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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我父皇,是泽国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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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玉墨没料到那无礼的男人会将他甩出很远一般,男人自然也不会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紫衣少女会给他这么响亮的一记耳光。

    玉紫砚这一巴掌下去立时将男人打蒙在当下,也由于这个,她才得以轻松地挣脱男人铁钳一般的爪子。

    索性也是丢一回人,玉紫砚干脆不顾姿容地快步来到玉墨身边,一双素手扶住弟弟的双肩,含水的眸子里尽是担忧之色。

    低声唤着玉墨的名字,单手以衣袖去擦拭玉墨额上的冷汗:“墨儿,墨儿!听得见jiejie说话么?墨儿哪疼?快告诉jiejie。”

    此时出神的被打男人已然回过神来,他听见周围的细碎议论之声就环视了一下那些半开着的房门。经他这么一看,那些本只是开了一半的门再次虚掩一下,竟是没一个人敢出来为玉紫砚和玉墨姐弟主持公道。

    “好你个不识抬举的死丫头,老子看上你算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你居然敢打老子?你是嫌自己的脸长得太好看,还是觉得自己的命太长?”

    男人叫嚣的声音传得整个二楼都听得清清楚楚。

    ……

    房间内,坐在椅子上的玉花湮有些沉不住气地侧目看了一下专心为谷吟风诊病的残天羡。

    她也很意外,更担心玉墨到底伤势如何,若不是将玉紫砚逼急了,打死玉花湮也不会相信这个性子最柔弱的玉三姐能与人动手。她从未见到残天羡做什么事如此认真,自是觉得这是一个逃脱他控制的好时机。起身就要向门口奔去。

    “没事了,还好你反应快。”谷吟风的眸子也始终盯着门口,无奈他的身子忽然不听使唤,所以一直隐忍到残天羡说话的此刻。

    意外地,谷吟风看着忽然对他说话的大师兄,活动了一下身子果然清爽如初。起身一个健步就跃至玉花湮的身前,单臂振袖一带。玉花湮的身子又向后踉跄三四步。转瞬的工夫,房内离门最近的地方就只有谷吟风一人。

    “你……”直到被残天羡丛身后接住,玉花湮才气愤地蹙眉要说话。只是这时谷吟风不曾将门开启,回廊里就传来让她身姿为之一僵的嗓音。

    ……

    “老子?他们姐弟俩的老子,也是谁都敢冒充的?我看,活够了的人是你才对。”

    本来还想摆脱残天羡束缚的玉花湮动作一顿。不但不再挣脱出去,反而直接因为不设防的双腿一软倚进了人家的怀里。

    感觉到玉花湮的情绪发生了异样的变化。残天羡自然晓得此时出现为玉家姐弟解围的人不寻常。他双臂一手,瘦弱的人身子被他稳稳地扶正,任她窝在自己的怀里,也不言语。

    “风师兄。”破天荒的。玉花湮在不是有求于谷吟风的时候低声唤出了这样的称呼。

    谷吟风静默地回首,伸出开门的手僵在半空。眼见玉花湮脸色煞白地倚靠在他师兄的怀里,不等她出言。就走回她的身边。

    玉花湮静静地盯视着门板,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地倾听外面的动静。可是好像时光都因为这人的出现停滞了,回廊里一片死寂,听不见任何与之前一样的喧哗。

    ……

    良久,久到众人都觉得今天夜里的喧嚣仿佛从未发生过,只是大家悠然进入了一个梦境,那先前一再无礼的男人忽放厥词。

    “我叔父是朝廷大官,你敢动我?他膝下无子,只有我一个亲侄子,你敢动我,他定不饶你!”回廊上两个人将男人架住的身影投射进来,而玉花湮的手始终扯住再次欲出门去的谷吟风衣袖。

    “嚓——”地一道宝剑出鞘的声音回响于回廊之中,除了男人的声音终究不闻别人的嗓音。

    似是被宝剑架在脖子上的惊恐,男人言语中颤颤巍巍地发问道:“你…你…你…你竟连……”

    “左相的亲侄子是吧?我怎么从没见过你?我道是谁敢这般张狂,不将我家王法放在眼里。”终于,那令玉花湮挥之不去噩梦一样的嗓音再度响起,窗上映出这人单手持剑的影子,忽然让她有一种不认识这人的感觉。

    “你…你…你究竟是谁?既然知道我叔父是堂堂左相,还不快放下你的剑,速速逃命去?”好像是惊惧至极,男人仍旧以为他的恐吓能吓到这时已经对他下了杀心的人。

    “唉——枉左相一世英名却没有子嗣,偏偏宠着你这缺心少脑的。都说了,王法是我家的。难道这话还不够明白么?”

    龙麟笨打算耍耍这个吓得就差没尿裤子的男人,可是余光瞟见玉紫砚已然抱着玉墨开始瑟瑟发抖了,也便不再啰嗦。

    龙麟手中的剑高高擎起,想着逼得玉紫砚动手的多半没什么好名声,管他是左相侄子、还是右相侄子,左右不是亲生儿子,这人就算是死了,左相又能将他如何?

    龙麟像是看小丑一样漫不经心地望着已经吓破胆的男人,“临死之前我不妨做一回好人,让你死的明白,下了地府别去惊扰这位小姐。哼,你叔父是当朝左相,我父皇,是泽国天子!”

    手起剑落,宝剑的剑锋擦过那男子颈间的时候,男人还惊惧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龙麟。

    可是片刻之后,二楼的回廊上已经被人收拾干净,就连那男人颈上喷出来的鲜血血迹都不曾留下分毫。

    “医者!这客栈中可有医者?快来救救我的弟弟!”似是太过害怕而发怔,玉紫砚才从一个人就死在她面前的恐惧中回了神,垂眸时还不见幼弟睁眼,不禁大呼出声。

    ……

    房间里,玉花湮总算是松开了死扯住谷吟风衣袖不放的手。

    她向后倾身压住残天羡欲出门去的动作,不曾侧目双手合十于脸前,祈求般地望着着房门口,淡淡地对身边的谷吟风说:

    “哥哥今夜见过我和‘染师兄’,万不能让他知道房间里是我们。烦劳风师兄出去看看,还请风师兄务必医好我哥哥,师妹先行谢过师兄了。”

    龙麟杀了人!龙鳞当着她玉家人面前杀了人?这是他的本心?他想干什么?

    还是,这一切,其实早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