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好友失踪相思远 恩人谢世怀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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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施家艳说,邱国雄父子在“岭南双剑”遇害后就在江湖上消失了,会不会他们是杀害“岭南双剑”的凶手时,大家都为赵天剑捏了一把汗。如果邱国雄父子是杀害“岭南双剑”的凶手的话。他们可能怀疑赵天剑是“岭南双剑”的儿子,如果这样的话赵天剑就有危险了。施家艳现在感到很后悔把赵天剑的经历告诉了邱国雄爷孙。施家贵也责怪施家艳不懂得轻重,到处给亲人、兄弟姐妹们添麻烦。韦护爱说:“算了吧,错了就错了。邱爷爷不一定是坏人的。” “邱爷爷是个大好人。他不会是杀人凶手的,更不会杀好人。你们误会了他。”吴小嫚说。她不希望别人把她家的恩人当作人间魔鬼,听了施家贵等人怀疑邱国雄爷孙是害人凶手,她心里很不满,好像自己被冤枉一样难受。 “是好人或是坏人,现在还不知道。天剑为什么不告而别?他是我们的好兄弟,从来不是这样。”施家贵说,“问梁叔叔去。昨晚他也在这里,也许他知道些什么。” “小嫚meimei,你知道他们去哪里吗?”韦护民问。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去哪里。昨晚,他们深夜才来到我家睡觉,天刚亮就走了。”吴小嫚说。 “他们走时没对你说些什么吗?有没有提到我兄弟姐妹。”施家艳说。 “没有。”吴小嫚说,“天刚刚亮,他们就起床。我平时也起早,正好在院了里遇上他们。我问他们,为什么起这么早。他们说有要紧的事急着要走,告别书留在客厅的仙桌上。于是,他们就走了。我要留他们吃早餐。他们说,本想昨晚就该走了。”她拿来邱夺珠写的告别书给大家看,只见写了着“吴叔叔、阿姨、小嫚:夺珠有急事要办,悄悄地走了。请原谅夺珠不告而别。邱夺珠书。” “他们到底有什么急事?问梁叔叔去。”陈秋琳说。 他们来到吴华华家问梁庆华,知不知道邱夺珠叫赵天剑去做什么。 “我怎样知道他们去做什么。昨天晚上我们都听夺珠说有秘密告诉天剑。别大惊小怪了,天剑很机灵,你们放心吧。”梁庆华说,“你们今天的任务是把两个受伤的丫头送回家。我还有事。” “梁叔叔请放心,我一定把表姐护送回家。”施家艳说,“可是天剑哥是我们最好的哥哥,他为什么不告而别呢?” “或是夺珠有要紧的事求他去帮忙?”梁庆华说,“好了,我走了。” “吃饭后再走吧,神医。”吴太公说。 “不吃了,我有急事。”梁庆华说,背上药箱走了。 “梁叔叔说的对,可能夺珠请天剑哥去帮什么忙。他又怕我们不让天剑哥去帮忙,所以偷偷地请天剑哥去了。”兰香安慰大家说。 “好吧,我们回去等天剑哥回来后再去灭摩魔谷吧。我们也有时间教姐妹们武功。我们也要练功。”韦护爱说,“华华想学武就跟我们回家艳家。我们在那里等天剑哥回来,过几天就是我舅舅大喜的日子,他一定回来。” “谢谢师父。”吴华华高兴地说。 “叫家艳为师父,叫我做jiejie。”韦护爱笑着说,“但是刚才我的话不算数,因为不是我家,我不能自作主张。” “我们都是兄弟姐妹,你的话是我兄妹的话。”施家贵说。 “你是我最佩服的jiejie,你的话就是我的话。”施家艳跟着说。 “我也犯下了你平时犯的错误——多嘴,并自作主张。”韦护家说,叹了一口气,“以后说话要多加小心。平时我不喜欢多说话,自从和你们在一起后就变成多嘴了。” “是的。如果我不向邱爷爷讲天剑哥往日的故事,夺珠也不会骗走天剑哥。”施家艳说,“为什么我惹的祸总是多。假如天剑哥为夺珠办一人办不了的事,我心如何能安宁呢?” “人们常说,人有差错,马有漏蹄。别自责了,天剑不是笨人,他做事你们放心吧。他已经有自力更生的能力了,也许我们还比不上他呢。”韦护民安慰了大家,说,“家艳,我们去看你受伤的徒弟一下吧。” “是,护民哥。”施家艳说。 “家艳的徒弟不是在这里?”罗玉花问,看着吴华华。 “她还有一个徒弟。”施家贵说。 “想不到表妹小小的年纪就有这么多徒弟了。”罗玉瑛说,“我也看看你的徒弟去。” “别闹了,表姐。你的伤很重,休息吧。”施家艳说,“我不过收了两三个姐妹。” “不然,叫她来见我,我想认识认识她。”罗玉瑛说。 “她来见你?她的伤比你还重呢。”施家艳说。 “那我就去见她吧。“罗玉瑛说。 大家都劝罗玉瑛休息,不要走动太多了,不要担心见不到施家艳的徒弟。罗玉瑛说,她没事,她好多了。她想现在看施家艳的徒弟。于是,大家也不劝她了,让她跟大家一起去看花艳丽。花艳丽含泪谢谢大家的关心。 罗玉瑛偷偷地问施家艳:“你收徒弟不问舅舅,不怕舅舅批评吗?” 施家艳笑了说:“爹才不骂我呢。” 他们告别了吴家庄来到了思贤村,并把赵天剑和邱夺珠不告而别,不知去向告诉了施福等各位英雄。 “你们说邱夺珠是邱海风的儿子?”施福问。 “是。”韦护民说,“我们是听舅舅说的。” “自从你爹娘遇害后,邱海风就在江湖上消失了。”施福说。 “是的。会不会邱国雄父子有问题?”向民欢说,“多年来我也没有见过他们父子。” “我在江湖上行走,几年了也没有看到他们父子俩。他们为什么要隐居呢?会不会和双剑之死有关。邱海风也是双剑的好友。”林丽景说。 “那么,他们会不会是害韦叔叔、梁阿姨的凶手?我对邱夺珠早有怀疑,你们总是不听我的。”施家艳担心赵天剑,埋怨大家当时她的提醒提防邱夺珠。 “看他们的样子真不像是坏人。难道舅舅也看不出他们是坏人。”韦护民说。 “你们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给我们说一遍。”唐祝说。 大家将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详细地说了一遍。 “应该没什么问题的。邱大侠应该不会是害乐侠哥和梁珍姐的凶手。”唐祝说,“邱夺珠也许真有什么秘密需要天剑帮忙。他不相信你们,所以不告诉你们。庆华哥也在,我想凭他丰富的江湖经验,应该看懂他们是好是坏。当然一个人的好坏是不容易看出来的,也有看错的时候。我们问他就会明白。你们加紧练功去。” “你们几个跟我来练武。”施家艳对兰香等人说。 于是,兰香、陈秋琳、陈秋芳、吴华华等跟着施家艳和韦护爱来到练武场。韦护爱和施家艳指教她们先学好基本功。韦护爱对她们说:“练武必须先学好基本功。基本功学不好是无法学到高的境界。眼快、耳锐、身轻、腰柔。腰越柔越好,‘练拳不活腰,终究亦不高’。腰越柔身手才越轻快。耳听八方,眼观四方,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出自己的耳和眼。才能学到最高境界。” 然而兰香她们慢慢地练。韦护爱和施家艳在一旁指点。赵春桃和赵春花也来了。赵春桃说:“护爱姐。” “春桃,伯母好吧?”韦护爱迎着她说。 “我娘很好。”赵春桃说,“护爱姐,也教我武功好吗?” “来,我们姐妹一起练剑。”韦护爱说,就和赵春桃一起练起剑来。有时停下来给春桃指点指点,春花也过来请护爱指教。不久,施家仁、施家慈也来了,他俩心里都喜欢春桃和春花。韦护爱和施家艳给兰香她们一一指点。她们学了半天,累了,休息。 “姐,你练给我们看看。我们都累了。”兰香对韦护爱说。 “好吧!”韦护爱说。抽出宝剑,剑如龙吟,身似飞燕;剑光如闪电,银光耀眼;身子似轻燕,上下翻飞,优美动人。 “好!”一个女声喝彩,“比我当年强多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林meimei真行。我想护爱比当年meimei还强。” “jiejie别夸了,会把孩子夸坏了。”另一个女声说,“护爱孩子是比我当年强多了。” 大家闻声一看是施禄和林丽景。大家忙问好。施福和唐祝也来了。 施福说:“你们小小的年纪就收徒弟,别把徒弟教坏。别忘了拳不离手才能不断进步。” “孩子明白。”韦护爱说。 “剑越练越熟练,学无止境,但记住武术是用来健身、防身、护民,而不是用来害人的,”施福说。 “爹,这种老道理我们听多了。爹,我们不会做坏事。你放心吧。”施家艳说。 “小小的年纪就讨厌爹的话了,只要你真明白了,爹才放心。你是到处闯祸的小丫头,如何让爹不放心?爹重复的话你就讨厌了,太阳天天重复难道你也讨厌?”施福说。 大家都笑了。 “爹,我闯什么祸了?”施家艳问,“我哪闯祸了?” “你哪时没有闯祸?你去哪里不闯祸?我真担心你给兄弟姐妹惹了祸,给姐妹们添麻烦。”施福说,“护爱,你要多多指教你这个不懂事的meimei,是我宠坏了她。” “伯父放心,家艳和我们在一起会好好的,她很聪明,没事的。”韦护爱说。 “她没事?只会给你们添麻烦。”施福说,“好了,你们练练吧。我和唐贤弟是来看看你们的进步如何了。” “好吧!请两位叔叔指教。我先来。”向金瑛说。说完舞起剑来。 “为勇者喝彩!”韦护爱鼓掌笑着说。大家也跟着鼓掌。接着大家一个接一个练。施福和唐祝在一旁一边看一边指点。评点每个人的优点和缺点。鼓励他们用心去练,要成为武林中的佼佼者。 大家都累了,也休息了。休息好了,又练剑。 晚上,几个少女聚在书房看书。 第二天起床,韦护爱和施家艳又指导陈秋琳、兰香等姐妹们练武,自己也在练。她们如此几天地练武、看书,还不见赵天剑回来。韦护爱对施家艳等姐妹们说:“天剑哥是否真的被人欺骗了?邱夺珠难道真是坏人?这么久了,天剑哥还没有回来。如果他们真是坏人,把天剑哥害了,我们怎么办?” “不如我们出去打听打听。邱夺珠敢骗天剑哥,我会把他碎尸万断!”施家艳说,“走!姐,我和你出去找找他。你们几个在家练武。” 她俩刚走出门,遇见了韦护民和施家贵。韦护民问:“你们要去哪里?” “我们去找天剑哥。”施家艳说,“你们去哪里来?” “我们陪同你们一起去吧?我们也是去打听天剑的消息回来。”韦护民说。 “有什么消息没有?”施家艳急问。 “没有。”韦护民说,“我想天剑一定没事的。他既聪明,武功又高。” “其它的我不担心,只怕遭人暗算。”韦护爱说,“好吧,我和家艳出去走走,碰碰运气。你们刚回来,回去休息吧。有空去指点我的姐妹们一下。” “你们回去休息吧。我和护爱姐去就行了。”施家艳说。 “你们要小心。祝你们好运!”韦护民说。 “你们放心吧。”施家艳说,拉着韦护爱走,“姐,我们要去哪里找呢?” “我也不知道。”韦护爱说,“不如我们去严家庄看看。” “好吧。也许邱夺珠是严家贼人。”施家艳说。
“那里高手很多,我们不可轻易动手闹事。”韦护爱对施家艳说。 “好吧,jiejie。我不惹祸就是了。”施家艳说,“你知道严家庄吗?” “不太清楚。以前曾经路过,师父说,这是严家庄。久了,我也忘记了。你带路。”韦护爱说。 “我也不知道严家庄在哪里?”施家艳说。 “你在这里也不知道?”韦护爱说,“你爹没有告诉你?” “我爹是不告诉我的。他常常担心我出去闯祸。他担心我兄妹像你爹娘那样。如果人没有一点爱心,生活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人人都贪生怕死,岂不是暗暗鼓励坏人四处害人?如果当官的人不敢管坏人,别人也不敢管,人间岂不是一片黑暗、人民岂不是在提心吊胆中生活?这是人类的悲哀!”施家艳说,“自从你爹娘死后,很多英雄豪杰也在江湖上消失了。我想他们都是贪生怕死之徒,算什么英雄?” 她们边走边说,走了半天,来到一个村庄。韦护爱说:“我们去问一问严家庄在哪里?” 于是,她们走进庄去。庄里静悄悄地,每家每户都关着门。韦护爱说:“这个庄子好奇怪,大白天没有一家开门,我们问谁去?” 这时,只见一个老爷爷满脸忧伤地走过来。她们马上迎了上去问:“老爷爷,什么事让您老人家悲伤成这个样子?” “两个小丫头,快躲起来!快到我家躲起来!”老爷爷见了她们,慌忙地说。 “什么事,爷爷?”韦护爱说,“有我姐妹在这里,什么事也不要怕。” “收保护费的人又来了,你们快躲起来。他们是魔鬼。”老爷爷担心地看着她俩说,“如果双剑在就好了。可是我们庄的大恩人双剑不在了。我们庄里的人永远怀念他们。” “收保护费的人?他们在哪里?我姐妹正要向他们收救命费呢。”施家艳笑着说。 “你们要向他们收救命费?什么救命费?哎呀,我的好孙女,别闹了,快躲起来吧。他们马上就到了。他们是魔鬼,他们已经牵走我的牛了。”老爷爷伤心地说。 “别怕,爷爷。他们是官府吗?”韦护爱问。 “不是官府。小姐,快跑!快躲起来。”老人着急地说。 “我们一定把您的牛要回来,只要我们的合情合理。”韦护爱说。 “他们是来抢劫百姓的东西的人间的魔鬼。他们来了,你们快躲呀!”老爷爷担心地说。 “他们不是我姐妹的对手,爷爷放心。”施家艳说。 只见一群人拉羊的,牵牛的,提鸡的走来,几乎没有空手的人。后面跟着许多人,有的叫喊,有的哭泣。 韦护爱问老人:“爷爷,哪头牛是您的?” “那头公牛是我的。我只有一头牛。”老人哭泣地说。指着自己的牛。 “爷爷别伤心,待孙女帮您要回来。”韦护爱说,迎了那些人。 “你们看,来了两个清秀的小妞。我们把她们带回去快活快活如何?”走在前面的一个青年人笑着说。 “好!”跟在后面的青年们同时笑着说。 “孩子,快跑!”那老汉在后面急叫,“他们是一群没有人性的野兽。快跑啊,孩子!别顾我的牛了。快跑吧!” “她们已经跑不了了。这么好的女子,我们怎能让她们跑呢?”走在前面的一个青年笑着说。 韦护爱闪身一去,朝说话那个青年一拳,那个青年被击对了胸口,被打往后退,撞倒了几人,自己倒在地上痛叫。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不由自主、不约而同地往后退步。韦护爱指着牵公牛的青年说:“把我爷爷的牛牵过来还给他。” “牛在这里,你自己来拿去。”那个青年说。 “找死!”施家艳大喝一声,飞身而起,身子飘去,双脚向那个青年的胸口踢踏。那青年“哎哟”一声翻倒在地。施家艳回头看着惊呆在那里像一个木偶一般的老汉说:“爷爷,把牛牵回去。有不想活的尽管来吧。” “找死!”一个青年飞剑砍向施家艳的脖子。施家把头一低,闪过剑,飞腿一起踢着那青年拿剑的手腕,剑落地。施家艳来一个连环腿将那青年打倒。其他的人见了,都扔了手中的东西欲逃走。 韦护爱大喝一声:“站住!谁动谁就先倒下!” 大家都不敢动。只有在前面的一个人想逃走。韦护爱飞身从人群中奔去,给那个人两记耳光:“你耳聋吗?!” 那个人急忙下跪:“大侠饶命!我们不知是女侠的贵庄。是师父安排的,不关我们大家的事。” “对呀!女侠、小姐。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是奉命行事。”那帮人同时说。 “你们扫荡全庄的财产。牛羊鸡鸭一个不留,不关你们的事?如果你们的家被人全部扫荡,你们感到怎么样?你们罪大恶极、死有余辜!”韦护爱说。 “女侠,小姐。原谅我们吧!饶命吧!我们是没有办法的。上面的命令不能不从。人们常说,大人的话总是对的。当官人的话总是对的。只有老百姓才是错的。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呀。”那帮人说。 “我饶过你们的命,你饶过人民百姓的命吗?你们是人间的害虫,留你们在人间只是害人民百姓?老百姓都是错的,你们是官吗?”韦护爱说,“你们现在正在要了这全庄人的性命,明天不知要了哪个庄百姓的性命。” 这时,乡亲人叫喊:“杀死这帮流氓,杀死这些没有人性的野兽。不要让他们再害人了。两位小姐真像当年的岭南双剑一般英雄无比,武高心美,德艺双馨。岭南双剑对我庄恩重如山,永远不能报答!我们已经设了他们的灵位,永远祭拜!从此我们也永远记住两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