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福州
这出了城策马飞驰官道马路上倒是颇为太平，只是进了那福建地界路上人马都是少了太多，偶尔也有那沿途摆卖的茶馆驿站，又继续赶路但是天色已暗，这福建地界驿道之上也无什么客栈，刘一凡看天色已晚，便停了下来叫王四去找一处歇脚地的地方，最后他才找到了一家不远处的小客栈，待到客栈之时天已完全昏暗，远远就可看见那客栈灯光照得那黑色夜空中一处明亮，刘一凡也是借着目力好就看见那客栈旁边马房拴着不少马屁，还有不少木制拉货马车，每个马车上都是用那帆布遮盖住里面满是货物，自是有不少人就坐在那马车边上喝酒聊天，手中具是带有武器。 刘一凡一行人也是骑马到了客栈大门便有那小二上来引马，当刘一凡一踏进那客栈之中自是又是吸引众人目光，今日刘一凡也是极为娇艳动人的穿着，那桃红色低胸抹胸裙，加之外面一件长袖外套，腰间也是系着一条宽腰带，自是身段诱人，胸口白花花一片，先前那喝酒聊天的众人也看得呆了，刘一凡扫视一圈，发现这些怕大都是武林中人，桌子上除了摆着酒菜还有各种武器，个个不是省油灯。 “掌柜何在，可还有房间，赶紧开来两间上房”赵二也是见怪不怪了，自家主人着实穿着异于寻常，但是他也觉着漂亮，每日陪伴左右也是极为迷恋，但自知身份也就是能每日看看过过眼瘾就是心满意足。 一个中年男子正在那酒桌陪酒，自然是急忙小跑到刘一凡面前“诸位抱歉，小店已经客满，您看这..”说完还朝刘一凡胸前那沟壑看上几眼，这才赔笑着看向赵二。 “少废话，你说没有就有，赶紧去弄出一间，若是惹得我家主人不高兴，今晚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赵二咄咄逼人到，这也是没有办法了，定是不能去那荒郊野外住上一晚的，如有那马车自是无碍，将就一晚也就算了，但是这都是骑马赶路哪里能行。 此话一出也是让掌柜心头大急，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果然就见那大厅中有人抱不平“掌柜莫要害怕，没有房间就没有房间，你这恶奴竟敢强言所逼，赶紧去外面另找住处吧！” 赵二朝那说话之人望去，便是手握钢刀，瞪了过去，这一行为自然是落在了诸多江湖人士眼中，纷纷叫骂起来，掌柜也害怕闹出人命，心中极为慌乱，又怕得罪了眼前这几位。 “诸位抱歉，我这仆人也是见那天色已晚，当是心中焦急，我倒是可以在那室外将就一晚，可怜我这女儿年幼，当真是受不了那夜寒，还请哪位英雄好汉让出一个房间，自是重金酬谢”刘一凡一瞧实际上压根不放在心中，表面也是作出那小女子可怜模样，也是效果极好，众人一瞧确实这朱珠太过年幼，心中也是有些不忍。 “罢了，白二林福今晚你二人就让出一间房给这夫人吧”一个青年大汉也是沉默一阵后出言到。 “好，我二人也是皮糙rou厚，风餐露宿都是常事儿，史镖头若不吩咐我二人，也是打算让出房间”只见那身着劲装的黑脸汉子也是恭维道，刘一凡瞧得清楚这群人中与那门口看守货物的人皆是一起的，腰间具是有那刻有福威的小令牌。 刘一凡也是面露微笑“如此多些了，掌柜的还请把那好酒好菜尽管上，各位刚才多有得罪，今晚自是我请，还望诸位切莫推辞” “好说”“好说，”“客气”….众人见居然能免费吃上一顿也是心中颇为高兴，刘一凡也是叫彩蝶去跟小二去腾房间并放置行李。 “还未请教先生大名，今晚真是太感谢先生了”刘一凡跟女儿也是坐到了那被称为史镖头一桌。 “好说，鄙人跟这群兄弟都是福州城福威镖局的，这是白二，这是林福”这史镖头也是不惧那心怀不轨之人，当年林远图习得那葵花宝典上的功夫打遍天下无敌手，闯出了赫赫威名，武林当中谁不给上几分面子，加之这林震南乃是洛阳金刀门王元霸的女婿，自然是在福州吃得开。 刘一凡也是早就猜到了，也是面露恍然大悟模样“原来是福威镖局的史镖头，白二林福大侠，我在那京城之中也是常听人提及，几位当真江湖好汉” “大侠不敢当，但凡见着不平事，我们自是要管上一管”这史镖头被刘一凡拍了个马屁自然舒坦至及。 “原来是福威镖局史镖头，果真是讲义气豪迈气概自是我等不及”“不错，早闻那福威镖局莫不是英雄好汉今日一见果然是器宇不凡”“哼” 大厅之中皆是关注着这一桌情况，而有的人也开始谈论吹捧起来，这江湖名气可不就这么吹出来的，史镖头跟这二人听见那些谈论好话自是心中得意，当然也有不以为意的，刘一凡暗中观察那几人的武功怕是远高于在座的史镖头，只是没有太过于吭声，眼神中还带有丝丝恨意。 “各位菜来喽，还请慢用”又是闲聊一会儿后，小二就端来热气腾腾的菜肴，朱珠早就有些饿了，也不挑食偏食吃了起来，刘一凡也是起身端起那酒壶给在座斟酒，这一手自是挡不住胸前风情，那史镖头还好，这白二与那林福看得愣住。 刘一凡端起那酒杯也是出声道“今晚谢谢了，我先干为尽”言罢就仰头一饮而尽，众人见刘一凡挺胸仰头，自当也是看得小腹火起。 “好”这史镖头亦三人皆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才开始吃起菜来，边吃边聊，不一会儿刘一凡跟女儿就吃饱喝足，便是告退，摇曳着身姿上了楼，大堂之中的武林人士皆是又热闹谈论起来。 这一夜倒是相安无事，只是昨晚刘一凡练功时听见隔壁有人谈论这福威镖局，还有那林远图林震南，言语间也是用的四川话，怕是那青城派的人，声音虽小，但是还是逃不过刘一凡的耳朵，一夜修炼刘一凡也是精神不错，对于这练精化气的人说几乎是把自身精血能炼化的就炼化，那女性每月之友刘一凡也是将其炼化成气，也少了些折磨。 第二天早上，刘一凡也是起的早，叫这守卫一夜的赵二王四去休息一会儿，自己则是使唤小二提来一壶热水，自顾泡起一壶茶来，听闻那五更便起来收拾行李的镖师们，待到女儿清醒那群镖师也已离开，这次下来福州自然是有打算的，那福州城乃是海运下南洋的大港口，繁华之城不差京城，这林远图林家那当是福州一豪强，如若能跟林震南合作做生意，以两边的能力自当财源滚滚，离了皇宫也是要多些生财之路。 刘一凡骑马赶路到那福州城已是下午，只见那城墙高大，就知造价颇高，这筑城所需银两也怕是天文数字，这来往商贾与那寻常百姓当是进出络绎不绝，城门口自当有官兵当差，这个时代进城也是要凭文书或者给钱的，若本是城中之人当然是进出免费的，官兵也大都认识，自然不会索要钱财为难的。 “站住，可有文书”刘一凡到那城门口也是被官兵拦住，语气颇为尊敬，先敬罗衣后敬裳，刘一凡一行当是雍容华贵，一眼就知道来历非凡，哪是这些寻常官兵能得罪得起的。 “你等瞎了狗眼，你们守城将军何在，还不速速出来迎接”赵二也是从腰间掏出一枚令牌，他先前也是禁军参将，官职不低，也有不少军中朋友任职四方，这令牌也是官方凭证，到现在几人也没有被革职，自然是为了行事方便。 “大人稍等，小的立马去上报”那人接过令牌也是语气委婉，立马就跑去城门边上一座酒馆，不一会里面就跟着出来一个带甲守将，这人一瞧居然还识得赵二老远也是大笑喊道“我当是何人，原来是赵兄弟，京城一别就是几年，赵兄弟近来可好” “林兄弟，这是我家主人，还请移步说话，贵人上门莫要失了礼数！”赵二也是赶忙把刘一凡引荐给这守将。 那守将也是见过不少大世面，那青楼也是逛过不少，先前还以为面前年轻女子穿着有些暴露随意，但是突然脑海中记起一件事来“末将林威虎参见娘娘，还请移步细说” 刘一凡瞧出这个人已猜出自己身份也是不再推迟“嗯，还请将军带路” 这林威虎随即带着刘一凡一行人便是走了一会儿到了自己的家中，这三进四合院当真是难得的好房子，大开大合也是花费不菲，坐那厅堂之上，管家旋即送来茶水糕点，又是命人去收拾出房间安顿好刘一凡他们。 “朝堂传闻娘娘出了京城就被那日月神教害去了性命，想不到亦是虚言”林威虎也是坐在一旁恭顺的问到。 刘一凡也是笑着喝了一口茶水才不急不慢的说“朝堂之上想我死的人大把有，皇宫中要我死的人也有，何不成人之美，林将军我说的可对” 林威虎当是一个妙人，能打出这份家业也不是个蠢货“不错，恕我直言，娘娘万不是那皇后亲族对手，传闻皇上年迈，那朝廷也是乌烟瘴气jian诈小人把控，末将也是人末言微，还不如镇守一方来得自在快活，末将今日有缘一见娘娘也是深感荣幸，还请娘娘不嫌我家屋陋，娘娘想住多久便住多久，若是娘娘喜欢，我就把这屋子赠与娘娘，末将还有那300亩良田亦是一同赠予娘娘” “林兄弟，你看说的什么话，娘娘未出宫之时早已安排妥当，那日月教徒也不过是一群小喽喽，谁要你这点东西，切莫惹娘娘笑话”王四也是开口大笑起来。 “不错，林将军是误会了，我在那西湖边上有一处别院自是住那里，此次前来福州也不过游玩，不过倒是有一事相求”刘一凡也是微微一笑此刻也是保持着那身份气质，这养气功夫拿架子还真拿捏到好处，若是强势要求别人怕是惹人心存芥蒂，又如低声下气也不符合其身份，倒不如光明正大。 “若是这福州地界，娘娘大可放心，我老林自当是尽力而为”这林威虎也是个老油子了，先是装大方，又是说话滴水不漏。 “哦，小事，我见这福州海运昌盛，自是想组织几条大船出海去那南洋贸易，若是能找到合作伙伴自当是按股分成，早些时候我在那京城亦是听闻南福威北镇远，这两个镖局定是押镖好手，也是想请林将军代为引荐一凡，若是林将军有兴趣也是可一同参与，我们啊，讲道理，按所出银两人力进行利润分成，一船出去赚回来的银子该是多少就多少，你考虑考虑”刘一凡一口气儿也是说了个清楚明白。 “好说，此事大有可为，娘娘我自当是入上一股，那大船好找，有那商行可以租也可以买，就是不知道娘娘准备出多少银子”林威虎沉默一会就是想明白了，这福州海上贸易大都赚了大钱，也有不幸遇到海盗跟翻船还有被抢的，血本无归。 “自然是越大越好，若是能打出几条福船自是最好，稍次亦可，至于银两那是决计不会少的”刘一凡也是不缺钱，但是此次牵扯的钱财物力颇大，也是伤筋动骨。 “娘娘当真好气魄，这事害怕从长计议，不如娘娘暂且住上一段时日，我自是联系好几位经商大家跟那州府，那福威镖局太小，这等大商队必然是出动水师官兵充当护卫极好”林威虎也是心中火热起来，这等魄力这等规模的贸易，那绝对是一笔天文财富，若是来上这么几次，莫说那一辈子荣华富贵，就是祖孙那富贵也可保上几辈，他也是极为认同的，船队越大越好，人多力量大。 “也好，那还请林将军帮忙联络一番，我自是有重金酬谢，还有请将军尽力保守我的身份”刘一凡看着林威虎也是个极具远见的人，也是心中颇为满意。 当夜刘一凡便吩咐赵二去联系人手，刘一凡这以前控制的人极多，此时也是亲自书写几封书信叫那赵二跟差使送去，叫他们来福州开会研究这个海运的事，那林威虎也是派出几个亲信找人去了。 第二天，刘一凡也是无事可做，毕竟这刚派人去送信也没这么快，定下的日子也是半个月后，这等大事自然是亲笔书信火漆封好心腹之人送去，王四也是跟林威虎要来一个领路人，便是叫林威虎自己忙去，不用招呼刘一凡，这也是刘一凡亲自下命，那林威虎也不好太过热情，当是派出自己亲生大儿子鞍前马后伺候，这小子也是知道刘一凡尊贵身份，那皇帝一旦驾崩，太子继位，更是了不得，自然是极力巴结。 “林景堂，带我去那福威镖局看看，早闻那林远图林家大名，这次来福州自是要亲自看看”刘一凡知道现在那令狐冲也不过是10来岁的孩子，这林平之更小，怕是还没有自己女儿大，当然是要提前看看林震南，还有林夫人，林远图虽过世了，但是威名还在，就是再过10多年，江湖中虽都知道林家也就是那么个情况，但是也是有不少人给面子的，这时候当然声威更为旺盛，福威镖局十分吃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