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9 让韩丰认罪
韩丰被抓之后,一夜之间整个市开始有天翻地覆的变化。那些曾经和韩丰有过牵扯的人,他们开始人人自危,有的已经被检察署带去审讯问话。 一个曾经藏于地下的见不得光的人物,和他有过交易的人身份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透过韩丰,监控搜查他的交往记录,那些和玲子案件有关,曾经给韩丰过方便的人一一被揪了出来。 在位的高官被检察署带走问话,小狱警收受贿赂陷入牢狱之灾,就连曾经负责在玲子保外就医时看守的警察也没能幸免于难。 但凡和韩丰有过牵扯的人都恨不得韩丰现在就去死,希望他向一个死人一样永远闭嘴。可是韩丰此时又被警察严密保护,他们又动不了,只能每日担惊受怕的过着。 如果说和韩丰接触的人当中有一个自始至终都很冷静的话,那就只能是姜浩然了。他现在把玲子抓到手里,就相当于抓住了韩丰的软肋,他不怕韩丰出卖他,只怕韩丰不开口查的太深,查到他这儿。 姜浩然带走了玲子后把她打晕了关到地下室里,他自己倒是全然不担心的回到房间洗澡,他出来的时候秘书已经把姜浩然需要的消息准备好了。 “现在情况怎么样?”姜浩然问秘书,他的秘书果然懂他,在他洗澡的时候开了一瓶拉菲,现在红酒已经醒好了,正散发着迷人的香味。 秘书拿过一个高脚杯,恭恭敬敬地给姜浩然的酒杯里斟上红酒,随后才开口说:“司法局有关的人员都已经被免职,带到检察署里相互举报了。政府那边暂时还没有动作。” 姜浩然抿了一口酒,美妙的滋味在口中散开,他愉悦地眯起眼睛,享受这么美感。等到口中味道不那么浓烈,他才说:“这不是等着韩丰去指正他们吗?” 秘书回答道:“看样子是这样,他们没有绝对的把握不敢轻易出手。我们要想办法救他们吗?” “救?为什么要救他们?”姜浩然扭头看秘书,他虽然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但是眼底那份不加掩饰的冷冽让秘书心里一惊。<> 秘书结结巴巴地说:“我想,一旦、他们出、出事,是不是也会牵连到少爷……”说完秘书就觉得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自己无谓的思考向来是姜浩然的大忌。 “你这种没用的脑子想了也是白想。”姜浩然面无表情地嘲讽,眼中是冷冽的杀意,“那种废物自保都做不到,救了他们只会害了我。” 说到这,姜浩然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竟然摇晃着酒杯轻笑出声,说:“谁说他们和我有牵连了?他们可是和‘姜东’有牵连,是‘姜东’和他们谈的交易,不是姜浩然。” 秘书明白姜浩然的狠辣手段,乖乖站在一旁听姜浩然吩咐,不再主动开口。 “既然玲子在我们手里,那就没必要让韩丰这么死扛着了。让他把该说的东西都说一说吧。”姜浩然说完还嘲讽地回头,带着诡异地笑容问秘书,“你不会准备让我亲自去和韩丰说吧?” 秘书看到姜浩然眼中的揶揄和警告,她瞬间回神把头埋得更低,严肃而认真地说:“当然不会。”她现在要是说让姜浩然亲自去,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那就好,人总是需要长点儿脑子,不是吗?”姜浩然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目光凶狠,声音却温柔似水,“邢牧野现在一定紧紧盯着韩丰呢,我去找他,那不是明摆着告诉他,玲子在我手里吗?” 玲子杀了御景朝,就冲这一点,邢牧野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玲子的。现在玲子逃脱,邢牧野正在满世界找玲子,这个时候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不是让姜浩然主动找死吗? “是,我知道了。”秘书对姜浩然有着本能的畏惧,她的声音虽然极力隐藏但是还是有着细微的颤抖。 姜浩然也不看她,笑着说:“知道就好,我上楼休息了。<>在办好一切事情之前,不要打扰我。”说完他就起身上楼回房间了。 秘书看着姜浩然的背影,心想明明是如此英俊的一个男人,为什么会这么恐怖,像鬼魅一样让人难以琢磨。
姜浩然不去见韩丰,秘书就得另想办法让韩丰知道消息招供。好在她跟在姜浩然身边已久,学会了防止万一早有准备,埋了很多条暗线。其中一条就在韩丰现在被关的监狱里。 秘书拿出不常用的手机给埋好的暗线发信息,让他想办法通知韩丰开始“招供”。她这条暗线还是很隐蔽的,不怕被人发现。 当天晚上,狱警巡逻的时候路过关押韩丰的牢房,拿警G用力敲着门儿把他们所有人弄醒。 “睡什么睡!你们都是猪吗?” 半夜被人吵醒,牢房里的亡命之徒都很不高兴,他们冲到门儿前,似乎只要狱警敢把门儿打开他们就能冲出来揍死这个狱警。 “吵什么吵!你们能出得来吗?都是一群无家可归的废物,就等着在这里过一辈子吧!”狱警皱着眉找到韩丰的身影,韩丰懒散地曲腿坐在地上,不怒自威。 狱警指着他说:“你!你看看你!听说你混得够好啊!不是也进来了!来到这儿,等着你的就是地狱!” “向你们这种人,活着真还不如死了。有什么话临死前都说清楚,省得连累家人跟你们一起挨骂!” 阿三不服气地冲过来说:“你敢骂我们韩爷,真是找死!” 狱警为了不引人注意,一晚上把所有牢房的人都折腾了一遍儿,回去换班的时候还在骂骂咧咧地说:“累死老子了!” 阿三不明白韩爷为什么让别人这么说他,但是韩丰坐在那儿假寐不为所动的样子,让阿三不敢打扰。<> 前一天把负责询问的警察气个半死的韩丰,今天像是转性了一样,他问警察,“我女儿死了吗?” 警察也是头疼,他不耐烦地说:“我哪儿知道你女儿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