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武器弹药

    当林狮子和田根牛在给苗击萤排的战士发枪的时侯，王团长和段民生、常苍昊、甘济飞等人就跟枪械管理班的副班长范铁烺和战士们座谈。王团长问了范铁烺和战士们的生活情况以后，就问到了枪械的存储保养和子弹生产情况。枪械管理班目前还生产不出枪，但却能生产少量的子弹。虽然在此之前，林狮子已把枪械存储保养和子弹生产情况随时告诉了王团长，王团长还是询问了范铁烺许多的问题。范铁烺对王团长的问话作了详细的回答。

    王团长说：“枪械是战争胜利的重要保障，必须多多益善才好，范铁烺啊，战士们啊，你的责任重大啊，比我的责任都重大啊，在战场上没有枪，如何杀敌啊，在战场上枪坏了，怎么杀敌啊，没有子弹，怎么杀敌呢，两兵对叠，你的子弹臭了，还不被敌人杀掉吗，可见你们是咱战士们的生命保障啊，你们要高度重视这一点啊，每一条枪都要认真检查好，每一颗子弹都要认真检查好，要不能有半点疏忽啊！”

    范铁烺见团长说得殷切，又听团长是这样地关心战士们的生命，非常地感动，他说：“请团长放心，经我经手的每一条枪，我都认真地检查过，经我们班修理和组装的枪，我也是亲自检验再三，决不会有打不准的坏枪，对于生产的子弹我们也是二审过关，战士们检查一次，我再检查过一次，经我们发出去的子弹就不会有臭弹出现了。”王团长听范铁烺这么保证，心里放心。但他还是勉励范铁烺和战士们，要继续发扬成绩，坚持原则，保证质量，不光要保养好枪和子弹，还要争取在不久的将来，还要能够造得出枪和更多的子弹来。当然王团长已经在着手筹措造枪的设备了。

    范铁烺向团长敬礼说：“请团长放心，范铁烺的命都是团长救的，范铁烺的全家也被日本鬼子杀害了，范铁烺绝不偷懒，一定和战士们加倍努力，争取早日造成出枪来和更多的子弹来，好让战士们多杀日本鬼子，为我家报仇，为全中国被日本鬼子杀死的人报仇！”原来范铁烺的一家被日本鬼子残忍地杀害了，日本鬼子不知怎么就知道了范铁烺是共产党员就把他家爷爷奶奶爸爸mama和弟妹全部杀害了。范铁烺说着说着都流出泪来了，他是想起因他而牺牲的悲惨的一家来了。

    王团长走上前来为范铁烺抹去眼泪，安慰他说：“我们抗日武功团马上就要上前线了，用你校验的枪和生产的子弹杀日本鬼子了，为你的全家报仇了，为全中国被日本侵略者杀害的同胞报仇了！”范铁烺还哽咽着，说：“团长，等把鬼子快杀完了的时侯，你也让我上前线，我也要亲手杀死最后一个日本鬼子，亲自为我家报仇！”王团长说：“好，我答应你，那时大家都会说，鬼子是你杀完的！”范铁烺破涕见笑了。

    林狮子授完枪后就来找王团长去仓库看枪械。王团长心中虽然已知各式枪械的数量和种类，那是林狮子向他汇报的数字，他还是想到仓库来亲自看一看做到踏实以防万一。包长昌听说王团长要到仓库来，已带领战士们在石门口恭侯着。王团长一行来到石门边，包长昌打开门就引着王团长等人进去了。洞子很深，门口有外来的阳光还很亮，到里面就很昏暗了。包长昌到了一个地方停下，点亮油灯，里面就光明了。包长昌说：“团长，这洞里就是步枪。”王团长本来就有暗中视物的武学本领，早就看到那儿的枪械了。只见靠壁上是一排排，靠前面是一捆捆，靠后面是一堆堆，过道里还有一箱箱。

    包长昌说：“团长，这儿一共有二千九百零九条枪，刚才已给三营五连一排发了三十二条枪，还有二千八百七十七条枪。”甘济飞看到还有这么多的枪受了惊奇了，说：“嗨，真不小啊！”王团长说：“这可是我们打日本鬼子的家当啊，抗日武功团的新兵要不断增加，只怕这些枪不久就不够了。”枪械管理班的战士庄新标说：“那我们的队伍有多大啊？”林狮子说：“要多大就有多大，打日本鬼子还怕队伍大吗，日本鬼子那么多，我们的队伍不大能打垮他们吗？”庄新标说：“那我们还要买枪啦？”林狮子说：“是要买，你们班知道哪里有枪卖，要抓紧去买些回来。”又对包长昌说：“包班长，这事就交给你啦，到林政委那里去要大洋，先买五百条枪回来。”包长昌答应说：“是。”

    原来这石洞里的枪除了缴获日特汉jian的多半是林场买来的。王团长早就做了武装抗日的准备，早早就叫林狮子储存武器。那时侯枪枝交易不算犯法，土匪、民团、保丁、大地主家都到处买枪，枪枝的交易就暗地里昌盛，只要有钱找点门路，买到枪就不是问题。共产党也需要枪，共产党的军队更需要枪。虽然王团长的人那时表面上已不是共产党的军人了，革命的红军军人都潜伏下来当了各式各样的人了，狮子山的人也成了林场工人了，但革命的枪还是革命的枪，革命的枪不能丢，革命的枪还要不断地发展壮大。因此，王团长就叫林狮子用林场经营木材药材的钱来买枪。可喜国共两党合作抗日了，国民党对共产党也不是那么封锁残暴穷追猛打了，共产党的林场才得以安宁生意做得还红火，就赚了不少的大洋来买枪买子弹了。王团长也通过同学加好友黄尚武团长要了一些枪炮买了一些枪炮。因此林场的石洞里才会有这么多的枪，除了缴获来的就不是抢来的不是骗来的也不是偷来的噢！

    缴获来的枪，都是从日本特务和汉jian手里缴来的。这些枪大多是手枪，就挂在这洞里的手枪储存室里。那几年日本侵略者只占领中国的东北和华北，西南和南方的大部分土地还在中国人手里。但日本人贼心不死，总想把全中国据为己有，就派出大批的特务到西南和南方来，搜集情报收买土匪网罗流氓招揽汉jian，为他们继续侵占这些地域作准备。楚湘及燕城地区就有不少的日本特务来，也有不少的民族败类充当了汉jian，还有不少的土匪帮派准备当汉jian。共产党是救国救民的，也决不允许日本特务来干这些罪恶勾当，于是就掀起了一个除特除jian的广泛行动。王团长和他手下的共产党人以及各地的地下党人，就成了这项行动的主体。这期间，王团长亲手除掉的日本特务就不下一百人，除掉的汉jian也在五十人之上了。加上其他共产党人除掉的日本特务和汉jian，那就是一个庞大的数字了。因此，从这些日本特务和汉jian手里缴获的手枪也就有相当的数量了。除了发放给各位需要手枪的战士和相关人士外，这石室里就还有一百五十八把手枪。

    甘济飞见到这些手枪喜不自禁。他那把旧手枪还是当红军时从白匪军那里缴来的，个头挺大但只能装两发子弹，真是太老气横秋了，他以前虽然从日本特务那里缴获了好几把手枪，但都上缴了没有留下，现在当了警卫排长了责任重了，他想如能从这里换一把那该多好，也好用好手枪去缴获敌人的好手枪。只听王团长说：“这些手枪也不能再放在这儿闲置了，排以上干部都要发手枪，机关干部也要配发手枪，执行特殊任务的战士也需要手枪，你们三个营长先各自造个册，看需要手枪的还有多少人没有手枪，尽快地发下去，也好让他们有枪在手，如臂在身，早些做到灵活运用，人枪合一。”林狮子、常苍昊、段民生三个营长答应着，他们也巴不得干部们都有手枪呢。甘济飞说：“报告团长，我那把手枪太老旧了，想换一把新的。”王团长看了甘济飞一眼，说：“你那把手枪跟了你八九年了，都成老朋友了，就不要再换了。”甘济飞听团长的意思是不要他换手枪，也就闷闷地不作声了。

    看完了枪械库，王团长对包长昌说：“我们去看看炮。”包长昌就领着王团长等人出洞来进了另一个洞，这里是大炮储藏库。那里果然在洞中央摆了二十五门炮，其中七门野战炮，十门小钢炮，八门掷筒炮。王团长直截了当地说：“这些炮也不能放在这里了，要立即发挥作用了，今天就把它们抬出去，摆到演武台上，让各班排轮流来参观学习。”又说：“我原说了一个班至少要配备两名炮手，看来还不够，在此再要求，武功团每个战士都要学会开炮。”又说：“我们武功团的人那是比敌人少多了，但我们每人的本领那就要比敌人大得多，这样才能取得胜利，因此凡能大规模地杀伤敌人的武器，我们每个战士都要会用，特别是日本人手中的武器，一拿到手就可以掉过头来消灭日本人。”

    说完又举了个例子说：“我在江西红色革命根据地时，有一次和白匪军作战，白匪军在山上有挺重机枪，对着我们直扫射，我命令两个战士摸上山去，用大刀砍死了白匪兵的机枪手，缴获了那挺重机枪，其他的白匪兵吓得连滚带爬地逃跑了，那两个战士转过机枪头就向白匪兵的屁股扫射，结果打不出子弹来，让白匪兵尽数逃跑了，事后我上去一看，原来是机枪的保险栓已经关了没有打开，我问他们为什么，他们反过来问我，哪儿有保险栓。”

    包长昌可是个爱笑的人，一听就呵呵地笑了，说：“那硕大的保险栓也看不到啊？”王团长说：“不是看不到，而是看到了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我上到山上去的时侯，他们还在那保险栓上摸着呢，就是不知道打开。”包长昌又哈哈地笑了。王团长说：“你笑什么，我们有些新战士，从来没见过炮没摸过机枪，最简单的知识对他们来说也是最复杂的奥妙，没有人教他们怎么会知道呢！”又立即对包长昌说：“你不要笑了，从今天起，我命你当个教官，到文化室给战士们上课，讲枪械的知识，到演武台给战士们教枪炮cao作，作实地示范。”包长昌这时没有笑了，答应一声：“是。”王团长又对几个营长说：“这件事你们分头去组织，作个安排，务要叫战士们都懂得枪炮原理，会枪炮cao作，至于打不打得准，那是以后的练习和各人的深化了。”

    看完了炮，王团长等人就从储炮洞出来了。王团长提议大家去看石雕厂。石雕厂在北积峰靠西北的北积谷里，从北积洞有一条狭路通到那里。那里四面是山，山上树木葱茏，谷里大树参天，很是隐蔽。谷里的大树间分散建了好几处石头房屋，地底下还建了好几处地下室，有一个排三十多个工人在这里工作。进谷口有工人在那里放哨，一般不让外人进北积谷。一个石雕厂为什么这样神秘呢？这里就有原因了，因为这个石雕厂实际上是一个弹药厂，对外称为石雕厂是个幌子，是为了掩护弹药厂的虚名。弹药厂里现在有三十多个战士在生产弹药，并且用生产出来的弹药生产手榴弹、地雷和炸弹。这三十多个战士按军制编为一个排，排长也就是厂长叫谭谈岳，副排长也就是副厂长叫骆浪高，一班长叫巩千通，二班长叫程科实，三班长叫赖响雷。这些人都是弹药专家。

    排长谭谈岳是浏阳人，长得浓眉大眼，口阔额方。他家原是做鞭炮的，但他没有做鞭炮，他曾在南京读书，学化学。同在南京读书的还有他的弟弟谭谈峰。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南京被日本侵略者攻陷，随之日本侵略者展开了血腥的大屠杀。他的弟弟谭谈峰不幸遇难，惨死在校园的教室里。他和几个同学从围墙的水洞里逃了出来，趴在尸体中躲了两天，后几经展转终于逃出了南京城，回到家乡浏阳县。

    但是家已成为废墟了，家中的鞭炮厂已经没有了，被日本飞机炸了又引爆了，全家人都死光了。谭谈岳此时身无分文无家可归不得不成为乞丐，靠乞讨为生来到了燕城。谭谈岳对日本人是恨之入骨。有一天他在一家旅馆门前乞讨，突然发现有三个日本人进了旅馆。谭谈岳能说一些日语，听得懂日本人的话。他等在旅馆的门口想再看看日本人想做什么，有机会的话他要杀死他们。恰恰那几个日本人出来了，去到一家酒楼了，谭谈岳一直跟到了酒楼。日本人在酒楼的一角和********人接头，谭谈岳装作扫地的在一旁偷听。只听那几个人说的意思是要除掉一个叫罗益环的人的一家。

    谭谈岳不知罗益环是什么人，但他知道日本人要除掉的肯定是好人，他就想把这几个日本人除掉。怎么才能除掉这几个日本人呢？他想到了炸死他们。他立即去一家鞭炮店向女店主要了十多挂鞭炮。那女店主任惠怀开始不愿意给他，经他说明是用来炸日本人用的才慷慨给他的。他伏在一个桥洞下把鞭炮的药都倒了出来，自制了一个炸弹藏在身上。第二晚他去约了那三个日本人出来，到郊外一个破庙里要把罗益环的家庭住址告诉日本人。日本人都和他进庙里去了，庙里一片漆黑。谭谈岳说：“我点亮灯。”说罢从怀里掏出火柴来就点亮了一根导火线。那根导火线连着他怀里的炸弹，嚓嚓地燃烧。有一个日本人发现不对劲了，一个箭步就跳出了庙门，其他的两个日本人则被炸死了。

    谭谈岳扔下炸弹跳出庙门后，却被先出来的那个日本人打翻在地。谭谈岳不得不和这个日本人打起来，但他的武功不高打不过这个日本人，累累被日本人打翻在地。最后日本人拿枪对着他的脑袋，逼他说出是谁的指使，不说就打死他。谭谈岳说：“我就是我自己指使的。”日本人恼火了，说：“那你就去死吧。”举起枪对着谭谈岳的头就是两枪。

    但是这两枪都打偏了，一个人从侧背用拳头击飞了这个日本人，接着上前去给了这个日本人一刀。这个人不是别人，他是王团长。王团长和林狮子也是到燕城来杀这些日本特务的，一看见谭谈岳用日本话把这三个日本人引走，还以为他是个汉jian要和日本人一同来残害抗日将官的家属，就跟随了出来，不觉就看到了这一幕，王团长就救了谭谈岳。林狮子到庙里查验了那两个日本人已被炸死，并拿了那两把手枪出来以后，对王团长说：“那两个日本特务也死了。”王团长捡起地下死的那个日本人的手枪，交给谭谈岳说：“这把枪给你，可以保护自己杀死日寇。”又从身上掏出十块银元，交给谭谈岳，说：“别做乞丐了，回家去吧。”王团长和林狮子就走了。

    谭谈岳从地上爬起来，追上王团长和林狮子说：“好汉，好汉，我也要和你们一样杀日本鬼子。”就这样，谭谈岳就到了狮子山，成了革命和抗日队伍里的一员。谭谈岳出身鞭炮世家，又是学化学的，王团长就用其所长，安排他到北积谷来管炸药。谭谈岳工作努力，干得很出色，还用炸药来研制炸弹和手榴弹准务炸日本鬼子。

    后来王团长想在北积谷建一个炸药厂，生产炸药和手榴弹，就叫谭谈岳当厂长具体负责这项工作了。谭谈岳从家乡叫来了十多个同是深受日本飞机所害的人到这里来制炸药。王团长也吸纳和安排了骆浪高、巩千通、程科实、赖响雷等十多个炸药和炸弹专家到北积谷制炸药和炸弹。不久，这个炸药厂就能生产炸药和制造炸弹、手榴弹和地雷了。林狮子也大力支持炸药厂，到处买药引子买器具买原料，不到两年，炸药厂就能成规模地生产出各种各样的炸药和制造出造出各种各样的炸弹来了。现在，在北积谷的地下室里就储积了五万多枚炸弹、手榴弹和地雷。

    王团长把段民生、常苍昊、林狮子、甘济飞带到了北种谷，也没有到地下室去看炸弹，只是在石头房子里见了谭谈岳。林狮子向谭谈岳介绍了段民生、常苍昊和甘济飞，又把抗日武功团成立了的大事告诉了谭谈岳。谭谈岳惊讶说：“太好了，我们所做的石头就能发挥用处了！”王团长说：“谭排长，你也不用隐晦了，这里是武功团的几位营长，不是外人，你把炸药厂的武器汇报一下吧。”谭谈岳听团长这么说，就把炸药厂储存的地雷、手榴弹和炸弹的数量报了出来。段民生、常苍昊、李计多和甘济飞听了是张口称喜。他们原来还担心武功团没有这些杀伤力大的武器呢，现在心里踏实了，原来王团长早就高瞻远瞩未雨绸缪做足了充足的准备。

    王团长对段民生、常苍昊、李计多和林狮子说：“你们各营战士们的武器状况怎样，你们心中有数，凡缺少的回头报个计划来，交后勤部配备，我们要时刻准备出征打鬼子的。”段民生、常苍昊、李计多和林狮子都齐声答：“是！”王团长接着说：“手榴弹、炸弹和地雷也要按配制领回去，这是我们自己生产的利器，要让战士们先学会用，它可能与原来使用的利器有一些差别啊，例如炸时、炸速、炸点，可能会有细微的差别，而作战是来不得半点差错啊！”段民生、常苍昊、李计多和林狮子又齐声答：“是！”

    接着，王团长去看了正在工作的战士们，给战士们送去慰问和鼓舞，勉励战士们生产出更多的利器来对付日本鬼子。王团长也很忙，不多一会儿就从北积谷出来了。谭谈岳送到谷口，对王团长要求说：“团长，抗日武功团成立了，鬼了也来到燕城了，我想参加战壮斗部队去打鬼子。”王团长说：“何也？”谭谈岳说：“我想杀鬼子为我爸爸mamajiejie弟弟报仇。”王团长说：“你的心情和可以理解，但你想想，这里离得开你吗？”谭谈岳说：“离得开，如今的弹药排个个都是专家了，没有我照样生产出照样多的弹药来，不误事。”王团长说：“话虽是这么说，但我还是想让你在这里，你是这里的排长，又是弹药专家，又在这里工作多年，换了别人来一下子也适应不过来啊。”谭谈岳就沉默不语。王团长接着说：“杀鬼子谁不想杀啊，上战场谁不想上啊，但是你这里也是战场，而且是最重要的战场，你想想，你们生产的手榴弹和炸弹，要杀死多少鬼子啊，如果少生产一颗手榴弹，那要少杀死几个鬼子啊。”谭谈岳听了还是沉默不语。王团长说：“孰轻孰重，你再考虑一下吧，如果你坚决要求上战场，我也会考虑你的，你再来找我吧。”谭谈岳说：“好吧。”

    但是后来谭谈岳没有去找王团长，他在北积谷埋头苦干生产炸药、手榴弹、地雷和炸弹，半年都没有走出北积谷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