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剑狱
王璟哈哈一笑,道:“剑狱之所以恐怖,是因为它能勾起人内心最痛苦的回忆。任何一个剑手,走进剑狱,就会想起自己过往中种种失败的经历。” 剑岳奇道:“既然你知道,还敢去?” 王璟笑道:“我已经练成了佛家的‘寂静’境界,无思无虑,无喜无悲,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引发我心灵的波动。” 剑岳道:“既如此,我带你去吧!” 剑岳当先而行,化作一道流光,带着王璟飞向了一处黑暗的地方, 王璟只感受到,前方是一片充斥着杀意的无边炼狱,其中的黑暗竟然能够阻碍人的感知。 王璟此来剑狱乃是为了取六灭剑二十三,这是剑二十三的升级版本,传闻练成后能够灭尽六道,是三百年前初代剑圣皇甫剑的最强剑道。 皇甫剑是剑圣独孤剑的前世,却比独孤剑要厉害太多。此人十六岁便创出“无双剑法”,败尽天下英雄,成就剑圣称号。之后更是早早的便领悟出剑二十三。 皇甫家三十岁的时候远赴东瀛,却败给了当时东瀛剑道神话柳生无极。此次失败,皇甫剑名声尽丧,一无所有。在生不如死的情形下,皇甫剑并不甘心,终于在剑二十三的基础上,领悟出六灭的奥秘。 可惜,他当时已经精力耗尽,已经无法练就这最强的剑道。他便将六灭剑二十三记载在上,希望能够在轮回中,记起来自己的前世今生,融会贯通,成就剑道六灭的境界。 王璟施展出“寂静”境界,便处在一种空灵的状态中,大步迈进剑狱,都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随着王璟到达剑狱的深处,一柄巨剑,带着毁灭的气息向王璟斩来。 “有意思!六灭秘本竟然化作了剑的虚体!” 剑分身也是一剑挥出,带着王璟无敌的战意,逍遥的剑意,狠狠的斩向六灭秘本化成的剑虚体。 “轰”的一声,两道剑气撞击,剑狱深处到处都是剑气肆虐。 六灭剑二十三原本是记载在上,但如此多年来,吸收了剑狱中无穷无尽的剑意,竟然化作了剑虚体。若是王璟同级高手使用这一招,还真能够和王璟大战,可惜剑虚体终究是没有主人cao控,如何能是王璟的对手。 剑分身这一剑下来,瞬间便将六灭剑虚体重创。 王璟心念一动! “摩诃无量!” 瞬间,一股惊天动地的力量便将六灭剑虚体困住,切断了六灭剑虚体和剑狱的联系,无法从中补充剑意来壮大自身。 王璟心神侵入到六灭剑虚体中,瞬间便得知了六灭剑二十三的奥妙。 也就是王璟能如此做,常人进来,只有跟六灭剑虚体大战一场,才能从中得知。 六灭剑二十三乃是至绝的无情剑法,王璟也就是在“寂静”的状态下,无情无欲,这才能给驾驭。 王璟取得六灭剑二十三的时候,远在无双城的剑圣似乎有所感应,一股熟悉的记忆涌入剑圣的脑海中。 剑圣喃喃道:“这是我的前世!原来说的没错,剑二十三果然不是终点,这六灭是皇甫剑的,并不是我独孤剑的,我一定要创出剑二十四,剑二十五。。。打败无名和王璟。” 王璟自然是不知道剑圣此刻竟然得到了前世六灭剑二十三的记忆,剑狱里的六灭剑二十三被王璟获得了,王璟倒是想感知一下,剑狱这所谓的让人回忆失败经历是何回事。 王璟退出了“寂静”的境界,瞬间,脑海中便出现自己曾经战败的景象,唯一的一次便是对战东方不败的时候。 在剑狱内黑暗的剑意冲击下,这种失败被无限放大了,王璟只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原来如此,王璟心下了然。 凡是来剑狱的剑客,曾经失败的次数越多,那么这种挫败感就越强烈。即便有的剑客有剑心护住心神,但这种挫败感累积多了,也是令人痛苦的。 王璟体验完,又进入“寂静”境界,便出了剑狱。 剑岳看见王璟这么快就出来了,惊道:“你没有深入?” 王璟笑道:“我到了剑狱最深处,已经取得了六灭剑二十三,至于剑狱中放大人心痛苦的效果我也见识过了,不外如是!走吧,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令我感兴趣的了!”
王璟当先而行,又回到了剑山,剑岳紧随王璟身后。 王璟透过法阵,无名还在参悟天元剑诀第三式“化气为形”,虽然有王璟教导和演示,但这也不是一时半会便能够参悟出来的。 无名见得王璟前来,便停止了参悟。 待看到剑岳以及王璟的剑分身,无名分外震惊。 王璟便将原委一一道来。 无名听完,万料不到居然真有这种情况,剑界果然是剑客的天下,还能够依靠剑意生存,剑意也能够形成剑分身,真是令无名大开眼界。 王璟笑道:“我现在准备出去了,你若是不随我离开,那么得等到你参悟出天元剑诀第三式和第四式才能够独自出来,你是要留下来还是一起走?” 无名思索了一会儿,道:“我还要看好扶桑神木,便外出去参悟吧!” 王璟道:“也好!那便一起离开吧!” 王璟话音刚落,剑分身便一剑挥出,剑气冲天,瞬间便破开了剑界的壁垒。 众人便一起出了剑界。 剑岳呼吸着外界的空气,呼喊道:“哈哈,我终于出了这个鬼地方了!” 无名笑道:“恭喜剑岳前辈得出牢笼!” 王璟接口道:“离开了剑界,你的力量会渐渐变弱,我知道你想四处转一转,小心点,不要被人干掉了,那可就乐极生悲了!” 剑岳哈哈一笑,傲然道:“除了你,谁能干掉我?” 王璟笑道:“一个叫神,现在在四川,另一个叫魔,在嵩山。这两个人都有干掉你的实力,我马上要去找他们了,在我回来之前,你最好不要去这两个地方。” 无名道:“敢起这种名字,真是奇特,不知此二人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