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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话 被遗弃的小镇

    带着对于队友们的牵挂我和比尔他们一同踏上了寻找寻找毒岛冴子与绿巨人的道路,由于我根本就不就不了解加尔加群岛的道路情况,所以整个路程都是他们两个人依照联邦军队所提供的军用卫星地图在带路。和游戏中他们一出现就面对敌人的枪林弹雨不同,比尔与兰斯的整个的入侵过程几乎都是在潜伏之中度过的,一路上我们出了杀死一些游荡在荒野的野生变异怪物之外,我们没有杀死任何的怪物。

    实际上仔细想一下这或许才是真正的现实,游戏毕竟是游戏,在现实之中如果真的有什么人敢仅靠两个人就去在正面死耗一个势力庞大的组织的话,那么按照正常人的思路被袭击的组织的负责人绝对不会让对手一层一层的将自己的组织攻破,而是直接组织起绝对数量的军队来直接将对手压死。

    虽然比尔与兰斯告诉我现在是2633年(陨石降落后的两年之后),但是我仍旧无法确定我现在所处的环境是魂斗罗的第几代,因为在魂斗罗的第一与第二代似乎都是以2633年作为游戏的背景的,而魂斗罗的第三代却是以陨石降落的第五年作为游戏的背景的,因而我一直在担心这两代游戏会不会发生重叠。

    随着我深入的思考之后我对于我们所面临的困境越来越担心,从现实角度出发如果说我们从游戏的大背景下推理,我们就能够理解作为一个组织的势力,他的建立往往是需要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这样一来的话,如果说我们所触发的条件足够的多,那么就算是遇见之后的三代、四代甚至是更加往后的几代中说完怪物的话,那么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连续玩过魂斗罗一、二、三代的人都知道,魂斗罗的第三代和之前的两代的差别那不是一般的大,第三代里面的怪物如果出现那么我们就只能够很抱歉地听天由命了,关底的怪物难打之际那是出了名的。尤其是最终BOSS之前的哪一只副BOSS异形时空龙,它的战斗力虽然没有最终怪物大脑魔那么厉害,但是难杀的程度是在所有代数的魂斗罗中排位第一。

    经过一天的漫长的丛林徒步越野,我们终于逃出漫无人迹的噩梦丛林。当我们走出丛林的时候,出现在我们的眼前的是一座同样荒芜人迹的小镇,这座小镇看起来的时间并不是太久,顶多也就荒废了一两年,但是这座小镇总是能够透露出来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凉感。我们缓缓地坐进小镇,这是一座保留着我们的那个时代的时尚潮流风味的一座小镇,站在许久未被人清理过的满是杂草的街道上,我从脏兮兮的、模糊的窗外居然能够看到室内所悬挂的汤姆·克鲁斯的海报、以及乔帮主为苹果打的广告!

    据比尔他们说这座小镇有着六百多年的历史,是新西兰以前的一座著名的历史旅游景区。听到这样的话我的心理真的是升起了一股莫名的荒缪感,像这样在我们的眼中根本就是时尚度假村的地方居然会有一天成为历史旅游景区,我实在无言以对,我顿时有了一种明朝太监参观21世纪的紫禁城的感觉。对此,我真的只能说“岁月不饶人”。

    我们继续向着小镇里面走去,没过多久我们就在街道的一个拐角处发现了一具死亡已经很久的尸体,这具尸体已经基本上白骨化了,但是我们还是可以看到白骨化了的尸体上所留下的清楚地被腐烂过的痕迹。尽管我没有学过专业化的法医知识,但是凭借着我个人的判断也能够判断出来这具尸体的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两年,换句话说他们的死亡时间和陨石坠落的时间大体吻合。

    我们聚在一起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尸体上留下的痕迹后发现,这具尸体和常人的尸体有着很大的不同,通过和正常人的骨骼来进行比对之后我们发现,这具尸体的身高明显要超出正常人三分之一,同时尸体的肩头两侧也长有两根并不是特别明显地骨刺,牙齿之上长有四根十分尖锐的犬齿,背部的颈椎因为过度弯曲而完全无法伸直。他的死因是因为枪击身亡,据比尔他们说射死他的武器并不是军用武器而是一把普通的民用步枪,就是那种可以在大街的武器商店里直接流通的那一种。

    这样的话我想他应该是这个群岛上的最早期的一批遭到病毒感染的人群,他在感染之后有可能失去了自己的自主意识去攻击身边的人群,因而被身边的人群用民用枪支杀死。

    我们无奈地将这具尸体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然后默默的走开了。沿途我们发现更多的尸体,通过比尔的辨识他们中有的人是被民用枪支杀死,有些人则是直接被变异之后的感染者咬死的,那些被咬死的死状十分地凄惨,不同于我们在《学园默示录》的世界中见到的那些弱到掉渣的丧尸撕咬后的尸体,我们所见的每一具尸体都更像是被大型的猫科类动物撕咬后的情形,绝大多数被撕咬过后的尸体的骨骼都是折断的而且是四处散落着的,我们尝试着将我们在附近捡到的骨骼拼接起来,但是很遗憾几乎无法拼出一块完整的骨骼。

    一路上我们捡拾了许多的骨头,突然间我捡到一块明显不属于被撕咬过后而断掉的大型爪臂骨骼,这具爪臂骨骼的大小应该要比我的大腿还要粗壮,我想它的主人的身高应该至少在三米之上。我在爪臂的断口处我发现了这块骨骼的断口成十分的平整圆滑。不过这因该并不是砍切留下的伤口,而是大型镭射枪击中之后留下的伤口,按照比尔的说法,只有军队才可以使用镭射枪。

    我想那个时候红鹰集团有可能已经在这里建立了秘密基地,并且参与到了最初期针对感染的病毒人群的镇压。在镇压感染的人群的同时,他们也采用极尽可能的各种行动封锁了他们所能够封锁的所有消息,要不然的话,联邦军司令部也不可能在两年之后才得到关于加尔加群岛的消息。

    看见如此的惨幕这让我们刚刚从丛林之中逃脱出来的喜悦早已化得无影无踪,我们决定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第二天再启程前往离这里最近的一座红鹰集团的基地,希望能够在那里找到一些有关于毒岛冴子他们的消息。

    最终,我们将自己休息的场所定在小镇上的一座教堂之中,因为那里远离镇内的建筑群,而且是面前就是一片开阔的草地,而且一旦发生什么情况,十分有利于我们观察,然后做出反应行动。

    一进教堂,我们就看见教堂里堆积着几具已经干枯了的尸体,虽然这有一些晦气,但是见惯了这些东西的我们几乎连看一眼都没有看,便走到后面面教职人员休息的地方各自寻找自己看得上的房间休息。

    “祝你今天晚上作一个好梦,不要明天顶着一双熊猫眼睛爬起来,BOYS!”比尔向我很sao气的打了一个响指,然后走进了一间卧室的房门。

    “无聊至极的美国人!”我很不高兴地嘟嘟囊囊走进浴室里面准备清理一下自己的身体。不过,在很舒适的享受一番洗浴之前,我还必须到这附近的河里去打好几桶水,还要清理一下浴室的浴池,还要我自己放火来烧水,没水没电,真是麻烦至极啊!不过,幸运的是我不用去清新自己这身拥有又不损坏的属性的M32制服,因为这件衣服拥有自动还原的特效,真是幸运至极啊!

    不过,我在教职人员休息的地方没有找到可以接水的桶或者是大一些的盆之类的东西,这让我有些急躁。突然我一转头便从我身旁的窗户中看见窗户外的鹤望兰的花园旁有一处类似于仓库或者是磨坊的建筑,我心想应该可以在那里找到接水的桶吧?于是我走出教堂,穿越长满了紫鹃花的花园,走到那座建筑的门前。我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一进门就闻见一股特别刺鼻的木头发潮的霉味。

    “好黑啊!”我用火焰将黑漆漆的仓库照亮,出现在火光之前的是仓库里堆放的各种日用的杂货与工具,不过它们或是被厚厚的灰尘所覆盖或是被蜘蛛盘织的蛛网所占据,想来这里已经沉寂许久了吧。

    面对散布在空中的蜘蛛网,我不得不用一把教堂里的人用来修剪花丛的大剪刀来将这些蛛网缠下来。我一边寻找着水桶一边缠着蛛网,突然在我的眼前出现了两具小小的枯骨。于是我好奇地走了上去,这是两具大约仅有十岁左右的小孩的枯骨;从已经满是灰尘的衣着与头发上来看,其中的一位是男孩而另一位则是女孩,看着那位小男孩死死地搂着他的怀中的那位小女孩,想来那位男孩因该是哥哥而另一位则是meimei。

    我注意到在小女孩的手旁一本泛黄的笔记本,在好奇心的促使之下,我将那本笔记本捡了起来,将笔记本上的灰尘清理掉,然后翻看笔记本里的内容。看着这上面明显是由小孩子写得歪歪扭扭的可爱英文,我不由地想起自己上幼儿园的时候在幼儿园的墙上和自己的弟弟一起写的那些别扭的拼音。这个笔记本的主人的名字叫作珍妮,这是她的日记本,上面记录了许多有关于她的生活中的一些琐事。

    我饶有趣闻地翻看着这位小女孩的日记,上面写了很多她和自己的哥哥在生活中的一些趣事,能看出来她的哥哥是十分的爱护她,她的哥哥在生活中作了许多帮助她的小事,如帮助她喝掉自己不喜欢喝掉的牛奶,帮助她逮住不因为不喜欢洗澡澡而逃走的小猫咪,帮助她在万圣节的晚上修理那些想要吓唬她的淘气小孩……真的是很温馨啊,这让我想起了自己和自己的弟弟一起度过的日子;如果说我所拥有的不是一个弟弟而是一个meimei,想来也许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想到这里,我不由地在脑袋里脑补原本相貌就十分像是可爱的女孩子的弟弟穿上女孩子的衣裙的样子,这让我不禁地笑出声来。

    我一页一页地翻看这本让我感到十分温馨的日记,心里暖洋洋的。不过,当我翻看到日记的最后几页的时候我所看见的则是这位小女孩由天真浪漫转向恐惧绝望地悲哀:

    “2631年9月12日,天气晴。我和哥哥一起坐在河边的沙滩上享受着春日的阳光(南半球七八月份是冬季)。由于刚刚开春,很多的花草还都埋没在泥土之中,我能够看到的花草也就只有刚刚萌发新芽的牧草以及勉强生出花穗的海芋花。我们在日渐黄昏的时候看见天边划过一枚美丽的流星,我看见它拖着长长的尾巴笔直地降落到岛南部的丘陵上。我趁着流星还没有落到地上的时候赶紧许愿下一个愿望,我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够成为一个国家的公主,被一个另一个国家的王子迎娶……”

    “2631年9月13日,天气阴。今天倒霉透了,不仅岛上的天气有些糟糕,而且我们岛上的水电设施与信号也发生了问题;据岛上的驻防军说昨天的流星打坏我们岛上的电力设备,需要修理一番……我害怕没有电的夜晚,那样黑漆漆的晚上实在太可怕了,但是有哥哥保护我,我又变得不是那么害怕了。”

    “2631年9月16日,天气晴。岛上断水断电已经过了整整四天了,我们感觉岛上的气氛有些古怪。虽然我们的小镇上每天都会有一队驻防军拉着干净的饮水车队为我们送水,但是用电还是一个问题。今天他们过来的时候为我们每一个人作了一些简单的身体检查,他们告诉我们如果身体上有什么事情就要立刻通知他们。”

    “2631年9月18日,我们班上的同学汤姆的爸爸因为‘生病’被驻防军带走了,听他们的邻居说汤姆的爸爸被带走时样貌十分的恐怖,似乎是中了什么恐怖的瘟疫。一时间岛上有瘟疫的消息立刻被传播开来,大家都人心惶惶。我问哥哥瘟疫是什么,哥哥说是这是一种很久以前很可怕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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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姆·克鲁斯生于1962年7月3日,父亲是纽约的机电工程师,母亲是个教师,家庭生活充满艰辛。这让克鲁斯养成了一种吃苦勤奋的精神和一种对待生活的乐观态度。他早年的愿望是做一名牧师,在旧金山神学院进修。接触影视文艺是个极其偶然的机会,他参加了校内音乐剧的演出,从此开始对戏剧与演出十分着迷,加入了当地的剧院。后来又将准备到欧洲去旅游的钱用于到纽约寻求演艺圈内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