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村子
“哼。”那汉子不屑的哼了一声,冷冷道:“看你衣着光鲜,身上又无兵刃,而且这南部沼泽现在空无一人,你有跟在我身后,不是跟踪我又是什么?”“哦。”拜小剑轻笑道,“我来猎杀妖兽,不行么?”“凭你?”那汉子不屑的道,“后生小子,莫要说大话闪了舌头。”拜小剑轻轻摇了摇头,旋即正色道:“老先生,带我去见见你身后那‘人’吧。”那汉子面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冷道:“你真的跟踪我?你是怎么发现我的?”“雕虫小技而已。”拜小剑不屑的道,“若是你依仗…”不待拜小剑话说下去,身边的草丛中,‘咻’的射来一道乌光,速度极快,瞬间已到眼前,不过拜小剑似乎早已所觉,依旧说道“这条蛇的话,只怕你要失望了。”拜小剑说话的同时,白袍那宽大的长袖只是一扫,那乌光便被长袖扫到地上,那乌光在地上一弹,立即犹如射出的箭矢,向拜小剑面门袭来,那乌光虽快,但拜小剑来头甚大,眼里早非常人,更是知道这乌光是什么东西,不为所动,长袖瞬间击去,将那物犹如拍苍蝇般之间拍到地上,待拜小剑把话不紧不慢的说完,那物已经盘成一圈,试图再次袭击。原来那物居然是一跳小儿臂粗的蛇,此蛇长相颇为奇特,乌黑的鳞甲,高昂的蛇头,不过三尺长,但是却是扁的,没错,就是扁的,就好似一条深色腰带般,不过那狰狞的泛着乌光的毒牙却说明此蛇绝非善类。望着那条毒蛇,拜小剑淡笑道:“这便是你的依仗吧,没想到你毫无修为,此蛇又非善良之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留在你身边,恐怕,是你身后那‘人’的本事吧。”说完,拜小剑有意识的瞄了一眼那汉子的腰腹之处。“哈哈,好眼光!”那汉子不在做作,右手在脸上一抹,居然变成了一个面色苍白的汉子,又一抹,变成了在武风城摆摊的那位老翁,只是现在那老翁不复那种红光满面的样子,面色苍白,虽然依旧镇定,但是,眼中的震惊却是一抹了然。“你真的要见我身后那人?能告诉我为什么么?”那老翁思量片刻,强作镇定道。“有些事对你来说并非好事,你只需带我去就行了。”拜小剑依旧淡淡的道,“你凭什么认定我会带你去?”老翁冷冷的道。“就凭……”拜小剑话尚未说完,那盘在地上的蛇已经一躬身,狰狞的蛇头已向面门咬来,拜小剑冷哼一声,右手已从那白色长袖中伸出,手掌只是轻轻一转,那蛇不由自主的向手掌袭来,手掌轻轻一震,‘膨’的一声,那袭来的蛇已经化为一阵血雾,长袖一挥,那血雾不由自主向一边飘去,白色长袍上不沾丝毫血污。从那蛇袭来到化为血雾,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老翁无丝毫修为,哪能看的仔细,只知道拜小剑一伸手,那蛇就没了。不由得吓出一声冷汗。那蛇虽然不大,但是毒性之烈,纵然一些顶尖高手也是极为惧怕,而且蛇皮刀枪不入,水火不浸,极为厉害,老翁更是知道,这条蛇实力堪比武皇,什么概念,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上都丝毫不弱,纵然遇见武皇级别的顶尖高手也不惧,没想到只是被一只手轻轻灭杀,纵然老翁身后那‘人’也是办不到的。一时间,老翁对于拜小剑畏惧如虎,但是却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打算,他毫无修为,跑能跑多快?并且老人活了几十年,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一双眼睛早就练成火眼金睛了,他发现拜小剑不管是笑还是说话,那双眼睛都不带丝毫感情,准确的说是漠视,就好比一个人类看待一只蚂蚁般。“走吧。”拜小剑不待老翁说话,只是轻轻跨出一步,便已来到老翁身边,伸出一只手,抓着老翁的胳膊,朝着沼泽如飞而去。那老翁一路上被拜小剑抓着胳膊,本来还有些心思,不过在看到拜小剑跨入沼泽后的样子,立马老实了,要知道沼泽地内常年不见太阳,到处都是泥污,若是一不小心就陷进去,任你修为再高,也休想活命,并且,沼泽内毒瘴弥漫,更有不少毒物,那泥污内更有许多择人而食的妖兽,但是拜小剑却如履平地,带着一个人,只是在那污泥上面那浅浅的水面上一点,人便跨出十几丈,只留下身后从泥污中钻出的妖兽‘嘶嘶’的叫声。不过半刻中,便到了往常需要几个时辰才能走到的地方,这里已过了沼泽,前面却是不少低低的矮树,再往远处,随处可见高大挺拔的树木,林中不时传来一阵阵兽吼声,老翁来了多次,早就习以为常,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来,拧开瓶塞,然后将瓶子放到地上,便远远的走开了。而拜小剑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却不说话,直到老人走开,才轻轻的说道:“你恨它么?”“什么?”老人愣了一下,丝毫摸不着头脑。“老先生恐怕至今尚无子嗣吧。”拜小剑望了一眼小小瓶子,淡淡的道。闻言老翁脸色瞬间毫无血色,冷冷地望着拜小剑,半晌方道:“你怎么知道?”“你与它一待几十年,体内早就沾满了它的毒性,若有子嗣那才怪了。”拜小剑淡淡的道,“我只是奇怪,你没有丝毫修为,却心甘情愿的帮助它,啧啧,我看你体内毒性已入骨髓,居然没死,真是奇怪。”话语中风轻云淡,还略带讥笑,似乎对于老翁的作法表示不屑。“哼。”老翁冷哼一声,思量了片刻,缓缓的道:“我爷爷那辈,本住在青州,虽然周围也是山林,但是周围却是极为繁华,妖兽倒也不多,那一年,马贼围村,是它救了我爷爷,也救了一村子的人,虽然村子的人对它极为惧怕,但是却将它敬若神明,而它也一直庇护这着整个村子。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村子搬到了岳州附近,它便住到这南部沼泽里,但是村子一直在它庇护下,倒也平安,可是后来才发现,当年它灭杀马贼的时候,虽然控制着毒性,但是村子里的人却也沾染了不少毒性,虽不立即致命,但慢慢地,便不行了,就连新生的婴孩也一样。那毒性已经深入骨髓了,于是村子慢慢也没落下去了,直到现在整个村子只剩我一个人了。年轻的时候我也曾娶妻,但是,没过多久,我的妻子沾染上了毒,也死了。这么多年,我一直与它在一起,或许它有办法能把我医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