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醋坛子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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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元宵说完都有点佩服自己的勇气,居然说出这么让人羞涩的话来。 她说的也是实话,自从那次后,他们就没有亲过了。 看夫妻日常里面,男女主可是隔三差五地亲。 她与箫霁大概有大半个月了吧。 箫霁刚端起茶盏抿口茶,若不是他定力好,听这句早就喷了。 他抬眸望向傅元宵,真真没想到她会问出这句话来。 果然是不知者无畏。 他把手里的茶盏放在桌上,再次望向傅元宵时,轻咳两声,“宵儿,你走近些。” 傅元宵听话的上前两步,站在在他面前,距离近了,能看见他刚喝过茶的唇,泛着水光,她从袖子里取出手帕,去擦拭他的唇瓣。 箫霁刚开口说话,嘴巴就堵住,下意识地合起来,发现咬住手帕的一角。 不过很快,因为她擦拭的动作抽出来。 他坐着没动,垂眸瞧着她,眼神极为认真,像是在擦拭一件名贵的瓷器,动作轻柔,小心翼翼。 让他又生出,擦干净好亲吻的错觉。 箫霁知道傅元宵不懂这些,不过他是臆想出来的罢了。 傅元宵擦拭完后,盯着他的唇瓣瞧了一会,这才满意地笑了,“擦干净了。” 箫霁:“……” 他看着傅元宵把手帕收进袖子里,当她抬起头时,视线落在她的脸颊上,亲一下而已,也算不得什么。 想到此,他抓着她的手臂,人也跟着凑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很快便退开。 傅元宵愣了一下,感觉脸颊上热热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箫霁,半天没说一句话来。 箫霁见她盯着自己不说话,捏了捏她的脸,轻笑:“宵儿,怎么了?” 傅元宵抿了一下唇,疑惑地问:“为什么不是嘴巴?” 箫霁闻言一怔,视线落在她的唇瓣上,唇形小巧饱满,纷嫩且好看。 再看她单纯的脸上满是认真的神情,这是别人脸上没有的天真无邪。 “本王不是说过,你还小吗?” 傅元宵小声嘟囔:“我不小了。” 箫霁见她一副不服气的样子,笑了,“等你及笄过后。” 傅元宵只是好奇想尝试,及笄的日子也快了,也不着急。 “那就等到及笄的时候再说。” 箫霁又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人。 想到她是一个傻子,又理解了。 傅元宵发现箫霁又在捏她的脸,疼到不疼,就是捏肿了,显脸大。 她抓着作怪的那只手,“别捏了。” 箫霁望向抓着他的那只手,想到她之前说过,会变成肉饼子脸,会不好看。 “不会变肉饼子脸。” 傅元宵反问:“那你怎么不捏自己的?” 箫霁闻言没忍住笑了,“谁无事捏自己的脸?” 傅元宵望向箫霁的脸,想也没想伸手去捏了捏,没有自己的脸有肉感,怪不得看着他的脸看着有些瘦。 “我给你捏。” 箫霁哪里知道她会直接动手,怔了一会,就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是想她也把手收回去。 只是她不仅没收回去,还多捏了几下,一边捏一边认真地道:“你脸上没什么肉,是不是因为吃太少了?” 说起来,他吃的还没有她多。 箫霁闻言顿了顿,他饭量确实不大,一顿三碗饭,比她吃的少。 “也许吧。” “夫君日后还是多吃点好,抱着舒服。”傅元宵说话间已经收回手。 箫霁闻言皱了皱眉,这分明就是男人对女人说的话。 “你从哪听来的话?” 傅元宵眨巴两下好看的桃花眼,她是从夫妻日常里看来的,里面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所以就引用了一下。 不过,从箫霁的面色来看,好像并不高兴。 “我无意中听来的,在外面的……”她有些心虚,没拿府里的人的当借口,怕箫霁罚他们。 箫霁扶额,到底是谁说的? 偏偏让她听见了,还活学活用。 “宵儿,这话不适合你说。” 傅元宵也反应过来,点头赞同,“我知道,这话应该你来说。” 箫霁刚想松口气,听见这句话,愣了一会,想她什么都不懂,他就释然了。 “这些话只能在本王前面说,知道吗?” 傅元宵用力点点头,“我知道。” 箫霁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在外热面前说就行。 傅元宵忽然凑过来,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夫君,你怎么?” 箫霁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桃花眼,在烛火下亮晶晶的,比夜空中的星辰还要耀眼。 “本王没怎么。” 箫霁顿了顿,“你觉得是在娘家开心,还是在王府开心?” 傅元宵迟疑了一会回道:“都开心。” 其实从她穿回来后,日子都过的挺开心的,不像八岁前。 八岁前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 很多事情都记不清。 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很开心,无论是娘家还是夫家。 箫霁以为傅元宵会说在王府开心,毕竟在傅家时,没人喜欢她,除了她爹,不过忙于生意也而顾不上她,冯玉兰他们对她恶言相向。 她却说都开心。 肯定是被他们虚伪的嘴脸给骗了。 都是小傻子太好骗了,以为他们是真的对他她好。 “本王还以为,你在王府最开心。” 傅元宵笑着道:“在王府也开心。” 箫霁知道她不是在说谎,盯着她看了一会,温声道:“本王与宵儿是夫妻,是最为亲密的人,谁也比不上,知道吗?” 傅元宵刚想点头,可是想到爹爹,别人或许不是最亲密的人,可爹爹是啊。 “那我爹呢?他也是我最亲密的人。” 箫霁:“……”你们除了有血缘关系,哪里算亲密的人? 他差点忘了,小傻子不知何为亲密的关系。 “你爹怎么能与本王相比呢?本王是要与你相伴到老的,你爹有他的夫人,明白吗?” 傅元宵想了一会,觉箫霁说的有几分道理。 这大概就是夫妻的意义。 “我明白了,我爹不是最亲密的人,但是最亲的人,夫君也是。” 箫霁闻言眉头微微皱了皱,看来再傻也忘不了她爹。 “在宵儿心里,本王不是最重要的。” “夫君为何这么问?夫君自然是最重要的。”傅元宵很认真地道。 “那本王与你爹都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