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张绣斩将
吕布这几日心绪不宁,自从接到寿春战报,陈昂言刘勋大军攻打巢湖开始,吕布一直担惊受怕,那里不光有吕绮玲还有陆逊这样一位大才在,一旦有所折损,对吕布的打击十分严重。 “主公,袁绍缴文已传遍天下,其屯兵在延津。主公还不响应袁绍的号召,声谴曹cao毒杀贵妃吗?”陈宫在宛城东门找到一直等在城门处的吕布说道。 “可是巢湖还没消息传来。张虎、高超、玲儿、陆逊俱在巢湖,我心絮乱。”吕布说道。 “战局变化莫测,一旦错过良机,再难找到进兵关中的机会了。”陈宫劝道:“此乃天赐良机,曹cao全部力量都被袁绍牵制住,此时是攻击关中的最好时机,一旦曹cao击败袁绍,曹cao腾出手来,我们再想攻打关中将会面对曹cao在身后的夹击。” “吕蒙控制住武关了吗?”吕布问道。 “武关已扼守在吕蒙手中了。” “龚都刘辟裴元绍三人呢?” “他们正在绳池、永宁等地鏖兵破坏。” “传我将令,张辽为主将,郝昭为副将刘晔为军师袭击函谷关,而后将我手中密诏公告天下,邀天下诸侯共同伐贼。”吕布终于下定决心,向关中用兵。他作为父亲担心女儿,作为主公更要对三军将士负责。 “陈宫为主率领徐璆、邓义、舒邵、阎象等人指挥士兵将宛城粮草移往南乡,准备由武关道运往关中。”粮草的路线只能是武关道比较安全,如果从弘农官道运送,很有可能会被人劫走。武关道虽难行走,好在安全,这条路除了南部出口的内乡以及北部出口的武关需要防备,道路中间路程不需要堤防敌军。 “徐庶、高顺二人防守宛城,谨防襄城曹仁偷袭。贾诩为军师,我为主将,张绣、纪灵、雷绪各引本部出兵安众。”文聘、黄忠、张允屯兵在安众虎视眈眈,有他们在,吕布不敢放心的将一座空虚的宛城留下。 当日,吕布张贴缴文,声讨曹cao以下犯上,扬言大将张辽统兵一万绕嵩山,由虎牢关绕攻许昌。 吕布领军三万来犯,早有探马报知安众主将张允。 张允忙聚将商议退敌之策。 刘虎出列:“吕布若来,某愿为先锋,纵马先杀他一阵。” 文聘劝道:“吕布麾下奇谋之士无数,善战之将难数。前些日的一阵少将军忘了吗?我们连吕布手中那支骑兵的边都没碰上就被他杀得大败而归。今又是吕布亲来,不可出城迎战,不如谨守城池。” 中郎将黄忠出列说道:“某请战。凭某这一口刀一张弓便可将吕布斩杀在阵前。况且我荆州数万带甲之士拱守在城内而不敢出城接战,岂不沦为笑柄。” 吕布威名满天下,黄忠早有耳闻,正所谓武无第一,黄忠一直不服吕布武力堪堪有天下第一的趋势,未逢敌手。黄忠一直想找这样一个对手较量一番,他对自己的武艺是十分的自信。 “刘荆州只教我等谨守安众,防备吕布大军南下,可没说出城接战啊。不如由黄老将军先迎战吕布,若交战不利,再退城死守。”张允说道。他接到刘表的命令就是防守安众,蔡瑁屯兵到赞县,防备郑下到南乡、房陵一线的吕布军以借道为名滋事。 次日下午吕布大军便抵达宛城城下。 张允登上城墙大声责问吕布:“我主刘荆州待汝不薄,数番恩惠,尔不思回报反复犯境,真小人也!” “刘荆州高义,布承了他这翻人情。然你等宵小之辈虎视宛城,我和刘荆州可有言在先,彼借道与我,我将汝南、宛城等地相送与他,他虽将房陵等地守军撤走,但是在安众屯兵垂涎宛城,我又岂能安心用兵?此理想必张将军比我还要明了,张将军不如退兵倒邓县,安众作为两家缓冲地带如何?只要我将宛城粮草运到房陵,必将宛城拱手送上。”吕布真诚的说道。能不打这一丈最好还是不要打为好。 “足下反复无常,难以让人相信。如同足下所言将传国玉玺送往荆州,至今不见玉玺去向。”张允反驳道。 “传国玉玺乃国之大器,某本欲送往许昌,又闻贵妃遇难,曹贼把控朝堂,难以决断。刘表数次索要,莫非心怀不臣之心?”吕布张口诬陷道,最先勾起刘表霸占玉玺**的可是吕布。不过吕布早就做好了不给他的准备。
“匹夫口出诛心之语,谁与我杀了贼人。”张允大怒,居高临下的指着吕布说道。 “不须诸位将军出马,某定斩贼将于马下。”一员年轻小将在张允身后大声应命,张允循声看去是他亲信吕介。 张允大喜,遂命人取来黄酒一斛:“吕将军请满饮此斛壮胆。” 吕介仰头豪饮,毕,将青铜斛用力一掷,镶进土墙之中,迈步下了城墙点齐一千士兵飞奔出城。 吕介阵前纵马来回飞奔营造声势:“吕布匹夫速来受死。” “此人太过嚣张,何人将之斩了。”吕布指着对面的吕字将旗说道。 话音刚落,张绣抢先说道:“某愿往。” “某亦愿往。”雷绪、纪灵二人不服,争抢道。 “某新投,寸功未立,二位将军休要争抢。”张绣毫不相让。 “张绣先应,理当张绣出战。”吕布最终说道。吕布大阵徐徐后退,退出两箭距离供双方斗将所用。 吕介立在阵前,一副胜券在握,大大咧咧的朝张绣说道:“来将通名,某掌中撼山戟丈二长,重五十斤,从不杀无名之将。” “我管你是谁!”张绣打断吕介的啰嗦,挺枪拍马,直取吕介。 吕介被张绣打断露脸的机会,大怒,亦挺戟便迎。战七八回合,张绣寻了一个破绽,长枪便绞,满天残影组成一只择人而噬的银白色枪影凤凰。 吕介只感觉到握戟的手臂剧烈疼痛起来,骨头好像被人一点点敲碎一般,敌将的长枪每击打一次他的戟杆,他便痛苦一下,对方的动作快到他还未能舍弃撼山戟,他的整只手臂便失去了知觉,引以为傲的撼山戟也跌落到地。 刚一交锋,吕介右手便扭曲的挂在脖子上,吕介心中大骇,再也没有先前的那股嚣张劲,料敌不过,勒转马头就想逃回阵中。 张绣驱马追上,在吕介回顾时一枪从他不可思议张大的嘴巴中刺入,脑后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