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灵异小说 - 鬼天官在线阅读 - 第171章 降头还是蛊?

第171章 降头还是蛊?

    拓拔依依的诱惑,实在是让人无法招架,但是不说她那妖怪身份令我心生忌惮,就是和那蒙面人拼了半天,外加淋了一夜雨,我实在没有力气干别的事情,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看最新章节就上网

    第二天一大早,我惦记着李家的那几万块钱报酬,丢下跟小猫似的蜷成一团的拓拔依依,匆匆出了门。

    要钱的过程并不顺利,那一家人钱是准备好了,但问东问西,各种不放心,最后我拿出八卦罗盘指着里面的两只小鬼,又将杀死女鬼的过程一番解释,再把店铺名头做抵押,好说歹说才拿走四万块。

    得!这年头什么钱都不好赚。

    回到店铺我发现气氛不太对,百尺老道坐在凳子上唉声叹气,平时干劲十足的聋叔有气无力的拿着鸡毛毯子乱转,拓拔依依和胡思情出了门,没看见智深。

    我就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百尺见我回来“唉”了一声道:“你昨天和智深干什么去了?智深快不行了,刚从医院送回来,这会儿思情那丫头带着依依出门找你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道:“智深出了什么事?”

    “走,到我屋看看。”百尺摇摇头率先进了后院。

    智深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面色铁青,牙关紧咬,一副大限将到的模样,呼吸都变得若有若无了。.36z.>最新最快更新

    百尺解释道:“昨晚智深回来时还好好的,说依依睡你屋,来跟我们挤挤,幸好我床大,就让他睡在边上。早上起床时我发现他掉在了地上,拍他几下没拍醒,就成这样儿了,打了2,人家接到医院说是癌症晚期,让拉回来准备后事。”

    我拉起智深在他的后背灵台三xue感触一下,没问题,再摸他的额头,烫的吓人,这是什么症状我也不清楚了。

    “狗屁的癌症,智深练了二十年武,烟酒才学会,就他这体格,哪里会突然得癌症?”我道:“他昨晚回来时难道没说什么吗?”

    百尺道:“说了,说你的哪个女人被人亲了,你生闷气淋雨去了。陈拐子不是我说你,家里有两个现成的,你老往外跑个什么劲?”

    “滚!”我哪有心思和他扯这些,拿出烟给了他一根,边抽边琢磨起来,现在有两种可能,第一是智深真的得了疾病,第二是他昨晚一个人回来,遇到了千年厉鬼或妖怪,否则一般人或脏东西哪能让他变成这副模样?

    这两种可能禁不起推敲都有点扯淡,要是智深能醒过来自己说就好了,我起身扒拉他几下,一点反应都没有。

    百尺道:“别玩了,再玩就玩死了。”

    “你个死老头就不能说点吉利话?”我瞪了他一眼,又扒开智深的上衣,发现他的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但青一道紫一道,看着挺吓人。

    我就问百尺:“以你行走江湖的经验来看,如果不是得了疾病,智深这种情况有哪些可能?”

    百尺一瞪眼:“我上哪知道去?”

    我说:“你就随便说说会死啊?咱们集思广益嘛,对了,你不会掐算吗?来!算一卦。”

    百尺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算过了,一片晦暗,如云里雾里,不可捉摸,似乎有得道高人蒙蔽视听,唉!无量那个天尊!”

    “去死吧!你算个毛线了!”

    这时聋叔皱着眉走了进来,说道:“我年轻时在云贵川呆过几年,看见过不少怪事,和尚这情况,我怀疑不是被人下了蛊,就是被人下了降头。”

    我和百尺对视一眼,都觉得脊背发凉,这两种名头咱们都听说过,十分歹毒诡异,背后之人神秘莫测,往往你人影都没看见,就中招了。

    这一带入去看,发现智深的情况还真是有可能被人下了降头或蛊。

    我问聋叔:“您老是真聋还是假聋?”

    聋叔眨眨眼:“你说啥?”

    “靠!多谢提醒。”我道了声谢,对百尺嘱咐几句,转身出了门。

    听到聋叔说出降头和蛊的时候,我脑海里浮现出一道身影,那个和“傻子”一起的养小鬼的怪人,这人的造型太符合南方巫婆形象了,而无论养小鬼还是下降头和蛊都是南方巫婆的拿手把戏。

    并且也只有他才和我与智深有过过节,这事情发生也比较符合南方巫人睚眦必报的个性,毕竟智深把“傻子”手指头卸掉两根。

    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于是直奔那天晚上去过的房子。

    到了房子旁,白天看去发现院子里真是一片狼藉,乱的不像话,那些瓶子好像刚被处理过,干净的没了,留下一地脏的,还有些湿烂的纸壳,院子里的臭气离得老远都能闻见。

    我不敢冒然往里进,怕那“傻子”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动手,就算他掉了两根手指,我也不够格啊,躲在旁边巷子中,琢磨着是他娘的报警抓他们,还是想个法子找他们谈判一下。

    这时有个老头路过,看了我几眼,问道:“年轻人,你老盯着麻婆子家看什么?”

    我一愣:“谁是麻婆子?”

    这老头可能有点儿迂腐,指着那栋房子唠叨开了:“那不就是麻婆子家吗?老太太带着傻孙子过生活不容易,平时还是个热心肠,卖破烂的钱都捐慈善了,昨个儿对大伙说惹了人,今儿搬走了。”说着摇头一叹转身走人,边走边嘀咕:“好些年的老邻居,说走就走,挺舍不得,也不知是哪个生儿没腚眼的这么欺负人。”

    我看着老头离去的背影凌乱了好一会,这是……被骂了吗?

    听说老东西和“傻子”搬走了,更加剧了我心中的猜测,连忙走进了垃圾房。

    一楼大门的铁锁都生了锈,看来好久没有开过,我上了二楼,房门虚掩着,一推开迎面就扑来一股怪味。

    他们果然搬走了,里面空空荡荡,我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跟磊子学的翻东西毛病犯了,就抽屉柜子翻了个遍,最后在一个抽屉夹缝中找到一张老太太和“傻子”的合影,还有几件他们穿剩下的破衣服、鞋子,几根那怪人的银色头发。

    把东西聚在一起,我琢磨开了,他们跟我玩阴的,老子也跟他玩阴的,看看谁狠。

    我找了个破袋子把这些东西一股脑的打包带走。

    回到店铺胡思情和拓拔依依已经回来了,两人直接把我按在柜台上逼问我神出鬼没的干什么去了。

    我实在没法解释,乱七八糟的扯了一通,勉强过关,我问胡思情有没有办法去居委会帮我查一下那怪人和“傻子”的信息,说就是他们给智深下了药。

    胡思情果然神通广大,出去没多大一会,拿回两个暂住证,我一看正是“傻子”和那怪人的。

    当天中午我亲自下厨烧了几道菜,几个人坐在一起吃饭,商量着智深的事,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商量了,无论是降头还是蛊,咱们都不懂,解铃还须系铃人。

    下午我躲在房间中,开始下咒,天官门诅咒之法,应该不会比那降头和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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