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真人秀进行曲7
雅熙挑挑眉,眼中有着几分调笑。男主的小伙伴定力并不怎么样啊。 “铃铃。”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男子一下子回过神来。端起面前的红酒先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扫了一眼手机上的短信内容,像是回忆起自己的任务。 他立即起身快步走过来,把脸凑得很近:“我知道你之前的生活并不好,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所以以后让我养你吧。” 雅熙知道是要拍照片了,她木然地看着对方。在男子说出养她的话时,脑子里突然闪过某个画面。她的眼神幽深起来,伸手一下子拽住男子的领带。 两人本就离的近,雅熙再一拽,两人都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你的领带系错了。”因为靠得很近,男子可以清晰地在雅熙清澈的眸中,看见自己的倒影。在雅熙说话之间,似乎有一种红酒的香甜,萦绕在男子的鼻尖。 “哦,哦!”男子心中一紧,说着话想要往后退。 雅熙勾了勾嘴角,拽着他的领带没有松手,反而又用力一扯。男子差点失去重心摔到雅熙身上,撑着椅背才将将站稳。 她的手指一点点划过男子的喉结,男子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雅熙动作缓慢地解开男子的领带,又重新给他系上。纤长白净的手指动作之间,十分好看。 光影交接之处,雅熙幽深如海的眼神,几乎要把男子的魂魄吸进去。 “很好看。”雅熙的唇动了动,吐出来几个字。男子的视线不自觉地移到她的唇上,久久没有动作。 看着男子呆傻的样子,雅熙挑起一边的嘴角,然后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想要算计自己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男子一直到被雅熙推开,才稍稍恢复了理智。他赶紧坐回到桌子的另外一边,喝了口红酒想要压下心底的悸动,但是呼吸之间,心跳得更快了。 雅熙没有理会他,余光扫过窗外,发现外面的人已经撤了,看来已经拿到他们想要的照片了。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餐厅大厅的钢琴声音乐传了进来。男子似乎也是心虚了,没有再来招惹雅熙。 一顿饭后,男子还很有绅士风度地把雅熙送了住处。 “澍,怎么样,玩得开心吗?”男子回到家时,屋里已经有一个人在客厅喝酒,此时听到声响,正转头看他。 男子看清来人,反而放松下来。他疲惫地抓抓头发,正想把领带扯下来,像是突然想到,停住了手里的动作。他长出了一口气,把自己摔到沙发上:“临风,你不是去见你女朋友了吗?你怎么会过来?” 被叫做临风的男子,放下手里的酒杯,给男子也倒了一杯酒:“娜娜有分寸,没真受伤。她马上要出道了,有绯闻不好。玩得不开心?” 男子接过酒杯,喝了一口:“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原来雅熙猜的一点都不错,她刚才见到的男子,就是男主的死党。名叫于澍,他也是郑雅熙所属的娱乐公司的老板。而临风就是这个世界的男主,名为邵临风。他现在正是娱乐圈的当红演员,红到发紫的那种。 “那女的至少长得不错,不至于扫兴才对啊。”邵临风看着好友的反应有些奇怪,挑挑眉反问道。 听着好友的话,于澍突然感觉一阵烦躁。而且下一刻他的头就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他捂着头疼得弯起了腰。 “澍!”见好友疼得厉害,邵临风也赶紧放下东西,蹲到他的旁边。 几秒之后,疼痛渐渐退去,于澍满头虚汗地靠回沙发上。 “澍,你还没有去检查吗?”邵临风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于澍,眼中满是担忧。 “去过了,医生说没有任何问题。”于澍倒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接过热水喝了一口,感觉舒服了一点。 “你这样不是办法,这阵子忙过了,我陪你出国去查查。” “省了吧,你还是陪陪你的小女朋友吧。”听到好友的关心,于澍扯出一个笑容,眼神中带了些调笑。
顿了一会,邵临风突然开口问道:“澍,你是纹身了吗?” “纹身?”于澍皱皱眉,似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听出他像是什么都不知道,邵临风也有些不确定起来:“你脖子上,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 “脖子上?”于澍有些奇怪的摸摸脖子,挑眉问道,“这里吗?” 邵临风探头看过去,却只看到了一片白皙的皮肤。他皱皱眉道:“可能是我看错了吧。”他刚才明明看到于澍的脖子上有一个绿色叶子状的纹身,但是一转眼就不见了。 “临风,怕是你最近太累了吧。别着急,过两天我就安排你和你的小女朋友一起做节目。”于澍也从刚才的头疼中缓了过来,勾着嘴角晃悠着手里的红酒。 “我知道。这不是赶紧把其他的事情都做完,好参加节目嘛!”听他提起女友,邵临风也把刚才的疑惑丢到一边,脸上开始有了笑意。 两人又随意地聊了几句,邵临风就离开了。 而于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不由摸了摸脖子。其实刚才头疼时,似乎是一些画面一闪而过。他的目光一闪,就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 犹豫了一会,才慢慢把领带一点点拆开。其实那个女孩一进来时,他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胡思乱想了一会,他把领带随意地扔到一边,准备去睡觉。 看着扔在椅子上的领带,他发了一会愣,又把领带拿起来,准备在桌子上摆好。他忽然有点烦躁,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mama了。他皱着眉,抬起手就要把领带扔到地上。但是眼睛扫到领带的花纹时,他不可抑制地想起那纤细的手指。最后,他还是叹了口气,然后把领带端端正正地摆在桌子上。 他有些疲惫地倒到床上,感觉刚才的画面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迷迷糊糊了很久,才算彻底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