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章 弱rou强食 适者生存

    塞北草原，秋风萧瑟，牧草渐渐枯黄。接近河滩，百利格部落营地。这是一处小部落，不属北遒，亦不属晋国。

    在草原之上，这种小部落星罗棋布，数不胜数。部落头领飞扬古三月前刚刚继承父亲之位。其父在同临近玄狐部落争夺草场时，被冷箭射死。百利格部落不过五千余人，战士只有一千五百左右。

    如今他们争不过玄狐，被逼从祖传草场迁徙。一步步踏入北遒白狼部地界之中，飞扬古年仅二十余岁，起初并不知晓这是白狼部地界。族中老人警告他，无奈玄狐部落追兵离此不远，他不敢率领部落离开。追兵不敢踏入白狼部地界，对他部落而言，这里亦是一种保护。

    红日初升，秋风刮过，寒意十足。飞扬古早早起来，刚要召集族人议事，想从白狼部草场撤走。

    呜！远处传来牛角号声。飞扬古脸色大变，这是示警号声，意味有敌人来袭。

    营地之中号声紧随响起，营地中男人纷纷拿起武器上马，女人孩童以及老人纷纷躲进帐篷之中，满面惊慌。女人紧紧抱住孩童，她们不知接下来命运为何？老人都在向神灵祈祷，祈祷部落战胜来犯之敌。

    远处地平线上涌出大片敌人，朝营地飞速靠近。很快，飞扬古便认出那白色狼旗。飞扬古心中一沉，那是北遒白狼部战士，数量足有五六千之众。

    直到此刻，飞扬古悔之晚矣。若是早些撤出白狼部所属草场，便不会遇到今日危难局面。若是己方战败，男女老少包括孩童，都是白狼部奴隶，任其奴役买卖，此生暗无天日。

    飞扬古大吼一声，挥舞战斧带头冲上去。他身后一千五百名部族战士明知敌众我寡，却无一临阵逃脱者。退无可退，女人孩子就在身后。

    对面敌军忽然分出一部千余人，远远绕过迎面飞扬古等人，直奔营地而去。飞扬古叫苦不迭，族中战士都已出来，营地毫无抵抗之力。此时再想分兵已然不及，前面敌人近在咫尺，容不得他再想东想西。

    敌军几近四倍于飞扬古族人，战斗毫无悬念。不过一个时辰，飞扬古一千五百战士死伤殆尽。飞扬古连同最后一百余名战士力尽被俘，白狼部战士将他们拴在马后，朝营地走去。

    一路上，飞扬古亲眼见到地上受伤族人，被敌人一刀一个结果性命。踉踉跄跄被战马拖回营地之中，营地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老人都已被拖出当场杀死，对战胜者来说，老人无用，留下也是浪费口粮。许多族中女子被敌人扒光衣物，按在地上肆意享用。

    大草原之中，一切皆是弱rou强食。于战胜者而言，女人和孩童，以及牛羊武器，才是最大收获。孩童，牛羊，武器皆是战后平均分配，唯有女人，先到先得，乃是亘古不变规矩。

    飞扬古年轻貌美妻子被敌将拖到飞扬古面前，不顾飞扬古妻子尖叫反抗，敌将一件件脱去她衣物。最后将她推倒在飞扬古面前，狂笑凌辱。飞扬古咬碎钢牙，无奈被敌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享乐过后，敌将自地上站起。随后几名敌人一哄而上，把飞扬古妻子拖到一旁。飞扬古心如刀绞，恨不得立刻死去。

    有人把飞扬古两名幼子带过来，敌将拔出尖刀，飞扬古两幼子大者六岁，小者三岁。敌将一刀一个，将其割喉。俘虏之中，敌人首领包括其后代，必死无疑，万万不可留，这亦是规矩。

    两名白狼部战士过来，将幼子尸体熟练剥皮，剔骨，去除内脏，斩去头颅手脚。撒上盐粒佐料，用木棍串起如同烤羊一般放在火上炙烤。

    草原之上，俘虏同牛羊无异，若不想留用，多半会杀之。男人尸体多数拿去喂獒犬，青年女子以及孩童，rou质鲜美，又号两脚羊，大半都会被烤熟食用。此习俗草原各部皆有，很多人深信食用俘虏之rou可增强勇气，战力。又可令敌人恐惧，实为一举多得。

    飞扬古连同剩余一百余名手下都被绑在木柱之上，飞扬古心知肚明，俘虏之中，战士多半都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