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章 摆脱
伊泽瑞尔发现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面,他曾经是一个巴勒斯坦底层人民的一员。 在这个独裁专制的国家统治下,阶层被划分地异常清晰,做为底层的人民永远都没有可能在这个社会往上爬。 就比如你在学校里,假如你的成绩在里面属于垫底的存在,你还有可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学校的尖子生。 但在这里,就好比学校不是看分数论排名,而是看你的出生背景,如果你的父母是当官的或者是有钱人,那你不用努力就可以考上好的学校;相反,如果你的父母是穷人,那就抱歉了,你即使再努力也没有办法考上好学校。 他在梦里面就是这样悲剧的人,无论他想要干什么,都肯定一败涂地,根本没有什么作为,终于当他到了三十岁之后,他醒悟了,为啥自己就不能做统治者的狗腿子呢? 于是,他光荣地成为一名城市管理者,正因为背靠政府这棵大树好乘凉,所以他每日在城市里溜达,四处打着收税的旗号欺良霸女,真是好不威风! 渐渐地,他在梦里的形象逐渐成为他一开始在鬼市里看到的那个男人! 他的欲望经年累月下终于到达了欲求不满的境界,为了实现自己更大的野心,也不知道他从什么途径得知了巴勒斯坦最初的创始人居然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魔鬼,他寻着任何关于布什一世的所有蛛丝马迹,终于发现了隐藏在首都哈斯坦底下的巨大魔法阵! 这一刻,一个惊人的想法在他的脑海里诞生了! 他不为人知地溜进皇宫里窃取有关魔法的书籍,在经过一段漫长的自学之后,他掌握了这个魔法阵的知识,当他老死之前,这个魔法阵已经被他改造完成,之后,他把自己的灵魂投入其中,成为了这个魔法阵真正的主人! 当梦碎之后,伊泽瑞尔骇然地发现自己被衣衫褴褛的人所包围,一双双眼瞳里冒着青色鬼火的眼睛冷漠地注视着自己,而在他们的头顶上,梦中出现过的那个男子正颇为有趣地盯着伊泽瑞尔上下打量着。 “好,好,好!这幅rou身是我见过最棒的宝贝,如果我夺舍了你,我将以更完美的姿态重获新生!哈哈哈!” “做梦!” 伊泽瑞尔哪里是任人宰割的人,下一刻,一颗大火球猛地从嘴里喷吐出来,朝着对方射了过去! “诶诶诶,不要这么急躁嘛。” 男子轻松地说着,一挥手,下面数条灵魂被其抽了上来,扭合在一起形成一个盾牌,将伊泽瑞尔的攻击简单地化解开来。 伊泽瑞尔看到对方的行动,眼前一亮,猜想对方的技能应该与眼前这些灵魂有关,下意识地抽刀过去,一砍,结果仍旧是扑了个空,从对方的身体穿了过去! 他心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上方的男子嘴角咧开大嘴露出嘲讽的笑容,因为每人比他更清楚这片天地了,现在,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几百个灵魂犹如提线木偶一般被他cao控起来,形成一条条诡异的锁链,朝着伊泽瑞尔飞去。 “奇怪,为什么这些灵魂不攻击我,而是经由他之后来进行攻击?” 伊泽瑞尔一边心里这么思考着,一边后背张开一对翅膀在空中不断地躲闪着。 “难道……” 一个想法不经意间被他想到,伊泽瑞尔在躲闪期间趁空扭头看向那名男子,果然对方没有丝毫其它动静。 “原来如此,对方大概一次只能够发出一个技能,是由于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而导致的吗?” 于是,他命令头上的宠物老鼠影上前去进行试探性攻击。 影化做一只灰黑色的鹰灵巧地避过前来拦截的锁链,接着飞速地扑向敌人。 果然,作为一名最多只能够欺负一下平民百姓的男子根本没有什么作战经验,再加上他的技能确实不能够同时释放,于是慌乱的他紧急之下撤除了锁链,形成一个鸟笼企图将影困进去。 然而,从人类被改造成阴影生物的影可不是真正的鹰,很轻松地就化为影子从鸟笼缝隙中溜了出来,而后变成原本他的模样将敌人擒下!
一切都是这么的行云流水,整个过程毫不拖沓,可以看得出来影确实拥有很丰富的作战经验。 在影将要将男子杀了的时候,伊泽瑞尔赶忙上前制止了,他当然不会同情敌人,只是希望从对方身上获取离开这座城市的途径。 于是,他向敌人释放了法师的中阶技能“思维窃取”,这个技能由于会导致受术者直接变成白痴,所以被法师公国严令禁止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禁止使用,否则将会受到他们的全大陆通缉。 对此,伊泽瑞尔表示自己无所谓啦,咱现在不就是特殊情况嘛。 随着法术的释放,大量一片片零碎的记忆喷涌而出,像火山爆发似的挤满了伊泽瑞尔的脑袋。 痛,非常痛,一时间,伊泽瑞尔只感到头脑里好像被塞进无数苍蝇一样,耳边不断地传来“嗡嗡嗡”的响声,简直就要把他的脑袋挤破了。 伊泽瑞尔整个人像是得了羊癫疯似的,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一抹抹唾沫沿着张开的嘴巴流淌下来,脸色苍白异常。 影看着自己主人这种情况,心里特别难受,然而一点办法都没有的他只能够在其身边打转,只能在这里干着急。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记忆轰炸之后,伊泽瑞尔抱着脑袋痛苦地低吟一声,随后晃着涨疼的脑瓜子慢慢爬了起来。 而原本他手中提着的男子由于失去了所有记忆,早已变成了白痴,一脸呆痴趴在地上抠脚,好像手中玩着什么有趣的玩具。 伊泽瑞尔半眯着充满血丝的眼睛,声音沙哑地对影说道:“走吧,我们回去!” 影乖巧地化做一辆灰黑色的现代化小轿车,车门自动打开,请他进去,接着载着他按照某种途径离开了这座已经死亡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