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一三一章 再别京华
第一一三一章再别京华 “为什么这么说?”拓拔弑有些好奇的问道。 拓拔风皱皱眉:“因为他们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我觉得这录像是快进了,当然这只是视觉效果,显然录像并没有快进。” 拓拔弑此时已经认真的看起了录像,片刻后道:“这个戴口罩的男人到底是谁?竟然这么快,聂心完全不是对手,瘾君子稍微能跟上一点,不过白少羽似乎隐藏了实力。” “但不管他是否隐藏实力,在这个男人面前,都显得弱爆了。”拓拔弑轻轻的摇摇头:“从他的发色来看应该是亚洲人,可是纵观全亚洲,真的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吗?” “哥,你说会不会是变种人啊?或者是打了某种药物的人?”拓拔风问道。 “的确有这种可能,不过到底是什么原因,需要我们彻查一下。”拓拔弑想了想说道。 “哦?”拓拔风有些不解的问道:“彻查?这事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吧?” “你还真是猪脑子,就知道看热闹吗?”拓拔弑狠声批评了一句,然后道:“既然这个男人如此厉害,那么他必然有某种特殊的方法,如果我们了解的这种方法,那么将白少羽踩在脚下的还会是别人么?我们还会是旁观者吗?” 拓拔风一愣,脑袋点的跟个波浪鼓一样:“哥,你说的太对了,还是你聪明,我们要是掌握这种方法,那将会重夺我们的地位。” “呵呵,如果这个口罩男是个隐世的高手也就罢了,但如果他真的有某种特殊的药物,我们完全可以尝试。”拓拔弑攥了攥自己的拳头,狠狠地道:“到时候别说一个白少羽,就算是十个白少羽,也会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调查这种事就交给我吧!”拓拔风有些激动的说道。 “你行么?”拓拔弑眉毛一挑。 “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拓拔风道。 “你可要知道,这个人非常厉害,可能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切忌一定要小心,不管发生什么事,以保命为主,尽量不要与他动手。”拓拔弑想了想交代道。 “行,放心吧!”拓拔风肯定的说道,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 拓拔弑也是一样,发现能对付白少羽的人就感觉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他紧紧的攥着拳头,沉声道:“白少羽,总有一日,我会让你成为被我踩在脚下的人。” ”阿嚏~!哎呦。” 搂着李诗慈的白少羽打了一个喷嚏,震的他肋骨一疼,忍不住叫了一下,紧张的李诗慈忙问道:“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刚才太放松了,所以不自觉的叫了声,看来这肋骨恢复还需要几天的时间。”白少羽摸了摸肋条,上面依然隐隐作痛。 “伤筋动骨一百天,哪有你这样的?”李诗慈有些埋怨的道。 “话虽如此,不过我并非常人嘛,身体的自愈能力比正常人不知强了多少倍,比这重的伤我都遇到过,这并不算什么。”白少羽很淡定的道。 他说的倒也没错,也许是纯阳之体的原因,也许是《冲虚心法》的原因,让他的身体恢复速度极快,哪怕骨头断了,也只是疼几天而已。 “明天我送你吧?”李诗慈想了想说道。 “真的不用了,我一会就走。”白少羽说道。 “这么早?”李诗慈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凌晨一点。” “这一次我会秘密离开,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已经和梦姐她们交代了,这件事不会传出去。”白少羽沉声说道:“如今这京华市变幻莫测,一旦有图谋不轨之徒知道我不在京华市,保不准会做出什么。诗慈,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每天都有龙组的人保护我,不会有事的。”李诗慈说着,依偎在对方的怀中:“你也要小心一些,我会很想你。” “我也是……” 分别,是最让人难过的事,哪怕白少羽早已经习惯在外奔波,但每一次离开家之后,都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在内心徘徊,久久挥之不去。 凌晨三点,白少羽穿了一件黑色的皮夹克,带着鸭舌帽,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悄然的离开了家,李诗慈慢慢地走到窗边,掀开床帘的一条缝隙,静静的看着她最心爱的人驾车离开这里。
一行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每一次当对方离开后,她都会担心不已,这一次亦是如此。 所有的故事,都有结局,但幸运的是,每一个结局都会变成一个新的开始…… 早上六点,白少羽在一家粥铺里吃了早餐之后,搭乘上前往嵩山的火车,第一站选择嵩山的原因很简单,一是因为那里距离京华市比较近,而且他曾经去过少林寺,想到那里找方丈打听打听,五岳之中的高人到底在哪。 而且少林寺毕竟是佛教的圣地,去那里总觉得踏实一些,所以他并没有过多的犹豫,打算第一站就去嵩山,如果毫无线索,再考虑去其他的地方。 坐在火车上,望着窗外那飞速倒退的高楼,他一时间感慨万千,这一走,不知又要过多久才能回来。 “瘾君子,你说……”白少羽刚想聊上一句,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尴尬的摇摇头道:“哎,没你们在身边还真有些不习惯。” 是啊!他刚刚看的入神,忘记瘾君子没有跟来了。 中午时,火车到达了郑州境内,白少羽并没有耽搁,打车直接前往了少室山下,也就是少林寺,下午两点时,出租车停在了少林寺的山门处。 “小兄弟,现在是冬季,淡季,游客比较少,车也不太好找,如果离开时找不到车的话,就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名片。”出租车司机好心的递给了白少羽一张明白。 “谢谢师傅。”白少羽微微一笑,把钱付完之后,拿着名片离开了。 下了车之后,冷风呼啸的从身边刮过,哪怕他是纯阳之体,也觉得凉飕飕的,这种寒意并不是来源于外面,而是来源于他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