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六章 刁难
那一次的呐喊,感动了房间里的所有女孩儿,她们满脸激动地,用同一种语言,表达了自己的心情——肢体语言。 轻轻抚摸着青一块紫一块的手臂,那是我勇气的证明啊! 靠在沙背上,我轻叹口气,给自己斟了杯酒,晃了晃紫红色如宝石般灿烂的酒浆,为自己浑身上下的青紫色掐痕,致敬。 飞艇是上午出的,临近半夜,我们降落在达赛城的都城。 望了眼仍旧灯火不灭的达赛城,我放下酒杯,缓缓起身,回床,睡觉。 第二天,我早早醒来,来到飞艇食堂,吃了顿豪华的盛宴。 下了飞艇,我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寻到了塞西尔新开的茶楼。 进了茶楼,我问侍者:“你们老板呢?” 侍者问我道:“您有预约吗?” 我摇了摇头。 “那很抱歉,先生”侍者道:“我们老板很忙,您只有等他有空的时候才会见您。” 我顿了顿,继续问道:“请问,他什么时候才会有空呢?” 侍者露出一脸专业的道歉表情:“很抱歉,先生,关于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 听到这里,我笑了,谁都能听得出,这是侍者用来敷衍我的回答,但侍者毕竟只是侍者,也只是在这里工作的打工仔,老板怎么交代他们就怎么做,所以,想要找出塞西尔的话,刁难一个侍者是没有用的。 但倘若我刁难的是茶馆的总负责人,那结果又会不同。 我对侍者道:“这样吧,你把负责人叫来。” 侍者听罢,脸色微变:“请问先生,是我哪里招待不周,惹得您不悦了吗?” “这事和你无关”我微笑道:“是我和你们老板塞西尔之间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多问为好。” 侍者方才松了口气,快步跑到楼上。 十几分钟后,一个体态妖娆的女子下了楼。 这个女子二十一二岁,容貌艳丽,体态婀娜,眼眸细长,小口尖鼻,走起路来,好似摇曳的花朵,就连周身带着的风里都有股弥漫不散的香粉胭脂味儿。 这是一个狐族女人,天生的媚劲儿十足。 倘若我是一只单身狗,见了她,一定会被她那股sao媚气儿把魂儿给勾了去,但我不是,不仅不是,而且我的未婚妻们个个都要比她貌美百千倍,所以,她的那些sao媚,只会让我感觉反感和不适。 但接人待物先需要的是礼貌,所以,我强忍着对她的厌恶,冲她微微点头,道:“你好,我是安小毅,算是塞西尔的一个朋友吧,请问你是......” “我叫橘洁美,是这家茶楼的代理总负责人”她掩嘴轻笑,道:“敢问安小毅先生,您找我们老板,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谈不上重要,只是有些事情想要找他确认一下。” “哦?既然不是重要的事情,可以告诉我,让我代您转问他吗?”橘洁美眼眸拉的更加细长,她在观察我。 “这恐怕不行,橘洁美女士,我的这件事情,必须和塞西尔面谈才行,请行个方便,帮我联系一下你们老板,就说安小毅找他。” 橘洁美并没有去联系塞西尔,她甚至都没有动,只是用一双眸子盯着我看,且一张樱桃小嘴始终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魅惑笑容。 少许,她道:“很抱歉安小毅先生,我们老板真的很忙,您既然是他的朋友,应该也知道他是一位畅销书作家,如我们老板这般程度的大忙人,每天几乎都抽不出时间来休息,所以呀,如果您有什么特别想要传达的,还不是那种十分保密的事情,可以告诉我,由我代您向他传达。” 真烦啊,还是说不通的吗? 我轻吐口气,道:“倘若我这件事情非常重要,而且还具备相当的保密性呢?是不是就可以请你立刻帮我联系你们老板了呢?” 狐族女子掩嘴,笑得花枝乱颤,好一会儿,她方才笑过了劲儿,深吸口气,道:“安小毅先生,您不要戏耍我了,您之前自己都已经说过了,您的事情谈不上重要,再说了,就算您的事情真的非常重要,想要见我们老板,也得等他有空了不是?”
敷衍我的话一套一套的,我感觉自己的耐性已经快要达到了底线,连续几次深呼吸,我站起身,对着橘洁美缓缓道:“这样,我再重复一次,请你现在立刻联系你们的老板,就说安小毅求见,我只给你们十分钟时间,倘若在这十分钟时间里,我没有见到塞西尔的话,就请你代我告诉他,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也别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当做我从不认识他,他也从没见过我。” 我瞅了眼墙上挂着的魔法时钟,淡淡道:“现在是六点四十,我只等到六点五十。” 接着,我向侍者点了杯白开水,交了钱并付了小费,然后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一边品茶,一边看时钟。 狐族女子橘洁美依旧是一脸媚笑,她轻俯下身,露出一对饱满的****,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道:“安小毅先生,您都说自己是老板的朋友了,为什么就不能多等等呢?要不这样,您先在这里坐会儿,等我们老板有空了啊,我一准儿叫他赶过来,好不好?” 我淡淡的瞅了眼时钟:“还有九分钟。” 橘洁美见我完全不把她的媚sao当回事儿,不禁面色一僵,愠怒突生,不过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女人,且还是被称为天生狡猾的狐族的女子,自然不会大清早的就坏了店里的气氛和自己的心情,于是她将一个侍者唤了过来,附耳嘟囔了几句。 侍者点了下头,就匆匆跑了出去。 结果,不到六分钟时间,塞西尔就衣冠不整的冲进茶楼。 可能他来的过于慌张,在迈进大门的时候,两只脚不知怎么的,被门槛儿绊了一下,直接趴在了地上,再爬起来时,鼻血已经糊了整整一脸,他一边嘶嘶吸着凉气,一边胡乱抹了把鼻血,快步来到我的近前,一边喘着大气儿,一边呲牙咧嘴道:“是你,你来了啊,怎么不,不先通知我一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