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父子情深
徐府的大门外护卫很少,府邸前面也没有旁的达官贵人那般地气度森严,他居住的府宅和别的达官贵人的府邸比起来也更加地内敛,低调,不过即便是护卫很少,相国府邸也是一片安宁,没有人来捣乱,这一切都源于徐国公勤政爱民,兼又睿智,明察秋毫,民众对他非常的拥护! 徐相国刚刚上朝回来,坐在银角马车之中,脸上的神情严肃。 徐相国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左右,显得十分的年轻,不过头发却是有一半是白的,这几年显然cao劳过度,有些殚精竭虑的意思。他容貌英俊而又有股年轻人所没有的沉稳,手中捏着一串宝珠,以使得自己平静下来。 因为今日的朝会,实在是令人震惊,冷汗淋漓! 大离王朝出了大事,各个朝臣情绪激动,在朝中爆发出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争吵,四皇子冷峻阴沉,一连窜下达了许多的命令。 陛下是越来越不行了! 徐相国叹息一声,神殿被毁,神被截走,这等天地崩塌一般的事情,陛下却是无动于衷,甚至在朝会上打起了鼾,他很忧愁! 神殿被毁,说实在的,他心中震惊同时,还是有些轻松了一下。当然,这不是说他不敬仰神,神护佑了大离王朝万年的时间,他对于神乃是发自内心的敬仰!只是这些年来,他明显地感到了不对劲,他觉得,四皇子在利用神进行一个可怕至极的大阴谋! 只是,他刚刚发觉这点,四皇子就先一步动手把他最为得意宠爱的儿子给抓入了皇宫关押起来,令得他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说实在的,他也不认为自己能够更有力地牵制四皇子了,因为这些年来,这位深藏不露的四皇子已经利用神和神殿给自己建立了一支只服从于他的私军! 他无法想象,四皇子能够干出些什么事情来! 他心中对神的安危也很担忧,因为到现在为止,对于是谁掠走了神一无所知,也想不出,究竟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可以这么说,大离王朝之人是绝对不会去挑战神殿的威严,朝廷的威严的,那么,是国外的高手? 但是也可能性不大,现在的大离国,有几个不怕死的敢招惹? 徐相国正在沉思,忽然听到一阵哭声,有人扑倒在他的车前,大声地哭嚎着。 “相国,相国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这是有人喊冤,相国的马车停下来。徐相国一向爱民如子,拦轿喊冤之事常有发生。 “发生了什么事?” 他刚要掀开车帘子看个究竟,忽然车中一沉。 “谁?” 徐相国非常的警觉,但是却是很镇定。 “别紧张,我只不过是想到相国府上去讨上几杯茶水喝。” 柳玉凰清冷的声音暗暗地传入到相国的耳内。 那外面喊冤之人,乃是她花了钱从城外请回来的,此刻人也早已经跑没影子了。 “相国!” 车外,马夫紧张地喊了一声,车上进了两个人他当然也察觉出来的了,唯恐对方对相国有什么伤害,不敢轻举妄动。这个马夫乃是一个传奇高手伪装而成,自然是为了保护想过的安全,没想到这次却被人钻了空子。 “无妨,驾车回府。” 徐相国很镇定,他也是经历风浪之人,能够感觉到眼前之人对他并无恶意。他打量着眼前的两人,相貌都非常的普通,可是实力却是如此不凡,实在让人震惊,要知道,这个国家王境以及王境以上的强者都登记在册的,却是没有和眼前两人信息符合的。而且他能够感受到这两人气质不同寻常,不会是无关紧要的小人物。 徐相国在打量柳玉凰的时候,柳玉凰也在打量着这大离王朝的相国,徐修明的父亲,说实在的,两人非常的相似,徐明修像是这徐相国的少年版。比起徐明修来,这位相国更加的智慧深沉,气质也更为的沉静。 很快,马车便驶入了相国府。进入到相国府,那车夫就放松下来。到了府内,任何歹人,插翅难飞。 “相国还是放下防备的好,我不想同你交手,而我要走,相国你也拦不住我。我这次来,可是带了修明一些消息。”
柳玉凰道。 徐相国一听,眼中一亮,暗暗聚起灵气的手掌也放松下来。这个徐相国,也是传奇高手! “里面请!” 听到有自家儿子的消息,也不管真假,徐相国都是一阵的激动,他有这么一个儿子不容易,而儿子更是他的骄傲! 柳玉凰下车,大摇大摆地进入到相国府。 随后蓝衣下车,悄无声息地跟在了她的后面。 徐相国看着蓝衣,觉得有些奇怪,有些熟悉,也有些怀疑,不过他最终还是否定了自己的怀疑,他委实是不敢往那方面去想,也不会想到,会有人那么的胆大包天! 柳玉凰和蓝衣坐在客厅,徐相国拿出了自己最好的茶来招待,双眼殷切地看向柳玉凰,想要获得自家儿子的一些消息。但是柳玉凰却是只管喝水,并没有开口的意思。 相国府内,各个高手虎视眈眈地盯着柳玉凰,但凡她有一点的异动都会立刻一拥而上! 徐相国平素也最是沉得住气,但是事关儿子,如何能够忍耐。 “方才,你说我那孩儿,他,如何了?” 徐相国很急切,他太思念自己的孩子了。 柳玉凰也不多说什么,直接丢过去一个水晶球。 徐相国几乎是抢一般拿过那个水晶球,往里面注入了灵气,顿时,徐修明的音容笑貌就出现在里面了。 “已经……已经这么大了……” 以徐相国的沉稳,都几乎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可见此事给他的刺激有多么的大了! 徐相国已经十年没有见着儿子,这么多年来,他无数次地在梦中回想,回想着自己孩子小时候的样子,无数次的,他的妻子以泪洗面,他在一旁看着黯然伤神,他也曾经想过无数次要将自己的孩子救回,一次次都是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