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洪荒纪元
25的精神数值是仙与凡的区别,高达29的精神的他已经不需要任何武技,单凭化虚为实的精神数值就能瞬间击杀所有“凡”人。 “接受基地市!” 一声命令在所有教众脑海里想起,只要他愿意,这命令也可以变成轰溃精神的精神风暴。 当一众教徒收到命令进程看到所有防御人员都死绝的时候,一股凉气直冒心头,对教主的敬畏更是攀升到无可附加的程度。 接下来的日子,完颜康一面让莎拉和帕罗负责组建基地市的组织架构,一面派人到各地投毒,至于压力山大市周边的大小势力他没有接收的兴趣。 他从来不是为了争霸,他为的是晶体和信徒,乱点其实没什么不好! 一个月的时间悄然而逝,就在他准备告诉魔镜进入下一个世界的时候,魔镜却先提示了他“宿主已经直接或间接造成一千万人死亡,获得称号“杀道新星!”” 当提示完成的一刻,完颜康觉得自己的rou身再也束缚不了自己的精神,整个精神透体而出。 “快,购买金钟罩第九层!” “没有犹豫,完颜康当机立断购买了金钟罩第九层!”瞬间那种精神不受控制的透体而出的感觉没有了,除了感觉到自己的精神获得了升华再没了不适。 “魔镜我刚才怎么了?” “杀道新星的效果是全属性加一,同时全种族好感度-10,畏惧度零到20,。刚才你的精神突破了30,而体质不过16,脆弱的体质随时可能被强大的精神压爆,所以你的本能将精神排出体外,精神离体久了会因为得不到rou体温养会干涸而死。” “原来如此!” 听到魔镜的解释,他查看起了自己现在的状态“力量12,敏捷11,体质19,精神30,金钟罩提升一层,体质居然一口气加了3点当真不可思议!” “魔镜,送我去下一个世界吧!” “请宿主选择时间穿还是购买身份卡。” “位极人臣,一言定人生死900功德吧!” “好,穿越开始!” 眼前一黑,一亮。 不过片刻他震惊了“遍地的天地灵气,如此稠密,我这是到了哪?” “滴滴……身份卡购买错误,由于此处世界的位极人臣,一言定人生死的身份明显不值900功德,严重不符合等价交换的原则,宿主现在有三选择,第一:花费一百万功德点购买位极人臣,一言定人生死的身份,第二重新购买一张身份卡,第三就是黑户。” “普通百姓多少功德?” “不多1万功德。” “…………你……我选择黑户!” 话音刚落,完颜康上头暮然出现了一道乌云,不过片刻一道雷击降临而至。 完颜康连忙躲开,不想那道雷就像认的人一样转个弯继续追击。 “没有用的,这是劫雷,躲不过去的,只有硬抗,马上第二道劫雷将至,越积越多最终尸骨无存。” “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忘了提醒宿主了,这里是洪荒星域小世界《洪荒纪元》,由洪荒星域吸收主世界2034年的一部影视作品《洪荒纪元》形成的,洪荒纪元是一个力量极其强大的世界,因为宿主是黑户,会受到世界之力的排斥……” 听着,听着,完颜康连竖起中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化虚为实的精神根本抵挡不住一道雷击,好在也减弱了雷击大部分力量,轰击在身体上虽然剧烈疼痛,但还可以忍受。只是两分钟过去,完颜康就已经快要油尽灯枯。 好在他有着大量功德点,命悬一线的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五千功德点瞬间被挥霍,精神和rou身也在迅速的恢复着。 “别说那么多了,魔镜,赶紧告诉我我的主线任务是什么?” “宿主的主线任务是存活30分钟!” 听到这他的眼里有点无奈,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得失之间真的很难讲。五千功德点恢复的体质跟精神只够他支撑半分钟,换言之一分钟要消耗1万功德点,剩余的28分钟需要近28万功德,但之前获得称号不得不花费25600功德提升金钟罩的等级,剩下的功德点不过25万。
事到如今,他唯有祈祷,自己能够提高对雷劫抗性,好度过难关了。 “咦?”全力抵抗雷劫的他完全没有注意空中有个老者飞过。 “不想修为如此地位竟有如此杀孽,业力缠身致天雷轰顶!”老者也没多想,只是惊奇的叹了句。 看到完颜康越战越勇,大有战胜雷劫的趋势时老者皱了皱眉头“若是让他自雷劫中修为再做突破,不知又有多少苍生受戮,也罢!”他随手一挥,一道风刃所过之处竟切开了空间。 “致命危机!”完颜康急忙回头,看到了那切碎空间的风刃“结束了……”语气里有不甘,还有些微不可查的解脱。 “轰隆隆!”一声巨响震碎了劫云,也震碎了风刃。 “咦?”老者颇为疑惑。 不过片刻,从完颜康身体里显化而出一道意志,他震惊的看着头上显化的和尚“大师!” 显圣的光影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朝老者合十行礼“道友,此人乃是我弟子,可否给贫僧一个薄面?”说完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老者看着消失的金蝉子惊疑不定,此人跟西方佛教是何关系?西方佛教何时又出现了一位大能? 想着他运起手指演算,但没有用,天机混沌,他什么也算不出来。良久,他放弃了深究,而是正视起了眼前这位“圣人弟子”。 不看不知道,仔细看吓一跳,心道:“人皇之姿?” 演算片刻,不由得皱起眉头,“圣皇狂魔一念之间……也罢结个善缘吧!” 老者随手一挥,完颜康只觉得天昏地暗,再出现时已经回到了基地市自己的住所里。 他揉揉眼,从床上站起时他终于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同,自己再也感觉不到那蔑视众生的精神力量,他慌张的跑到桌子前,试图的搬起桌子。 费劲,多久了,久到他已经忘记了搬桌子都是件不是轻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