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 五杀
萧寒淡淡一笑,他一把抓住那把匕首,然后一只手拍出去,直接命中对方的胸膛。 这个“韩梦琪”口中喷血,飞出了老远。她胸膛凹陷,一脸不敢相信的盯着萧寒,她的伪装绝对的天衣无缝,萧寒如何将她识破的。 “不用意外,我确实没有发现你的伪装,甚至我都没有怀疑过你,不过你忽略了一点。”萧寒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什么?”那个人问道,这确实是一个女人,但是绝对不是韩梦琪。 萧寒负手而立,他懒洋洋的说道:“实力,你的实力比我差远了,所以你在出手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要被我干掉,在绝对实力的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只是一个笑话。” “原来如此。”那个人喷了一口血,头一歪失去了生命。 萧寒微微叹息,虽然他确实很平静,不过萧寒也知道,自己确实是被人给算计了,中了埋伏。 一个个强者出现,全都盯着萧寒,杀意滔天。 “萧寒,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盛宴,喜欢不?”这是一个带着一个小丑面具的男人,他眼神之中微微透出一丝嘲讽。 萧寒看了他一眼,他没有废话,直接出手。 十轮赤红的日头合一,萧寒宛若一道闪电,冲那个人。 “噗。” 一道血色绽放,那个男人被劈飞,胸前出现一个很大的伤口,他连连喷出几口鲜血,唯一暴露出来的眼睛透出着震撼的神色。 他知道自己和萧寒之间有差距,却没有想到差距竟然这么大。 “各位一起出手杀了他。”他大声喊道,因为见到萧寒追杀过来了。 其余人全都是黑衣蒙面,一个个杀气滔天,他们出手,轰杀萧寒。 一共五位半神巅峰,全都是绝顶可怕的强者。 萧寒神色凝重,他踏出逆天七步,躲避这些攻击,纵然如此,他也差一点被击中,很是危险。 而就在这个时候,带着小丑面子的男人腾空而起,消失在这里。 “萧寒我已经给你们带来了,能不能杀他,就看你们的本事了。”那个人说完,身形就消失不见。 萧寒眉头一皱,他知道那个人才是真正的主谋,这些人只是被他联合在一起的强者。 不过这个时候,萧寒却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那些半神强者杀了过来,五大半神联手,纵然萧寒都要退避。 他们形成一个包围圈,将萧寒围拢在其中,以他的实力也很难冲出去。 “萧寒,你今天死定了,任由你是天邪医的弟子,亦或者是萧战天的儿子,也没有活着的可能。”一个强者开口,目光森然。 “藏头露尾的鼠辈,就凭你们也想杀我?做梦,今日杀你们全部。”萧寒大笑,他独对五个半神巅峰,却丝毫不惧,反而战意昂扬。 “我还没有活够,还不想死,所以,只有送你们去死了。”萧寒向他们说道,他运转玄功,实力提升到一个惊人的地步。 他整个人笼罩在一层赤霞之中,宛若神话之中战神,雄视八方,滔天的战意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来,惊动天地。 大战爆发,激烈无比,六大强者在这里展开绝世争锋。 真气与血爆发,剑气纵横,可怕的杀意纠缠在一起,交织成为一片恐怖的场域。 他们激战,萧寒一人力敌五大强者,战斗到了狂。 他落入了下风,这是非常正常的,但是,萧寒不屈,他在适应,同时在爆发,如同一头蛰伏的真龙,要冲破九天,击碎一切压制他的东西。 阴山之处,乱石飞溅,幸好这里没有人烟,不然的话,绝对要惊世了。 这一战很激烈,但是时间却不长,半个小时左右,一道染血的身影离开这里,冲向天阳市。 最后,一个人出现,正是魔神,他骇然的望了一眼萧寒离开的方向,五大强者,来自于五个不同的传承,都是巅峰半神,但是却都被杀了,让萧寒斩掉。 他心中发冷,幸好他离开了这里,不然的话,结果依然不会改变。 萧寒回到了龙宫,将众人吓了一跳。
他刚回来,竟然又负伤了,这让大家都非常担心。 “放心,不过杀了五个半神巅峰,我没有事情,不用紧张,只是一些皮rou伤而已。”萧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笑着说道。 看到他的气色确实不像是有事,众人倒是松了一口气。 “这些人为什么老是要杀你?他们就不能够消停一些吗?”苏沐清不忿的说道。 萧寒摇头,他笑着说:“有些人总是见不得别人好,还有我父亲和师父的一些敌人,也不想让我成长起来,不然的话,他们感觉到威胁,觉得不安全。” “我看这些人根本就是没事找事,等日后有实力了,好好的教训他们。”苏沐清咬牙切齿。 实际上,萧寒的敌人都来的有些莫名其妙的,大部分都不是他自己招惹的,都是父辈留下来的。 这样的敌人却更加恐怖,天邪医是什么人,能够做他和萧战天的敌人,再次也不会低到哪里去。 萧寒安慰了众女一番,这才回到房间。 他洗漱了一番,给韩梦琪打了一个电话,当知道对方确实在学校,根本就没有出事,他倒是放心了不少。 将手机放下,萧寒调理身体,他快速恢复自己的伤势。 第二天早晨,萧寒一脸轻松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看到他确实是恢复了,苏沐清这才放心。 “晚上有联欢会,你和倾城的表演,我已经定好了,作为压轴上的,大概在八点五十左右,不要让我失望。”苏沐清看了萧寒一眼,丢下了这样一句话,便离开这里。 萧寒发愣,已经元旦了。 他看了一眼窗外,树叶已经掉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光溜溜的树干,确实已经到了这个时间了。 他苦笑了一声,这半年过的真的太快了,感觉一眨眼就已经过去了,他还没有感觉到呢。 时间如流水,如细沙,在人指尖流淌而过,有时候让人没有任何感觉,但是却已经流逝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