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老调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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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ivelly,Snivelly.” 1976年,西弗勒斯斯内普在学校的山毛榉树下被詹姆波特用倒挂金钟给吊了起来,并且公开羞辱了他,当时围观的人们是这么叫他的。 谁能想得到,那个贫民窟的鼻涕精居然变成了现在这样。 很多结婚几十年的老夫妇都会不和彼此说话,而他们两个用一个月的时间就达到了,餐桌上谁都没有说话,安静地吃自己盘子里的牛排。 他很擅长用刀,并且牛肉的大小都切得几乎一样大小,这或许是来自于多年来处理魔药的习惯。 他也没有靠着椅背坐着,身体保持笔直,一举一动都极符合贵族礼仪,这和凤凰社的餐桌上,大家尽情开玩笑,热闹又友好的气氛是截然不同的。 如果西弗勒斯在凤凰社和大家一起吃饭,那么不论莫莉做的食物有多可口,大家都会食不下咽。 为了拯救彼此的胃口和来之不易的食物,他从不和凤凰社的人一起进餐,只除了在霍格沃滋的宴会上。 宴会的主角是食物,大家都被那些可口的食物吸引了视线,谁都不会去特意关注教职员席。 学生总是以为自己在课桌下的小动作老师在讲台上看不见,实际上他可以看得非常清楚,站的位置高了就会看得比别人多得多,教职工席也比学生高得多,更何况哈利波特那个大名人消失了,西弗勒斯想不注意到都难。 墙上出现血字的时候,哈利和他的朋友们正好出现在走廊上,看起来非常可疑。 他不相信哈利就是密室的主人,不过他却不知道哈利到哪里去了。 现在他又和她聊起密室的事,似乎他又开始疑神疑鬼了。 一开始她让他去查密室里的资料,后来她又说泰迪卢平就是赫夫帕夫的后裔,他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 关于创校人的信息不一定非要通过文献,他可以去“问”游荡在霍格沃滋的幽灵——灰女士和血人巴罗,海莲娜是罗伊纳拉文克劳的女儿,巴罗是她的未婚夫,赫尔加相当于他们的长辈。 哈利很好奇他的父母是怎样的人,常常问莱姆斯,那么海莲娜好奇她的母亲罗伊纳么?她和赫尔加赫夫帕夫是什么关系? 海莲娜曾经说过,汤姆里德尔非常迷人,一个迷人的男人当然不会和洛哈特一样只有闪亮笑容,他应该很会聊天,这个城堡有很多秘密,他可以以请教的名义向海莲娜提问,比如,他的祖先萨拉查斯莱特林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或者是天花板上的魔法是怎么实现的。 西弗勒斯去了一趟霍格沃滋,也正是因为如此小木屋里才有了和霍格沃滋礼堂一样的魔法。 后来他去了别的地方买了地毯和玫瑰,鉴于他曾经威胁她不在三个小时内回家就杀了哈利波特,这个地方应该和查找哈利的行踪有关。 哈利现在什么地方只有少数人知道,也许就包括傲罗办公室主任加尔文。 阿克斯明斯特绒头地毯是德文郡阿克斯明斯特的特产,它现在很少见到了,在地毯里还残留着香料味,现在还有什么麻瓜尚店会点香料?大家都是用空气清新剂了。 他去找了哈利,却没找到,就像他那年在走廊上抓到三人组却不知道他们跑到哪里去了一样。 他说想去意大利度蜜月,哦,她要真的是个天真的小傻瓜还好,但他偏偏提了“7”这个数字,他这次去意大利只怕是不是度蜜月那么简单。 “你在想什么?” 就在她想得入神的时候,西弗勒斯忽然笑着问。 “没什么。”她傻笑着回答“我在想带什么衣服去威尼斯。” “我们是去的威尼斯,不是荒野,带上钱就够了。”他盯着她舔了一下嘴唇,像是把嘴唇上沾的肉汁给舔了。 她故意将注意力集中在餐盘上的肉上。 “我还没看过你穿丝绸的衣服。” “那是因为我没有。”她使劲切牛排,就像它是某人的肉。 “我想看。”他低声说“那种布料穿着很舒服的。” “你是怎么通过出国申请的?”波莫娜转变话题。 “你忘了现在英国是欧盟国家,我们不需要出国申请。”他露出了一口黄牙,得意地笑着说“你去爱尔兰旅行需要护照吗?” 她戳了一块肉,将它塞进嘴里,避免那张嘴又说出蠢话。 “上次我们带的罗比,这次我们带蜜糖?”他却喋喋不休地沿着这个话题说了下去。 “旅店有客房服务。” “我喜欢帐篷,还有露营,你喜欢么?” 他盯着她,波莫娜用脚趾头猜都知道现在他在想入非非。 “我们去意大利不是欣赏艺术品么?”她垂死挣扎着说。 艺术品需要会欣赏的人,西弗勒斯对穿着的品味很差,不过因为他的导师伏地魔的指导,也是超凡脱俗的,意大利是重要的文艺复兴地之一,她希望能接受一点人文的熏陶。 “古希腊雕塑崇尚自然美,但在其它文明则不这么认为。埃及人、波斯人和亚述人都觉得不穿衣服是种耻辱,你是怎么看的,学姐?” 他喝了一口酒,很随意地说道。 “这不是餐桌上该谈的话题。” “你在想什么?我在和你谈论艺术。”他像是抓到了她的把柄,咄咄逼人得继续说“敦煌的雕塑虽然穿了衣服,却很贴身,丝绸面料真的很能勾勒线条。” “我不会买丝绸的!”她恼火得说。 “那么,薄纱?”他想了一下,挑了一下眉“我没意见。” 她直接站了起来,就算浪费食物她也不打算继续吃这些多汁的牛排了。 “我是人不是石头。”他冷冰冰地在她身后说“我知道用魔法石维持长生的代价,你忘了阿不思曾让我守护魔法石,他总是把重要的东西交给不会用它的人保管。” “我知道。”她说,在他死前她也不打算用复活石复活他,就跟他在她无药可救前没有想过用魔法石治疗她身上的诅咒一样。 “我不想掺合进那些勾心斗角的事里去,我是个巫师,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身份,我应该每年都可以出去游历,而不是困在英国。”他语气阴森得说“只有三强争霸赛需要有人带队的时候他才会想起我这个黑巫师。” 她朝天翻了个白眼,又开始了。 “我知道他想把巫师世界暴露出来才包庇那对梦幻组合,他们开着飞天车被那么多麻瓜看见,结果亚瑟韦斯莱却只罚了一点钱……” “他也包庇了你,西弗勒斯。” “哦?这难道不是因为我在那个狼人康复计划里比蠢狗有用?你还没想为什么布莱克会被关在阿兹卡班十二年不闻不问吗?” “你说了,阿拉斯托把西里斯的魔杖拿了出来,他对那根魔杖用了闪回咒。” “阿不思邓布里多老了,精力没有以前那么好,所以他做了错误的选择,是他毁了布莱克的一生。”西弗勒斯咆哮着说“布莱克在牢里等了十二年,就在等法律执行司想起来检验那根魔杖,证明他是无辜的,但他并不知道那个唯一证明他无辜的证据已经被人毁了,我跟他一样,都被白巫师给害了!还有你,瞧他给你安排了一条什么路,他要你跟他一样孤老终身吗?” 她其实并不是那么想结婚,海莲娜也是,继续求知寻求智慧挺好的。 有一个问题,用不法甚至是罪恶的手段挣来的钱捐给教堂和寺庙用来做善事是好事还是坏事? 13世纪十字军东征,21世纪的电影无间道里,黑帮贩毒挣的钱捐给寺庙都是例子,这个问题很值得思考。 可是巴罗和西弗勒斯不愿意放过她们。 海莲娜带着拉文克劳的冠冕逃跑了,巴罗找到了她,为情所困的可怜人杀了他的爱人。 波莫娜没有跑,也幸亏没有跑,不然,此刻在这里说话的就是两具和石头一样冷的尸体了。 “忘了他,你已经亲自把你的父亲埋葬了。” “他不是我的父亲。”她疲惫不堪得说“我累了,能去睡了么?” 他把刀叉放下,直接站了起来。 很显然,他不会当她独自入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