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6 章、碰见野猪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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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无声息地快速绕开“蛇山”,通过青松繁茂的森林,来到林边较高脊梁上。一眼瞅见: 黑压压一大群野猪,在前面的红苕坡地里,一边“嘴拱”地里的红苕,发出“谷”,“谷”的互相呼唤,以及杂乱的吃红苕的“嚓”,“嚓”声;一边朝这方面走来,距离只有二、三十米。 黎明月不禁浑身一紧,暗吃一惊:“这么多野猪!” 红艳由不得急忙向三姐低声报告:“野猪很凶猛,赶快回避!” 野猪此时也发现了林边的人,前面的十几头一停,踌躇了片刻,竟然若无其事地又边走边拱而来。 黎明月心声:“我在紫云山时,多次撞见过野猪,知道野猪凶残,竟敢和猛虎、豺狼决斗。曾见一头中上个子的公猪,竟以它锋利的一对獠牙,咬伤四只狼、冲击十几只狼的进攻,致使那一群狼败退而去。野猪不仅皮厚,而且常常在松树干上擦痒,涂了一层厚厚松脂及粘土,板结成较为坚韧的防护表层,竟连一些穿透力不强的火枪弹,也不易射进;狼牙也难咬破。况且,今日为了避免敌人发觉,万不得已不能开枪。用短剑、飞镖抵抗吧?野猪个性非常顽强,即使刺杀在致命处也要逞凶。何况难以‘每剑刺中要害:开心舱门。’带伤的野猪更凶恶。姐妹们要吃亏的……”诸如此类的念头在黎明月心中一闪,急吩咐:“快朝南回避!” 姑娘们立即钻进森林,向南面急行。谁知走没多远,差点跟迎面而来的另一群野猪撞个满怀。 娄八英怕某姐妹冒失开枪,惹恼了野猪。连忙喊:“不要开枪!快上树!” 黎明月深知野猪有咬断碗大树干的本领。但晃眼一看,后面也有野猪,左右也无出路,不能躲让,只得接着英八姐的声音命令:“快上树!” 姑娘们都是攀爬能手,各自攀爬就近的树干,如猴似的瞬时爬上三、四米高。 娄八英:“这一带的树,是母亲当年安排大娃子们栽植的华山松,现在棵棵都有三巴掌粗细;野猪咬不断,它们不会爬树,” 李开春欢笑:“野猪蛮横势众,逼得姑娘上贡(华堂语,上爬)。爬在树上逃生,真是动物怕痛。我说三姐!物多为患,野猪的危害性很大;是庄稼人的大敌。您要全军‘顿顿吃rou’,它们就送来啦!” 福寿春激动说:“对对!我吃过野猪rou,虽较粗糙,但瘦rou占绝大多数。而且它们在野外杂食,所含的营养和维生素,绝对比家猪多得多。三姐,待我和大洋洲下去,逗一头玩玩……” 黎明月:“别动!”看着姑娘们,一个个像绿色包裹捆绑在树腰上,既滑稽又精神;不禁觉得好笑,但又不能笑。把视线转向猪群,只见: 为首的几头,已经走进树林,直长的拱嘴筒,两侧现出斜向上方的糙米色獠牙,棱形、弯角,说明是公猪。有的嘴里正在“叭嗒”“叭嗒”嚼着什么,一缕一缕唾液直往下坠。颈上的脊背长着黑、褐混杂白色鬃毛,仿佛山梁上的防风林,把它们衬托得格外刚勇凶悍。在它结实的身体两侧和后部表皮,则长着稀疏刚毛;间或粘糊着斑斑块块胶状物,有的板结,有的粗糙,显得特别厚实和坚韧。 高金妹在黎明月左侧面一棵松树干上,低声:“三姐您看:那鬃毛好长!” 黎明月:“那是猪的装饰品,也是它的一种武器,敌兽不便轻易咬它背颈。” 高金妹低声:“我们屠宰庄,每年都要积存和收购大量猪鬃。母亲叫我和阳姐,顺便捎去欧洲卖。三公斤好猪鬃,可换一只二十响手枪,或一只较好的手表,或十来打好毛巾。野猪鬃的价格还要高。您看这些野猪,每头起码有四两鬃毛。” 黎明月:“就连它的腹毛,也是优良的刷具材料。一个野猪有半公斤毛。” 福寿春在黎明月前面的一棵树上,插嘴:“你们看,那皮子有多厚!山猫儿(豹子)都咬不动,是最扎实的皮革。所以只能‘剐皮’。而且野猪毛不应烫拔。只能‘冷拔’,但冷拔非常困难;所以值钱。” 李开春在黎明月后面的树上,议论:“别个值钱是因为毛质优良,不在于难拔不难拔。不信你试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拔完宰鹅身上的‘筒筒毛’,当肥料也肥效差。有顺口溜为证:做事不在于力量,意义有者方为上。傻子能举铁大钟,纵有神功难为将。” 福寿春:“哦!姐妹们说的话,我都相信。二月天说得对。不过,‘冷拔’家猪毛都很费劲,野猪毛就更困难了。” 云玫瑰在开春右侧的树上,说:“我在农村亲眼见:野猪很讨厌,一头大野猪,每天要吃三、四公斤粮食,糟蹋破坏就不下百来斤;是庄稼、树苗大敌。农民个个恨得咬牙切齿。应该大大减少数量。” 高金妹:“它经济价值太低,破坏性一头猪比二十个老鼠还大,不能有意‘放纵式保护’。留一批精良的家养传种,或者公园围墙圈养,或者圈地繁殖作为野味,作为后辈欣赏就行了。” 黎明月介绍:“紫云山的人,曾经养过几头。野猪有不少特点:它吃生食,繁殖快,生长迅速;生命力、抵抗力强;不怕风雨;尤其瘦rou比例多;毛皮可以工业、民用。你们看这两大群,没有人饲养,竟然这么兴旺。所以我在想:我们找个天然场地,把它们圈养起来,长到八十公斤重的,就可以用于增加我们一个rou食品种,岂不美哉?” 李开春兴奋:“哈!真不愧是科学脑袋!我拥护!野猪不怕风雨阳,嘴馋庄稼乱吃香。彪悍身材多瘦rou,更比家豕繁殖昌。” 福寿春:“只是,这两群那么多,至少要十来人才管得过来。而且,哪里有现成的场地呢?” 云玫瑰:“母亲绘的地图,西边有一壁‘彪水岩’;岩下是一条长长的‘死胡同带沟’,有水,有草。就可以养野猪。我们再给它们辅助饲料就行了。” 福寿春摇头:“不行吧!这里离带沟有多远,如何将它们赶去呢?” 黎明月看着已经走进树林来的、密密麻麻的野猪群,不禁想起——“在紫云山,我与康建华偶然遇见一群灰狼,急忙爬上树。在树上,用石飞镖敲击灰狼的嘴,造成它们相互厮咬,然后悻悻而去。我在一棵大树上,见一头野猪,进入紫云山居民区,咬伤十几人,被包围打伤了,还凶猛地主动反扑。把人们追上树了,它还把碗口粗的树干,咬断两棵。 我此时不禁产生触景生情的感慨。现在,姐妹们的性命安危都由我负责,不能像那次无所顾忌了。况且,野猪的恶性和胆量,超过狼。近距离围攻野猪,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把它们驱赶到带沟去,我们十几人显然不可能。可是,如果再让这么多馋嘴放任自流,继续作践;南梁的庄稼就还要损失许多。将它们驱赶走吧?不!不能让这样大的两群白白地走了!野猪们,你们吃了南梁的庄稼,就应该为南梁,作贡献才是。但如何请你们‘书归正传’呢?”只听:
云玫瑰:“三姐,要把这一大群野猪,圈养起来!” 黎明月:“我正在想办法!” 娄八英一听,激动说:“三妹!我有一个建议:母亲绘的地图上,有个小圈,标注‘水窝’,离此不远,它相当深,从前叫‘水碓窝’,其实是一个装瀑布的水陷阱。如果将野猪赶下去,它们就跑不了。” 黎明月问:“这里去水窝,中间有槽沟或者岩坎吗?” 娄八英:“没有。是一片生长着花生的偏坡地。” 福寿春乐笑:“那就请八戒子孙们,去水窝里洗洗澡,舒服舒服吧!” 黎明月:“好主意!但这个季节,花生正在灌浆;野猪过路就要践踏一部分。” 娄八英:“那是女兵们,押奴隶种的早花生。可能已被野猪拱吃和糟蹋了。” 黎明月:“哦!既然是早花生,就不成问题了。姐妹们注意:我和英八姐在前逗引;红艳、牡丹王(王展秀的绰号)和四位小妹(蜂蜓螳螵),在后驱赶,其余姐妹在两侧,一律用火把,形成马蹄阵,把野猪逗、逼进水窝,暂时圈养起来。” 福寿春:“在逗、逼时,万一野猪向我们进攻,怎么办呢?” 黎明月:“所以要将火把扎大、扎长一些,它来攻,就烧它嘴!” “是。”姑娘们雄心勃勃,决心一显身手。 黎明月嘱咐:“注意:火不要烧着草木,严禁发生火灾。谁还有问题,快说。”等了片刻。说:“没有了。就从树上越出外围。准备干柴火把。十分钟后点火,一齐进行兜、逼!但不能大声‘喝吼’,以免被敌人发觉。出发吧!” 李开春看准右侧的一棵松,双手双脚同时用劲,使一招“灵猴过树”动作,呼地“弹身”,身子在空中一扭,便“攀住”一米多远的树干。一旋转身又弹到另一棵……很快就越出了野猪群之外。 黎明月、娄八英,越出野猪群。黎明月低声:“姐带我去,看看‘水窝’的情况再说。” 二人很快来到“水窝”的崖岸上。 黎明月一看,不胜惊奇:这是不甚规则的大“陷塘”,直径大约六、七十米,四周围的石崖坎,高有十多二十米不等。在西北边、有三、四米宽一挂清水瀑布,在半空变成连连不断的如白雪、棉花一般的散水,冲入碧波层层的池里,发出“隆隆”的吼声。池塘水面约占“塘底”的四分之一,塘底四周都是“西瓜式”乱石;显然,水是从乱石底下渗透流走了。 黎明月不禁灵机一动:“好个发电所在!好!自制水轮机,在此发电!” 娄八英凑在黎明月耳边,说:“三妹!我们曾经把逃跑的‘sao’牛(没有阉割的公牛,华堂人叫‘sao牛’),围了下去。它在塘里却活得很舒展。” 黎明月:“哦!后来怎么处理呢?” 娄八英:“嬢嬢(冯宝琴)叫我们用手指粗的元蔴绳子,像织鱼网一样,编织网眼有头大的捕网,边串纲绳。网上扎许多嫩绿草,长绳拉着投下去。那牛饿极了,就去入网吃草,一收纲绳。就把牛包在了网中,多人齐力提了上来。那牛在网中,拼命挣扎,直到累得爬下。就趁机把它骟了。” 黎明月:“琴嬢真会想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