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故人
澡堂外，犬夜叉看着浴桶下幽幽的火堆，眼神迷离。脑海中回忆着原著中人面树这一篇的情节，今天遇到的一切总是有着怪异的不和谐感，他试图从已知的信息中找到线索，但是却只是徒劳。 原著发生的时间已经太晚，而且对于桃果仙人也只是简单提及，实在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想的头疼，犬夜叉烦躁的揉揉了脑袋，干脆放弃了，反正只是住一晚，对桃果仙人敬而远之就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犬夜叉这样认定。 回过神来，犬夜叉才发现浴室里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侧耳倾听，浴室内传来云豆均匀的呼吸声，苦笑一声，犬夜叉伸手在浴室木壁上敲了敲，见没有反应，正准备将云豆叫醒。 只听一声轰然巨响，不远处的天空中，屋顶房梁的残骸冲天而起，同时还伴随着滚滚的浓烟冲天而起，看位置，还是在庄子内。 “怎么了？怎么了？”浴室里传来哗啦的水声，云豆被惊醒了。 “不知道，好像是哪里被炸了，我去看下！”犬夜叉站起身，准备去看看。 “被炸了？等等我，我也要去看看！”云豆说着，急匆匆的浴室跑出来。 “快点，我….”犬夜叉催促的话没有说下去，只是盯着云豆眼睛发直。 原来，云豆因为急匆匆的从浴桶中出来，都没有来得及好好整理。身上的浴衣因为水珠黏在身上，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湿淋淋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背后，活脱脱一副出浴美人图呈现在犬夜叉面前。 犬夜叉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竟忘了言语。和云豆一对视，又心虚的转过头道：“先整整吧！” 犬夜叉的神态实在有够狼狈，云豆已经拥有了一个女生该有的敏感，立时察觉出了犬夜叉的异样，看了看自己的打扮，霎时霞云升上了脸颊，惊慌之余还有淡淡的窃喜，一扭头，绷着脸道：“先走再说，不是很急吗？” 出事的地点十分好找，转过回廊，就看到一个房间还在往外冒着黑烟，手拉门的残骸凌乱的躺在前院，一道人影从屋内蹒跚走出，不时捂着嘴巴呛咳，看那佝偻的身影，应该是桃果寿无疑。 犬夜叉来到桃果寿身边，看着狼狈的老头，问道：“你没事吧？” “咳咳，没…没事！”桃果寿使劲摇着头，脸上红一片黑一片，雪白的长须也少了半截，摇头的时候带动身躯，身上的白袍扑簌簌落下大片的黑灰。 “噗！”云豆看着桃果寿的模样掩嘴失笑：“你在干什么，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此时她身上的水渍也干了，衣衫已经整理好。 “咳咳，没什么！”桃果寿尴尬的笑了笑，整了整身上的衣装解释道：“我在练习明国的铅汞丹道，出了点意外，不用担心，不用担心！” “哈？丹道？你练得什么丹，能把房子炸上天！”云豆张大嘴问道。 “自然是长寿丹，一颗能增寿五十，是我拜访了无数隐士才获得的丹方，十分珍贵！”桃果寿昂着头带着几分自豪的道。 “噗，还长寿丹？我看你练得是短命丹吧，没等练成就能送你上天！”云豆调侃。 “要想得到，就必须付出同样的代价，这是理所当然的！” “那冒了这么大风险，这个长寿丹你练成了几颗？”云豆问。 “这个，这个…老夫经验还浅，成品，成品一颗也无！”桃果寿尴尬的揪着胡子，吞吞吐吐的道。 “一颗也无？”云豆一愣，反应过来，“就是说，你白给炸了这么多次！”说罢，云豆猛地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几乎直不起腰。 “….”犬夜叉脸色古怪，虽然听说过火药是古时的道士炼丹的时候发明的，但是没想到，今天还能看到个实例。 饶是桃果寿老练，脸上也挂不住，梗着脖子辩解：“你懂什么，炼丹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开炉时间，炉鼎方位，入药时间，要求都十分严苛，不能有丝毫的错误，稍有不慎，就会炸炉！老夫算是好的，有不少人，一个不小心，都要把自己炸死的！” “人家也是一颗丹都没练出来？”云豆憋不住，又是一阵大笑。 “你，你，你…”桃果寿气得胡子发抖。 好不容易止住笑，云豆看着桃果寿发青的脸色，吐吐舌头，劝道：“既然炼丹这么危险，就算了吧，桃果仙人你是桃树妖，也不在乎那几十年寿命吧，被炸死了多不值啊！” “你不是在修仙，专心修你仙不就好了，练什么丹呢！”犬夜叉插嘴道。 “这你们就不懂了，修仙讲究的是财侣法地，瀛洲不比明国地广物博，本就灵气稀薄，没有外丹辅助，不知何时才能求证大道，也许等到老夫埋骨之时，都不能求证！”桃果寿颇有几分感慨的摇摇头道。 是这种情况吗？犬夜叉不懂，但是看老头这么执着，也不知道怎么劝他，摇摇头就准备离开。 “真是拿你没办法，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拼，拿着吧！”云豆摇摇头，将几本书递给桃果寿。 “这是…”犬夜叉看了一眼，熟悉的封皮，他都有印象，这些都是他的战利品。记得有河神那收获的一本，还有蓬莱岛上送的几本，都被他放在云豆的天赋空间内，没想到被她拿出来送人情。 “这是？”桃果寿疑惑的接过云豆递过来的几本书，先是惊疑，随后狂喜的抬起头：“这是！” “这是犬夜叉少爷收获的战利品，我们都没什么兴趣，正好你需要，就送给你吧，记得里面有一本造酒的手册，很适合你，至少不会把你炸飞就是！”云豆说完，又忍不住笑了。 “犬夜叉少爷？”桃果寿看向犬夜叉。 “你要就拿着吧！”犬夜叉也不是很在乎这种东西。 桃果寿脸上惊险狂喜，一大把年纪居然弯下腰鞠躬道：“真…真是…真是太感谢了，云豆小姐，犬夜叉少爷！等我成功了，一定拱手送上一份长生丹！” 被一个过百的老人鞠躬，犬夜叉和云豆都不是很适应，随意敷衍了几句就赶紧离开了，留下桃果寿一个人如获至宝的看着。 回去后，犬夜叉草草洗了个冷水澡，简单的用过晚饭，等到天黑，就睡了。 第二天，艳阳高照，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如果不是太热。 犬夜叉和云豆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的，挣扎的着起床绕到前院一看，一大帮子的村民正挤在庄子门口，将桃果寿围在中央，神情激动，似乎在恳求着什么，老泪纵横，还有几个几次要跪下去，都被桃果寿托着没有成功。 “怎么了？”云豆睡眼迷蒙的问道。 “不清楚！”犬夜叉摇摇头：“去问问吧！” 犬夜叉拦了个老头问情况，看到犬夜叉是从山庄内出来的，老头如遇救星，滔滔不绝的跟犬夜叉诉起苦来，听了一会犬夜叉也明白了情况。 原来今天早上，村里突然就闯进来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听他们讲，他们是附近三木城城主的下属军队，进村来是来除妖的。村民们以为是来找桃果仙人的，几个年轻人不由分说就跟他们打起来了。都是普通农民，没什么本事，没几下就被打倒绑起来了。 这样那些士兵还不罢休，每家每户的进屋搜查，闹得村中鸡犬不宁，村里人见情况不对，就想到向桃果仙人求助了。 这里还在闹着，话题中的士兵已经押解着十几个被绳子捆绑的村民过来了，人不多，也就十几个人，没有感到任何法力，灵力的气息，只是几个普通的人类，不知道他们除妖的信心从何而来。 云豆扫了一眼，脸色不善：“就凭区区几个人类，就像除妖？” 看到被绑住的青年，挤在庄子门口的村民一下子激动起来，纷纷喊着自家儿子丈夫，欲上前去，却被左右的卫兵拦下了。 顿时，求饶声，哭喊声，吵吵嚷嚷一片。 “闭嘴，吵死了！让开，让开！” 士兵中突然传来一声吼声，将吵吵嚷嚷的声音压下，一名细眼消瘦武将粗暴的分开拥挤的人流，来到桃果寿的面前，颐指气使的道：“老头，你就是那个蛊惑村民的妖怪？” “失礼了，老夫确是妖怪，只是何来蛊惑村民一说？” “还敢狡辩，看看这么多愚夫愚民，这不是蛊惑是什么？”武将指着那些村民道。 “胡说，我们都是自愿的，不是什么蛊惑，是仙人收留了我们！”一个老人忍不住开口道。 “对，我们都是自愿的！” “仙人慈悲，收留了我们！” “仙人慈悲！”有一人带头，其他人也纷纷叫嚷起来。 “通通都闭嘴！”武将失了面子，挂不住脸，爆吼一声：“再啰嗦就把你们都绑回去，看你们还敢不敢多嘴！” 周围的村民到底不过是普通人，经武将这一吓，顿时息声，缩在一起呐呐不言。 “哼！”为首武将冷笑一声，手指指着桃果寿的面道：“桃果仙人是吧？不用担心，今天我不是来抓你的，但是，我怀疑你跟弃首妖有关系，只要你交代弃首妖的下落，那便好，如果你不说，那这些人包括你，我全都要带走！” “什么？是弃首妖，那个极度可怕的弃首妖？” “听说已经杀了二十多个人了，一天杀一人真是残忍啊！” “是啊，每个都只留下一个脑袋，真恐怖！” “听说寄首妖是一个斩去身体的妖怪，他夺走人的身体就是为了寄放自己脑袋已达到复活的目的！”四周又是一片窃窃私语。 “一派胡言，你要抓弃首妖，去抓便是，老夫怎有可能知道弃首妖的下落！”桃果寿气得浑身发抖。 “是啊，仙人怎么会是寄首妖的同伙，一定是你胡说，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刚才首先开口的老头又站出来严正反驳，手里挥舞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锄头。不过这次应和的不多，只有几个对桃果仙人死忠的，大叫着滚出去！ “哼，要动手？”武将看着为首的老头闪过一丝冷光，霍然拔出长刀一指：“上，把他们抓起来，如果反抗，就杀了！”十几个手持长矛的士兵哄然应诺。 村民们都没想到这名武将这名直接，顿时哗然，有转身逃的，有叫骂的，眼看流血事件就要发生，后方传来一声娇叱。 “区区人类，怎么敢这么猖狂！”云豆看不过眼，终于出手，一柄长刀作暗器飞射过去。 这武将竟也不是草包，急退几步，陡然拔出腰间长刀，叮的一声将暗器磕飞，惊怒道：“什么人？” 云豆面前的村民迅速让开，将云豆和犬夜叉暴露在武将之前。 “就是你们两个，胆敢反抗？受死！”怒吼一声，武将高举的长刀冲向犬夜叉。 犬夜叉眉头一皱，没有拔刀，只是往前重重迈出一步。 嘭！霎时，一股难以言明的气氛弥漫开来，吵吵嚷嚷的人群逐渐安静下来，谁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就像在山里看到猛兽，虽然没有注视着他们，但还是感到巨大的压力。 经过了大大小小的战斗，犬夜叉的威势正在养成，面对强者或许无用，对付普通人倒是方便的紧。 “你，你要干什么？”武将被犬夜叉气势所摄，脚步再也迈不出去，缓缓放下长刀，警惕的道。 犬夜叉没有回答，再次迈出一步，嘭，压力更大，武将的额头已经布满汗水，“你….你…你想干什么，哦，哦！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寄首妖是吧！” “什么？”众人脸色都是惊变，后退了一步，摄于犬夜叉的气势，没敢议论，但是看着犬夜叉的眼神惊惧而闪烁。 看到村民眼中的怀疑，武将闪过一抹得色，匆匆退到士兵的包围中，高声道：“昌明先生，弃首妖已经出现，烦请您出手除妖！” 谁也不知道这个昌明先生是谁，在哪？正在疑惑间，一道悠悠的男声突然自空处响起：“三田大人，真是抱歉，请恕安培昌明无礼，我拒绝！”三田武将脸色一变，“昌明先生什么意思？” “哎！”一声叹息，一道白色身穿白色狩衣的熟悉身影从结界中迈出，“犬夜叉，云豆小姐，好久不见，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缘分！” “安培先生！”云豆惊喜的叫道。 “切，真是孽缘！”犬夜叉不爽的撇撇嘴。 “呵呵！”安培昌明笑笑不以为意。 “昌明先生！”三田武将脸色不善的道：“抓捕弃首妖可是你的任务，是圣上的命令！” “三田大人，圣上的命令，只是命阴阳寮抓捕寄首妖，而且三田大人可能是误会了，这两个妖怪是我的朋友，断无可能是弃首妖！”安培昌明嘴角带笑，一点妥协都没有。 “你…你…”三田气得说不出话，瞪大眼盯着安培昌明，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冷笑道：“呵呵，没想到这两个妖怪是先生的朋友，真是抱歉，误会两位了，为表歉意，希望两位一定要到三木城中，我一定好好招待你们！” 威胁？犬夜叉眼中凶光一闪，伸手按在刀柄上猛的跨出一步。 脚步落下，其他人没感到什么，三田的脸色忽的惨白，脸上显现出痛苦的神色，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眼珠泛白，嘴角吐沫，场面诡异之极。惊得不论村民还是士兵，蹬蹬倒退了数步，离得犬夜叉远远地。 安培昌明适时跨出一步，挡在两人之间，挡住了犬夜叉的视线。 三田恍如梦魇初醒，看了犬夜叉一眼，发出一声惊惧的嚎叫，转身就逃了，他带领的士兵看到长官这个模样，也匆匆跟着逃离了，连抓的青壮都不管了。 逃出老远，三田才敢说句硬气话：“你给我等着！” 犬夜叉起步要追，安培昌明苦笑一声，伸手阻拦道：“教训一下就够了，要是你真的杀了他，我会很麻烦的！” “切！”犬夜叉撇了撇嘴，没有追上去。 看到城主的武将大人逃跑了，而且有一位阴阳师大人在，似乎也不用怕被报复，村民们欢天喜地的跑去给绑着的人松绑，上下审视，嘘寒问暖，嘈杂一片。 犬夜叉不喜欢这种吵闹的氛围，斜了安培昌明一眼，跟云豆往山庄内走去。 这个态度，安培昌明笑着摇摇头。 在桃果寿招待的客房内坐下，犬夜叉坐下，劈头盖脸的就问道：“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安培昌明摸不着头脑。 “还问什么？那个三田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边，弃首妖又是怎么回事，所有的事你都要讲清楚！”说罢，犬夜叉眼神不善的道：“我可跟你说清楚，我现在很不爽，如果你不讲清楚，别怪我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这些年进步没有！” “别，别！”安培昌明连忙摇手，示意犬夜叉别激动。 云豆将一杯茶放在安培昌明面前，在犬夜叉身边坐下，饶有兴致的开始听故事。 “谢谢！”安培道声谢，慢条斯理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咳嗽一声沉吟道：“这个，要从哪说起呢，为难了呢！” “你…” 看到犬夜叉快发飙了，安培才恍然的一拍手道：“知道了，就从五天前说起吧！” “五天前，三木城的城主别所森茂向我头上那位发出了一封求援信，说是治下出现一个妖怪，一天杀一人，杀人之后只带走尸身，独独留下脑袋，怪异之极，被居民称为弃首妖！” “别所氏组织了几次讨伐，全部失败了，城中人心惶惶，所以向那人求助，三木城是大城，别所氏势力不小，那人也不敢敷衍，于是下了命令，阴阳寮就派我到三木城解决妖患！” “于是，我就来了，直到现在！”安培喝了口茶，满足的叹息一声。 “那么，弃首妖被你解决了吗？”犬夜叉问。 “没，这件事比我想象的更加棘手。三木城太大，弃首妖杀人又太快，往往一个照面就能将人杀死，被杀的人连呼喊都来不及，而且他有着一种不知名的运尸方法，这么大一具尸体被搬走，却一点血迹都没留下，所以到现在，我连弃首妖样子都没看到！” “杀人的方法，是用刀吗？”犬夜叉眼里闪着光，他只关心自己感兴趣的。 “大概，伤口很整齐，如果是，一定是柄很快的刀！” “是嘛！”犬夜叉低声道。 “怎么，你有兴趣？”安培抬头，期待的道。 犬夜叉没有回答，继续道：“你还没说那个三田是怎么回事，别说弃首妖真的和桃果寿有关吧！” “桃果寿？哦，是桃果仙人吧！”安培摇摇头：“有没有关我也不知道，至于三田今天来，目的不是除妖！” “不是除妖？那是什么？”云豆惊讶的问。 “犬夜叉，你们和这个桃果仙人不熟吧！” “只认识了一天不到！” “那你们知不知道，这里被附近的村民叫做桃源乡？” “桃源乡？”犬夜叉问：“明国诗人那个？” “你知道？”安培惊讶：“没想到犬夜叉你还是个博学的人呢！” 犬夜叉额头青筋直跳。 “呵，开个玩笑！不是书中那一个，但是意思一样！”安培脸色凝重的道：“现在世事纷乱，幕府对地方的掌控已经大幅下降，各地有野心的城主都开始扩展自己的兵力，大乱将至啊！” 安培感叹一句，看到犬夜叉和云豆都没反应，无趣的摇摇头，继续道：“外面食不果腹，这里却四季如春，良田无数，又没有税收和压迫，简直就是乱世之中的桃源乡，自然人人向往，这里的存在一传开，附近的村民就都开始涌入这里。” “人口流失，土地荒废，税收减少，三木城主是个有野心的人，自然不允许这种情况，虽然及时出兵控制了那些村民继续搬到这里，但是村民一有机会还是会跑。” “这种情况，城主自然视这里为眼中钉，如果不是碍于桃果仙人是个妖怪，不敢随意动粗，哪会容许这里存在！” 说到这，安培昌明苦笑一声：“然后，我因为除妖被请到三木城，城主就动了心思，希望借我的手除掉桃果仙人，至不济也要抓一些青壮回去！” “原来如此，所以那个三田才这么嚣张，他是希望激怒桃果寿出手，再逼你出手，只是他没想到还有我和云豆在！”犬夜叉恍然。 “嗯，我碍于身份，不能明着阻止，你们的出现其实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安培跪坐着半鞠躬道谢。 “哇，好复杂！”云豆感叹。 “呵呵，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这样，那我先告辞了！”安培昌明说完，站起身告别。 “诶，怎么这么快，留下来一起吃饭吧！”云豆挽留。 “不了，我还有事！”安培摇摇头拒绝，随即看向犬夜叉道：“犬夜叉，这次除妖，你要一起吗？” “去吧，去吧！”云豆在一旁怂恿。 “你自己去吧！”犬夜叉拒绝。 “是嘛，那我走了！”安培失望的摇头。 等到安培昌明离开，云豆还是念念不忘，遗憾的道：“犬夜叉少爷，为什么不去，好像很有意思啊！” “谁跟说不去的！” “诶，你刚才不是…” 犬夜叉伸手在云豆抬头弹了一下，“笨蛋，我只是说不跟安培一起去，没说不去，跟他一起，到时候又要跟那些自大的贵族打交道，烦都烦死了！” “是，是！”云豆兴奋的不住点着头，“我们自己去，自己去，哈哈！”笑得像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