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黑龙会?
冰美人冷笑,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在人群中逗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就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一支由一队威武不凡的黑衣人组成的队伍从校门口向校内缓缓驶来,整齐的队列,统一的黑衣服装,威严的站姿,一蹴而就,威武不凡的气质成了整个队伍的象征,整个队列显得一丝不苟,一百多名身高体重完全相同的士兵披着黑色的上衣,酱色的军裤和黄色的皮靴,一顶顶青铜色的钢盔戴在头顶,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光亮,一挺挺崭新的冲锋枪,洁净如新的黑色身影,他们的年龄都在20-30岁之间,正直壮年,气质不拘一格!那威严的气场顿时使热闹的校园变得宁静了下来…… 杨新国低调的站在一旁观测,没有人注意他,他感到这队日本兵绝对不是普通的日本士兵,那种素质不是一般日军部队能够模仿的,杨新国从未见过有如此气场的军队,关东军也算日军佼佼者了吧?但和他们比起来,犹如野狗比猛虎!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这时,从身旁传来了两人的谈话:“那就是日本的自卫队?”顺着一旁的声音,杨新国看到了站在一旁的约翰菲利普斯向他们露出了一阵鄙睨的目光:“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你可别小看他们,他们都是从地方军队经过层层选拔出来的经营,你看他们的站姿、步伐以及握枪的动作,都不是一般军人所能模仿的,他们每人手里拿的都是苏联最新制的冲锋枪,你看他们的皮靴,看得出什么吗?”保罗问道。 “什么,那不过就是普通的我们大美利坚军用皮靴吗?” “错!”保罗分析道:“那可不是普通的军用皮靴,里面机关四射,鞋尖藏有瑞士军刀,鞋底有机关水银,鞋神上有T-3炸药!” “你说什么?”约翰难以置信的说道:“这怎么可能,这么小的皮靴怎么能藏这么多东西?” 保罗笑了笑,没有说话,又指着其中一个士兵头上的钢盔问约翰道:“约翰,你知道那是什么钢盔吗?” 约翰看了看保罗所指的那顶钢盔,十分随意的说道:“那不过是一顶普通的钢盔罢了,怎么?它也有什么问题吗?” “呵,”保罗冷笑了一声,“你想得太简单了,看见钢盔上的那个红心了吗?” 约翰往钢盔上一看,果然有一个暗红色不大不小的红点…… “那是什么?”约翰好奇地问道。 “那是血管!” “血管!?”约翰惊诧道。 “我曾经听说过我们的教授马德里海军上将说过,1865年,他率英国皇家海军17艘军舰进攻日本的一个重要港口横须贺,当时日本海军落后,被他的军队打得溃不成军,几乎没有还手之力。而后来,就当我们的军队快要攻占横须贺军港的时候,一批身穿黑衣,头戴钢盔的日本人朝着他们袭来,他们人数虽然不多,但却是武器装备精良,而且战斗素质相当高,他们的到来打破了我们整个的偷袭计划,数千英国海军陆战队士兵被几百个黑衣钢盔“怪物”打得溃不成军,最后无奈离开海港。 交战时,我们的士兵发现,无论我们用多少子弹,什么样的枪炮,始终无法击破敌人头上那顶可怕的钢盔,而他们的钢盔好像在嘲弄我们似地,中间还有一个小红点闪闪发亮,气的我们的将士是气不打一处来。马德里将军命令我们一定要俘虏一个对方士兵来看看究竟是什么怪物,每当我们的士兵快要俘获对方人员的时候,只听见一声巨响,敌人就跟我们同归于尽了。据幸存的几名士兵回忆道:“当时天很黑,我们随着长官一起将三名黑衣怪物围堵在了一片泥潭里,本以为他们无路可逃会束手就擒,没想到,当我们过去时他们竟然向我们施展各种暗器,各种攻击,皮靴,背包,手套,各种意想不到的地方让他们装置了不同的武器,我们在十几个人受伤之后终于将他们支付,然而,更可怕的事情却发生了,一名日本黑衣军官乘陆战队士兵不备,冷笑一声,那笑声如魔鬼一般,只见他扯开自己的头盔。恐怖!太血腥了!看的我们头皮发麻。原来那个头盔是连着头皮,只见那军官扯开光亏后一股血光四起,还没等的我们反应过来,只听见“轰隆!”一声,整个人连着我们好几十名海军陆战队一起炸上了天!““天哪!”约翰听到这儿差点叫出声来,“这日本人也太疯狂了吧!”
“谁说不是呢……”说道这,保罗不由的叹了一口气道:“后来,教授从一名日本将军的口中得知,那支军队是以日本的一个名为黑龙会的黑社会组织建立的,黑衣社成员都是他们聚集的都是都是一群不怕死的日本浪人、无赖和地痞流氓,经过一些特殊的训练,经过层层选拔后才能够成为黑衣社成员,而加入黑衣社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终身制。所谓的终身制就是要经过特殊手段在头上镶嵌这么一种特殊的头盔,据说他们的头盔制作成本相当高。黑龙会头目视其为珍宝,所以一般是人在头盔在,人亡头盔也不能落到敌人的手中……” “那照你这么说,这个黑龙会应该是日本方面的黑社会组织,但后来怎么又为政府效力了?” “这就要牵扯到日本的历史了,黑龙会成立于1901年,1905年黑龙会头目内田良平加入日本内阁,之后黑龙会也扩编为日本特务组织机构,由土肥原贤二和云腾健三郎两人分别掌握军政大权,尤其是这个云腾校一权利极大,而且还是皇亲国戚,所以很多权利都在他的身上…… “哦,原来是这样。“约翰感慨道。 “自卫队,黑龙会!”杨新国英语是个二把手也只能听个大概,可是自卫队跟黑龙会这两个词与中文发音类似,他听得很清楚,于是乎,这一名词深深地记录在杨新国的脑海中,他不知道今后什么时候要面对他们,现在只是隐隐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