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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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妆镜知晓元好仁一行人一直都有在追捕雁丘,但见他们迟迟不得手,便也存了放雁丘自己去历练的心思,故才一直未曾出手。 没想到她才稍稍将手放松了一些,就害丘丘生出来了心魔,寒妆镜整个人肠子都要悔青了。 花不语看了看鸟,不知道该说点啥好,只好捡自己已知的情况说。 “我们在秘境中遇上这个男人的时候,为了争抢一个古怪的孩子,就跟他们的队伍打了起来。” “古怪的孩子?什么古怪的孩子,好吧这个不重要。丘丘这是与那个姓元的打输了?”寒妆镜问得神色略带焦急。 花不语摇头,淡淡答,“没有,她打赢了。” 心里则默默补了一句,两人打生打死的,老拼命了。 寒妆镜傻眼,“赢了怎么还会生出心魔来?” 花不语也不甚清楚,她遇到雁丘的时日尚短,谁知道这二人会不会是老早就有纠葛呢? 被林娥运用传音提醒,“花姐姐,谈话内容。当时他们的谈话内容,就跟现在这个虚境展现出来的内容差不多。” 花不语略微一愣,还真是。 只不过是把话里的山顶换成了云朵罢了,攀山者还是那个攀山者。 于是花不语便将这个发现转述给了寒妆镜。 寒妆镜闻言登时提刀,“那我就去把那死小子抓来给丘丘破除心障,只要让丘丘亲手杀了他,这个心魔便会自动消解。” 林娥无语了一下,不过她的关注点比较歪楼,注意到的是寒妆镜话里的用词。 死小子? 四十多岁外表的中年男人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妙龄少女骂死小子? 师姐这得是好多岁哦? 其他人则反应偏正常,认为寒妆镜的情绪着实是表现得过于急躁了点,也不知道拔刀是不是认真的。 “我看你啊,还是省省吧。” 在场的,也唯有花疏有这个身份与本事劝劝寒妆镜了。 “不是我说你,每回碰到与你家师兄师妹有关的事,你就跟个魔修头子一样。恨的恨死,爱的爱死。你也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小子不小子的事。” 掸了掸裙摆上因桌子碎裂而不小心沾惹上的木屑,花疏拍了拍身旁的座椅,沉声道,“镜子,坐回来。” 只有在极少数时间,花疏才会在寒妆镜面前摆出这种年长者的姿态。 大一百岁的年龄差不是白大的,花疏收起平日里的玩世不恭。 “惯子如杀子,那妞儿平时被你们一个两个拘在宗门,从未经过什么大事,生出心魔来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现在这番作态是要做给何人看?” 依花疏看,问题根本就不是出在雁丘的身上,而是寒妆镜以及她的那个已经陨落的师尊。 她老早就有提醒过寒妆镜,或开玩笑或说真心话,可还是让事情发展到了今天。 毕竟人该有的分寸还是得有,说得多了就不免讨人嫌。 “外面那么危险,我们那都是在保护她。不到筑基期,在修仙界随便来个人都能伤到丘丘。” 要不是这阵子师门接连出事,寒妆镜要忙着稳定师尊留下来的人脉,当初在合欢宗她就不会容许雁丘独自离开。 寒妆镜觉得自己所做没错,先前二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又怎么会有错? “所以你看现在后果不就来了?” 花疏一摊手,“随随便便被别人几句话就能搞出心魔的修士,在修仙界如何能走得长远?当初你说你护得住她一辈子,现今如何了?” 寒妆镜语噎。 不禁懊恼她当初为何会同意丘丘离开合欢宗。 “镜子,”适时花疏接过仙侍递过来的茶杯小酌一口,而后抬眸,目光直直的落到寒妆镜的眼底,“这便是你们想要看到的结果吗?” 寒妆镜可是雁丘的师姐,是一手把她带大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想要害雁丘的人呢。 被花疏这般质问,不免有些气闷,但又不敢真把人给得罪死了,一扔手里大刀,“那我就不管了?” 花疏放下茶盏,被仙侍端走。 “自然,不要管,要相信孩子。孩子有孩子的路要走,飞鸟有飞鸟的旅途。” 林娥下意识扑腾了两下翅膀,飞鸟本鸟还以为被哪个点名了呢。 不过她觉得花姨说得对。鸟麻麻为了让她学会飞翔,不到三天就把她给踹下来了。 哪像师姐,二十年了都还在为雁丘担心这担心那。 仔细想想还有点嫉妒! 大鹅委屈屈。 外间发生再多事,妨碍不了在虚境中认知逐渐清晰的雁丘。 她的容貌在虚境中明显滤镜过重,比平时漂亮了不少,身段也妖娆了许多,体修的硬朗线条在这里一点也看不到。 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记起来了眼前这个樵夫的名字。 元好仁。 紧接着雁丘又想起来第一个虚境中的场面…… 好吧,有点想吐,不能想不能想。 “元好仁”感受到了来自雁丘的嫌弃,得意之色淡了些许,他不悦地皱眉。 “你嫌弃我?现在你还有什么资格来嫌弃我,我们都同是跟泥土一样低贱的人。” 现在他们之间可没有什么云泥之别了。 雁丘听着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就是我的心魔吗?怎么看着有点蠢?” 元好仁:“你什么意思?” “致力于攀登的攀登者,从不会自以为低贱。自以为低贱的,都在老老实实的砍柴。而你,既不像是个砍柴的樵夫,也不像什么攀登者。” “你怨气冲天,跟元好仁根本不是一个档次。我虽然不熟知他,可仅凭这半年的你追我打,我也算是晓得他这个人的城府深沉,不是一般人。嗯,最起码,忍耐力就不是一般人。” “在此之前,我确实心中有些疙瘩,却不是纠结元好仁所说的那几句话。我只是在思考,师尊陨落一事背后究竟都隐藏着些什么。” “林茕一路上骂我的那些话,我都未曾放在心上过。我入门二十载,不曾克扣过任何弟子的月钱。我没做过的事问心无愧,我资质如何又关他们什么事?至于不曾为宗门做过任务的话……” 这个雁丘颇为不甘地咂了咂嘴,无法辩驳,“这个我认了。” 雁丘一连说了好多话,才止住话头斜眼看向元好仁,“所以,你连我最纠结的点都没搞清楚,你不是我的心魔,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