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首尔追踪(2)逃脱
文祥熊看到了庞汉先生向汉江江畔走来,他内心中感到相当震惊。他心想庞汉怎么也来韩国了呢?再想想警方现在封锁了江畔,文先生霎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这警方来封锁现场,肯定与庞汉有关,文祥熊心中暗暗咒骂庞汉,想不到这家伙还在为警方办事,同时他心中也佩服庞炳福先生办案机敏。 文祥熊看到现在的这种情况不容乐观,如若下车将庞汉劫持进车中,那将会引起警方的注意,那样他们的行踪就将暴露。 王新东看到庞汉先生也气得咬牙切齿,但他终究与文先生一样,敢怒不敢言。身旁的黑鬼约翰先生则被他的两位同伴那古怪的表情搞得一愣一愣的。 文祥熊见庞汉已然走过了他们的丰田车,已经向江畔走去。庞汉已经和那边的警探说起了话。文祥熊看后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看事情已然没有转机,便和王新东驱车迅速离开了大柳树底下,回世宗会所去了。 九 庞汉来到了江畔,与卢英浩警探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卢英浩先生马上与之握了握手,两人在一起互相交流起了案件的相关情况。 卢英浩先生给庞汉派烟,庞汉没接,因为他不抽烟。卢警探便自己个儿燃上了香烟,他说:“庞先生,你看那个王金强的那些人马到现在还没来认领于成阳的遗体,你看这咋办?” 庞汉心中也感到蹊跷,难道是王金强察觉出什么破绽来了?他自思道:“这王金强是出了名的老狐狸,也许真的是知道警方来拘捕他的人。” 庞汉拍了拍自己裤腿上的尘土,说:“卢警长,这说不准,兴许他们的人来晚了,看到你们在现场布置警力,大概逃之夭夭了吧!也兴许他们现在正在赶往这边的路上。” “这有点儿矛盾,我们去首尔大酒店内搜索过了,没见王金强他们的人影儿,单从这一点儿上来看,他们肯定已然知道了咱们的抓捕任务!”卢英浩口鼻中喷出阵阵烟气儿,激动地说道。 “警长先生,就算他们知道了抓捕任务,但他们终究会来领取于成阳的遗体的。于成阳对于他们来说,可谓情深义重,现在他溺死于汉江之中,我看王金强就是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救他的!” “庞先生分析得有道理,但问题是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那还不好说,收队!” “收队?” “嗯!现在你带人再在这儿守着也是白搭!” “那好!就把于成阳的遗体送回警察厅中的太平间内吧,派几位好身手的警员来守尸,我谅那王金强是不敢到我的局子中行不轨之事的!” “卢警长考虑得果然周到,那就按你的想法办就是了!” “必须这样搞,首尔现在是我的地盘,我不相信王金强还敢在这儿兴风做浪!” “承蒙是庞汉先生夸奖,那就这样吧!我还有好多公事要办!” “好,那咱们随时保持联络!”庞汉说完,又与卢警长寒暄了一会儿,便与他告辞了。 十。 文祥熊带着王新东和黑鬼约翰先生回到了世宗会所之中,见到了王金强先生。王金强连忙问他们情况如何,当他得知局势不容乐观之时,便咒骂了起来。 文先生让老王稍安勿躁,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如何将于成阳的遗体领回来,而是他们这一行人的安全。 王金强认为老文说的没错。亨利来报说警方已然去首尔国际大酒店之中侦查过。王先生听后心中大惊,想不到警方的行动竟然如此迅速。 文祥熊对老板说:“王兄,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咱们现在在这世宗会所之中,有没有暴露行踪,还有这会所中会不会已然有条子的线人混在其中。” 王金强先生担心的也是这个,他把亨利和黑鬼约翰叫来,让他俩这几天将整个会所内的闲杂人等都盯好,有胆敢耍花样的立马秘密正法。 这群气急败坏的家伙,现在已然如疯狗们一般,真不明白为何他们心中会如此的害怕。其实这一切都不重要,王金强先生现在最担心的是他如何将首尔银行内自己的存款稳妥地取出来。
十一。 亨利领命带着约翰,还有他那一大帮红毛鬼,这几日便负责起在会所之中的巡逻任务。这世宗会所,其实现在就是王金强的私人会所了。 王金强早已买通了这家会所的老板,老板答应王先生以高价抵押会所半个月,在此期间,王金强实际上就牢牢地掌握着这家会所了。 亨利他们现在就是王金强的保镖,想想自己还可以雇上世界上两大国家的赌王来保护自己,王金强心中感到无比欣慰。这些保镖们终日提高警惕,所幸没有查出任何可疑状况来。亨利在三日后向老板禀报一切,平安无事,这便令王金强感到轻松了许多。 世宗会所内如此日夜严密的巡逻,的确保护了王金强的个人人身安全,但是他哪里知道,他在首尔银行的个人存款马上将面临冻结。 这原来是首尔警方通过多渠道得知了王金强的这笔巨额资金的存款地,现在可好,这批巨资马上会被冻结。王金强却每日仍在世宗会所内欢天酒地地度着日子。 十二 王金强见首尔警方已多日没有行动,便让文祥熊去首尔银行查探一下他那批巨款资金安全与否。 文祥熊领命后便直奔首尔银行,但是他赶到那里时,银行周围全是警察,这可又把他惊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自思道:这些警察怎么像那些驱除不散的阴魂一般,次次都让自己撞上。但他转念一想,自己是来银行办业务的,大可不必那么紧张。 文祥熊便大踏步地走进了银行大厅之中,厅中有八九位全副武装的警员在来来回回地巡逻着。 文先生正欲走向柜台窗口办理业务之时,他的耳朵中听到了大堂经理说的话,脸色“唰”地一下子变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