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来路不明的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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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突然有人送来封信,明珠打开后发现是一张价值五百金的银票。忙去告诉立德,信中除了银票别无他物,也无从判定此信从何处寄来。 明珠和立德说:“会不会是一彪寄来的?前几日他出了趟山。”立德道:“他能有这许多钱,何故会被赌坊的人打得稀烂?”明珠无语。夫妇二人百思不得其解。 明珠又去和娘说,明珠娘道:“管他谁寄来的?!有人雪中送炭,咱就拿他来救急也好。拿着这钱把一彪的赌账还清了,咱们也乐得轻松!” 结果立德听说后道:“不可,像这种来路不明的钱,咱们不能花!”明珠娘叹气:“唉,像他爹一样,又是个死心眼!”虽然叹气,大家也都达成了共识,不去动用这笔钱。 后来一彪见家中饭食不见改善,便问道:“不是有人给咱寄了银票了吗?为什么还是吃得这么苦?” 明珠娘撇嘴道:“嫌苦啊?你自己个去下馆子啊?!又没请你来受苦!” 一彪讪笑道:“不苦不苦,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多好的,吃糠咽菜也香甜。” 明珠娘没好气地道:“一家人?!谁跟你一家人啊?!” 明珠打圆场:“娘,喝汤!今天的汤特别好喝!” 忠儿半小伙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几天不见荤腥就有些嘴馋。 这日下午无事,忠儿去池塘钓鱼,钓到几条小鲫鱼,开心的不得了!用草绳提溜着回来了,多远的就叫:“娘,娘,娘!我钓到鱼了!”明珠出来看到接过鱼道:“晚上给你用油炸了吃!”忠儿笑道:“红烧了吧,红烧了解馋!” 一彪在旁边听到忠儿这样说有点难过,待明珠走开,一彪道:“忠儿,一会儿我带你去吃好的!”一彪冷冷地看了看他,“你自己去吃吧,我不去。”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彪看着儿子这样对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自己想了想,出山买了几斤猪头rou回来交给了明珠。明珠问道:“你哪儿来的钱?”一彪说:“路上捡的!”再问也不说其他话。 明珠娘得知后道:“这个一彪不知道多少鬼点子,还不知道从哪儿晃悠来的钱。别管他了,赶紧做了,晚上好给大家打牙祭。” 立德晚上见伙食那么好,还说:“不年不节的,干嘛吃这么好?” 明珠道:“一彪买回来的。” 立德立马说:“一彪,你可不能去干什么昧良心的事啊?!” 一彪道:“师哥,你就不能盼我点好?你们放心吃吧,钱是正路来的!”立德不好多说什么,只好作罢。 饭后,一彪待立德身边没了闲人才过去说:“师哥,自从我爹娘把我送来学武,我就把这里当了家,后来你们赶我走,我一人流浪在外,除了有点钱,啥都没有!”一彪流下了眼泪。“想着爹娘过世,兄弟姐妹早都散了,也无妻无子的,所以就胡乱的过,在赌坊里烂赌,其实就是不想过了。” “当时赌输了钱,不是没钱给,是不想活了。本想着送来这里,你们帮办了后事就算了。没想到你们又收留了我,还治好了我。我也没地方去,我也不敢说我还有钱,就怕你们让我走。如今连累你们吃苦挨饿,我实在装不下去了,这才去集镇上取了银票寄了过来。如今我手上还略有些银两,我把他们都给你,你就不要再让我走了,成吗?” 立德不语,半响说:“你的钱你自己留着,至于你的去留,你让我想想。”一彪迟迟疑疑地去了。晚上,立德和明珠商量这事。 明珠道:“你别告诉娘,要不娘肯定让他走!留下他可以,可是不准他再去和忠儿说些有的没的,不准在我身边转悠!其实留下他,还可以帮你看看学生,上上文课。” 立德听了,心中有数,第二天就去一彪约法三章。一不得偷鸡摸狗;二不得sao扰明珠;三不得叨扰忠儿。一彪答应做到,欢天喜地地去了。 一彪被准许留下,干活更勤快了。一彪眼活,看得到事,知道明珠娘对自己还有些抵触。便处处留意示好。 后来冬天的时候,明珠娘受寒病倒,一彪忙前忙后不休。明珠娘看他真心真意照顾自己也不好再刻薄他,虽然心里对他还有些提防,平日里嘴上倒再没说过他什么。 一彪如今不敢明目张胆地对明珠好,可是还是隔三差五的做些小动作去逗明珠笑。 明珠自从嫁给立德,生活的幸福顺遂,渐渐也就忘了一彪对自己的伤害。大家住在一起久了,也就不再对他格格不入了。 一彪心眼活,性格也活泼。立德宅心仁厚,性情却有些古板。加之武馆事物繁多,与明珠说话的机会就很少。反而是闲人一彪,每日在明珠身边转来转去。有时候明珠和立德闹了脾气啥的,一彪还帮着劝解。
这天立德有事去找明珠,到了厨房,看见明珠和一彪有说有笑,立德愣了半响,忽然掉头走了。 背对着的明珠并没有看见立德,对着门的一彪却仿佛看见了立德。一彪见立德转身走了,装作没看见他,继续和明珠说笑着。 晚上饭桌上的气氛有点压抑,忠儿也敏感到气氛不对,抓紧吃完饭溜了。明珠给立德夹菜,立德不言不语的吃了。明珠娘看到立德面色不对还问:“立德,今天武馆里的事多啊?是不是累着了?”立德答道:“没事,今天话说得有点多。” 明珠说:“累了,晚上就早早歇着吧,不要再看书了。” 吃完饭,明珠来收碗,一彪道:“这里有我,你陪立德早点歇着去。” 明珠笑道:“他那么大一个人,难道还怕黑吗?你去帮我娘煎药,我来收拾这里。” 立德听明珠这么说,嘴咧了咧,终究什么也没说的走了。 明珠娘道:“我都好了,不用再煎药了!” 一彪笑道:“师娘,你又怕药苦了吧?我那儿的蜜饯可甜的很呢!” 明珠娘道:“树老生虫,人老生病。哪里是什么病,就是阎王来催命了。喝了一缸苦药,最后还不是得到阎王那儿报到?总是跑不掉一死,还不如让我过几天舒服日子,不要吃那苦药也罢!” 明珠说:“娘,不吃药,你又咳又喘的,哪里舒服了?一彪赶紧去煎药,待会儿我看着我娘喝。你多拿两颗蜜饯就是。” 一彪答应着去了。明珠娘道:“我看最近你和一彪关系挺好的啊?” 明珠道:“哪有啊,不过一起在厨房忙活的时候说会子话。你知道立德是个锯了嘴的葫芦,想和他说两句也难。一彪在外面跑了那么些年,好多有趣的事说呢!” 明珠娘道:“他也老大不小的了,要不给他说房媳妇吧,省得他一个人孤着,在这里住着也多有不便。” 明珠说:“那就给他说一个媳妇呗,赶明儿我去集镇上找个媒婆给说说。” 明珠娘道:“找什么媒婆啊?现成的不是就有一个吗?” “谁啊?” “你那丫头小青啊?” “那行吧,明儿我就去问问。” “你去问丫头,我去问一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