黎设置的那个“值得宣扬的希望”南辕北辙。 可能是因为他的支持者中纯血是大多数,而麻瓜种巫师都有麻瓜亲人、朋友、恋人。 而他们所处的时代,人类之间的主要矛盾已经不是巫师和猎巫了。 当时她忽视了西弗勒斯的感觉,认为他该要找个年轻女孩结婚,这样普林斯家族才能后续有人。 中午的时候,那个为了孩子的问题,“曾经”与约瑟芬离婚,后来娶了奥地利公主玛丽·路易莎的“皇帝陛下”居然不给她好脸色。虽然那是他自己误会了,帕德玛并不是某个“小计划”的一部分。 男人的自尊心有时会体现在奇怪的地方,但毕竟他们都是没有选择随波逐流、失去自我的人,这是除掉他们都是“专情并且受过伤害”之外的另一个共同点,当然还有冷静的头脑,勇气之类的优点。 如果不是因为她选择了保持自我,保留那愚蠢又让她吃尽苦头的同情心,那事情会发展成成什么样呢? 她无法想象,就像奥古斯都没有选择继承凯撒的遗产,而是选择做一个普通贵族会怎么样。 这并不是她将自己与奥古斯都等同,她只是高兴选择了自我,而不是选择抛弃了“她”。 她拿起了刚才收到的礼物,借着教堂的光线看,她并不懂希腊文。莎草纸适合在干燥的地方保存,比如死海古卷被发现的地方,反而是在潮湿的尼德兰很难保持成现在这样。为了保持文献人们往往要不断抄写,后来随着西罗马帝国崩塌,埃及出口的莎草纸锐减,羊皮纸开始成为主要的书写材料。 莎草纸一度是埃及主要出口的商品,因为制作莎草纸的莎草只在尼罗河流域生长。为了遏制帕加马图书馆扩张,托勒密五世下令将造纸的方法设为国家机密,并严格限制出口,这也导致了罗马的纸张供应短缺,于是出现了一种用金属笔在蜡块上书写的代替品。 两河流域早已有了锲形文,用的是泥板和石雕,蜡块书写的好处是可以重复利用,在庞贝古城里就有这样一块蜡板,那是一个年轻人的日记,记录的是他爱恋一个女子的心情,它很奇妙地躲过了庞贝火山爆发形成的高温,在2000年后出土,展现在世人的眼前。 在凯撒的葬礼上,安东尼向群众展示了凯撒生前穿的袍子,它被刀划破,还沾着血迹,并且还用蜡做了一尊凯撒的塑像,展示他的二十三处刀口,并且用剧场用的吊车将蜡像吊起来,旋转着向群众展示。 她觉得可以尝试一下,那些刺客真正的身份是莱茵军团莫罗和奥什的部下,他们可能是听信谣言,认为波拿巴把他们派去圣多明戈是为了排除异己才铤而走险的。 用蜡像的话,乔治安娜还知道杜沙夫人,只是目前她应该还带着她的蜡像在游遍不列颠和爱尔兰…… “乔治安娜!”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她听到有人大喊。 她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发现是巴黎第十七军军长莫蒂埃,“以前”因为盗尸案,卡普拉拉曾建议她去找他帮忙,因为他的母亲是英国人。 “晚上好,将军。”乔治安娜笑着用英语说“你这是……” “英国人要将圣多明戈转交给他们的波兰俘虏转交给我们了,现在讨论的是让他们回欧洲,还是编入美州军团。”莫蒂埃将军打断了她的寒暄“他们参战的条件是支持波兰独立,而且,拿破仑也有打算用波兰遏制普鲁士和俄国的打算。” 她愣了一下。 “昨天晚上奥地利特使跟你说了什么?”莫蒂埃问道“你最好诚实地告诉我。” “我告诉……”她住嘴了。 他看出来她撒谎了,虽然也不算是撒谎,她只是用了点“语言艺术”,让问题看起来像是奥地利人打算与法国联手对付普鲁士。 “他威胁我。”乔治安娜对莫蒂埃说“否则,他就让那个猎魔人告诉世人,我是个女巫。” “什么?”莫蒂埃满脸困惑地说。 “你哪里听不懂?”她反问。 “猎魔人,女巫?你是认真的?”莫蒂埃又问。 乔治安娜摇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莫蒂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