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二章 谁敢拦?
这一日,对于神州大6来说,有着重大的事情生。 一级家族莫家,即是圣尊殿殿主的大哥莫维,人称莫老头的大护法兼长老,封魔塔的守塔之人,亲自前去闻人家族叫嚣,称必须要将皇甫等人全部放出来,否则将会以雷霆之力击溃闻人家族。 因此,闻人家族的人个个皆是闻风丧胆,吓得三魂不见气魄。 开玩笑,闻人家族现在即便是闻人胜强的原因,已经是四级家族,隐隐中有晋升五级家族的可能,但其实力都不能比拟莫家的。 毕竟莫家可是顶级家族,比闻人家高出好几个层次呢。 因为他们的公子修炼无双诀的原因,需要吸走人的魂魄这一点在神州大6里众所周知,所以这一点是不可隐瞒的。 闻人家,会客厅里。 “莫长老,我们真的不知道胜强将人藏到哪里去了。”闻人家族的族长,也就是闻人康话声带颤地说。 莫老头闻言,微微皱眉:“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否正确,但是我有自有办法。” 话毕,没等闻人家族的人反应过来,直接拿出张逸交给他的马头琴,在上面施了一下子法,立即问道:“闫峰,人都在哪里?” 正当众人愕然之际,马头琴里面的闫峰竟然说话了。 “在禁闭室里。” 听到闫峰的话,闻人家族的人瞬即变了脸色。 而莫老头面不改色地说:“禁闭室在哪里?” 显然,这话是问闻人康的。 闻人康面色似乎变得苍白,嘴唇微微在抖:“在在” 在强悍的莫老头面前,深知莫家的恐怖,闻人家族的人皆是色若死灰。 很明显,现在莫老头都站在张逸那边,那是不是意味着整个莫家都站在了张逸那边? 若真是这样,现在闻人家是不是颇临灭亡了? 要知道,莫元莫殿主可是上清十七级的境界,莫老头都是上清十六级,如果这些还不够的话,莫家的老祖宗,在几百年前就已是太清境界了,现在呢? 他们可没有这个胆子跟七大家族之的莫家作对。 “只要你们交出这些人,我可以饶过你们家族,否则,休怪老夫无情。”莫老头沉声说道,面容不怒自威,让闻人家族的人胆战心惊。 “族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闻人家的长老来到闻人康身边,颤栗地问道。 闻人康深吸了一口气,眼里闪过几分恐惧:“将人带出来。” “可是” “可是什么,现在那孽子闯了这么大的祸,竟将烂摊子交给我们,自己不见所踪。” “再说了,要想我们家族可以生存下去,就必须这样做,否则” 说到后面,闻人康没有再说下去。 因为谁都清楚,身为一级家族,还是顶级家族之的莫家,底蕴究竟有多强大,压根不是他们能够对抗的。 即便与司空家族联手,也是不堪一击,十个闻人家族也不是莫家的对手。 听到这些话,长老缓缓点头,神色凝重地走了出去。 “莫长老,请稍等片刻,人马上领来。”闻人康欠身来到莫老头面前说道。 莫老头完全不顾闻人康的话,夷然自若地坐在那里。 很快,那位长老就带着一群人前来。 若张逸见到为的那位老人的话,肯定很是感触。 鬼医一下子似乎苍老了好几十岁那样,面容憔悴。 九个鸿蒙长老也是一样。 一行十人,带着疑惑来到大殿上。 “莫长老,人带来了。” 听到闻人家长老的话,莫老头微微一愣,旋即拿出张逸给他的一张照片对比了下。 虽然照片上的老人精神抖数,而这个老人则是极其狼狈,但莫老头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就是张逸的师傅。 不过显然,这十个人当中,有好几个是伤痕累累的,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被虐待了。 但让莫老头愕然的是,张逸只是说有几个一起抓的,想不到竟然抓走了张逸的这么多人,怪不得张逸境界这么低都赶着上来,还萌生了放出那个大魔头的念头。 原因在此。 不过这是张逸的事情,他只负责安全将这些人救出来,其他的等张逸出关后再说。
“鬼医,我们走吧。” 听到莫老头的话,鬼医愣住了。 而鸿蒙的九位长老也瞬即懵了。 这个强得让人指的老人家,是来救他们的? 但是他们貌似不认识他啊。 “边走边说吧。”似乎知道了这十个人的狐疑,莫维笑着说道。 “真的可以走吗?”鬼医不确信地问道。 他们一行十人,当初确定了青龙他们是在这里失踪之后,就打算组团前来一查究竟。 当然,他的目的是为了替张逸找到最后一张玄武残图。 但是殊不知在内蒙古的时候,竟被一个琴攻击了。 本来他们联手可以获胜的,但殊不知出现了一个强悍如斯的年轻人,直接将他们关在了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迄今为止,他们都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 只知道一点,这里的人都很强。 好多次试图逃出去,但是就连守卫的几个人,都有半步道祖的境界,而且房间里竟然还有结界,他们是叫天天不灵,一日一日地过去,丝毫没有办法逃出去。 但是今天这个老人出现,让他觉得有点突兀。 听到鬼医的话,莫老头嘴角一撇,冷眼扫视了闻人家族的人,冷哼道:“谁敢拦你?” “额” 这话,绝对霸道。 在他们看来强悍得让人指的敌人,现在在老人说出来这话之后,所有人都低下了脑袋,不敢吭声。 当然,不管是鸿蒙的九位长老,还是鬼医,都见惯了大风大浪,也知道救自己的老人实力强悍,很有可能站在他背后的家族更为厉害。 他们不知道神州大6的势力分布,但估计强者为尊这几个字,在哪里都能用得到。 “走吧,我知道你们现在很疑惑,回去的路上我慢慢跟你们讲。”莫维笑着说道。气势收敛,与刚刚的他,压根就是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