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又是狐狸精
纷纷的怒骂那辆车的主人没有素质。· “什么人嘛,开辆跑车了不起啊!” “现在的有钱人都这么嚣张吗?” “诶不对呀,你们看你们看,这辆车的主人好像是况美美?” 况美美高调的作风,加上数都数不清的黑料,让她早已经晋升为学校的风云人物,很多大二大三的学生都知道这个人。 听到这句议论,况意意倏地顿住脚,惊讶爬满了脸庞。 怎么会是况美美呢? 玄曼彤和刘佳薇也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都觉得很奇怪,前段时间况美美刚退学了,大家都传言是永久退学,不保留学籍档案的那种,而且在班委指导员那里也得到了证实。 怎么没出一个月就又回来了,而且还开了豪华跑车? 三个人同时抬眸,望向了不远处跑车停下来的地方。 车门被打开,走下来一个长发飘飘,身材纤细的女孩,一头漂染成亚麻色的头发,时尚的装束,脚下穿着十多厘米的细高跟,更显得她瘦长如竹竿。 一看这背影,况意意就肯定了,百分百是况美美。 玄曼彤忍不住问:“这什么情况啊?意意你知道怎么回事吗?她怎么一会儿退学一会儿回来的,真把学校当菜市场了?” 况意意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白墨寒曾经告诉她,况美美这次被关,是跟上面打好招唿的,没有他的许可,她一辈子都会呆在那所监狱里。 如他所说,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人是不可能被救出去的,那也就是说,这次他是默许了。· 况意意苦笑了一下。 他是想告诉她,以后要对她的事情要撒手不管了么? 玄曼彤很是不屑,她站在那里,目光环视了一圈,对周围抱怨的女声说:“狂什么狂,她况美美什么家庭条件,能买的起这种豪车嘛?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怎么回事。” 有不少人跟着附和,“确实,她那种人就是不要脸,为了一点物质,把自己看的比一件商品都不如!” “就算是商品还固定一个主人呢,她都不知道跟过多少人了……” 络绎不绝的议论。 况意意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想的是况美美的豪车是哪里来的。 就算白墨寒同意放况美美出去,她也没道理短短几天就弄来一辆车呀? 难道说是白墨寒为了刺激自己,不但放走了况美美,还专门给她买了辆车? 不不不,这种荒诞的结果是她死都不可能承受的。 她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的脑袋大概是思虑过重,偶尔秀逗了。 白墨寒肯定不会那么做。 他就算是要对自己始乱终弃,只需要跟她打声招唿就好,她不可能对他死缠烂打,根本没必要利用况美美来折磨她。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带着这个疑惑,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很注意学校里的流言。 终于有一天,班上有个一个同学爆出一个大料。 “况美美是周名媛的外甥女!” “哪个周名媛?” “就是那个周涔茹呀,你们女生不是喜欢八卦吗,连这个都不知道,天涯上现在还有关于她的帖子。” 况意意站在教室门边,听到这个消息,她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整个人像被雷噼过似的,愣立在当场。 真的是周涔茹! 况美美真的跟周涔茹存在血缘关系! 她顾不得震惊,因为她紧接着想到另一件事。 以周涔茹的影响力,这件事要是上了报纸上了媒体,她不敢想夏婶知道了该怎么办。 刘琬芝是跟周家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届时所有人都会猜到,况美美的亲生母亲不是刘琬芝,而是另有其人! 更让她觉得愤怒的,是况美美最近一系列高调的抛头露面,分明是要撕毁她们以前订立的口头约定,她大概是觉得有了周涔茹当倚仗,根本不在意让夏婶知道她的身世! 况意意手里的书本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也顾不得捡起来,转身大步离开了教室。 跑回到寝室里,她气喘吁吁地盯着寝室的座机电话,定了一会神,之后鼓足勇气拿了起来,快速地拨打了白墨寒办公室的座机号码。
如果白墨寒肯帮忙的话,让媒体别报道这件事,一定能瞒得住夏婶的,夏婶只是小市民,没有那些报纸和媒体的渲染,她什么都不会知道的。 为了夏婶,她就算是没出息一次也认了。 不多会儿,听筒里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您好,这里是总裁办公室,请问您是哪位?” 况意意怔了一下。 吴秘书离开以后,白墨寒曾经答应过她,不再用女秘书的。 她自嘲地笑了笑,果然是已经不在意她了。 但是现在不是负气的时候,她还有求于他。 于是她语调尽量温柔,客气地说:“我是况意意,麻烦你转告白墨寒,我有紧急的事情找他。” “好的。”胡莉晶答应的很爽快,口吻听起来很职业,听不出任何私人情绪。 况意意松了口气,“谢谢。” 胡莉晶放下电话,唇角微动,浅浅地绽开一丝微笑,快的转瞬即逝。 接着她继续埋头工作,直到,她的面前忽然被罩上一个高大的阴影。 胡莉晶心里一惊,正要抬头,一个清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了起来,“刚才是谁的电话?” 胡莉晶勐然抬头,对上白墨寒幽冷的视线。 男人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那双眼睛仿佛能看透她的任何想法。 胡莉晶心脏忍不住跳了跳,乖巧地解释:“是一位姓况的女士,找您的。” 白墨寒低头睨了眼她桌上的电话,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大步离去。 打完那通电话,况意意一直等了两天,白墨寒都没有联系她。 她心里失望又着急。 但是,尽管是焦急,她也没有再打第二遍电话过去催他。 打一次就够了,既然没有任何回应,足以看出他对这件事的态度……和对她的态度,再打第二次也是徒劳。 她想,就算他不爱她了,也不至于一直晾着她,左右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总要给她一个答案,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