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审问
白墨炎顿时打了个激灵,觉得他哥那眼神,像一把利剑,· 至于吗?**子又不是外人,哥他真小气! 等他回过神,白墨寒已经走回驾驶室,驾驶车子窜离了马路,甩开他扬长而去。 白墨炎连忙跳上捷达,踩下油门疯狂追赶。 况意意在车上给况江涛打了个电话。 听到她遇袭,况江涛很错愕,震惊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况意意忍不住问:“你早上到哪去了,确定你的手机没离过手?” 况江涛心里咯噔一下,皱起了眉,不过却不答反问:“意意,那条短信真是我的号码,你会不会看错了?” 况意意斩钉截铁,“不会!不是你的短信,我也不可能毫不设防赶过去。” 虽然那条短信已经找不到了,但况意意很确信是况江涛的号码发来的。 况江涛目光霎时暗沉下去,不知在想什么,半天都没说话。 终于况江涛还是开口了,“我肯定没发短信,那会所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可能去订包间呢,估计是谁冒用我手机号发的,现在科技那么发达,不是有好多诈、骗犯冒用银行号码嘛?说不定也冒用我的号了吧?” 刚说完对面就传来了况意意的声音。 “我知道了,白墨寒会去查的……”挂完电话,况意意心神有些不宁。 接下来的一路上,她都没吭声,心里一直在想着这件事。 正午的太阳透过车窗照在她身上,落在她半边微红的脸颊上。· 白墨寒侧眸,眼底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疼惜。 他忽然把车停在路边,下车买了瓶冰水回来递给她。 “贴在脸上冰敷。” 况意意接过水,贴在脸颊上,长舒一口气,“白墨寒,我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白墨寒微微勾唇,眸里绽开一抹自信,按了按她脑袋,“这件事交给白雷,别担心,两天之内他一定会调查个水落石出。” 听到白墨寒这么说,况意意心情略好了点,接下来,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说了会话,车子一路开至郊外,停在一处很大的院落门前。 院子被又长又高的围墙围住,根本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白墨寒牵着她的手走到大铁门边,里面立即有人打开了门锁,恭敬道:“白先生。” 白墨寒点点头,牵着况意意走了进去。 况意意这才看到围墙里的全景,原来里面是一处空旷的大院子,似乎很少有人来,杂草萋萋,荒芜渗人。 最里面孤零零矗立着一栋二层小楼,同样没有一丝人气儿,黑漆漆的小格子窗户瞧着就跟牢笼似的,从远处看,跟鬼片里的恐怖阴森建筑一个风格! 走进小楼,她想跟白墨寒一起到牢房里去,却被他拒绝,“里面你去不适合,你可以去隔壁看。” 两人正说着话,白墨炎也赶了过来,况意意之前已经卖过一次萌,不好在小叔子跟前老这样,只好跟着白墨炎一起去了隔壁。 黑漆漆的审讯室里,昏迷不醒的王钰被吊在铁索上。 雷子也就是白雷直接拎着盐水桶朝王钰泼了一桶。 随着盐水沾染上皮肤。 “啊……啊!啊啊啊!!” 昏迷的男人突然惊醒过来,审讯室里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嘶吼惨叫。 稍稍适应了激烈的疼痛,他终于有精力四顾,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囚室,不禁嘶哑着声音,惧怕地问:“你,你们是什么人?” 白雷却不答,转身关上囚室门离去。 朝迎面走过来的白墨寒道:“先生,人醒来了,可以审了。” “嗯。”白墨寒淡淡点了点头,推开囚室门走了进去。 王钰只见钢门再次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人。 他立即抬头看去,却只能通过门口的一点点光线,依稀看到迈进来的是一双大长腿。 忽然,囚室的灯全部放亮。 王钰忍不住眯起眼睛,等双眼适应光线之后,立即紧张地盯着门口那人看。 黑色哑光皮鞋,剪裁得体的裤脚,修长笔直的腿。 他的视线越来越往上,最后,视线上移,停在男人的脸上。 第一眼就对上了一双冰凉幽深的眸子。
锋锐的目光死死地锁定着他,让他莫名胆寒,浑身都腾起冷意,忍不住当场打了个激灵。 隔了十几米远,他都能感受到那男人身上不断散发出的冰冷杀气。 顿时很没出息地怂了,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啊,啊哈哈,哥们,你饶我一次,我知道错哪了,下次再不敢了……” 这囚室很高级,旁边是专门的观刑室,墙壁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 表面上看是灰褐色的石灰墙,但是墙对面的况意意和白墨炎,却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里面的一切。 王钰的声音,通过扩音器放大分贝传了过来。 况意意倏然站了起来,紧张地攥紧手,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王钰。 囚室里。 白墨寒面无表情地插兜,姿态超然,透着一股傲慢和凌然气息,一步步朝王钰走去。 肩宽,窄腰,长腿,气质清贵,表情幽冷。 啧啧,真是人间绝色。 就算是知道接下来的凄惨,王钰也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垂涎了一番,他的性、取向可是双的,男女通吃,看到这么出色的男人,怕的同时,又实在忍不住花痴起来,若是,能被这样一个如帝王般男人宠爱,就是让自己雌伏在他身下做女人,他也甘愿! 那副意、yin过度,失魂落魄的样子,看的白雷直皱眉头,受不了地一鞭子抽了过去,冷冷警告道:“再用那种目光看我们家先生,看我不挖了你的狗眼!” 王钰霎时哀嚎出声,思绪一下子从yy中回归了现实。 那鞭子可是特制的,上面有倒刺,一鞭子下去,他赤、裸的上身立即就渗出密密麻麻的细小血珠,疼得他浑身颤抖。 白墨寒站在他三步远的位置,停下脚步,淡淡道:“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 王钰疯狂地点着头,再也不敢流露出半点猥、亵之色,哭丧着脸哀求道:“知道,知道,都是因为那位姑奶奶,这件事算我错了行不行,求你们饶了我,我也不过是听从别人的命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