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豪赌 一
在对自身内力一番剖析之后,庞士元还为自己对自身身体的了解和运用不够而不满。 他学了这么多年的武,也知道不少的武学知识和医学知识,可他却几乎不会去想这些武学知识和医学知识除了帮助练功之外,是否还有别的作用。 他运内力于耳部,能让听力大增。 那么运内力于眼部和鼻部,是否又会有其他不同的效果呢? 这当然是有效果的,他很清楚这点。 运内力与眼部,能让眼力大增,这是很多武者都在用的技巧。而运内力于鼻部,自然也有增强嗅觉的效果。 而轻功之所以如此奇妙,其实也就是内力的运用,本质上几乎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武者经过多年的摸索,已经在轻功一道上形成了一种武功体系。 内力该怎么运转,该通过哪些xue位、经脉,才能达到最好的轻功效果,武者已经有了比较系统地理解和运用,也就有了江湖上各种神奇的身法和轻功。 他就想了,如果五感也能以轻功的方式,创造出一套专门围绕眼睛、耳朵、鼻子等部位运转的内功心法,那么是不是就有可能出现一套天听地视一样的奇功?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庞士元的思绪顿时开始纷飞。 他觉得,可以有! 反正他有观想**在身,根本不怕走火入魔,想要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说不定折腾好了,就能折腾出一门奇功也说不定! 天听地视,只要想想都让人感觉美,庞士元已经有些跃跃欲试了。 作为岱宗唯二成功修炼观想大-法的两个人之一,他其实极大地浪费了观想**的作用。 当初观想大-法的初衷是创造和改进内功心法,而他却拿着观想**来修炼内功。 虽然,这样做的效果确实不错,极大地开拓了自身的经脉,让他的内功修炼事半功倍,但观想**创造和改进内功心法这点,他几乎没有任何作为。 就算是两天前他和顾景天说,要为形意拳创造一套配套的内功心法,到现在他还没有去做。 庞士元在心里就有了决定,他决定以后要花更多的时间在观想**上,尤其是在梦境世界里,他更要用更多的时间去修炼观想**。 反正梦境世界修炼的武功、内功也带不到现实,正好用来创造内功心法。 就在他下定了决心的时候,一阵阵热烈的“开、开、开……”的呐喊声传入他的耳中,把他惊醒了过来。 他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赌场里的气氛已经变得非常热烈了。 他们所在的这张赌桌周围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赌客们包围了,这些赌客都无比急切地喊着“开、开……”,同时双眼还热切地盯着女荷官那握着骰盅的手。 庞士元不知道为什么赌客们会变得这么热烈,但他的目光却被那两大摞的筹码所吸引。 一大摞的筹码堆在徐晨的身前。 庞士元看了一下筹码的面值,发现居然都是一万和十万一个的大面值筹码。他稍稍估算了一下,这一大摞筹码怎么也得有五百万吧! 显然,在他思考的时候,徐晨已经主动出击,并取得了丰硕的战果。 而另外一大摞筹码,则堆放在赌桌的一个数字上。 只是因为筹码的数量实在太多,结果根本就看不到筹码下面的数字。 不过一看这些筹码所在的位置,是个人都知道,筹码下面的数字肯定是4。 大小点的总数4,可不是简单的4,那意味着五十倍的赔率。 看看这一大摞的筹码,虽然大多数面值无法和徐晨身前的筹码相比,但庞士元略略一算,怎么也得有四百来万。 以五十倍赔率算的话,这就是两亿。 如此庞大的赌资,光想想就够骇人,也就难怪这么多的赌客在这里起哄了。 而庞士元则在想,这四百来万的筹码中,有多少是徐晨的。 “开、开、开……”赌客们还在齐声呐喊,所有的呐喊都对着那紧张到极点的女荷官。 此时的女荷官已经不堪负荷了,还算娇美的脸庞变得无比苍白,汗珠在她两鬓凝结,手放在骰盅上,却硬是没有勇气掀开。 刚才徐晨连续下注,刚开始虽然赢多输少,但也不算引人注意。 可接着,徐晨再出手就厉害了,每一注都是重注,而且压的都是高赔率的数字。 短短七次出手,赢了五次,输了三次,徐晨一共赢了一百多万。 接着,徐晨又压了一次总数8,一下子就把赢钱的数字变成了三百多万。 再接着,徐晨陆陆续续出手,而他也已经引起了赌场和赌客们的注意,于是跟风的人开始多了起来。 不过这都还算能够接受,毕竟几百万的输赢在这个地下赌场并不算很大。 只是到了这一次,当女荷官停止了摇骰,徐晨一下子把一百多万的筹码压在了总数4上后,所有人都惊呆了。 紧接着,赌客们纷纷跟风下注。 有人敢拿一百万多万冒险,而且看起来真的有两把刷子,有着不小的赢面,这些常年混迹赌场的赌客又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这绝对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啊! 于是赌资在短短时间里就上升到了四百来万。 四百来万,意味着近两亿的赌资,女荷官心理明显有些承受不了,根本不敢把骰盅掀开。 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摇了什么点数,可她知道对面的这个男子有多么厉害。 刚开始还有输的,后来几乎是把把必中! 这次他敢把一百多万压在一赔五十的4点,那就说明他极有可能压中。 而一旦他压中了,那就是五千多万的赌资。 五千多万,即便是见惯了豪客的女荷官,也不堪承受了! 更何况,这压在4点上的可不只是这个赌客的筹码,还有大量跟风赌客的两百多万。 也就是说,她这一开,意味着近两亿的输赢! 她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荷官,这样的豪赌又哪里是她能够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