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不服
一切听从首长指挥就是,反正今天要是出不去,大不了就是死在这里。 阎罗显然也觉得我不会懂,所以便直接开始朝着我和小男孩开始吩咐道:“现在外面全是鬼,只能由你出去寻找了。现在,你就去找一个看起来年代比较久远的东西,然后在你靠近的时候,会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能量被源源不断的吸收的东西就可以了。” 小男孩听到阎罗的话以后,瞬间便消失在了这个房间里边。 随后我便开始等待着阎罗给我分派任务,可是等了好久,阎罗就好像是在葫芦里边睡着了一样,没有丝毫的动静,我有些按耐不住的再次伸手拍了拍葫芦。 “那我呢?” 阎罗听到我的话以后,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随便敷衍的说道:“你,只要好好的待在这里不出去添麻烦就是给大家帮了大忙了。” 听到阎罗的话以后,我瞬间就感觉不服,我是一个特别容易被人激的性子,现在被阎罗这样说,立马就开始各种不服气:“我哪有那么差?你这是看不起我。” 随后,葫芦又是一阵沉默,就在我打算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的时候,阎罗突然凉凉的开始说了一句话:“只要你出去能够和那群鬼对立三分钟,我就看得起你。” 听到这句话,我瞬间就焉了,原本每天对着阎罗这个鬼已经够恐怖了,现在还要让我去面对那一群连肠子都塌在外面的恶鬼,估计不用三分钟,一分钟我都会受不了。 阎罗看着我说不出话,便开始躲在葫芦里边不说话了,剩下我一个人在原地纠结。 奶奶的,迟早有一天我要变成让所有鬼见到我连一分钟都受不了就自动投降的人。 就在我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的时候,周边的环境慢慢的开始变得不一样了,我疑惑的看着慢慢开始消失的房间,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就想要开始往外跑。 但是还没有等我做出反应,我便被一群鬼给包围了。 只见首当其冲的便是今天的那个护士,她此时正在拿着一个大针管慢慢的朝着我靠近,脸上露出了一些诡异的笑容。 我战战兢兢的打算往后退,却发现此时我的身后是一堵厚实的墙壁,而前面,那群鬼已经在我的一米开外开始停下了脚步。 “你是乾仪吗?是乾仪吗?乾仪吗?仪吗?吗?” 整个空旷的走廊里边瞬间就被女鬼恐怖的声音充斥了,随后慢慢的回荡着那一声回音。 我双腿微微有些打颤,想要寻找一条出路,但是此时所有的出路都被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群鬼给堵死了,我只能轻轻的按住在我腰间的葫芦。 心里默默地想着:阎罗啊阎罗,你不是很能耐吗?现在这种情况,你还好意思独自躲在葫芦里边逍遥自在吗? 但是我心里的想法阎罗并不知道,只见女鬼此时已经快到了我的身边,伸手就朝着我的手臂伸了过来,粗大的针管此时泛着一些年久的锈色,在昏暗的走到里边显得更加的阴森。 就在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力气,朝着女鬼就狠命的推了一把,嘴里开始骂道:“我是你祖宗。” 随后便在女鬼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朝着原先没有看到的一个缝隙钻了出去。 再出去的时候,我发现,我又开始了长跑系列,痳的,我发誓,我这辈子就没跑过这么长的时间,就算学校体育考试,那也仅仅只是八百米而已。 当所有鬼开始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那些丑陋的疤痕开始扭曲到了一起,一个像是医生一样的男鬼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便发狠的说道:“麻痹的,被耍了,一会抓到这个小妞,我绝对会在手术台上好好的招待她的。” 说完,便朝着我的背影追了过去。 这个时候,我特别讨厌这些鬼怎么都不用跑的,完全就是在空中飘啊飘的,跟我们这种完全就是靠两条腿的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很快,我又再次被群鬼围追堵截在了一个角落里边,就在那名医生拿着手术刀想要向我冲来的时候,一直安安静静没有丝毫变化的葫芦突然发出了刺眼的强光,将所有想要朝我靠近的鬼都阻拦在了外面。 我稍稍的松了一口气,随后便开始语气轻松的拍了拍葫芦,打算夸奖一句这个几次三番救我于危难之中的男人,哦,不对,男鬼。 随后,在我声音还没有响起的时候,耳边便传来了阎罗语气虚弱的声音,只听他轻轻的咳了一下,才开始说道,语气完全没有之前调侃我的气势。 “别拍,别,我现在是在用最后的能量转化成了一个防御系统,但是还是支持不了太久的。” 我听见阎罗所说出来的话之后,原本放下的心瞬间就开始揪了起来,但是这个揪起的心不是为了阎罗,而是为了一会要是防御系统消失,那我不是还是要葬送在这群恶鬼的手里吗? 天啊噜,你就不能好好的待我一次吗? 这样的呼唤并没有唤起老天的同情心,很快,我便看见原本呈现紫色的光照慢慢的开始变得弱了起来,而外面原本不知道情况不敢轻易乱动的群鬼看着慢慢开始虚弱起来的紫色光照,似乎察觉出了什么,便开始不管不顾的朝着我周围的光圈撞击而来。 原本就已经长得十分不好看的群鬼们在撞击下,丝毫不理会自己开始受伤的灵魂,反而是因为看见生魂的兴奋取代了痛苦,开始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我面前的光圈。 我开始惊慌失措的看着周围开始疯狂撞击的群鬼,眼里再一次出现了害怕的神色,而这样的事情,使得我更加坚定了以后我要好好学习这些东西,将这些恶鬼通通压下臣服的念头。 不过这个时候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只见原本就不牢固的防御系统突然就好像玻璃一样碎成了几片,而我腰间的葫芦再也发不出微弱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