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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雾善做贼心虚,不由心跳加速,她捂着胸口,蹑手蹑脚地走到箱子边上。

    可惜这上下*太高,她没法把箱子拿下来,她只得爬到上铺。

    不料,刚爬上去,就听到浴室门“哧拉”一声,打开了!

    霍靖霆赤身果体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不着片缕,身上的水滴一滴滴往下落,他也不理会,长腿一跨,走了过来,从*上拿起浴巾擦拭。

    方雾善吓得连忙趴下,把身体缩成一团,躲在箱子后面。

    忽然,什么动静也没有,方雾善狐疑地抬起头。

    只见霍靖霆那张英俊的脸正放大了凑在自己面前。

    “你……吓我一跳!”方雾善蹙着眉,不悦地说。

    “恶人先告状!”霍靖霆冷哼一声,似笑非笑。“进我的房间偷窥我洗澡,方小姐,真是好兴致啊!”

    “谁偷窥你洗澡啊!”见他下半身围着浴巾,方雾善也理直气壮起来。她从*上爬下来,哼道:“我只是恰巧路过而已……”

    “恰巧路过?恰巧趁我洗澡时路过我的上铺?”霍靖霆打量着她高高抬起的下巴,还有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来找我有什么事?”霍靖霆靠在*架上,双臂抱胸,眯着眼,老神在在地看着她。

    “我……”方雾善找理由。“我只是看你来当我们的教官,感觉很吃惊而已,你不是带特种兵的吗?怎么?特种兵部队混不下去了?”

    霍靖霆冷笑一声。

    “怎么?懂得为我担心了?放心,就算我混不下去,也有钱养你!”

    “呸!谁说要你养了?”方雾善不自在地移开眼睛。“我自己可以养活自己,倒是你,没事跑来做教官干什么?”

    霍靖霆忽然凑近她,靠在她耳边,呵气入耳,小声说道:

    “你说,我怎么能让别的男人靠近我的老婆?我老婆脾气这么大,指导你站军姿、训练、演习,这种辛苦的事情,怎么敢劳烦别人?”

    方雾善不淡定了,自从遇到霍靖霆,她的自制力明显下降,总是动不动就被撩出火来。

    “我不是你老婆,而且我不需要你教!”

    “你!”霍靖霆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哼道:“我教定了!”

    “霍*!你去死!”方雾善气得要死。

    她用尽全力,陡然把他往后一推。

    这一推,虽然把霍靖霆给推开了,可她用力过猛,竟然连带着撤下了他腰间的浴巾。

    一瞬间,他又变成全果状态,那霍家老二正耀胡扬威,抬起头,摇摇晃晃地杵在她面前。

    还有那尺寸……是亚洲男人该有的尺寸吗?

    “要长针眼了!你快把浴巾抱起来!”方雾善捂着眼睛,转过身子去。

    霍靖霆凑过来,身体前倾,靠在她耳边,说:“又不是没见过,何必装的跟我家老二不认识呢?”

    “下流!”方雾善皱着眉头指控。

    “我下流?不知道是谁把我浴巾扯下的,你想要就直说,我身为男人,如果不能满足自己的女人那还了得!”霍靖霆继续撩拨她。

    “你离我远点!”方雾善把衣服往他身上一塞,急道:“门都没关,你快点把衣服穿上,要是被人看见可就糟了!”

    “看见又如何?”

    “教官和自己的学生,这传出去不好听!”方雾善很心急。

    “那就告诉他们,这学生是随军家属!”

    霍靖霆不以为然,却最终穿了衣服。

    这当下,一个警卫员跑过来,敲门说:“霍首长,前面有点事情,麻烦您去一趟。”

    “走!”霍靖霆又恢复了平常冷血阎王的样子,跟着走了出去。

    等他一走,方雾善连忙拎起上铺的箱子,转身跑回了宿舍。

    看着自己的箱子完好无损的回来了,方雾善心情大好。

    她打开箱子,清点行李数量,忽然,她眉头紧皱,身体无力地坐在*上。

    完了,她的*呢?哪里去了?霍靖霆这个*!

    早就算准了她会去找箱子,于是大大方方把箱子放在那里任她取走,却偏偏拿走了她最重要的东西。

    天哪!衣服、洗漱用品、毛巾都可以问别人借,或者重新买一套,可*……

    这里连车都没有,又是全封闭的,她到哪里去买*?

    想到这里,她一脸无奈地坐在*边。

    当晚,是例行的欢迎会,晚会开始后,方雾善趁没人注意时,又偷偷去了霍靖霆的宿舍。

    按理说,这会子应该没人才是,她蹑脚走进教官宿舍,怕惊扰别人,连灯都不敢开,刚准备翻找自己的*,却忽然碰到一个温热的身体。

    “啊!谁啊!”黑暗中,一个男孩受惊的声音传来。

    方雾善也被吓了一跳,想到霍靖霆说过随时会有坏人来他的住处,她捂着心口,退后一步,故作镇定地问:“你是谁?”

    “方雾善?”迟疑了片刻后,那男孩喘了口粗气,自言自语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二叔回来了呢!”

    这会,方雾善也听出他的声音,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霍远?你怎么在这?”

    “你别问我,你怎么来了?”黑暗中,霍远压低声音,小声说着。

    “我来找东西,你呢?”

    “我也来找东西!”

    方雾善下意识蹙眉。“你来找什么?”他刚才翻东西到时候不会看到她的*了吧?

    “我……”霍远吞吞吐吐,最终神秘兮兮地说:“我找很重要的东西,你呢?你找什么?”

    黑暗里,撒谎也看不清表情,方雾善一本正经地说:“这是军事机密,总之我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霍远一听,半信半疑。“还军事机密呢,你就唬我吧!实话实说,你到底要找什么?”

    “你先说。”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霍远似乎下了巨大的决心。“我来找的东西是关系到民族发展大计,关系到青少年身心健康,关系到终日和谐!”

    脑海里闪过一样东西,方雾善下意识问:“不会是a篇吧?”

    “怎么可能!”霍远跳起来否认,而后移开眼,一脸不自然地说:“咳咳咳!我怎么可能看那种东西!你可别污蔑我!再说了,你一个女生,竟然还知道a篇!”

    方雾善淡淡地冷哼一声:“装什么纯情啊!”

    霍远连忙往后跳了一步,他双手环胸,拽住自己的衣服,一副怕被侮辱的表情,弱弱地说:

    “人家可是纯情少年,你可别胡说!”

    “好!我胡说,那你告诉我,中日友谊的桥梁不是a篇又是什么?”

    霍远一时说不出话来。“总之不是这个!”他挑着眉毛,没好气地看方雾善:“那你又是来找什么?难不成是来偷我二叔的*的?”

    方雾善真想一口老血喷出来,本来她是很严肃的性格好不好,怎么老是遇到霍远这种逗逼,还有,明明长着一副漫画美少年的模样,咱安安静静做一个美男子不好吗?

    “我偷他*干什么?”

    “不是?那我二叔*为什么老失踪?我听说当年二叔上大学那会,一个月几乎每天都要买*呢,都是被追他的女人偷去的!”霍远说的理所当然。

    “你的意思是说我喜欢他?”方雾善冷哧一声。“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是我将来的二婶,二婶,你说实话,你不是来和二叔约会的吧?”霍远挤眉弄眼地看着她。

    方雾善翻了个白眼。

    “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我什么时候有机会抱上我大侄子?”霍远兴致勃勃地追问。

    “想抱侄子?”方雾善眯着眼,充满危险地问。

    “嗯嗯嗯!”霍远连连点头,屁股上仿佛又长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不停地晃着晃着。

    “下辈子吧!”

    “别啊!你也太绝情了吧!”

    被他一搅和,就过了最佳时机,待会欢迎会上还有节目,现在不赶回去可就要露馅了。

    她没好气地看了眼霍远。“我先回去了,你在这继续找吧!”

    “别啊,别丢下我,部队阴气可重了!”霍远跟着跑了出去。

    “难道你还没发现吗?”方雾善冷冷地说。

    “什么?”霍远被这话问得一愣。

    “难道你没发现……”方雾善凑到他耳边,神秘兮兮,阴森可怖地小声说:“刚才一直有个穿着红裙子的长发女人站在角落里看你……”

    “啊啊啊!”

    霍远吓得跳了起来,见方雾善已经走远,才惊魂甫定地追上去。

    “喂喂!你吓我?别走啊,方雾善,你别这么残忍,我怕那个东西啊!”

    两人一起去了部队开欢迎会的cao场,所有学生都在草地上端坐着,前面空出一块作为舞台,边上竖立着舞台灯,烧着篝火,还有震天的音响传遍山谷。

    方雾善和霍远找了个位置随便坐了进去。

    威尔逊高中实行小班教学,学校的人不是很多,加上大部分都是本地人,所以学生之间大多数都认识。

    乔染和花想正巧坐在边上,见他们坐下,朝霍远看了下,而后小声说:

    “雾善,现在是舞蹈环节,你要做好准备。”

    “我?”

    “是啊!每个人都可能被抽到,游戏规则是,上一个跳舞的人若是抽到你,你就得上去和她一起斗舞!”

    她们话音刚落,忽然,一个柔弱无骨、怯生生的、一听声音就能让男人受精女人怀孕的声音,传了过来:

    “jiejie!好巧哦,你也在这里啊?”

    方雾善皱着眉头,不悦地看向来人。

    是她的白莲花meimei——安慕心!

    “jiejie,真的好巧哦!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你!”安慕心毫无城府地说着。

    “怎么哪都有你?”方雾善绝美的脸彻底冷了。

    “当然是爸爸送我来的啊,jiejie你不知道吗?也难怪了,jiejie你事忙,经常不在家,我们一家三口商量后,爸爸就帮我转学到了威尔逊,说要让我受到好的教育,说起来,爸爸真的很疼我呢!”她扬起嘴角,露出绝美的笑脸。

    果然她一笑,边上所有男人都不约而同朝她看了过去。

    这娇滴滴的样子,可不是所有男人的梦中*吗?

    方雾善坐在地上,仰视着她脸上厚厚的粉,自从上次护肤品被安慕心抢了去,她皮肤过敏,满脸疙瘩,从那以后,她就开始用厚厚的粉来遮挡,毕竟还年轻,即使擦了厚厚的一层,也没有太大的脂粉感,反而增添了她无辜柔弱的气质。

    方雾善蹙眉,方启临真是一再刷新她的下限,把私生女送来嫡女的学校,是嫌她不够烦?还是嫌她不够丢脸?不知道这事爷爷是否知道?他又是什么态度?

    方雾善冷冷一笑,早知道安慕心还会继续来祸害人,她就加重下药的剂量,把安慕心那张脸给彻底毁了!

    见她不说话,安慕心连忙巧笑嫣然地说:“jiejie,看到我来你不高兴吗?meimei应该没做得罪你的事情吧?怎么都不见你笑呢?”

    方雾善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向她。

    “你以为我是猴子?还是神经病?你让我笑我就笑?”

    “jiejie,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我最爱的jiejie啊。”安慕心拽着裙角,一脸委屈,撇下嘴,眼睛含泪,似乎是要哭了。

    方雾善班上一个叫顾江东的男生见安慕心受委屈,再看她满脸隐忍的表情,看样子在家里没少受方雾善欺负,这么柔美的女生,谁见了都会喜欢啊,方雾善怎么这么狠毒?

    听她们聊天,他推测,这个清纯的女孩应该是方家的私生女,只是私生女又如何?这又不是他们可以选择的!

    想到自己的私生子身份,想到幼时受的那些委屈,顾江东跳起来,仿佛瞬间化身美国大片里的英雄角色,义正言辞地指着地对着方雾善,气道:

    “方雾善,你看你什么态度,你meimei在跟你说话呢,你态度怎么这么差!”

    方雾善冷冷注视着他,问:“我应该怎么做?你做一个给我看看!”

    顾江东当然不可能当众演示一边,他冷哼一声,不屑地说:

    “别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告诉你,像你这样为了争家产,欺负亲生meimei的人,我看多了!”

    这傻逼,言情小说看多了吧。

    还真tm当自己是叶良辰啊!

    “哦?你看多了这种事?”方雾善挑着眉反问。

    “那当然!”

    “既然顾少爷看多了这种事,那能不能告诉我,是哪家的谁做过这种事情?”

    顾江东也就随口一说,就算是真有,也不可能说出来。见同学们都在看着他,他气急败坏地说:

    “你别岔开话题!”

    “顾少爷这么生气,难不成你顾家就是这样的?顾少爷在家里受委屈多了,开始来管别人家的闲事了?”方雾善不急不慢地说。

    乔染听了,笑说:“听说顾少爷是顾老爷近年才领回家的,难不成是在家受到的*多了,要在外面逞英雄,才能找到存在感?”

    没想到,自己的正义之举,竟然会被这群无耻小人给驳回,顾江东气得不行。

    他恶狠狠地瞪着众人,说:“你们这群人,别以为自己有几个钱就了不起,你们这群富二代,我告诉你们,钱不是万能的!”

    方雾善被逗笑了,嘴角的两个梨涡若隐若现,樱桃小嘴泛出诱人的光泽,一双勾魂摄魄的美眸散发着不可一世的光芒,一头如墨般的卷发在风的吹佛下,带着几分妩媚的风情,贴过微微鼓起的香腮。

    “顾少爷,你说的对,有钱是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也没说自己了不起,只是我家的钱既不是抢来的,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更不是躺在家里做白日梦做来的,这些都是我们父辈辛辛苦苦赚来的。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钱就得受人歧视,家里有钱就代表我们不务正业了?我精通小提琴、钢琴、击剑、英语、法语、德语、泰语、日语、书法,我的老师都是国内外各行各业顶尖的大师,请问顾少爷你有什么真本事,倒是给我们这些没本事的富二代说一说!”

    顾江东的话本就犯了众怒,被方雾善一煽动,大家更是对他们怒目相向,原本同情安慕心的那些个男生,热情也冷却了一半。

    “是啊!顾少爷,我15岁就进入中国书法家协会了。”

    “我14岁就在国外各大歌剧院巡演了!”

    “我的东南亚舞蹈,是全国同龄人中跳的最好的。”

    “我17岁就炒股,曾经最辉煌的时候,日入五千万。”

    本来一直不说话,置身事外的霍远忽然冷冷开口:

    “某个圈内人,根正苗红的红二代、富二代,3岁拿枪,5岁学开飞机,7岁就为国家破获一起走私枪火的特大案件,进入军队后更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短短四年,立功无数,快速升职,成为圈内独一份的。他还是国际上各种射击比赛的冠军保持者,是体能比赛的记录保持者,他领导的小分队保持着不败记录,他精通各种技艺,他也用自己的力量保卫者国家和人民,顾少爷,我请问你,富二代怎么了?我们这里随便挑个人都比你优秀,请你别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一副俯看众生的模样,自以为比别人人格高尚!请你醒醒吧!”

    乔染一听这话,立刻来了兴趣,忙靠在霍远边上,追问:“哎,你说这人是谁啊?”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霍远指指不远处,正和下属谈话的霍靖霆。

    “耶!是霍教官!”乔染惊呼一声,连连感叹:“霍教官果然是非人类啊!”

    是啊,他的确不是人!方雾善腹诽。

    乔染说完,想到自己正跟人吵架呢,立刻回到吵架模式,气呼呼说:

    “姓顾的,你瞧不起我们,倒是说说自己有什么能耐?你到底会什么才艺?有什么能力?做过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她所有的问题都指到了顾江东的痛处,他身为私生子,从小得不到好的教育,一直比不上家里的兄弟姐妹,这正是他自卑的地方,可这群人居然这样瞧不起他,明摆着要趁机侮辱他啊!

    “我不想跟你们这群肤浅的人一般见识!”

    “说不过我们就生气了?”乔染翻了个白眼。

    被她一顿抢白,顾江东脸白一块红一块,恨不得把这里所有人都拽过来,一个个打他们嘴巴子!

    “你们……你们仗势欺人!我告诉你们,我们的灵魂是干净的,我经常去做义工,经常做好事!”

    听了这种无赖一样自以为是的话,周围人顿时捧腹大笑。

    “顾江东,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圈子里有一种叫做慈善晚会的东西?”

    “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每家每年都最少有上千万的慈善捐助?”

    “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四五岁开始就会每周去孤儿院、养老院等地方做义工?”

    “顾江东,你倒是说说,你曾经在哪家机构做过义工?只要你去过,我们这里肯定有人碰见过你!”

    本就是为了抨击他们,胡乱编造的话,他从小连吃饭都成困难,又哪来的闲钱闲时间做好事?

    顾江东羞愤不已!是的,谁让他小时候没钱,不然他一定能多做好事!这些人肯定是在羞辱他!

    “我不想跟你们一般见识!”顾江东气冲冲说。

    这当下,安慕心柔弱的小手悄悄拉住他的袖子,隐忍地说:

    “谢谢你为我解围,不过这事就算了吧,我和jiejie毕竟是亲姐妹,亲姐妹哪里有隔夜仇的?你也别再多说了,不然即使现在我占了上风,可等回家以后,我就会被……”

    不愧是陷害人的高手,话就停在这,没有挑明了,反而杀伤力巨大,留给人无限的遐想。

    就会被怎样呢?周围的同学果然已经开始想入非非了。

    乔染撞了下方雾善的胳膊,调笑道:“方雾善,莫非你背后老是欺负人家?”

    方雾善冷笑一声,有意无意对着周边,说了一句:

    “我是没这本事欺负人家的,倒是我自己,在家里睡个觉都能遇到有人蓄意放火……”

    这话不比安慕心那话的力道弱,简直就是重磅炸弹一般,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地看着安慕心,那眼神,充满了防备。

    不知是谁骂了一句:“就是这些不入流的人,老喜欢背后阴别人,人前又开始装的可怜兮兮的!可别被这种白莲花给骗了!”

    “是啊,私生子的身份虽然不可以选择,但是善良正直确实可以选择的!”

    安慕心满眼含泪,她闪烁着迷蒙的泪眼,说:“我真的不是那种人!请大家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心计,没有放火,也不会做坏事,我很单纯的!”

    “单纯还是单蠢?”乔染又翻了个白眼。

    正在这时,主持人对着话筒喂了一声,说道:

    “下面是安慕心小姐的自荐演出,她今天将给大家带来一段柔美的芭蕾舞!”

    安慕心从小没学别的特长,可就是舞蹈,她跳的很不错,安如兰一心希望她能嫁入豪门,一心希望她能勾到有钱人,一个会勾人的人自然得有魅力,而一个有魅力的女人怎么可以不会跳舞呢?因此,安慕心小时候就一直被安如兰逼迫学舞蹈,加上她从小就立志毁了方雾善,听说方雾善没坚持学舞蹈后,便更加努力了。

    她抬高头颅,十分自信地走上台。

    新转学的学生本就会在学校引起轰动,因此,当安慕心抬高下巴,以一种自认为优雅的姿态走上台时,下面开始议论纷纷,尤其是男生,都盯着她的私处,不怀好意地笑了。

    而安慕心尤其享受别人的目光,她微微勾起唇角,露出甜美的笑容。

    安慕心跳的是独舞,没有任何舞伴,这就要求跳舞者有很硬的功夫,来撑起整个场面,音乐响起,跟着节拍,她开始动了起来。

    扭胯、摆手、伸腿。

    不得不说,她跳的很好,动作规范到位,每一个节奏都卡在音乐的点上,不快不慢,加上她人长相不错,因此下面的男生早就起哄鼓起了掌。

    “看不出来,勾男人还挺有一手的!”乔染哼了一声。

    花想看着台上,也紧皱眉头:“故意来威尔逊,这不是给你难堪吗?”她看着方雾善问:“雾善不不知道她转学的事情吗?”

    方雾善摇摇头。“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曾经她也设想过,只是觉得方启临一直没有任何动静,那她便静观其变就好,没料到安慕心还是来了。

    花想见好友面无表情,不由说:“这安慕心跳的确实很不过,动作都很好,只是看起来却好像少了点什么。”

    乔染听了也思索道:“你说的对,我也觉得她跳舞虽好,但总感觉怪怪的,好像一直都不专心似得。”

    只是,如乔染所说,她并未完全投入,她跳的虽然好,但体内总缺少一种热情,似乎对舞蹈不是真心喜欢,而是带有某种目的性,这使得她的舞蹈虽美虽标准,却不具有任何的煽动性,简言之,你看了她跳舞后,不会想学拉丁舞。

    加上安慕心一直注意姿态是否优美,是否有男人向她投去爱慕的眼光,因此,并不能完全吸引人。

    “也就是一个花架子!”方雾善勾起唇角。

    这当下,安慕心的独舞结束了,底下坐着的男人都开始起哄了,掌声雷动,她开心地看着这一切,当目光扫过方雾善时,她忽然拿起话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霍远凑过来,对方雾善说:“这时,难道你就没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方雾善蹙眉,他话音刚落,果真听到安慕心嗲声嗲气地说:“谢谢大家支持我,我是威尔逊新来的学生,我叫安慕心,我初来乍到,对什么都不懂,希望大家以后多关照我!”

    底下的男生意有所指说:“当然会多‘关照’你啦!小meimei!”

    安慕心娇笑一声,又看着方雾善说:“下面请我的jiejie,多才多艺的方雾善,来为大家表演一段舞蹈!”

    她露出得意的表情,方雾善这个践人,压了她多年!她终于可以反超了,她可是清楚地知道,方雾善只学舞学了很短的时间,平时虽然也会压压腿什么的,但完全没有专业老师来教。

    哪像她,已经学了5年了,有深厚的舞蹈功底!

    见方雾善面无表情,她更加兴奋,不怀好意地小说:“jiejie,你怎么不上来了?难不成怕输给我不成?其实你不用担心啦,就算你跳的不好的,大家也会多包容的!”

    豪门出生的人,可以输但绝不可以认输!

    方雾善早就料到安慕心来了这一招,所以早就准备了衣服,她在安慕心志在必得的挑衅目光中,缓缓站起身来,

    她来到台上,径自从安慕心手中拿过话筒,那帅气而霸道的模样,仿佛瞬间把这里变成她的主场。

    “大家好!我是方雾善!”她微微一笑,仿佛领导人慰问手下员工一般,多年来积累的气质使得底下的人不自觉就被震慑住了。

    霍远拍着手,缓缓说道:“简直是霸气侧漏啊!”

    乔染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说的跟你好像漏过一样!”

    “你!”霍远气急,握紧拳头。

    “怎么?想打我啊?你打试试!”乔染把脸凑过去。

    “请容许各位,让我换一下衣服!”方雾善完美地笑了笑,迷倒了一片花痴。

    方雾善: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的脸,身着一袭浅紫色的轻纱裙,露着雪白的***,柔白细腻,白皙纤秀的足踝在细纱下若隐若现,让人血脉贲张。露背装勾勒出背部完美的曲线,一头妩媚的长卷发高高挽起,用水晶蝴蝶发卡卡住,只留下了耳边的两缕卷发,层层叠叠的蕾丝点缀在美丽的裙子上,略薄柔软的樱唇,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宝石红,涂了淡淡的粉色唇彩,黑色豹纹的薄纱罩杉内,若隐若现可见紧身束衣所勾勒出的美丽曲线,妩媚妖冶的像个惑人心智的妖精。她原本就生的娇艳,惑人心魂的美丽,这一盛装打扮,更是美的惊心动魄,细腻的颈上带着桃心水晶项链,上面刻着几朵细小而不易被发现的雪花,典雅至极,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光滑的额头带着一个额饰,细碎的白金链使微卷的长发看起来纯洁秀丽。眉心垂着一颗钻石,美丽异常,光彩夺目。她美得就像异域传说中的公主,神秘而纯洁,令人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捧在她的脚下,只为博她淡淡一笑,淡淡的柳眉下,画著丝丝缕缕淡淡的紫色眼影,奢华典雅的水晶水滴耳环,吊在白皙的耳垂上,踩着一双耀眼的淡粉色高跟鞋,大大的钻石蝴蝶结更是增添了她的奢华,纤细的腰系上了一条淡紫色的腰带,上面镶了无数颗闪闪发光的水晶,略显妩媚妖娆,微风吹过,裙摆略微飞起。带着引人犯罪的诱惑,穿得华丽而仿佛时代久远,服饰,鞋子,秀发,都织着一层华贵的光芒,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皇家公主的高贵优雅,就像一个美丽了千年的妖精,魅惑着世间的芸芸众生。

    音乐忽然响起,是一段优美的轻音乐。

    方雾善流云般舞动,疾风般旋转,如梦似幻的纱裙荡起一道又一道流光溢彩的涟漪,柔软的纱衣从她手腕滑落,露出嫩笋般的玉臂,她不停旋转着,如风、如烟、如雾,如江南灵秀的水,不停的流动、流动……她的身体软如云絮,玉臂若若无骨,越舞越急,她轻灵的身体似乎化作一团幻影,如花间翩翩起舞的蝴蝶,如荷尖晶莹滚动的露珠,如深山中忽而皎洁忽而朦胧的月,如小巷中有时清丽有时迷蒙的晨曦,而她唇红齿白,与流光溢彩的舞衣交相辉映,让人移不开眼睛。琴箫合奏的古风曲在山水之间悠扬婉转,尽情旋转跳跃,飘逸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扑动着美丽的翅膀,灵动如超尘脱俗的花间精灵,舒展着百花的灵秀。她又随着音乐轻轻转动,长裙随风飘动,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长发柔顺飘荡,眉如远山,眼含秋水,皮肤细腻如温玉柔光润润,一举一动,如空谷幽兰般忽绽忽放,轻盈的纱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绝美容姿。音乐骤急,她以足尖为轴,轻舒纱袖,快速旋转,越转越快,仿佛腾空飞起,飘飘欲仙。音乐渐缓,她的舞步渐慢,如玉素手婉转连连,最后衬在一侧脸颊,停了舞动,一双如烟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如雾中昙花,朦胧飘渺,闪动着耀眼夺目的光彩,却又如此可望而不可及!方雾善微微斜了斜身子,用古代的礼仪谢了幕。

    无疑,安慕心又输了,

    她狠狠咬着嘴唇,手攥成一团,不甘心地骂道:“方雾善!你给我等着,我不会饶过你这个践人的!”

    不远处,霍靖霆敛目看向人群中的方雾善。

    该死的!平时对他就那么冷淡,他怎么没看出来这人也有这么热情似火的时候!

    他抬起长腿,转身而去。

    早就感受到他视线的方雾善,见他一走,立刻跟了上去,开玩笑,这厮绑架了她的几身*,不要回来,她可没衣服穿了!

    霍靖霆进了宿舍,他脱下被汗浸湿的衣服,只穿长裤,露出精壮、肌rou密布的上半身。

    “出来吧!”

    方雾善从门口走了出来。

    “找我什么事?”

    “把我箱子还给我!”方雾善没好气地说。

    “箱子?”霍靖霆冷冷挑眉。“哦?”

    “别装了,我俩的行李箱在大巴上弄混了,快把我箱子的东西还给我!”方雾善说。

    “箱子里的东西?”霍靖霆看向自己的*,淡淡地问:“这里的箱子呢?”

    “我拿去了!”

    “那还问我?”

    “可是箱子里少了一些东西。”

    “嗯?”霍靖霆冷沉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少了什么?”

    挣扎片刻,方雾善眯着眼,下巴高抬,说:“少了我的*!”

    “什么样子的?”霍靖霆平淡地问。

    “别装蒜了,你会不知道?”

    方雾善说完,眼神乱瞄,不自然地说道:

    “就是女生穿的那种,成套的*,一套粉色带*镂空的,一套浅粉色豹纹的,一套白色,一套黑色……”

    霍靖霆走近她,把她堵在墙边,手撑在墙壁上,俯身勾唇:“看不出来,原来喜欢这种口味的!够重口啊!”

    “这就叫重口?头发短见识也短!再说了,我喜欢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方雾善皱眉。

    霍靖霆唇角上扬,冷笑。“短不短,要试过才知道!”说完,他靠近方雾善的耳边,*地说道:“不知道在*上是不是也是这种路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