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一听在夜场工作的人,大多数的女人会
许多人一听在夜场工作的人,大多数的女人会嗤之以鼻,男人则一面在脑子里幻想,一面冠冕堂皇;虽然说人们都开玩笑着说这社会已经笑贫不笑娼了,但是实话来说,提到夜场大多数人都是带着鄙夷的,但凡有手有脚,何必来做这卖笑的营生,所以做了夜场女,也就是不自爱,骨子里sao、浪、贱。 是,道理确实是这个理。 来夜场做的姑娘大概分成两种,一种是大学生,物欲高,好名牌,又不愿意付出太多辛苦的,这是一条路子,另外一种则是类似我这种,走投无路,被迫来。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很久远了,那个挣扎着差点饿死,对人性失望的时刻,我也不想回忆了,总而言之,最后我来到了北城最大的夜场--兰格。 在这里工作了近一年的时间,看遍了世间儿女的痴情妄作,也对红尘中的感情有些绝望。 我之前对生活并没有太多的期待,只是想着得过且过,就这样吧。 那是6月的某个凌晨,我像往常一样上班,但是那天身体不舒服,喝了几杯酒回来便躲在化妆屋里休息,这里只有少数的几个姑娘,抽着烟偷个懒,聊着八卦。 正在我看了一眼时间,觉得胃越发的有些不舒服,想要提早找妈咪请假回家的时候,妈咪苏姐打开门便小跑进来。 苏姐从19岁入兰格夜总会,如今30岁,做着这里的管事,那是见惯了风起云涌的,一般事情,还真不会让她这么激动着急,都小跑起来。 她一推门,四下扫了一下,眼神游离着最终定格在了我的身上,说了声,”祖宗,这天字一号都炸了锅了,徐佳马上就顶不住了,你咋还躲起来了呢?” 我刚要解释,一个服务生急忙忙的便追了进来,冲着妈咪说道,“妈咪,天字一号房您快赶紧过去劝劝吧,徐佳都受伤了。” “苏姐,我有些胃疼。”我站起身来,和苏姐说道。 却不料苏姐直接拉起了我的手说道,“程若,今儿就当苏姐求你,你赶紧过去天字一号,你要不过去救场,且不说这徐佳整个人能被玩废了,这兰格估计都能被人掀了。” 我没有起身,只是抬头挑眉看了苏姐一眼,“这谁能惹得起苏姐你,别开玩笑了。” 苏姐哎了一声,在我的耳边说了一个名字:蒋盛。 我一听名字,忙的站起身来,正了正衣服,连耽搁都没耽搁,就跟着苏姐往天字一号走,不为别的,就为了徐佳。 在兰格上班,没有点底子的女人根本就混不了,男人能来这里的,非富即贵,道貌岸然却又各个都不是善茬,伴君如伴虎的感觉,形容每天游走在他们身边的我们,还是挺贴切的。 所以,如果想要在这种地方混的好,必须得修的通透,笑容与挑逗给男人,算计与手段防女人。 我与徐佳便是这里的招牌,徐佳比我来得早,放得开,见多识广,笑容妩媚,见人说人话,八面玲珑形容都不够,必须是千面玲珑。 我比徐佳来得晚,与她不是一路,说起兰格的头牌,我显然没有徐佳合格,我不出台,只是陪着喝个酒玩个游戏。可是,越是因为这样,似乎却越招人喜欢。 不知不觉的,就有很多男人出高价想要买我一夜,提起我来,他们都觉得我作,却又偏扒着我,想睡我。久而久之,我的价格也就抬上去了,成了这里的头牌之一。 虽然我与徐佳不同,但是我们两个却是好朋友,我们身上也有相同的地方,那就是游走在男人身边的自保能力。 刚刚,我只当是妈咪骗我选台多挣点联合着服务生唱的红白脸,这里,还不可能有她徐佳搞不定的事。 可是,听到蒋盛的名字的时候,我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 蒋盛并不是因为权势高得罪不起而让我要过去救场,虽然他也真的权势高得罪不起,更多的是因为他的暴虐成性。 在我们这里,被客人玩出点伤来,那是正常现象,可是蒋盛,那是有过来玩让几个姑娘住院,这辈子生活不能自理的。 当时我们还没有来兰格,他前几年去了南方发展,也就没有来过兰格,只是,威名还在,如今听了都让人闻风丧胆。 我怕徐佳出事,不耽搁,一路高跟鞋小跑,随着苏姐便到了天字一号房,试探性的敲了两下门,直接打开了门。 房间里昏暗而暧昧,几个男人在沙发上零散的坐着,抬着头看着徐佳。 她穿着高跟鞋被勒令上了茶几桌,身子扭着在跳舞,身上的衣服却早已经连超短的裙子都没了,直接就是内裤。 “来!喝一个!” 我看到,一个男人站起身来,骂骂咧咧的让徐佳停止,抓着她头发便往嘴里灌酒。 正在反应的功夫,苏姐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道,“抓徐佳的男人就是蒋盛。”说完便伸手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了众人的面前。 我努力站稳身子,苏姐却早已经笑呵呵的开了口,“各位爷,这是程若。” 听到我的名字的时候,我分明感觉到有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奈何灯光太暗,我此时也并不方便寻找。 “滚出去!”蒋盛狠狠地瞥了苏姐一眼,“你他、妈去了那么久才叫来,耽误多少时间,还不快滚!” 苏姐使了个眼色给我,说道,“程若伺候爷们好好玩。” 便逃跑似的跑了出去,带上门后,整个房间就只在短暂的停顿后,又恢复成了刚刚进来时候的样子。 适应了这里的光线,我也能大概了解了些情况,这里一共坐着五个人,一个人是蒋盛,他旁边是徐佳,剩下的四个人中,三个男人各自搂了一个妞,估计就是一起来玩的,并没有蒋盛身份大,搂的妞也是这里的一般中上货色,而蒋盛则是由徐佳陪着。 显然,这里蒋盛最恐怖,徐佳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 还有一个男人,只是在黑暗中抽着烟,没有叫女人陪,却也不明身份。 “坐这!”蒋盛一声令喝,指了指与徐佳相对的另一边,让我滚过去坐下。 我坐在了蒋盛旁边,立刻脸上便挂了笑,轻描淡写的将扔在我这边的短裙扔给徐佳,示意她穿上,一边便把蒋盛面前的杯子倒满。 “蒋总,之前就听说过您了,来,程若敬您一杯。” 一般这个时候,我与徐佳定然是默契十足的,肯定会一杯接一杯的把这个人伺候好,喝趴下,我俩再脱身。 蒋盛瞥了我一眼,弹了弹烟灰,端起酒杯来,说道,“程若是吗?就是那个来这一年也从不给干的女人?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一般客人说话难听,这蒋盛说话更难听。 我被他说的有些不知道回什么,他却早已经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猛地一扯,拿着我给他倒得一杯酒,就灌倒了我的嘴里。 我不敢反抗,呛着劲儿,张口将酒全部接入了嘴里,蒋盛则更兴奋,拿起酒瓶来,加大力气攥着我就直接往嘴里倒。 “蒋总,来,徐佳我陪你喝,别程若来了,你就不要我了!” 徐佳过来打圆场,却不料被蒋盛一巴掌扇开,整个人都直接趴到了地上,顿时嘴角就带了血。 我甚至听到了周围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拦着。 徐佳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又过来,直接跪到了蒋盛的腿上,笑着开始解衣服。 她在救我,徐佳已经好久不出台了,如今这样,定然是想要把他的吸引力转移的。 酒顺着我的嘴一路下灌,从脖子流淌下来,一直到身上都湿了。 蒋盛更加兴奋,丝毫不理会徐佳,直接伸手就把我的上衣扒了! 撕扯声很大,吓得我一个趔趄,趁着蒋盛松手的空档往后撤了两步。 “蒋总,程若今天身体不舒服。” 我与徐佳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开始求饶,蒋盛冷哼一声,“不舒服啊,过来让我帮你舒服舒服!” 说完,不管不顾的就把我抓了回去,手也开始不正经起来! 我推开蒋盛,却又不敢太过用力,以免激怒他,却不料他更加的得寸进尺。 冲着四周看了一看,说道,“滚!你们都滚出去!老子要玩玩她,看看是不是真的不出台,初夜在不在!” 周围吓得连滚带爬的往外跑,做鸟兽散,只有徐佳还想帮着我求情,却不料蒋盛一把将徐佳也按在了茶几上,说道,“那好,你舍不得走,我就一起玩你们俩,比较下到底是这个头牌厉害,还是这个头牌劲爆!” 他的大手摸在我脸上的时候,让我一阵反胃。 我甚至都不想再继续了,得罪他就得罪他,从他手里逃出来,拉着徐佳就也要往外跑。 却不料蒋盛一把抓住了我,最后一个男人离开房间,走的从容优雅,就是那个没有叫女人作陪的人,一旦他出去,门锁上,我与徐佳差不多就必死无疑了。 趁机,我抓起酒瓶,往桌子上顺势一砸,拉起徐佳再次往外跑,蒋盛立刻便追了出来。 我跑不远,只能一把抓住了刚要出门的那个男人! 张口喊道,“云少,救救我!” 我并不确定面前这个男人是谁,他的面容冷硬而俊美,却一定不是这里的常客。 我只能赌一赌,因为抓住他手的瞬间,惊鸿一瞥,我看到了他手上的纹身,很小的一个抽象形状,只能撞着胆子,碰一碰运气。 沈家,是北城乃至全国都不敢惹的名号,传闻沈老爷子有三个儿子,沈昱、沈霆、沈云,沈昱是沈老爷子与先妻生的孩子,年纪最大,娶妻生子,照顾沈家生意,在北城一带活动;沈霆神出鬼没,少有生意往来,传说包养了一个明星,常年在国外嗨皮;而沈云则风流成性,自己旗下有几家会所。 最主要的一个特征是,沈家人都在手腕上有一个很小的刺青,沈昱为雨滴,沈霆为雷电,沈云为云。 我并不能分清我刚刚看到的那个图案是什么,但是,根据猜测,应该是沈云。毕竟他是夜店常客。 所以,我斗胆赌一赌,赌他是沈云,救我一命。 而且,若他真的是沈云,那蒋盛定然也要给几分面子的。 在我喊出口的时候,那个男人的眸光动了一动,我心中一喜,开口说道,“程若仰慕云少很久。” 不动声色的转身,男人看着蒋盛轻轻开口,“蒋总,看在沈某的面子的,今夜算了,不情不愿,有何乐趣。” 蒋盛听到对方开口,面上不悦,明显又不能说,刚刚借酒装疯的劲儿也没了。 只能摆摆手,看着面前的男人挤出来一丝笑容,“沈总喜欢,那自然让给沈总。” 男人面上一笑,吩咐身后的人说道,“将她直接带到我的车上。” 我的心里松了一口气,算是躲过了一劫,扭头看了看徐佳,又说道,“徐佳受伤了……” “送这位徐小姐去医院。” 男人开口,不怒自威,蒋盛讪讪的,也没有敢多说什么。 我便与徐佳一起走出了门,徐佳往旁边的车上走,而我则要上刚刚那个男人的车,一个男人要带一个小姐去车里,做什么事情,大家自然心里清楚,心照不宣。 末了,徐佳拍了拍我的手,有些担忧的说道,“程若,你要小心。” 我回以微笑,说道,“你赶紧去医院吧,头都流血了。” 我是看着徐佳上了车离开的,之后那个男人便走了出来,一句话都没有说,而是直接开车将我带到了北城外的一处别墅里。 他并没有在停下车的时候,就立刻下车,我也不好乱动,只能将头转向了车窗外,看着窗外的景色。 他点燃了一支烟,在黑暗中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我的脸有些发热的盯着他,他很好看,是那种刚毅的好看,此时我只能继续说谎,拼了命的点头,说道,“知道,沈云,云少,我仰慕你很久了。”
他以一双鹰隼般的锐利眸光盯着我看了半晌,一句话不说,利落的打开了车门。 我不明所以,也只好打开了车门。 跟在他身后走着。 我的心里此刻却是坦然而平静的,如果早晚我都要失去我辛辛苦苦守着的东西,我情愿是面前这个充满着魅力,让人无法抵挡的男人,也好过哪一次被变态的男人夺去! 他在进门之前,将烟蒂碾灭,转身来又看了我一眼,说道,“你叫程若?!” 虽然是问句,却带着肯定。 我点了点头,他则一笑,还不待我的反应,便强有力的手拖住我的脑袋,唇覆上了我的唇齿之中。 我下意识的想要躲,身子不稳,努力稳住了身子,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轻微的颤抖,可是我又不敢乱动。 因为情急之下,为了让他救我们,说了爱慕他的话,如今退缩,便是自己拆了自己的台。 我只能闭着眼睛迎合着他,怯生生的打开自己的唇畔。 强烈的男性气息的包围,他身上有着好闻的气息,安定而让人沉沦。 可是,由于紧张,我仍旧身子是止不住的颤抖。 他紧紧地扶着我,手顺着我的线条曲线往下,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紧张,忽然止住了动作。 他的眼睛里有着一丝情欲,更多的却在盯着我的眼睛的时候,变成了锐利的探寻。 让人无处可躲,他缓缓开口,“你不是爱慕我,为何如此紧张?” 我答不出,只能低头不再说话。 他冷峻的面庞上有了一丝笑容,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轻轻地说道,“走吧,你可以回去了。” 他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我惊讶的抬头,却只见他早已经转身。 只留下一个背影,开门关门的瞬间,徒留我一个人站在了门外。 我盯着他看了好久,才恍惚的转身,也离开了这里。 心里竟然有着若隐若无的失落感,这真是好笑。 第二日,我回兰格上班的时候,化妆间里早就坐满了人,她们见我进来,原本说笑着的声音,顿时小了下去,全部都聚拢过来,看着我的眼光里都带着些许的探寻。 苏姐推开门来,笑嘻嘻的走了进来,找了我身边的椅子坐下来,和我说道,“程若,你可真是我的大福星!” 我看了看苏姐,嗤笑一声,不过是个夜场女,哪有什么福星不福星的,她上次说这话的时候,恰好高价就把我送到了一个极难搞的客人手里,我宛若刀尖舔血一样,用尽聪明才智才得以脱身。 我擅长耍心机,这是我得以窜到这个位置的本领。 我看了看苏姐,开口说道,“苏姐,你就直说吧,这如今又有什么事?” 苏姐一笑,也没入正题,只是开口说着,“昨儿听说你救了徐佳,跟着沈云出去了?” 所有的姐妹们虽然快到开工时间了,一个个坐在自己的化妆镜前装作忙着化妆,却早已经竖直了耳朵在听着我这边的动静。 “嗯。”我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回答的声音并不大。 “哈。”苏姐笑了一笑,“沈家可是个高枝,程若你可得平时多攀着点。” 想起昨日后来的事情,我也不愿意多说,只看了苏姐一眼,笑了一笑。 在这里,能不能接到好活,安排怎样的客人,都是要靠苏姐的,所以,我虽然心里清楚苏姐这个看人下菜碟的功夫,却还是面上恭敬的很,加之徐佳住了院,也没人去帮我救场了。 “这沈云什么时候还来咱们兰格?”苏姐继续在套我话。 我低头拿了口红和粉扑出来补妆,转过身去,不再搭理她。 说话的功夫,门口再次被人推开了,服务生进了门,趴在苏姐的耳边轻说了几句,苏姐脸上瞬间便展开了笑容,急忙的随着服务生出了门,没有一会就又翻身转了回来,拍了拍手,和姑娘们说道,“真是说曹cao曹cao到,姑娘们,麻溜着去选台。” “谁啊?”一个人多嘴,开口看着苏姐笑逐颜开的样子,问道,“这是什么人值得苏姐这么开心?” 苏姐一笑,唇边几乎都要翘起来了,“沈云!” 她四下扫了一下,点了几个人跟着出去,最后扶到了我的手边笑着,“可就仰仗着你了,我不过去了,程若,你带着姐妹们走过去得了。” 在听到沈云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的心还是漏了一拍的。 我点了点头,带着这一排人跟着服务生往前走,身后的人们还在小声议论着,推开门进了门,四下扫了一下,便一眼见到了正中坐着的那个男人。 房内的灯光是昏暗的,几个人在吸烟,烟雾缭绕中仍旧能够隐约的看到那个人的轮廓。 身后的姑娘们,早就见机陪在了身边几个男人旁边,拿起骰子来识趣的很。 唯有我,站在原地,不动了。 我的眉头是紧皱着的,以眼睛大胆的盯着正中的男人,他并不是昨天我见到的那个男人,唇边带笑,桃花眼摇曳,面色桀骜,气质与昨日的人全然不同,却在眉宇之间如果细细看来,又有了几分相似。 我没有坐下,我想转身出去找苏姐,问一问她,是不是搞错了。 却不料在转身的时候,早已经有一个男人的手抓住了我,他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着,“程若,对吗?听说你很久了。” 说完,不由分说的,就将我拉入了他的怀里,双手更是炙热而霸道地,抚上了我的身体,探入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