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4 章、老外想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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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春诚恳说:“你们在金江调查地质,是对世界科技作贡献的重大事。我们老早就听说了。科技无国界,人人应支持。这次到了我府,可得好好休息。我们南梁,人情洋溢,天适地利,环境宜人;人力物力宽裕;物理检测、化学分析、各种加工设备,应有尽有;而且生活科学化;书籍充实多;娱乐丰富全;尤其是有安全保卫的强大设置、力量。总之,是科技乐园。您们就把我府,当成地质调查的基地吧!” 村野十郎看着华夏春奇丽生动的面貌,憨厚诚实的表情,尤其是对地质调查表这样的诚心支持……猛觉得心中强烈地升起一股暖流,情不自禁地点头:“谢谢!谢谢!” 华夏春:“该我谢谢您们才是啊!”转向旁边的菲利浦:“您好!” 菲利浦不禁激情油然而生,用汉语:“您更好!祝青年朋友前程无量!至于地质,我们倒没曾想:是对科技作重大贡献。青年朋友您评价,过奖了!谢谢您!”心中却说:“您对我们地质工作,这样认识和褒奖,这样关切和支持,应该是天下绝无仅有!在古老落后的金江,遇到您这样学识不浅的青年,真是难得。我感到欣悦不已。”不禁极为礼貌地手伸向“他”。 华夏春手握着菲利浦伸来的手,诚实说:“科学家总是很谦虚的。但历史永远不会忘记你们的功绩!尤其是地质工作者,翻山越岭,风霜雨雪,不时地还要忍饥受渴,露天住宿,更是辛苦有加!可歌可泣。” 菲利蒲心中真乐:“过奖了!过奖了!哈哈……” 华夏春热忱地移向身穿灰色西式工作服,头发花白的罗依斯。 罗依斯此时:蓝色、深沉、老练的目光,正在出神地注视华夏春的颈下。显然是在审视那红底白菊领带打的结上,恰恰是一小朵白菊花。 华夏春由不得一笑,说:“地方不同风俗不同;各人的爱好不同。在我们南梁,男女都有结花领带的兴趣。老人家,您不觉得奇怪吧?” 罗依斯其实是在看那领带上的别针,是一条非常精致的金龙,分析它可能比领带贵重。不禁一乐,微笑:“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是何学历?” 华夏春热忱地握着他的手,感到那手有着坎坷不平的茧子。尊重地回答:“我本是冶金专业博士学位。但加学环境保护,尚在中期。” 罗依斯暗道:“我一直想在金江、铁梁地区,收一个地道的中国学生,继承我的学识,终于得到了!”慎重其事说:“冶金、环境,皆与地质有缘。再加学地质吧;我的专业是矿物学和岩石学。得知铁梁岩石复杂,矿物多种。对口我专业。我中国名叫罗依斯,无偿地当您导师,如何?” 华夏春不禁暗道:“我母亲就是我最好的导师。虽然师多得益多,不可拒绝。但是,一则:菊园女有各自的专业,一生志在于祖国和‘菊记’体系,不是谁想当导师就能当到。二则:我也在给‘红字辈’当导师。所以这事,我一定要请示母亲、师傅之后再谈。”高兴说:“感谢导师器重!因为导师之事,关系专业和一生的精力;待我请求母亲、师傅之后,再回复吧。”华夏春说着就俯首,在他静脉如网、有了老龄斑的手背上,深情地吻了一下。表示敬重他要想当导师的心意。 诺普敦:“老兄慧眼识才!”握住华夏春的手,自荐地用汉语:“我叫诺普敦。我认为:师多学识富,也当您师傅可好?” 华夏春看着他那油红色老沉而憨厚脸膛,握着他那粗糙有茧花大手,听着他那朴实厚道声音,不禁暗说:“我师傅是梦幻女。请示之后再说吧。”兴奋地由衷尊敬:“感谢师傅,热心有加!因为铁梁风俗:拜师要举行大礼。”心声:“那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大事。不能轻率。”说:“我须请示亲人之后再定!”接着就要吻他的手背。 忽然一只粗大的手,连同闷雷一般的声音,从旁边伸了过来: “我来领教一下!”一下子握住华夏春的手。 华夏春一看,是一个三十来岁,身躯魁梧,膀阔腰圆,看来是一个力大心狠的莽汉。华夏春曾见过他打擂。名叫焦大统,自称焦老大。 知情人说:焦大统是冷庄容物色来打擂的二十个“武魔”之一。他和他那一帮人一向排外,不分青红皂白地对外国人一律仇恨。见华夏春毕恭毕敬地跟那伙外国人握手,并认作导师、师傅,尤其还奴颜婢膝地亲他们的手。他就“气得肺炸”。一把抓住华夏春的嫩手,就要把一腔恼怒,发泄在这只嫩手上:使尽全身之力,要将嫩手捏成rou酱。若是捏不成rou酱,也要提起你这家伙的手,把你扔向半空,让你出尽丑态,再落下来,摔个半死。以出我焦老大的恶气。 阳海星看华夏春,跟那几个外国人,一见如故的热乎劲,顿时心里产生一股恼恨的火焰。巴不得焦老大狠狠地教训教训这个乳臭未干、崇洋迷外的奶油小生!忽听低沉地“哎呀”一声,只见: 焦老大的一只脚,如像被踩断了筋骨似的,一手抱着右脚,一手抚摸脚趾,左脚往后跳,离开华夏春,一边“哎哟!哎哟!”地直哼叫。 那是华夏春,她见“来者不善”,手被紧捏感到分量不轻,幸而自己的手掌也不是纸做的;但再不采取对策,手指骨就有被捏断的危险,于是以极快的动作,用自己的皮鞋硬底,将他穿着草鞋的脚趾,踩了一下。 焦老大没料到这个小娃娃会有武功,被一脚踩得像斩断了脚趾似的;那是“二十指连心哪”,痛不可挡。一边抱着脚后退,一边切齿地心中暗骂:“好你一个嫩崽子,居然还有点小把戏,我非宰了你不可!” 华夏春急忙镇定地跟上前去,关心说:“哎呀!您撞到鸡眼了吧?” 焦老大:“哎……”以为自己cao之过急,没想到脚趾会被踩,吃了大亏。但不好意思吐露,于是顺水推舟:“正是正是,不小心踢着了。不要紧的!不要紧的……” 他弟弟焦二统,却把被踩脚趾看得清清楚楚。况且,焦二统知道大哥并没有鸡眼,无非是搪塞而已。眼看老兄吃了亏,岂能容忍!使一个猛虎扑食的绝招,闪电一般扑到华夏春跟前。双手一伸,就要抓住华夏春的双肩膀,向中一挤,像“挤纸人”似的,把华夏春的两肩膀挤到胸腔里去,使华夏春机体破坏;紧接着,再把两肩膀向外一扯还原,表面看完好无破绽,实际上人已经呜呼哀哉。这是焦二统自创的绝招,他起名叫“缩伸鸡翅膀”。以往有不少人被他“缩伸”而亡,今天轮到华夏春了。 华夏春深知焦二统擅于突然使用“缩伸翅”的厉害,不慌不忙,使个表面看来镇定,却是快如闪电的“让身回位法”,不但使急于求成的焦二统,扑了个空;而且他收刹不住身体的惯性,一下子蹿了三、四步。
焦二统真是“cao之过急”失了一招。立刻恼羞成怒,转身如雄狮般大吼一声,以“饿狼穷追”的速度,纵身一跃,直扑华夏春。 华夏春轻施一式“石下流沙”,淌在焦二统的身后,不仅镇定地若无其事,而且以十分亲切的表情,含笑道:“二统叔您好!有话好说……” 焦二统一惊:“呵!”两招没有挨着华夏春,不禁怒火陡增。但是一声“二统叔您好”,真是“好话一句三冬暖”,问候一声心肠软。像当头泼冰水似的,怒火顿时熄灭,惊奇地发问:“你咋晓得我的名字?” 华夏春嫣然一笑,说:“我母亲常讲:金江沿岸有一批英雄,绝大多数,都是侠肝义胆、正直无畏的武林高手;个个都可堪当我们晚辈的师傅、师叔、师兄、师姐。母亲给了我们一个名单,其中就有‘金江二焦’。二叔是我长辈。您和大统叔,在灵山打擂;我是观战过的。二叔的‘伸缩翅’功夫,堪为天下一绝!” 阳海星不禁心声:“油腔滑调,纵横捭阖,原来是在绿林中混的一根油条!一句话就说得暴跳如雷的焦老二熄火。我倒不要小看了这崽子!” 焦二统:“哦!你母亲是哪条道的?” 华夏春:“我母亲为了共御外来入侵,一再诚心实意,欢迎各路英雄到南梁,共饮美酒,切磋武艺,互相取长补短,使金江武功,更加发扬光大。让所有武林高手,有机会一展自己雄风,显露自己才华。同时为和福挑选八大金刚,增加光彩。” 焦二统:“说了一大串!还没说你母亲是啥子人!可恼!” 华夏春:“按照古来规矩和礼貌,我不能说我母亲的名字。二叔如果再问,小侄还是不能直说,只告诉众所周知的代号:我母亲是‘南国菊嬢’,‘金江独步’。” 焦二统大惊:“哦呀!原来您是‘菊嬢’之后!轻慢了!轻慢了!”感到很对不起,双手抱拳,恭恭敬敬说:“二叔我真是有眼无珠,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惭愧,惭愧……” “焦二统!你在说哪样!”阳海星恼怒得五味火烧心,厉声喝斥:“二姐给你说的啥!你连前程也忘怀了吗!” 焦二统像被当头挨了一棒,愣了一刹那。当着这么多人“被一个母货喝斥,跟狗一样,脸面都丢尽了”。不禁怒火千丈,恨不得一拳,把她打成rou酱!可是,临行前,冷庄容给他们描绘了美妙的、封妻荫子的前景:“当了八大金刚,就是一步登天,好处说不完。”并规定他们:“必须听从阳海星命令,才能成功。”于是就被控制了灵魂机制,将冲到嘴边的恼怒,又咽了下。竭力镇定。说:“‘菊嬢’欣佩天下豪杰,本是武林同道人。我们能够亲近,更可增加前程光彩。何乐不为。” 阳海星本想怒骂“愚蠢!”但忽然想起冷庄容谆谆告诫:“对这些打手,跟对待奴隶不同,不能给他们太难堪,否则会弄巧成拙。”便觉得刚才过火了一点,忙缓和口气:“二哥您说得对。”凑在焦二统耳边喉声:“我是怕这其中有诈!” 焦二统:“哦!”既急忙点头。但又认为阳海星的顾虑是多余。说:“豪侠菊嬢,向来光明磊落,哪会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