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一个人
第一卷第十四章一个人 “一个人?”张五哥听到邹三叔说还有一个人的时候便不禁不住问道,“这个人是什么人?他是干什么的?” “要说道这个人便要说道歪道人撒丫子之后,你们家里的窘况,”邹三叔并没有直接回答张五哥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道,“那天夜里歪道人看到孤山葬骨成精的兔子在咬你爷爷脖子之后,他被兔子精吓跑了,这就让你们家的情况雪上加霜,本来你父亲就被歪道人这个江湖骗子外加心术不正之人给祸害够呛,若不是你父亲命硬估计都活不过那天晚上,凑巧的事情便是幸亏你父亲当时中毒不轻,命火摇曳,眼转就是要死的人,这正好躲过了兔子精的吸食。” “兔子精?”张五哥看着又卷起旱烟的邹三叔问道,“它还吸食东西,到底吸食什么?” “阳寿,”邹三叔卷烟的手说道这两字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一下,“它是个害人的妖精,说好听点是吸食阳寿,其实它附在你儿子身上的时候,它正是借着你儿子呼吸的时候尸骨贴在你儿子身上慢慢吸食元阳,这里要对你说得的便是,男主阳,女主阴,刚出生的男孩身上带着先天最纯净的元阳,刚出生的男孩心智未开,这也是作为男性最为纯净的岁月,也是妖精们最喜爱的rou食,当年你大哥并没有在你爷爷家也是最幸运的事情,你大哥当时你被你母亲带回了娘家,因为当时你父亲看上去真的快不行了,你爷爷害怕你大哥刚出生就沾染上死人的晦气便让你母亲带你大哥回娘家躲灾去了,但是你的爷爷却是没有躲过去。”邹三叔说完之后明显感觉出来了他的哀伤,看来作为老一辈的张喜乐在邹三叔年轻的时候对他还是非常好的。 “我爷爷是怎么去的?”张五哥听到这里也难过了起来,对于他这个未曾谋面过的爷爷,在张五哥的心里是非常敬仰的,因为父辈的人对他说过他爷爷的伟大。 “那天晚上就走了,”邹三叔说完之后,点烟的双手明显有些颤抖,“走的时候没有遭罪,是正常咽气死的,精气神已无,含哀怨之气,死不瞑目啊!” “死不瞑目!”张五哥在嘴边叨咕了一边,“这个害人的歪道人怎么不干蹦死了呢,或者便是害人!若是以后我遇到他非弄死他不可!” “那时候大家伙知道这个人是骗子之后,还害死了你爷爷都想出去找他讨一个公道,但是当时因为把歪道人引进村里已经遭村民唾弃的刘青松说到了外面的世界很大,想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呢?”邹三叔吧唧着烟慢慢说道,“或许刘青松说得有道理,还是别的原因,当时的村民并没有辱骂他,而都是默默不语,话说当年得知你爷爷死去之后大家伙便来到你家看望,没想到刘青松也来了,其实他也是应该来的,但是没想到的是你奶奶对着他便破口大骂,说他是不折不扣的害人精,不分青红皂白就往村里领人让无辜的村民收到了伤害,还死了人,这个人还是她至亲之人,你奶奶或许是悲伤过度,所以言语里面带了许多难听的话,村民们一听便知道了歪道人的种种,于是乎对刘青松都是没有好感,但是当时谁都没曾想到的是,刘青松也是一片好心帮助你们家,只是他也是被骗的,直到他临终的时候对这件事情都是心怀歉疚,郁郁而终啊!” “现在说来,他也是一个受害者,都是遭了歪道人的骗,”张五哥也为刘青松说起话来,“罪魁祸首,始作俑者便是那个歪道人,这遭人恨的骗子!” “现在说他也没有什么用了,他跑的时候你父亲快奄奄一息了,但是第二天早上在你父亲的床边还有一碗他留下稀释的药,就是这碗药让你父亲坚强地挺了过来,”邹三叔对张五哥说道,“话说,第二天一大早,本来你奶奶应该起来为你爷爷做饭,因为你爷爷第三次进入孤山的时候还是什么都没有拿回来,更没有找到歪道人所谓的‘艾蓝草’,同样爱子心切的她便寻思着早些做饭让你爷爷继续去孤山里面去寻找‘艾蓝草’,因为她需要照顾你父亲,还是照顾你们这个家,所以当她早起做饭的时候他进入了厢房,就是你父亲住的屋子里面,但是她进门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歪道人,心善的他以为歪道人或许是去采集露珠为你父亲熬药去了,当年歪道人给你父亲熬制的药都是他要求用的无根之水,也就是露水,他每天早上都要去采集,但是谁能想到的是他每天早上去采集的并不是露水而是望风探水,他去看孤山深处那强大阴气的变化,回来的时候随便从别的一放就弄了一些水,谎称是无根之水便能忽悠过咱们那无知的村民。”
“这个歪道人着实该死啊!他怎么就该死不死呢!”张五哥捶胸顿足地说道、 “人总会有死的那一天,不论他是什么样的人,都会死的!莫要造些口业了!”邹三叔对张五哥劝说道,接着他抿了抿最,接着说,“那时候你奶奶早起做饭的时候来到厢房看见你父亲还在熟睡,而不见了歪道人的身影,在她的心里面并没有在意,她便给你父亲掖了掖被子,便出去做饭了,等到饭得了的时候她便想去叫你爷爷起床,等她走到屋子里面的时候她才发现你爷爷已经去了,当时她没想到你爷爷已经去了,看见你爷爷睁着眼睛,她便说道‘醒了怎滴不起来,好为儿子寻药去,莫要耽误了事情’谁曾想到睁着眼睛的你爷爷张喜乐已经走完了他的一声呢!你奶奶见你爷爷没有说话便上前去碰了碰他,不曾这一碰不要紧,碰到你爷爷的时候发现你爷爷的身体都已经硬了,那时你奶奶大声喊叫,住在附近的村民来到你家发现你爷爷确实是死了,在你爷爷去的同时,那个人也来到了庆安村。” “那个人!谁?”张五哥不确定地问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没忘的便是他的名字,”邹三叔的眼睛湿润了,他慢慢地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他跟我说他叫‘周清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