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妙言醒谈事
孤墨其实是内心之中感觉有些对不起安应先还有布金业的,因为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招惹过他。但是有时候,有些事情并不是和自己没有关系就要管的。孤墨不是一个冷漠的人。尽管这个世界很冷。 这个世界很冷,如果有一个老奶奶倒在了大路上你是扶还是不扶。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孤墨知道这个是一个对于谁来说都是一个非常的难以回答的问题,毕竟谁的心里都是有着自己的善念的。 人之初性本善。 孟子如是说过。 但是有人也说人之初,性本恶。这个人也是儒家学派的人。也是赫赫有名。他叫荀子。 他的《劝学》流传千古。 所以对于人性的问题,真的不好回答。但是孤墨始终相信每一个人都是一个有着善念还有恶念。只是看这个人有没有自己足够的意志力。 为什么好人常常受欺负。 那是因为他没有作恶的资本。孤墨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这句话。孤墨觉得这个人已经无药可救了。他的心实在是太肮脏了。 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没有分的那么清楚。所以孤墨总是给他们留一个机会。给自己活路的机会。 但是有些人总是不把握。 孤墨是一个很正常的人,他也是存在着自己的心中的那一份善念还有恶念的。今天晚上才是行动的时刻,所以现在他才有机会走走。 没有想到唐婉儿打来了电话。说方老师醒了。这是一个好消息。孤墨和方妙言其实不算是熟悉。就是在木清大学的时候,也仅仅就是见过几面,对于这个年纪不是长自己很多的老师的印象很模糊。 只是知道她长的很漂亮,给人一种高冷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冰清玉洁的荷花。不知道为什么孤墨心中只是有着这样的一个想法。似乎这个老师生来就是冷冰冰的,心应该也是冰的。 但是其实不然,至少孤墨今天知道了她只是不愿意说话。她的心还是很善良很美好,很温暖的。 方老师醒了。吃过药,她的身体也恢复了。对于他们的疑问也是可以很好的解答了。孤墨回来就是听故事的。 她来到这里是执行任务的。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就是曾经和孤墨有着导师之友谊,现在还没有机会教孤墨他的功夫的蓝若。他们一起来的,但是却是各自有着各自的任务。 但是他们执行任务之后总会找上时间见上一面,但是方老师整整昏迷了好几天,也没有听说过蓝若的消息,他可能正在寻找着她。 至于昏迷了几天,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才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后果。孤墨听了他的讲述。他的心再一次燃烧起来。孤墨是一个心底十分善良的人,对于任何的人都是留有一线的机会。就是这个人再可恶孤墨也是没有处之而后快的感觉。但是现在这种感觉却是腾腾的窜了上来。 因为华夏人总是华夏人,孤墨觉得大家都是同胞。没有必要那么的对待自己的亲人太坏。 但是有两种人孤墨就是很痛恨的。出卖国家的华夏人,还有一种就是扶桑人。是的就是扶桑人。 那个民族叫做大和。其中有很多是有着高尚品质的人。孤墨很是赞赏,就像是尾田荣一郎。高桥留美子一样。孤墨相信一个不是很正常的心中有着善良的念头的人是不可能创造出好的作品。 但是民族的劣根性还在。 现在的扶桑,竟然还在打华夏的主意。而且潜入了进来,这就不得不让人警醒了。他们还想再做些什么。 方老师说的越多孤墨就是越气氛。他们竟然潜入黑豹战队,企图盗取军事机密。想要再一次对于这个国家不利。 泱泱华夏,对于他们这些国家还是太过于仁慈了。没有想到他们还是这么嚣张,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配合他们。而且地位还很高。木清大学得到了消息,对于他们的事情有了一定的了解,但是没有什么证据,也不能搬到那个卖国的人。 孤墨有点想不通,为什么卖国贼还可以这么猖狂。是因为他们有恃无恐吗?孤墨想,一定有着什么问题,才造成现在这样的情况。
到最后,也终于明白。方老师的任务就是查证他们犯罪的证据,还有那个帮助他们的人的犯案证据。有时候这真的挺难的。 更令他们吃惊的是,这些扶桑人竟然在这个国家还是那么的残忍还有装-逼。一路上竟然高调的强-jian-女学生,没有人管。方妙言帮助了几个,打跑了几个。他们还抢劫。还纵火。 被蓝若看到阻止了几次。但是为什么政府没有管这些事情,这就让人深思了。如今来到这里,安依市。方妙言竟然着了道。 好像是他们不是跟踪而来,倒像是被引来的。莫不成在安依市他们还有什么更加牛-逼的后台。或者说这里也是他们的根据点。 方老师是为了救了一个即将被强-jian-的女学生。竟然中了记,那个女学生竟然是和他们一伙的。孤墨很诧异,方妙言也是十分的诧异。她没有想法到到最后给了自己以棒子,重重一棒子的人竟然是那个被她拯救了的女生。 她不甘的倒下,也不甘的中了毒。幸好,有人及时感到。方妙言也想感谢他,只是他不在。 孤墨也不知道蓝时去了哪里?他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还有事情要做。孤墨睡了一觉。然后醒来就出去了。现在孤墨的世界里都是黑夜,他那里知道时间,唐婉儿不愿意他就这样出去。但是孤墨说了,他要查一查方老师说的事情,而且现在他的修为又是可以自保。 在安依市甚至可以横行了,唐婉儿才放行。 今晚,他还有事要做。 他可是安应先的保镖之一,怎么能够不敬业呢! 飞快的披上衣服,然后迅速向着皇朝的方向走去。走了这么久,安应先不会怀疑吧! 可是他让自己出来办事。到底是什么来着? 好像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