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八九章 真相(上)
第四八九章真相 瘾君子听后有些无奈的耸耸肩膀,将藤鞭扔到了水桶里,从怀中掏出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两口,然后道:“把他放下来吧!” 男人松了口气,说服瘾君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和另外一人赶忙将白少羽从鞭刑架上松绑,而就在白少羽被松开的一刹那,依然还在不断的挣扎,男人心中一惊,在对方的后脑下方打了一拳,随后白少羽就晕倒了。 “真是个硬骨头。”瘾君子摇摇头,见到这一幕,可以说他都有些难以置信。 白少羽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当身体被放下来时,他拼命的想要挣脱,那是一种求生的本能,只可惜一击重击过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天和医院重症病房外,一个女人用一种近似于快要杀人的目光瞪着瘾君子,用那冷到可以跌入谷底的声音说道:“瘾君子,你不守信用,我……我杀了你。” 一个男人赶忙拦住她,有些无奈的道:“影子,先不说你能不能杀掉他,按照规定的确要等到目标昏迷之后才会停手,甚至还要根据目标情况而定。” “是他说只要三鞭子的,凭什么支开我们,然后抽了七鞭子啊!”说话的女人很是愤怒,这和她平时的表现很是不搭,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瘾君子口中那个已经干掉的聂心。 此时看他和瘾君子剑拔弩张的对峙着,那般气势汹汹的样子,仿佛要杀人一样。 师爷在一旁摇摇头,说道:“下手的确有些重了,况且他还不是我们龙组成员,而且还是龙头的徒弟。” 瘾君子耸了下肩膀,轻声道:“我也没有想到,他还真是一个硬骨头。”说到这,他小声问道:“龙头那没问题吧?” “如果白少羽没事,就没问题,如果有事,呵呵,我就不敢保证了。”师爷笑了两声,然后撇了一眼:“你还是先搞定影子吧。” “女人是最麻烦的。”看见被人拦在远处的聂心,瘾君子有些无奈,然后对着聂心道:“影子,你应该知道这是龙组的考核,况且我们也约定在先,虽然中途出了一些偏差,但我并未违反规定,不管怎么说,我承认这次我输了,我也会尊重当初的赌约,你也不希望他失去我这样的保镖吧?当然,你如果认为杀了我可以解气,我不还手。” 聂心咬咬嘴唇,轻哼一声,没有回话,良久后才道:“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瘾君子苦笑着说道。 这时候,重症病房内的医生依次走了出来,石妍萱一脸怒意,盯着师爷和瘾君子大声的质问道:“到底是谁把白董弄成这个样子?是你们么?” “医生,你别冲动,他还有救没?”师爷问道。 “有没有救不关你们的事,我就问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如果不说,我就报警了。”石妍萱声嘶力竭的道,想起白少羽后背那血rou模糊的样子,她的心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医生,我们并不是坏人,所以没必要麻烦警察,其实我们是白少羽的朋友,如果真是坏人,也不可能自投罗网吧?你想知道什么,等他醒了,直接过问不就可以么?”师爷慢条斯理的解释道。 石妍萱微微一皱眉头,没有回话。 这时候师爷又道:“这回可以告诉我们他的病情了吧?我们也很关心。” 石妍萱看着走廊里站着的十几个人,心中疑惑不解,心想白董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朋友,除了瘾君子面黄肌瘦之外,其他的一个个都长着健硕的肌rou。 想了想,还是说道:“白董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并不清楚,外伤比较重,幸好没有伤到脊柱,生命暂时没有危险,不过哪怕身体好了,背部也会留下疤痕。” “呼!死不了就好,伤疤倒是无所谓,哪个男人没有几道疤呢。”瘾君子听见白少羽没事也松了口气,他还真担心对方挺不过去,那自己就不好交代了。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石妍萱有些气愤的道。 “医生,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就这样。”师爷赶忙圆场,说了几句好话之后,才将石妍萱送走,而对方担心白少羽的安慰,已经安排医生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 “女人真是可怕。”瘾君子打了个寒颤,发怵的望着石妍萱的背影。
师爷松了口气,真正可怕的并不女人,而是他身边的这个瘾君子,这个龙组最为强大的存在,根本不会在乎男人还是女人,他之所以圆场,并不是在帮瘾君子,而实在帮石妍萱。 他担心对方激怒瘾君子,那可就是一件真正可怕的事了。 晕倒的白少羽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只觉得大脑混沌不一,甚至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连续七鞭的抽打,使他半只脚迈进了死神的怀中,当一击重拳砸向他时,他有那么一刻认为自己死了。 人死如灯灭,所有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只是不知过了多久,白少羽恍然发现自己的意识渐渐出现,随后他后背的疼痛感也越来越清晰。这让他神经变的紧绷,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形成:“我是死了,还是活着?” “我是死了?还是活着?”第二声,白少羽从干涸的喉咙中挤出,他想睁开眼睛,却发现任凭如何努力,都难以完成,上下眼皮如同沾了胶水一样,纹丝不动。 “少羽,是你在说话吗?少羽……”这时候,一个声音出现在了他的耳边,有些紧张却带着冰冷的语气,他熟悉不过,那不是别人,正是聂心。 “聂心,是你吗?”白少羽条件反射的问了一句,因为他知道聂心已经死了,但很快他就明白了,之所以见到聂心,不就是因为自己也死了么。 “是我,是我。“聂心的声音中带着哭腔,白少羽感觉到一丝冰凉的水滴落在了自己的手心。